作者:东方红白粥
而要是没了烈,纵然她才华横溢、天纵之才,也终究难为无米之炊,莫说实现人生的终极宏愿,在克劳乌斯的雪藏与压制下,怕是得郁郁而终。
显而易见的,她亟需和烈构建起更加深厚的关系,从而留住他的人和心。
——能让陌生男女之间感情迅速升温的,自古以来无非就那么几样。
——还好,综合自己的接触与他人的评价,可以初步得出烈是个重情重义的人的结论,对于这种人,若是引诱他强迫了自己干那种事,事后清醒之际,他必然会感到后悔与欠愧,然后顺理成章地对自己生出强烈的补偿心理……有一就能有二,再这样多来几次,关系不就彻底牢固下来了?
这是她在来的路上才想明白的关键,但她一时半会儿无法完全放下高傲的自尊心,所以才临时构思出了这个粗糙的赌局,赌输了,那是不可抗力,就算奋力抵抗也只是徒劳,不如坦然享受,事后还能与烈建立更深厚的羁绊,完全不亏甚至血赚;赌赢了,就能解答自己的一个疑惑,所以还是不亏。
——虽然需要搭上自己,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自己这里要啥没啥,他又对这里的东西没有任何兴趣,双方合作的根基是孩子们,而这件事迟早会有个结果,她不可能一直拿着要挟说事,万一刺激到了烈的神经,那更是得不偿失。
——唉,就是感觉有点对不住烈啊……维尔薇说的没错,我就是个精于算计、不择手段的坏女人,为了自己的私欲,可以毫不犹豫地对无辜的少年下手……
利用眼角的余光端详着烈的样貌,梅比乌斯不由得有些沉醉进去了——毫不夸张的说,烈是她迄今为止,看见过的最好看、最美丽的人,这份无暇的美貌已经凌驾于性别、年龄、乃至种族之上。
梅比乌斯发自内心地认为,这就是‘美丽’的定义与公式具现,即便是非人的存在,也定然能够欣赏这份超然的‘美丽’。
再联想到对方强大无匹、举世无敌的实力,梅比乌斯的眼底不禁飞速闪过一丝自卑与愧疚……让他委身于自己这样的女人,实在是可惜了……
——也未必,他还是有一半的可能性会无动于衷的。
——但那又要如何快速建立深厚的关系呢?
霎时间,梅比乌斯陷入了患得患失的纠结之中,她又等了片刻,然而烈依旧正襟危坐,眼中一片清明,没有丝毫动情的迹象,仿佛坐在他对面的不是风华绝代的美人,而是一尊平平无奇的雕像,没能在他的心中荡起半分涟漪。
——我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梅比乌斯心中皱眉,不服输的犟脾气一下子又上来了,她佯装出伸懒腰的样子,向着烈的方向高高挺起胸膛,装不下的饱满当即呼之欲出,几乎突破衣料的限制,即便隔着严实的衣物,亦能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轮廓与曲线。
与此同时,梅比乌斯还佯装不经意地用玉珠般的脚趾勾了一下烈的小腿,就像是不小心碰到的一样,随即还发出一声慵懒而千娇百媚的轻吟。
可惜,一切都是对牛弹琴,俏媚眼抛给了瞎子看,烈始终无动于衷,他波澜不惊地看着扭来扭去,仿佛浑身不舒坦的梅比乌斯,犹豫了片刻,轻声问道:
“梅比乌斯,你看上去很疲劳的样子,而且身体也很僵硬,需要我给你按摩放松一下吗?我对我的手艺还是蛮有自信的,阿波尼亚也对此赞不绝口。”
第一百七十五章:蛇蛇的日常翻车
看着一脸纯真,眼中不含丝毫杂质的烈,梅比乌斯沉默了几秒,随即微笑着应了下来:
“好啊,那就麻烦你了。”
梅比乌斯也说不清楚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态答应下来的,但已经说出去的话就没必要再收回来了,反正她左右都不亏。
毕竟,她今天的运动量已经严重超标,之后的扯皮与安排环节也颇费心神,身体已然积累了相当多的疲劳,她估摸着自己今晚必须好好睡上一觉才能在第二天勉强打起精神,如今能有人帮忙按摩舒缓一下,那无疑是极好的。
更别说,按摩的人长了一副赏心悦目的娇俏模样,就算手艺真的不怎么样,也能饱饱眼福不是吗?
而且……
既然要按摩的话,那就势必会产生亲密的肢体接触,这里面可操作的空间很大……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一点想法也没有,还是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以按摩为借口来接近我的闷骚小色鬼……
烈并不知晓梅比乌斯的心中所想,听见梅比乌斯答应下来,眉眼之间也没有表现出半点窃喜与心虚,他坦然而平静地点头道:“哦,那你坐好。”
梅比乌斯顺从地坐起身来:“这样可以了吗?”
烈随意地看了一眼正襟危坐,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处,将某个宏伟的部位挤出夸张形变、令其显得尤为突出抢眼的梅比乌斯,不咸不淡地说道:“嗯,稍微离沙发靠背远一点,留点空间,对,就是这样。”
梅比乌斯按照他的意思往前挪动了一下,烈随即起身绕到她的身后,动作熟练地摸上了她那僵硬的肩颈,轻轻地触探了起来。
梅比乌斯还是第一次被异性触摸身体,感受着陌生的热度与触感在肩颈上不断游走,纵使触摸的不是敏感的私密部位,依旧令她身体紧绷,情绪紧张,心脏狂跳,不施粉黛也冷艳动人的脸庞也因为内心的羞涩与纠结染上了两朵醉人的酡红。
此时的她,不说大脑一片空白吧,但也和一团浆糊无异了,基本已经失去了清晰思考的能力,变得有些迷迷糊糊的,恍若梦境,又像是喝醉了一般,原先寻思出的种种骚操作更是一样都记不起来了。
不仅如此,随着烈的摸索,被触碰过的部位不知为何竟慢慢地燥热起来,犹如火烧一样,并且火势越烧越旺,很快就扩散开来,烈火燎原般地蔓延全身,连带着心里也痒痒的,仿佛有什么压抑多年的东西在溢出骚动一样。
——这是什么……好奇怪的感觉。
从未遇见过这种情况的梅比乌斯不免心下感到有些慌乱,明明想要了解烈的反应,却根本不敢转头去看,因为她深知自己此时脸色很红,并且还停不下来……
天性要强、哪怕色诱也要担当主导角色的梅比乌斯一点也不想让烈看见自己这副扭捏而羞涩的小女生姿态,因为这实在是太逊、太丢人了,巨大的心理落差令她的自尊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这和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啊喂!
烈并没有留意梅比乌斯的异状,也听不见她内心的咆哮,不如说,就算他注意到了听见了,也不会有什么想法,毕竟和阿波尼亚做的多了,什么反应没见过,他已经不会再为这点‘十分正常’的小事而大惊小怪了。
触探了一番过后,烈停下手来,不禁喃喃道:“果然,很僵硬,比阿波尼亚还要僵硬得多……难怪你会觉得这么累,而且除了肩颈,腰背和下身也要着手处理一下,但也不能多弄,不然你会受不了的。”
烈的双手离去,梅比乌斯因此稍得喘息,心中的瘙痒减退了些许,随即恢复了一部分思考能力。
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菜鸡的她顺势拉松领带,解开衣领最上边的几枚纽扣,隐隐约约地露出了精致白皙的锁骨,同时将白大褂退至双肩边缘,眼看这就要滑下去了,她勉力压下心中的羞涩,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不动声色地说道:“既然是按摩,还是脱下外套比较好吧?”
烈无比平静地回道:“哦,你喜欢就好,觉得热就脱,不想脱就不脱,我无所谓的,因为我的力气很大,所以没问题的。”
见他还是无动于衷,梅比乌斯心中的羞涩与犹豫一下就少了大半,她那不服输的性子又在作祟了,果断地把外套一脱,顺势将领带也一把扯掉,还一连将纽扣解开至胸口,遮遮掩掩地微微露出小半边浑圆白皙、硕大饱满的北半球。
将衣服和领带扔到一旁,梅比乌斯深深看了一眼烈,眼中闪过类似挑衅的神色,傲然一笑:“那我还是脱掉比较好吧,毕竟等下要是出一身汗的话,会黏糊糊很难受的。”
烈沉吟片刻,非常老实巴交地说道:“那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事后去洗个澡吧,按照我的经验,你这情况很难说不出汗,你的身体积攒太多疲劳太僵硬了……嗯,要交代的就这么多,让我们开始吧。”
“嗯?为……呀!”
话音未落,梅比乌斯的声音骤然转成了一声惊讶的娇呼。
烈向来行动力极强,没有跟她废话,说做就做,立刻就开始毫不客气揉捏起了梅比乌斯的肩颈。
然后,在烈熟练的手法与恰到好处的力道下,梅比乌斯的惊呼又慢慢转成了压抑低沉的喘息。
随着按摩的进行,放松轻盈的舒适感与按压肌肉的酸痛感混杂在一起,不断带来就像是被微弱电流刺激的阵阵酥麻,这种痛并快乐的新奇体验令她一时有些把控不住,纵使极力压制声线,绷紧身体,也还是禁不住断断续续地漏出似痛苦、似快乐、又似羞涩难耐的低沉
见状,烈不禁略微皱眉,为了确保按摩能取得预想中的功效,他活用起了在阿波尼亚身上无意间试验并总结出来的安抚技巧。
下一秒,只见他双手不轻不重地抓住了梅比乌斯的双肩,旋即迅速低头探前,精准而富有韵律地用嘴呼出恰到好处的热气,温暖湿润的吐息顿时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细密地包裹住梅比乌斯天鹅般的后颈,从下到上细致而温柔地轻抚而过。
然后,烈心中掐着时间停顿了一下,又凑到梅比乌斯的耳边,呼出一口更加热烈而深沉的吐息,依循着记忆中的经验,模仿出当时的腔调,轻柔地低语道:
“这样紧绷着身体,是会让功效大打折扣的……来,跟我做,深呼吸,然后慢慢吐气,保持平常心,放轻松……”
“对,就是这样,很好,你做的很棒,接下来就放心把身体交给我吧,你毋需再去思考那些烦人的琐事,就这样闭上双眼,放空思想,好好享受这来之不易的片刻安宁与舒适,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第一百七十六章:哼哼啊啊啊啊啊!(修改后)
原本梅比乌斯在双眼紧闭拼命忍耐着尽可能地不发出声响,突然感觉脖颈一松,痛苦与舒适同时消失,突如其来的落差令梅比乌斯不由得生出了些许怅然若失感,而就在她心中疑云渐起的时候,一股更加强烈的刺激突然从后颈传来,梅比乌斯当场打了个剧烈的寒噤。
这一次,她没有感受到痛苦与舒适,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虽然也有感官上的,但更多的却是来自心里层面的。
温热的吐息,带着点点湿润,慢慢地、无比温柔地从后颈的根部一路向上轻抚,每一次吐息的间隔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在当热量散去开始转冷的瞬间,新的吐息就会携裹着令人感到舒心的温热而来,如此温柔、如此轻微的冷热交替不仅不令人生厌,反而不断撩拨着梅比乌斯心中深处的某根原本几乎干冷到凝固的弦。
梅比乌斯感觉心中刺挠的难受,仿佛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突破了封印,正源源不断地满溢而出,然后化作熊熊的无名烈火,不断炙烤着她的理智,甚至……打开了她尘封已久的雌性本能的开关。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明明理智不断警铃大作,感性却毅然决然地无视了警告,强硬地拉着魂灵一齐扎进其中,然后双双沉浸在原始的欢愉之中不可自拔。
梅比乌斯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的根部,但身体的其他部位却像是抽了骨头一般不可遏制地软了下来。
感受着某些本不该有的异样,她顿时心中大骇。
——他是从哪里学来这种技巧的!?
然而,梅比乌斯万万没想到,这还不是极限,更刺激的还在后头。
烈的吐息骤然一收,梅比乌斯敏感的后颈原本还处于温暖柔和的摇篮之中,此时不得不面对逐渐变冷的空气,极剧变化的冷热温差带来显著的心理落差,不知为何,她的内心突然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而就在梅比乌斯渐渐从之前的恍惚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一道幽幽热息瞅准时机突然来袭,更加深情热烈地抚上了更加敏感的耳垂,此举一击就精准地穿透了她的心防,将她重新卷入了混乱到不能自控的旋涡之中。
梅比乌斯的眼神迅速蒙上了一层雾气,脸上随即一反常态地浮现出了樱粉的腮红。
人类终究是有极限的,即便是梅比乌斯,她也无法做到绝对的理智,此时已经濒临极限的边缘,仅存的一丝理智维系着最后的矜持。
然后她就听到了烈那令人无法拒绝的低语。
梅比乌斯敢打赌,这是她迄今为止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最令人沉醉的腔调,华丽唯美,充满磁性,说是天籁的艺术品也毫不为过,令人难以抗拒,也不想抗拒。
在听到这个声音的刹那,毫不夸张的说,梅比乌斯那仅存的一丝理智也彻底断掉了——这对于一个为了理想封心锁爱多年、至今维持着纯洁之身的老……大姐姐而言,实在是太过刺激了!
——他未免也太会了吧!?按摩原来是这么不得了的事情吗?!
好吧,梅比乌斯必须得承认承认,如今她的理性已经完全无法抑制汹涌澎湃躁动的心潮,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在这种看似无足轻重的小事上败得这么彻底——这一点也不科学!
终于,她脑海中某根关键的弦,啪的一声断掉了。
随即,梅比乌斯的眼神慢慢变得如狼似虎起来。
此时的烈并没有多想,正在聚精会神地替梅比乌斯处理肩颈积攒的疲劳,他并没有留意到梅比乌斯的变化。
“嗯?”
忽然,梅比乌斯悍然出手,拉着烈的胳膊以最省力的角度,四两拨千斤地将他从沙发后面翻了过来,然后将他紧紧抱在怀中,一齐倒在了沙发上。
就像是为了不让猎物逃脱的蟒蛇似的,梅比乌斯还将自己丰润修长的双腿紧紧地缠了上去,宽广的胸怀配合灵活的手脚,几乎将娇小的烈整个人粽子般地包裹了起来。
闷在梅比乌斯胸怀之中的烈依旧看不清她的表情,瓮声瓮气地说道:“李在淦神魔?”
梅比乌斯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冷静,她也知道自己此时的状态很不对劲,刚刚甚至还按捺不住对烈伸出了罪恶的魔爪,如今温香软玉在怀,倒是缓解了几分火热,恢复了几分理智,但依旧徘徊在清醒与失控的边缘。
正直临门一脚之际,梅比乌斯思考再三,最终还是怂了,没敢迈出这禁忌的一步,她咬紧牙关,勉力压下心中的冲动与惋惜,下意识抱得更紧了,语气中透着一丝罕见的哀求:“别动,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儿,行吗?”
过于相似的既视感令烈忍不住吐槽道:“你怎么跟阿波尼亚似的……但是不行,等以后吧,现在主要是给你按摩,你的身体还有很多部位需要处理,放心,很快就会结束的,毕竟这是你的第一次,得慢慢循序渐进才行。”
“等、等下……”
说罢,烈不理会梅比乌斯慌乱的呼喊,抓住梅比乌斯摁着自己脑袋往里塞的双手,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增加力道拿开,然后一只手擒拿压制,另一只手老调重弹地慢慢挪开身上的长腿——就像是在对待珍惜易碎的工艺品一样。
梅比乌斯本就是长期久坐不运动,手无缚鸡之力的研究人员,哪可能敌得过烈的力量,所以烈很快就挣开了梅比乌斯双手双脚的禁锢。
“嗯,接下来就是腰部,然后就是腿部……你是第一次,没办法进行更深层次的放松,因为会受不了的,所以做到这样就差不多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个过程你会很轻松,稍微咬紧牙关吧,忍忍就过了,等下你就会发现自己浑身轻松很多的。”
“你等下不是还有事要跟我谈吗?别浪费时间了,配合一点,很快就能结束”
烈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隔着衣物对梅比乌斯的后腰触探诊断,片刻之后,他在心中构思好了方案,随即便开始上手实操,半点也不拖沓。
见他还是一副云淡风轻,丝毫不为美色所动的模样,梅比乌斯刚松一口气没多久,一股难以言喻的酸爽顿时袭上心头,明明之前都能忍住,但这一次,她却不能自己地叫出了声:
“哼哼……啊啊啊啊啊……!!!”
刚刚清醒了几分的梅比乌斯转眼间又陷入了奇怪的状态之中,正如烈所说,梅比乌斯的身体十分僵硬,尤其以腰背最甚,可能是因为长期久坐、缺乏运动,外加胸前还时刻挂着一对沉甸甸的负重吧,烈在上手一瞬间就能清晰地感受到,梅比乌斯的腰背要远比阿波尼亚来得更加僵硬。
理所当然的,梅比乌斯需要承受的刺激,也比阿波尼亚要来的更为剧烈、更为夸张。
烈已经尽可能放轻自己的力道了,但奈何梅比乌斯的肉身实在太过羸弱,跟阿波尼亚有着云泥之别,同时又要承担更强、更剧烈的刺激,她能忍住不叫出来就有鬼了。
甚至,仅仅叫喊出来也不够,梅比乌斯开始本能地抵抗,如同一条美人蛇左扭右晃着纤细的腰肢,双手双脚也开始胡乱摆动。
第一百七十七章:我不能让你倒下,绝对不能
刚刚清醒了几分的梅比乌斯转眼间又陷入了奇怪的状态之中,正如烈所说,梅比乌斯的身体十分僵硬,尤其以腰背最甚,可能是因为长期久坐、缺乏运动,外加胸前还时刻挂着一对沉甸甸的负重吧,烈在上手一瞬间就能清晰地感受到,梅比乌斯的腰背要远比阿波尼亚来得更加僵硬。
理所当然的,梅比乌斯需要承受的刺激,也比阿波尼亚要来的更为剧烈、更为夸张。
烈已经尽可能放轻自己的力道了,但奈何梅比乌斯的肉身实在太过羸弱,跟阿波尼亚有着云泥之别,同时又要承担更强、更剧烈的刺激,她能忍住不叫出来就有鬼了。
甚至,仅仅叫喊出来也不够,梅比乌斯开始本能地抵抗,如同一条美人蛇左扭右晃着纤细的腰肢,双手双脚也开始胡乱摆动。
可梅比乌斯哪里是烈的对手呢?不管如何挣扎,他都无法阻止烈的行径,至多起到微乎其微的阻滞作用,酸麻与剧痛的狂宴还在继续,她感觉自己身体就像是一张漏电的电网,被按压的地方除了酸与痛,还会涤荡开一圈圈扩散并牵连身体各处的麻痹之波纹……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由于她的无用挣扎,二者肢体接触的面积与力道大大增加,深刻的触感与温暖的体温不断勾动着她心中的火焰,令她心痒难耐,浑身都火热了起来。
感觉自己的身心变得越来越奇怪,越来越不受控制,梅比乌斯蓦地升起了一阵恐慌,连连告饶道:“停停停……让我缓一……”
还没等她说完,烈颇为强硬地将她摁了回去,皱眉道:“听话,别乱动,你配合的话很快就能结束了,这都是为你好,都已经进行到这个地步了,难道要前功尽弃、半途而废吗?”
从温柔诱惑的低语突然切换成了强硬平直的冷言,此间的落差令梅比乌斯感到极大的不适应,反抗的勇气瞬间就被熄灭了,她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柔弱语气说道:“可、可是……”
若是梅比乌斯一开始就表现出拒绝的态度,烈自然不会强求,可如今按摩已经进行了一半,而他又得知了梅比乌斯过于糟糕的身体状况,所以完全没有停下的理由和想法——按照爱莉希雅和维尔薇的说法,当今世上没有任何能够替代梅比乌斯的人,她就是这个领域当之无愧的第一人,烈还指望着梅比乌斯救回孩子们,但以她不忍直视的身体状况,要是在救回孩子们之前就先一步倒下了该怎么办?
一念及此,烈无奈地顺着梅比乌斯的后腰往前膝行一小段距离,旋即双手撑在她脑袋的两侧,迅速趴下身来,故技重施地呼起了热气,并且这次还加入了角度的变化。
很快,烈能清楚地感知到,身下紧张无比的梅比乌斯在浑身一颤之后,再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放松了下来,他乘胜追击,又凑到了梅比乌斯的耳畔,操起之前那种腔调,低语道:“听话,好吗?我不会害你的。”
这如兰的吐气已经足够令人着迷于沉醉了,而在听见这深沉而魅惑的声音的瞬间,梅比乌斯更是立刻就起了反应,就像是条件反射一般卸下身心的所有防备,连带着心脏也开始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刹那间,梅比乌斯悲哀地发现,自己似乎完全无法拒绝这个骑到自己头上来的少年,对方甚至毋需动用武力,只需要依靠吐气与轻语便能中宫直取,直接贯穿她沉寂多年的芳心,令她生不起半点反抗的念头。
身上的燥热愈发饥渴难耐,但她的精神却愈发放松了,内心被充盈的实感所填满,脑内也止不住地开始浮现各种令人怕羞的桃色片段。
她为这样的想法感到羞耻,但又忍不住会去幻想。
最终,被晃地五迷三道的梅比乌斯深深地咽了一口唾液,破天荒地一改之前冷傲女强人的形象,就像是个小媳妇般低眉顺眼地轻轻应了一声:“……嗯。”
“很好。”
尽管声音微不可闻,但以烈的耳力,还是清晰地捕捉到了这一声软糯的应允,于是他爽快地起身,然后将梅比乌斯的身体摆弄成了各种姿势模样,一对洁白如玉的柔夷在上面不断按压推拿,为梅比乌斯带去一波接一波浪潮般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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