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律者克星 第278章

“你……………受苦了，迟早有一天，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赤鸢脸上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她伸手摸了摸神宫凛的脸颊，多好的神宫凛啊，都被那样欺负了还来安慰自己，自己一定要守护这最好的神宫凛，赤鸢仙人在此发誓！

受苦？神宫凛感觉还行吧，倒也不是很苦，而且严格来说，自己算是占便宜的一方，嗨符对自己很不错，不管是平时还是发福利她都没拿自己当外人，早餐的时候她也是把肉都挑给自己吃也会帮自己剥鱼刺，所以神宫凛倒是对她没有什么恶感，但是为了配合赤鸢班长，神宫凛只能沉默，茶艺这方面，神宫凛也是有修炼过的。

怀着沉重的心情，赤鸢和神宫凛快步追上了已经先行一步的嗨符，这一路上都是战斗的痕迹，她还真是走到哪打到哪啊，不远处，嗨符踮起脚尖远望着远处，她这是在看什么呢。

“看，那边应该就是我们说的那个村子里，还有那里，好大的石像啊，雕刻的应该是我吧？怎么都破败成这样了。”

嗨符给神宫凛指着那远处依山而建的村落，在村子的对面，还有一座高达万丈的石像和村子遥遥相望，有种给别人炫耀巨大手办的感觉，可惜就是已经破败成这样了，要是完整状态一定会更加好看。

“时间，崩坏，灾难……………应该是这些东西导致石像残破成这般了吧，我们快些过去，说不定还有人活着。”

赤鸢摇了摇头，她的语气里有着些许的悲伤，在岁月的长河中，很多东西都会流逝消亡，这种事，自己已经经历很多了，可是每次发生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如此低落啊。

“了解，走喽。”

第五十四章 崩坏的波及

漫步于村落之中，神宫凛三人看着周围残破的景象一阵无言，到处都充斥着毁灭的气息，整个村子静悄悄的，也不见尸体，也许，都被转化成死士了吗？在还没接近村子的话确实干掉了很多死士，估计也就是原来的村民吧。

“没人诶。”

嗨符打开了一个箱子，里边除了不知道是哪个村民藏着的小玩意之外就啥都没有了，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活人的踪迹。

“也许躲了起来……………”

赤鸢还想往好处想想，而嗨符却开口打断了她。

“也许都死了，都成了死士…………这样也好，现在我们只需要把死士打扫干净就行了…………”

嗨符很是无所谓的说道，这村子里人的性命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有担心的时间还不如看看远处的石像呢，总觉得这石像好像把自己给雕胖了一点，自己应该没有这么胖吧？忽然，听到了一些声响的嗨符伸出一只手阻止了赤鸢说话示意她安静下来。

“嘘，好像有声音…………”

嗨符静心分辨，而神宫凛和赤鸢也是听到了一旁建筑物里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在三人眼光注视之下，一个小女孩怯生生的探出了脑袋，而尽管她大半个身子都在阴影之中，可三人还是看到了女孩身体上的异样，在她的脸蛋和手臂上流动着紫色的邪恶脉络，这是被崩坏侵蚀的表现。

“她被侵蚀了…………”

赤鸢的语气很是沉重，这种程度的侵蚀，不知道神宫凛有没有什么办法。

“………她还没有被转变呢。”

“但是这样的程度…………”

“闭嘴！”

嗨符开口斥责赤鸢，而赤鸢也闭口不言，幻影状态下的她什么都做不到，而在小女孩的视线中应该也看不到自己，赤鸢看向神宫凛，而神宫凛也眉头紧锁，这女孩被侵蚀的有些严重，而最关键的是她是普通人的体质，如果是女武神那样强韧的肉体自己还可以吸取崩坏能作为治疗，可是现在这女孩的状态，自己要是吸取崩坏能的话，恐怕她立刻就会死去。

“你们是来…………救我们的吗？”

“嗯，放心吧。”

看着阳光下的嗨符和神宫凛，小女孩发出了虚弱的声音，而嗨符则靠近女孩低下了身子，她这样开口安慰着小女孩，虽然一直在怼着赤鸢，但是面对这个陌生的小女孩，嗨符却是显得无比的耐心，而这时她才清楚的看到了女孩的样子，也终于明白她已经没法作为正常人存活了。

“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即使已经做出了结论，可嗨符的语气却如同往常一样，那活泼的声音让人一听就不由得心安，而听到了她的声音，这个小女孩也是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人们忽然发疯了…………就在刚刚，大家忽然变成了白色，好多好多………到处乱砍………”

女孩的描述在别人可能听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但是在场的都是经常和崩坏作战的人，神宫凛等人可以想象刚才发生了什么，这个村子果然被崩坏影响到了，恐怕除了这个女孩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幸存者了。

赤鸢在深思，神宫凛在思考着自己怎么拯救这个女孩，用时间之力么，直接将她倒退回没有被感染的时候？可是这感染是她必定会发生的“未来”，就算自己在那个时候吸取崩坏能，以她普通人的体质也难以抵抗……………可恶，要是发现的再早一点就好了，在崩坏的纹路刚刚开始蔓延的时候，说不定还有得救。

“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女孩紧紧的抓住了嗨符的手，而嗨符也是一反常态很是温柔的安抚着她。

“放心吧，我会的，我会的。”

嗨符伸出手轻轻触碰着女孩的额头，瞬间女孩就安静了下来，双眼中仿佛也有了神采，她看着嗨符，嘴巴一张一合的好像是要说什么一样，而嗨符则冲她微微一笑。

“好了，先休息吧，等我回来。”

将嗨符的话听了进去，女孩微微点了点头随即闭上了眼睛，而嗨符则走出了阴影，赤鸢看着跃跃欲试的她忍不住开口询问，她说的会救她，是什么意思呢。

“你想怎么做。”

“当然是替她报仇啦，要不然你以为我会问你做？”

嗨符揉了揉拳头有些诧异的看向赤鸢，还能怎么做啊，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了，要不然还能怎么救她，替她念经超度么，可自己根本不会这种操作诶。

“这不是她想要的拯救！”

如此轻佻的态度让赤鸢有些被激怒，原来她说的是这样的拯救，自己刚才还以为她会有什么办法……………虽然那种希望，也就是无根浮萍一般就是了。

“然而我只能给她这个，你也知道，她活不长了…………至少这个我还比较擅长，还有，神宫凛，不用浪费你的脑细胞了，我知道你很厉害很强，但是这种普通人被感染到这么深的情况，就算是你也无济于事，在这种所有人都死掉的情况里，她能活到我为他们报完仇的时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嗨符摊了摊手，她倒没有如此感性，现在的情况已经再清晰不过了，嗨符揉了揉神宫凛的脑袋安慰着一直在思索的神宫凛，他已经创造了很多奇迹了，但是奇迹的发生，也是有依据的呀。

“…………再找一找其他活下来的人吧，总要尽力去试一试。”

知道嗨符说的是对的，赤鸢深吸了一口气，仙人小姐将那些思绪给压了下去，其实她也很不好受吧，虽然语气依然轻佻，但是刚才她对那女孩的温柔也不是假的，她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呢。

要不然，神宫凛也不会和她如此亲近吧。

“行，现在就开始找吧。”

嗨符点了点头，随即三人在这已经快成废墟的村子里站了起来，但是很可惜，一无所获呢。

第五十五章 别扰乱我，崩坏

搜寻无果之后，除了干掉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崩坏兽，神宫凛等人并没有发现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怀着略微沉重的心情，他们回到了村落，听到了声响，那个躺在阴影里的小女孩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在看到嗨符的时候，她的眼中绽放着希翼的光芒。

“嗨，我回来啦。”

兴致勃勃的又蹲在了少女的身边，嗨符的脸上洋溢着阳光的笑容，她冲着小女孩挥了挥手，而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小女孩的心情也变得安宁了很多，这个长得像仙人一样的小姐姐，很温柔呢。

“没事了，我把坏蛋全都打倒了。”

嗨符伸出手揉了揉女孩的头发，她试图开朗的冲着她微笑，现在自己能做的只有这种事了:“大家都恢复正常了，你也一样，很快就能好起来的，放心吧。”

“嗯…………”

得到了这样的回答，少女的眼中亮了起来，她点了点头放松的注视着嗨符，真的好像感觉自己的身体好起来了呢，看着这个蹲在自己面前的小姐姐，小女孩的心里仿佛充满了力量，而这回光返照一般的光彩让她问出了心中的话。

“你，是仙人吗…………”

“你认识我？”

没有否认，因为嗨符就是这么认为的，这个村子里的人认为的仙人就是自己，当初自己在太虚山行侠仗义守护村落，结果当时的村子就把自己传成了仙人，那个雕像就是根据自己的形象雕刻的，自己不是仙人还能是谁呢。

“不认识………但是，你长得很像………那个雕像………”

女孩的视线穿过嗨符看向了远处那被增生的石缦掩盖住的雕像，爷爷曾说过，那是太虚山的一位仙人，她总是在村子遇到危难的时候出现，救世人于水火，而现在不就是这样的情况么，拯救了整个村子的英雄，这个小姐姐，一定就是仙人啊。

“这座雕像是我的祖先们雕塑的………我还记得，以前它没有坏的这么厉害………她那个时候好漂亮，就像…………仙人。”

仿佛想起了之前平和的生活，小女孩的语气中充满了回忆，而嗨符听到之后更是不假思索，原来她怀念那个时候的样子啊，简单。

“诶呀，很简单嘛，看着。”

操控着崩坏能，嗨符轻轻的一挥手，一道白光闪过，那些覆盖雕像的石头瞬间就被击碎，精妙的能量将那完成度不高的雕像一下子精雕细琢了一番，碎石如雨般坠落，雕像焕然仿若重生，自己真强，这样的事情，自己挥挥手就能做到。

“瞧，这是你记忆中的样子么？”

做完了这样的事，嗨符很是骄傲的看向小女孩，而这个女孩也是露出了开心满意的笑容，她轻轻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好困，就连说话都觉得很累，最终她闭上眼睛，仿佛陷入了沉眠。

“…………你杀了她？”

一直就站在嗨符和小女孩的身边，可是这个女孩却并不能看到赤鸢，如果她可以看到的话，毫无疑问会知道这个赤鸢才更像雕像中的仙人，看着女孩悄无声息，赤鸢缓缓开口，这并不是拯救。

“没有，我怎么可能做这么残忍的事，我连一片羽毛都舍不得杀…………我只是让她做了个梦，在梦里，这些都没有发生，一切都称心如意，她可以快乐的活着，直到死去。”

收回了手，嗨符站了起来，她瞥了眼脸色复杂的赤鸢直接走出了阴影沐浴在阳光下，看着赤鸢还想要说什么，她直接开口挡住了她的话语。

“你说让我救她，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这种对普通人的侵蚀就连神宫凛都没有办法治疗，你能指望我怎么办？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嗨符仰起头，仿佛为了排遣这稍微有些沉重的心情一样，她看向了远处的雕像，虽然是为了满足这个小女孩最后的愿望，但是清理了一下自己的雕像也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自己可真好看呀，哪怕只是雕像，那也要比很多人都要漂亮呢。

“你今天都不怎么爱说话，肯定是有话想说吧，尽管开口吧，没关系，我心情已经很糟了，随你怎么讲也不会更糟，想说就说吧。”

注意到了赤鸢欲言又止的眼神，嗨符很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虽然知道她说话肯定会让自己不高兴，但是看她这有话憋着不说的样子嗨符更加不爽，反正今天的好心情几乎都没有了，已经无所谓了。

“我曾经在太虚山布置了很多轩辕剑和羽渡尘，寻常的崩坏很难对此地造成影响，可是在我们到来之后，崩坏就爆发了，这只有一种解释…………”

刻意放缓了自己的语气，赤鸢就像是怕刺激到了嗨符一般，但是这是她得出来的结论，而这个结论，确实很残酷，而嗨符在听到这个之后就是一皱眉，她猛的回头瞪向赤鸢，自己让她说话，也没让她这么胡说八道！

“好了！”

随着嗨符的话音落下，那依托着羽渡尘中的赤鸢幻影忽然变得透明，犹如大气中的蜃楼一般单薄，神宫凛见状赶紧跑了过来，他拉着幻影的手很是担心，自己只是一会儿没有过来，她们俩怎么又开始吵架了，看着这虚幻的班长神宫凛很是心疼，不管是哪个班长，他都不希望消失啊。

“……………看在神宫凛的面子上，放你一马，我只要一个念头就能让你闭嘴，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就让你消失，你是一片羽渡尘，是上个世代的律者，我本该立刻把你毁掉，你说的一句话都不能听信，但是我尊重你，我允许你独立存在，允许你跟在我身边，你应该对我的尊重表达敬意……………不要再试图扰乱我的思绪，崩坏。”

看着神宫凛担心的样子，嗨符挠了挠脑袋放松了对幻影的禁制，这家伙就是心太好了，连自己一片分身都这么伤心，为了不让他难过，自己就放她一马吧，不过要是再这么蛊惑自己的话，就别怪自己手下不留情了。

第五十六章

嗨符转身走开，她挥了挥手，那股强大的，将羽渡尘牢牢禁锢的力量也撤去了，不能行动的幻影松了口气，而她那原本虚幻的身体也终于稳定了下来，神宫凛担心的看着她，仿照着嗨符的方式，他也将自己的崩坏能输送进了赤鸢的体内，希望有用吧。

“放心，我没事…………别看我这样，半小时的实体化我还是能撑得下来的哦，”

柔和的冲着神宫凛笑了笑，很是难得，赤鸢这样和神宫凛开着玩笑。赤鸢不想让神宫凛为自己担心，她十分清楚，自己的力量已经所剩无几，可是尽管如此，她也依然有必须要做，一定要做到的事情。

“放心吧，班长，我不会让你消失的，这次，你绝对不可能从我身边逃开。”

神宫凛这样保证着，自己已经失去过一次班长了，那种感受，他是绝对不想再次体验了。

神宫凛很是郑重的保证，同时他也是看了一眼那已经走到远处的嗨符，这个班长和那个班长…………他的心中，也已经隐约有了某种想法了啊，还真是骇人听闻，明明说好了要和崩坏对抗到底，结果现在………………

神宫凛感觉自己迟早会和崩坏同流合污啊，没办法，祂给的实在是太多了，这谁顶得住呢，老干部也顶不住这种考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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崎岖的山路上，嗨符心不在焉的行走着，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明明是在前进，可是她的脑中却想着羽渡尘的幻影，那幻影虽然受控于她的力量，可是行动却是超脱她的掌控，有时候她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她感到这片寄生在羽毛里的灵魂与她同样真实的存在着，这是怎么回事呢。

是因为自己给与她的太多了吗？当初的自己是为什么要创造她来着…………对了，那一刻自己即将死去，为了留下一线希望，自己几乎倾尽了所有，对，一定是因为这样，所以那片羽毛才会显得如此的……………真实。

想到这里，嗨符回头看向那和神宫凛一起跟在自己后方不远处的幻影，是的，没错，尽管身形稍显透明，可是她和神宫凛站在一起却显得如此合搭，就站在那里就足够吸引视线，就好像她是唯一真实的存在，其余的一切仿佛烟雾一般，这种感觉真是讨厌……………

所以，自己应该取回她吗？

脑海里出现了这个选择，随即嗨符又摇了摇头，不行，这样子的话，她就会消失，自己真的想让她消失吗，心中的声音一个接一个，这是怎么回事？自己的心里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声音了，本我，自我，超我……………对了，自己好久都没有和心里的自己说话了，是因为有其他人陪伴，所以自己不需要“自己”了吗？

这怎么可能。

难不成……………自己被她给掌控了？自己失去了自我，成了羽毛的傀儡吗？不对，她从来没有试图影响自己，她也做不到这样的事情，嗨符这样否认，可是脑海中那不知名的声音却是依然在继续，她是自己的过去，过去在拉扯着自己，让自己变回曾经的自己吗？

想到了这个可能，嗨符的心里很是复杂，变回以前的符华……………可是这样的结果，是自己想要的吗？变成那样的符华…………不要。

果断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以前的自己实在是太优柔寡断了，明明有着改变一切的力量，可总是会因为一些莫名的阻碍让事情变成最糟糕的样子，这种事情她是一点都不想再次发生了，所以自己一定不要变回曾经的自己，那样子一定会再次失败的。

所以，攘外必先………安内吗？

注视着那缓缓靠近的过来的幻影，这就是影响内在的因素，自己想要前进，想要坚定心境，必须先把这内在的不稳定先祛除么。

摇了摇头，将这个思绪先放在了一遍，想了这么多的事情，嗨符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开始痛了，现在还是先享受一下太阳光吧，少女闭上双眼仰头迎接着阳光，而这种时候神宫凛就该过来煞风景了。

“你脸抬这么高，就不怕鸟拉你脸上么。”

神宫凛好奇的走了过来，她这是在干嘛，是在进行某种奇怪的仪式么。

“笨蛋！就不会看点气氛么，你不觉得我现在简直仙气飘飘吗！”

恼羞成怒，嗨符一拳头就砸在了神宫凛的脑袋上，随即她一把揽住神宫凛的脖子，少女伸出手对着太阳，就像是在攫取太阳的光辉，阳光从她的指间流泻而下仿佛金色的瀑布，这么有意境的一幕就被神宫凛给捣乱了，什么叫鸟拉自己脸上，有这么大胆的鸟儿么？

嗨符见过的最大胆的鸟儿，毫无疑问就是旁边的那只赤鸢鸟了。

撇了撇嘴，嗨符又将注意力放在面前的阳光上，她兴致勃勃的伸手试了好一会儿，终于是放下了思路，脸上也露出了孩童般天真的笑容，玩完之后，嗨符看着这林间的阳光，她看向了赤鸢。

“说说她们的事情吧。”

仿佛是为了缓和之前和赤鸢有些不愉快的气氛一般，嗨符这样寻找着话题，现在她的样子就像是那拉不下脸来道歉的朋友一般，刚才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在来时的路上，我都已经告诉你了。”

没有看出嗨符这给她自己找台阶的举动，赤鸢无比耿直的说道，这种表现连情商极低的神宫凛都有点想要捂脸了，这只班长是真的直女啊，她就看不出来嗨符是在没话找话么。

“诶呀，当时忙着赶路嘛，你就再说说呗。”

嗨符嘻嘻笑道，就像是之前的不愉快从来都没有发生一样，自己和分身生什么气嘛，都是自己，又不是人格分裂，有什么好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