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走中学生
我:“客观上确实是这样吧……我咨询了下读者,得到的回答是‘既拥有我本人的文风,也有现实的烟火味’,我翻译了一下,意思大概是……书里的剧情他们知道不可能发生,但随笔却是现实里切实发生的事儿。”
“啊?有什么区别吗?”
我想了想:“大概就是……你在书里看到国家领导者拉裤子里了,以及在现实中听到这事儿的区别。”
皇嫂默默放下了筷子……
“以后禁止吃饭的时候举这么恶心的例子。”
“……遵命。”
于是重新拿起筷子。
“说起来的话,你这本书好像不是很热闹啊。”她对作者那些“数据”不太了解,所以只能用“热闹”这种词儿,“没人看么?”
“还好,订阅确实比上本少了点,不过问题不大,我也不怎么在乎这个。”
“嘁,那些人真是没眼光……”
她竟还为我打抱不平起来了。
“呵呵,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不怎么在意,“看的人少些,我对剧情也不用太过纠结……很轻松的。”
不过,看着她当时那表情,我决定再解释下:“我的打字速度虽说不快,但也比一般人快上一些,真正消耗时间的,其实是思考剧情的过程。”
我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你老公我就这样,从来不喜欢辜负别人的期待,看的人越多,我就会想,有这么多人期待着这本书越来越精彩呢……然后落笔越发谨慎,越发雕琢,到关键剧情,区区两千字,写了九个小时的情况,也不是没发生过……”
顿了顿,“至于现在……看的人少,没那么多压力,我写起来当然就轻松很多了,还能陪你打打游戏之类的。”
她一乐:“这确实很好啊。”
见成功扭转了话题,我又笑道:“写小说也是很有乐趣的,偶尔还有惊喜……比如前阵子改编的事,那可真是惊喜。”
我说的这个指前阵子编辑突然联系我,让我写份文件,差不多就是把改编权提交下。
其实这东西挺久前就要交了,但那玩意儿挺难写的,我嫌麻烦,就一直放着……那天,突然被私聊了,也就顺手写了。
结果,他除了要《这系统有毒》这本书的文件外,竟然又要了刘备十八那本的。
我当时就很好奇:“那书结局不完整吧?而且是第一次正式发书,挺多不足的……那个也要?”
编辑回了一句:“这本是人家改编互动小说的人专门过来要的。”
“……对不起,这就写。”
然后……当然就很开心。
现在,我在餐桌上说起这件事,开心的余韵也足以冲淡不爽了,接下来,当然就欢声笑语起来。
这就是我的态度。
这世上,所有的男孩女孩,不论再怎么甜蜜,终究也是会冲突的,原因有这样那样的……有人不满,当然就会吵架,所谓“琴瑟相和”与“相敬如宾”,本质上是因为爱的不够。
但我会尽可能减少这种争吵,去控制情感,去操纵话题……所谓感情,在我看来,是要维护的。
我不知道我们的未来会是怎样的,因为我还很年轻,或许突然到了一定的年龄,我们都不会爱了,失却了甜美与和谐,只余下痛苦不堪,然后自然而然的散开……尽管她说“我怎么可能会这样”,但我还是做了这样的假设。
我只能尽可能去避免这样的结局,去期盼,期盼我们的未来如同我笔下所有的结局那样,是一个充满爱的“good end”。
……话这么说,但我也是人,终究会有失控的时候,会有无法去调控情绪的时候,会有觉得她真是不可理喻的时候,会有大吼大叫的时候。
大概是在去年的同学会,我一直滴酒不沾的,可那日见了些老同学,便喝了几杯……我笔下的主角,酒量往往差得不行,这其实是我本人的映照。
那天喝醉了,回到家,大概是同学会上有以往的女同桌(楚舒窈的原型),相谈甚欢,还因为醉了,有些许肢体接触……反正到家后,争吵就起来了。
现在想想,我那夜当真是缺乏求生欲,还主动送人家回家什么的……皇嫂回家后才甩了点儿脸色,真的已经是很温柔很温柔的性格了。
可不论我现在怎么后悔,当时的我就像灌了二两马尿后就在杰哥面前大放厥词的阿伟一样,勇得不行……
再然后,这样那样的“你之前怎样怎样”“都说只是同学”“你是不是还想住在她家?”……反正,就是类似的争吵,大喊大叫,争论不休——那夜最终结局是,我摔门而出,随便找了家网吧,在沙发椅上睡了。
宿醉是很痛苦的,尤其是我没有类似经验……第二天,顶着像是被秤砣挤碎了大脑似的疼痛起来的时候,大概是中午。
点开手机,四十三个未接来电。
再点开看,同一个人。
……诸位可以想象下我当时的惊悚心情。
总之呢……抱着某种“这辈子可能就得交代在这儿了”的心情,我忐忑地反拨了电话。
电话很短内便被接通了。
——首先传来的,是哭声。
这哭声像雷电像暴雨,瞬间清空了我的大脑,因为电话对面那位姑娘如果因为别的什么人哭出来的时候,以我的性格,可能会微笑着上去问问原因,诚恳地向那人道歉,说我家这位跟您添麻烦了,最后回头找人把他胳膊卸了……
然后,电话那边传来了细弱的,带着哭腔的声音。
她说:“对不起。”
……在这之后,我再也没有碰过酒精饮料,一次,一滴都没有碰过,便是关系再好的人,也会拿出“酒精过敏”的借口来。
因为那一次,该道歉的人是我,只有我,只是我。
一个不该道歉的人向另一个该道歉的人说“对不起”,那叫“妥协”。
时至今日,她早就忘掉了这件事,譬如方才,她看我写着这篇随笔的时候,想了好久,才蹦出一句“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了?”来……
但我没有忘,或许永远也不会忘……我会用这件事对自己说——永远也别做只会让女孩妥协的混账男人。
然后,写在最后——她不在身边的,这篇随笔的最后。
我真的很聪明么?聪明到能悄无痕迹地转移任何可能引起争吵的话题?其实未必;皇嫂真的很笨么?笨到每次都能被我轻轻松松地引导话题?其实也未必。
这注定是个得不到答案的问题了。
但我想,如果真的有造成上述情况的罪魁祸首……那种感情,应该叫“爱”。
不像初中女孩那样琉璃色的幻想,也不似成年人只要求车房存款的黑色现实……如果真要定义一种色调,我期望它是蓝色,天空和海一样的蓝色。
客观上,它们确实存在,却又拥有着纯粹的,美好的幻想色彩。
这就是……独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浪漫爱情。
与正文无关 : 病时随笔之四·我的告白
在我着笔这篇文字之前,我本来以为,“病时随笔”这个系列可能会告一段落了……说到底,这只是身体不好时凑更新的权宜之计,虽说不收费,可总在正文里写这些随意的文字,即便是我,也是有那么点愧疚的。
现在,调养好了,虽说依旧挂着“终身服药”的负面buff,但精神啊,身体啊,都没什么问题了——昨夜我还跟群友打了牌呢,用二十多个红坑为他带来了笑容。
前几天,被编辑联系了一下,说刘备那本书已经要被改编了,还为其中某个流程耗费了蛮久的时间……虽然得到的稿酬不多,但总归是个好事儿。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最近,我甚至都有认真考虑多更几章了……
然……世事难料。
反正,当我今天早上去锻炼的时候,我肯定没想到,我会在跑步过程中踢到某块凸出的石块,然后在摔倒的过程中,扭伤了我的大拇指……
还好我打字时没有用大拇指的习惯,不然未来一俩月,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俩选项——要么强忍着不适用单手,要么强忍着羞耻用录音……
不过……即便如此,我依旧被某位爱管……我是说深爱着我的姑娘,限制了用手的权力。
啧,各位评评理,我身为一个男人,她居然限制了我用手的权力,这合理吗?这当然……
……这当然很合理。
我会这么说,完全是出自我的真心,跟在一边围观的某道目光没有任何关系,绝对没有。
——好吧,上面的内容,算是说笑。
认真些的话,大拇指的扭伤确实为我带来了种种不便,敲键盘啊,握笔啊,拿鼠标啊,或多或少的,都有影响。所以,之后,包括今天,病时随笔依旧需要更新下去,这姑且算件好事儿吧……
......
聊聊《辉夜大小姐》这部番剧吧。
这是一部极为有趣的作品,连我这种挺久没追过番的人都追到了结束,而不论是上本书还是这本书,我都玩过里面的一些梗,像是“因为你带了黄色眼镜,所以看什么都是黄色的”或是“四宫大小姐的护身符”之类……
虽然不比《刃牙》作者那每次连载都得提一次宫本武藏,甚至还让宫本武藏成为了自己漫画中的角色……但已足以说明我对《辉夜》的喜欢。
接下来要说的,就是和皇嫂共同追番的事儿了……
前文有言,这番剧我是看过的,不过,再看一遍也无妨,更何况是和她一起——那看什么更是无所谓的了。
这个过程,算是很愉快的,因为这本来就是很欢乐的番剧,一起大笑,默契地不跳op(即片头曲),商量着“再看一集就睡”之类,或是吃了糖后情到浓处的拥抱亲吻……反正,就是些普通情侣该做的事,不值多提。
……我知道这里肯定有人表示“赶紧说说,我就爱看这个”,但我要是敢把夜间某些细节详细叙述出来,我就能想想今天晚上的死法了。
所以,诸位还是体谅下吧,拜托了。
值得说的,是某次的对话。
每个作品都有核心,《辉夜》的核心就是“恋爱中先告白者即为输家”,所以“恋爱即战争”。
于是那次,她不知怎么想的,就问我:“你说,真的是这样么?”
“虚拟的作品,不用太认真。”
“但我觉得挺有道理啊。”她嘟了下嘴,“你看,咱们算是我主动告白的吧?然后就被你各种剥削……”
“……姐姐,你对剥削这个词是不是有一定的误解?”
“哪有啊,比如上次吵架,明明是你的错诶,可结果我在家里担惊受怕一晚上,给你打了四十多个电话,而且还是我先说的对不起,卑微得跟捡回来的一样……”
我都惊了:“前几天说的‘这事儿早就忘了’的话果然是骗我的吧!连电话数都记那么清楚啊喂!”
她眨眨眼,试图萌混过关。
我看出了这些,然后默默让她混过去了……
看,女孩子说的话是绝对不能信的,她们可都是打个绝地求生都会记住杀自己的人的id的性格,只会默默把你的过错记在心里的,并为下一次争论做铺垫……
我想了想,“要不,我给你还回来?”
“什么?”
“告白啊,你不是说告白者满盘皆输么,你告白了一次,我现在还回去,那就两清了。”
她顿时来了兴趣,番剧也不看了,从床上坐起身,摆出一个很像鸭子坐的姿势,顺带把我也拉了起来。
“来来来,我听着。”
那声音,相当兴奋……
我无奈坐起来,思考了几秒,“亲爱的语小姐……”
“不行,不能这么说。”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伸手,做出一个“请开始你的表演”的表情。
“你想想啊,那时候我们的年轻很小吧?‘小姐’这个后缀不行的。”
“那……语姑娘?”
“……感觉不对味。”
“语同学?”
“这个不错。”顿了顿,“而且,不许加前缀,那时候我们的关系还不是‘亲爱的’,你这是耍流氓。”
“……”
被自己女朋友说“耍流氓”你敢信?你信不信我还等会儿能干点更流氓的事儿?
写出来都过不了审的!
当然,这话我没敢说……
我只是道:“那用什么前缀?敬爱的语同学?”
“……你是在给老师写信吗?”
“那,我的语同学?”
“感觉更流氓了!”
“……”
商量了一堆词汇,最终还是固定在“亲爱的”这个词儿了……
十几分钟,居然才定下第一句话……
……再然后,就这个话题,我们两个讨论了一小时。
想想真是有趣,她竟然颇为认真地思考着如果自己被告白,那么她会喜欢怎样的告白词……假若某天我突然穿越回数年前,回到那个所有的暧昧都还未能变成眷恋的时代,想必这词儿是能用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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