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走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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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今晚还有……
与心爱的你行至世界尽头(下) : NO.11 原来是这个浴啊喂!
大致解决了“身份所带来的义务”后,白吟终于有机会正式去接触一下“镜浴之礼”了。
当然,这几天,他除了批奏折,逗萝莉,吓臣子外,也抽出了那么点时间,去做了一件事。
这件事就是,他把整个皇宫逛了一遍,用道法侦测了一圈,得出的结论是,这座皇宫里并没有任何能被察觉到“能量波动”的存在。
这意味着两种可能——要么是宫里压根就没有超凡者,文学作品里,那什么擅使绣花针的绝世高手,都是胡扯;要么就是这宫里的高手已经“高”到了白吟找不出的地步,深不可测。
说起深不可测,白吟本以为他现在既然是朱佑樘,那应该是用不了道法的,可实际上,他试了后才知道,这位皇帝体内的能量,已经不是“如渊似海”能说明的了,简直是“深不可测”。
这就太奇怪了……难不成这个世界还有“龙气”这种设定?只有人皇才能用什么什么的?作者你擅自加这么多能量体系,就不怕崩大纲吗?
哦对,你好像一直都是没大纲的……
“这么推理下来,为螭,也就是朱荣秀延命的,很可能不是别人,正是‘我’本人呢……”白吟心中思索,“但如果是这样,‘镜浴之礼’的意义又是什么?‘我’自己不就能用能量延命了吗?”
情报和真相的关系,就像繁衍用器官和液态化dna,没有前者的配合,任白吟手法再精湛,也导不出后者。
“果然,还是要让她试试吗……”
......
“陛下。”道姑手执拂尘道。
这是镜浴之礼的负责人,是个三十多岁的女性,面容平凡,一身百纳道袍,看着像模像样的,见白吟走来,只是微微躬身。
这说明她的地位应该不低,若是平民百姓在这,别说是皇帝当面,便是见了皇帝刚拉的肥料,估计也得拜上几拜,高呼一声“圣屎”。
“这年头就有身居高位的女道士了吗……”
白吟心中嘟囔一句,微微点头,其目光,停在龙螭身上。
此时,这位小公主已然褪去了往日繁杂且雍容的宫装,转而换了一身素朴的道袍,柔顺的长发披散,延伸至腰间,仅在头顶带了个道冠,像是来自春秋战国的巫女,纯净且古丽。
此时,她正盘坐在一面巨大的镜子前——这年代没后世玻璃镜的技术,所以这个镜子其实是铜镜,《考工记》所言“金,锡半,谓之鉴燧之齐”,正是铜镜的配比。
白吟望着镜面,缓缓沉思。
济缘……
问出镜子的名字并不是难事,很显然,这就是蔽者所言的“济缘镜”,也就是把他和龙螭拉进幻境的罪魁祸首。
如果把这幻境当做“游戏”,那这个就是“主线”了……
“果然是这样,所谓镜浴之礼,就是借助济缘镜进行的某种仪式……”白吟思索,“如果螭保留了现世的能力,当然最好,哪怕受困于设定,手无缚鸡之力,只保留了记忆,那她也能自保……好吧,这位大小姐确实有点任性,但起码能保留成年人的思维方式,至少不像现在这样,只能一无所知地跟随‘剧本’的节奏。”
“所以我才一直拖延这种相当明显的‘主线剧情’啊。”他有些无奈,“结果,还是要她以身涉险么?”
白吟一直都不喜欢这种只能跟着别人节奏走,且这节奏还让他很不爽的感觉,如果这是单机游戏,他可能会当即找修改器,找不到,那就自己写一个,事实上,他当年主动学代码就有这方面的原因……
如果这是网游,那就更好了,他拉泡屎的时间都能黑到gm权限,为所欲为得就像金主逛青楼,想宠幸哪个就宠幸哪个,想在里面留下什么就在里面留下什么……
可惜,现在白吟经历的虽然也是虚拟的,但写代码的那位技术委实太高端,高端得人无处下手……这就很让人郁闷了。
不过,白吟终究是白吟,攻不破后台,无所谓,打败一个黑客,并不一定要用计算机,还可以用拳头。
伊莲恩告诉过他,像这种“幻境”,如果要足够逼真,那么“主人”是必须要参与其中的,只要解决后者,前者就会迅速崩溃——姑且可以将两者认定为mmorpg(多人在线游戏)和程序员的关系。
众所周知,游戏bug的数量和程序员的发量呈正比关系……
想到这里,白吟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如此……”他心中暗忖,“我说这里的主人怎么敢给我这么夸张的能量强度……是笃定了把螭带进来后,我不敢‘速通’么……”
至于什么叫“速通”……你们可以参照下《传说之下》的屠杀线,以及某三红杀阶的“潜行”。
“……陛下,陛下?”
白吟眸光微定:“何事?”
回过神,却是那道姑出声。
她微微躬身:“陛下,仪式即将开始。”
白吟点头:“嗯。”
道姑眨眨眼——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事儿似的,做出了某种古怪的表情。
她望着白吟,沉默了一下。
“陛下。”道姑加重了声音,“镜浴之礼,马上就会开始。”
白吟挑了下眉:“朕晓得了。”
然后,他就看见,道姑的面上,似乎缓缓出现了一个问号……
她觉得自己可能是没说清楚,或者表达得不太对,故道:“请陛下……屏退于外。”
这次,就轮到白吟疑惑了……
怎么的,你还想背着我对公主做什么不和谐的事儿?
……就算有想法,你这性别也不太对啊。
他语调平静:“在朕的皇宫中,还有朕不能待的地方?”
“贫道自无此等大逆不道之想……”道姑抿了下唇,“就是……公主年岁已然不小,陛下若执意留下,怕是……影响不太好。”
“语调倒是没什么冷漠的感觉,看来并不是刻意瞒着我什么……”白吟心中这么说,口上却道:“朕心意已决,不必再劝。”
道姑闻言,张了张嘴,看模样,似是还想再说什么……不过,那话语,终究还是没能出口。
这之后,她也不再劝了,只是面色古怪地诵起了道藏。
白吟自是没注意到这些,他默默记下道藏的内容,与此同时,仔细观察着济缘镜,以及其面前的龙螭——随着诵声,那铜镜表面缓缓浮现出了某种模糊纹路,从白吟这方向看去,只如雾里看花,迷迷蒙蒙。
那光亮起时,镜前的龙螭,有了动作。
她背对着白吟,后者便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当然,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白吟带着满满求知欲的目光中……龙螭伸出纤细的手,然后,把道袍从香肩处,扒了下来……
白吟:“……!!!???”
……靠!原来是这个“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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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说还有一更,就有一更,熬夜写了,答应了的,从不食言……
与心爱的你行至世界尽头(下) : NO.12 再冷漠的男人,直肠也是温暖的
“嘶……不太好办啊……”
殿内,白吟面上虽然平静,淡定得宛如道上好汉劫银票,风月老手上青楼,但……其心里,已经泛起了嘀咕。
“不论怎么看,镜浴之礼都是我‘通关’的重要线索,目前来看,还是唯一的线索……要是因为这种理由退避,很可能会错过一些重要情报。
再者,螭现在只是个萝莉,不论从战力,从心智,从身高,都是萝莉,她并没有自我保护的能力……若我避嫌到门外,或是背过身去,万一出了差错,比如突然跳出个库巴大王(注:《超级马里奥》系列反派,专业抢公主三十年)什么的,我岂不是还得踩上几关的蘑菇和王八?”
他背着手,心中念道:“但话又说回来,要是我全程围观,那等出去之后,我应该会死得很有节奏感吧……”
思虑至此,白吟决定……留下来围观。
这并不难选,留下来,出去后才会死;不留下来……出都出不去。
再说……谁说他偷窥了?这世上,所有的犯罪都是一样的,只有被抓到,才叫犯罪;不被抓到,最多叫“正经生意”。
权衡一番利弊后,白吟就这么站在原地,背着手,并悄悄掐了个“法诀”,其双目,则紧盯着面前的一人一镜,并准备……一旦有任何异动,就立刻用道法糊那镜子一身,但凡能留下超过一厘米的块状碎片,他都对不起这身如渊似海的能量。
说实话,白吟此时盯着龙螭赤肩的目光,真的很像色狼……
道姑就是这么想的,她用一种“贵圈真乱”般的目光,扫了白吟一眼,然后决定……当没看见。
没有比遇见变态更糟的事儿了,如果有,说明那个变态是你的领导……
——铜镜的辉光中,盘坐的龙螭缓缓站了起来。
她方才就是衣衫半解的状态,站起身时,那身宽松的道袍缓缓垂落,如同曼妙画集的封面被掀开一角,纤白的线条展露了一瞬间,随即便被长的夸张的黑发重新遮住,那发丝垂到她的臀下,和白的透明的肌肤对比,如同黑血上覆盖的白雪。
这一幕神圣且鬼魅,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起码白吟做不到。
当然,这跟他的文化水平关系不大。
因为,当龙螭起身那一瞬间,如墨的黑暗骤然侵染了白吟的视线,浓郁到遮住了一切的光。
“靠,有暗牧你早说啊……”他瞪着死鱼眼,“还要我纠结一番……”
而后,思维停滞。
......
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不认识的天花板。
白吟思索数秒,在心里念道:“最后的记忆是……镜浴之仪。”
用薛生的原话说,白吟的大脑是全人类最珍贵的财富之一,从后者的表现来看,这话一点都不夸张。
在还不是能力者的时候,白吟就能强行搜查出有关雪离的异类记忆的逻辑漏洞,而到了现在,哪怕是有人给他洗脑,只要不丧心病狂地把他的记忆洗得干净得跟月底的钱包似的,且附赠一颗工藤新一变柯南的同款药物,白吟都能在二十四小时内拼凑出原本的记忆和人格。
“如果可以的话,醒了就快起来。”旁边传来声音,“我不擅解密,这是你的工作。”
白吟闻言,却未立刻回复。
他伸手,按住床榻,像绝大部分正常人起床时一样,缓缓地将自己“撑”了起来。
“上半身肌肉骨骼无异状,发力正常……有一些口干,但处于正常范畴内,没有被服用药物的痕迹……从血液循环判断,有稍微的缺水,但不严重,根据这局身体的体质推测,失去意识的时间不到一天……”
他心中快速过了这些信息,转头,“螭?”
分明是不确定的疑问,语气里却有笃定的意味。
龙螭闻言,稍稍勾唇,然……其面上,却是做出了某种迷茫的,小心翼翼的小表情。
她怯怯问:“您醒了?”那话语,结结巴巴的,“螭……是谁?孩儿是秀荣啊……”
白吟虚着眼:“你叫声父皇,我就相信你是秀荣。”
大概两秒的沉默……
龙螭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将手里的古籍放下,表情平静:“对,我是螭。”
白吟想了下:“那你叫声爸爸,我就相信你是螭。”
龙螭:“……”
喂!这人类不要脸的吗!
妖皇大人斜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还有这癖好?”
“对。”白吟回复得那是理直气壮,“事实上,我这其实很正常,就我所知,很多有钱的男人都有收长得漂亮的干女儿的癖好……”
“什么呀!”龙螭都惊了,“先不说这跟我们完全没相似点……那女儿也不是什么正经女儿吧。”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怎么就不正经了?”白吟义愤填膺,“前者为后者提供潮流的奢侈品和工作上的便利,后者为前者提供身体上的享受和心灵上的满足感,这是再正经不过的供需关系好吗!”
“……怎么,你还想让我们之间变成上述的‘供需关系’吗?”
“倒也不是不能考虑……”
龙螭没有说话——她默默拿起了烛台,然后,平静地望着白吟。
那目光的意思,相当明显——“你要是敢继续说下去,我就把这烛台呼你脸上。”
“……这当然是开玩笑的。”白吟一本正经道,“其实有个秘密我一直没告诉你,不过现在咱们都这么熟了,我也没必要掩饰了……本人对孬弱的雌性没有任何兴趣,平生最喜欢的就是大肌霸和大肌姬,人生信条是‘再冷漠的男人,直肠也是温暖的’……”
“……你以为我会信?”
“好吧好吧,瞒不过你,事实上我比较喜欢贫胸,所谓胸不平何以平天下,最好是身高一米七二,体重四十九千克,三维77-57-80那种……你现世虽然漂亮,但太大了,不是我的菜。”
龙螭:“……”
要不,我还是用这烛台抽死他吧,真的。
......
雪山,极寒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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