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逐鹿星河又一年
“你们现在或许是威风的,可以对我以审判者的姿态说话。但我告诉你们,你们早晚要被革命军的同志们枪毙掉,以此向你们犯下的血债赎罪!你们不把中南地区的百姓们当人看,百姓们也自然不会把你们当人看。等到那天,你们就会看到,像他们这样的百姓,像这样乡亲一样的人,会排山倒海的向你们涌来,要生吃你们的肉,渴饮你们的血。”西蒙用蔑视的眼神看向霍华德说道。
“行刑!”霍华德无力反驳,只能气急败坏的挥手示意刽子手们处决掉西蒙等人。
“仇恨的风在我们头上吹过,黑暗的势力向我们下毒手~”
西蒙与其他同志开始歌唱了起来,他们在临行刑之前最后的放声歌唱了起来,歌唱这曾经流传在王城革命时期的老歌,也是苏马罗科夫教过他们的《华沙曲》。
“我们将会和敌人决一死战,未知的命运在等着我们!”
“我们将会骄傲的举起,举起为了工人事业斗争的旗帜,举起为全人类斗争的伟大旗帜!”
只有视死如归的人才会唱出这样的歌曲,才会这样的激情歌唱。费奥维奇听出了这是在部队中传唱的《华沙革命曲》。其他的被发展的工人同志们也一起跟着西蒙唱了起来,那几个行刑的刽子手和旅长向发疯了一样的抽打着他们,拿着鞭子在他们的身上新添加一道道血痕。他们在畏惧,畏惧着这歌词,畏惧着这歌声中所饱含的精神。
“为美丽的世界与神圣的自由,在流血的战斗中,为了神圣的正义。快快向前进!劳动人民们!”
旅长慌张的念了判决书,就把绞索套在了西蒙等人的脖子上。这时候,后面的受次一点的刑法的同志们也开始高声唱起了《英特纳雄耐尔》,为这残酷的暴行进行着最后的反抗。绞刑台上的板子落下,连同这最后一句歌词,一同结束了。
“绞刑架怎么会变得可怕?伟大的战斗将会流唱千古!他们的姓名随我们的凯歌,神圣的记忆在千万人的心间!”
276当革命向前时
“把他们,改成枪毙!”
霍华德愤怒的握起拳头对旅长命令道,那些人唱的歌明显激怒了他,让他决定不再让这些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而是决定干脆的枪毙掉得了,以此来发泄他的愤怒。反正这些人都会唱乱谠的歌曲,也多半是和乱谠脱不了干系的。
炮声,震耳欲聋的炮声打断了霍华德的愤怒,转而在他的脸上刷上了一层惊恐的神情。霍华德和其他几个皇鬼子惊恐的看向镇子的另外一个方向,那里明显能看到炮弹炸开的烟雾升腾飘散,还能隐隐约约听到士兵的怒吼与愤怒的咆哮声。这都无不说明了一件事,革命军打过来了!
“怎么回事!按照来说他们应该明天才能到啊!”霍华德慌张的向左右人问道。
“大人,跑吧!现在跑还来得及!”旅长也惊恐的跑到霍华德的身边喊道。
“快,快跑!所有人,都撤!都撤!”
军团的士兵们立刻乱作一团四散的奔逃而去,他们有战马的就去找战马,没有战马的就立刻背着枪撒开两条腿开始奔跑。革命军的实力和屡次的战败让他们压根就不敢组织什么反抗,甚至连去核实一下对方到底是不是革命军都不敢。所有的皇鬼子士兵都乱哄哄的动了起来,快速的朝反方向带着他们搜刮而来的金银珠宝奔逃而去。
趁着这混乱,费奥维奇与保夫卡一个健步冲上了绞刑台上用力扯着绳子把西蒙等人放了下来。但很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只需要短短的几分钟,绞刑套的力量就足以制人与死地了。
战马奔驰的声音从远处逐渐往这边传来,紧接着保夫卡就看到几位身穿革命军蓝色军装的战士挥舞着马刀,向前追杀那些皇鬼子士兵而去。更多的骑兵从镇子的那头涌了过来,有拿着马刀的,也有拿着短火枪的,还有拿着当年保夫卡刚见到西蒙时,像西蒙一样的拿着长火枪的战士。
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感情涌上了保夫卡的心头。这种感情像是大山一样压在他的心上,压得他直喘不过气,直想哭。但身为男人的自尊又给了他克制,这个孩子,他努力的攥起了拳头,忍下了这已经涌到了他心上的悲痛,强行保持了镇定。
“保夫卡!保夫卡!”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保夫卡擦了擦眼角留下的几滴泪水回头看去。哦,那是他的哥哥阿尔泰。他穿这一身笔挺的军装,背后还背着一把长枪下马跑了过来。他所在的骑兵部队在得知霍华德军团已经进入到柯察镇后就向组织递交了申请,然后日夜兼程的赶路提前把霍华德等人逮了个正着。可惜,他们还是晚了一步,要是早到一会......
“哥哥。”保夫卡重新与哥哥团聚,却没有感到任何的高兴。与哥哥的团聚代价却是西蒙的逝去,这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你怎么了?”阿尔泰按住保夫卡的肩膀问道。
“西蒙死了。”保夫卡指了指一边对阿尔泰回答道。
“西蒙同志牺牲了?”
阿尔泰与其他几位围过来的骑兵同志一起快步跳了上去,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楞在了原地。他所在的骑兵连有不少人都是柯察镇出来的,也有许多人都认识西蒙这位年轻的前辈,也认识其他几位牺牲的镇子内出来的同志。没想到,物是人非,柯察镇解放了,他们也牺牲了,没有看到这一刻......
同志们脱掉了自己的帽子,低头注视着西蒙等同志的遗体沉默着为这一切而默哀。西蒙到死时都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畏惧表情,这位年轻的同志,年轻的骑兵前辈的生命就停止在了这一刻,将他短暂却又充实的生命全部奉献给了革命事业之中。
“同志们。”阿尔泰眼眶红红的对其他骑兵同志说道。
“一定不能放跑霍华德,一定要把他捉住,要为西蒙等同志报仇!!”
......
“我中南第一革命军,目前正展开对法夫尼尔军团残部的最后攻势。军内第一师的两个步兵旅与炮兵团实现了切断法夫尼尔军团残部向西逃窜的战略目标。完全解放边境一带,封锁敌残部的运动方向。”奥克多带着含蓄的笑容看着第一军送来的战况报告,拿起来一旁的茶杯继续读到。
“现,我军第二师的第一旅与第二旅的一个步兵团,还有骑兵师已经实现了北东两面夹击,南面严防的进攻部署。预计最迟在本月的二十号彻底包围敌军残部。”
“得赶紧批复,对他们提出要求。”奥克多点了点头拿起羽毛笔写到。
“嗯,要重点保护各大城镇,维持城镇的治安。等待后续派来的同志的帮助。也要在城市成立军管会,严防破坏分子的攻势。”奥克多边写边说道。
“对,还有强山城。强山城必须解放,绝不能要这座重要城市在西南革命开始之后还像根钉子一样独自矗立。”
“就这样写:鼓舞万分,革命军同志英勇向前,向前,再向前,高举着红旗前进,彻底粉碎法夫尼尔军团的动反统治。”奥克多笑了笑写到。
敲门声打断了奥克多的沉思,自从孙伯阳决定去东南再次参加会议后,很多曾经由孙伯阳负责的工作就不得不落在他的身上了。但没办法,奥克多总是擅长工作的,这些工作也确实是非他没人能做。孙伯阳曾经这样的说过一个笑话,如果不是奥克多的精明与能干,他恐怕就要像一台机器一样,永远的被‘锁’在办公室里了。
委实说,其实中央内的很多同志都十分反对孙伯阳再次前往东南。原因无他,本来这事并不着急,应该是定在下下个月,也就是十二月时抵达便可。但因为这样一件事情,这个勇达利姆进步会议被迫提前了,要求孙伯阳在下个月中旬就必须前往东南参与大会。
中央的同志们普遍猜测,维克多大概是不想被孙伯阳抢了风头,才要求他提前来参加会议,抢占先机,又让孙伯阳的那件事情显得十分紧迫和仓促,无法盖过进步大会的风头。
这件事情也确实一旦开始就要吸引全勇达利姆人民瞩目的,没有什么比列斯泽克谠的发展动向更让人关注了。在本月的二十号左右,中南府政就要举行勇达利姆列斯泽克谠第二次代表大会。到那时,全勇达利姆都要为这场会议而屏息凝神,坐等着这场会议的决议,与了解列斯泽克谠的计划方向。
算算一晃而过,距离列斯泽克谠的诞生已经近一年半年过去了。转眼就到了一八二九年的十月,列斯泽克谠发展至今已经变成了一个以中南为核心,覆盖全国的真正的全国政谠。不管是在那个城市,总是会有一小撮列斯泽克谠人在辛勤的战斗着,为了民族与人民的解放而奋斗。也正因此,这场重要的会议才受到维克多小心思的打压,想要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进步会议变得更重要一些,以削弱列斯泽克的影响。
对于这件事情,孙伯阳倒是感觉无所谓的。第二次会议固然重要,但团结广泛的民主进步人士也是绝对不容马虎的。更何况谠内的二次大会结束,到明年的一月就要迎来一个更重要的会议,全曙光大陆各国列斯泽克谠代表大会了。
“报告。”
瓦西里探进了脑袋,看到了奥克多后又笑了笑敬了个礼走了进来。奥克多同志也是非常受谠内同志们敬仰和尊敬的对象,奥克多虽然话不多,但也是诚诚恳恳做事的好同志,有他和孙伯阳一起负责最重要的任务,他们这些府政内工作的同志总是会感觉格外的轻松。
“瓦西里?怎么?你的工作结束了?”奥克多笑着站起来对瓦西里问道。
“完事啦奥克多同志,那些人贩子,那些奴隶贩子,被我们来了个一网打尽!一个都没跑掉。我们打死了七个顽抗的,还抓获了十五个投降的。通过对他们的审问,我们已经可以确定这伙万恶的奴隶贩子已经被一网打尽,没有一个落网之鱼啦!”瓦西里穿这一身军装,腰间系着腰带走进来摘下帽子对奥克多说道。
“一共解救了多少精灵和矮人同胞?”奥克多与瓦西里一同坐下后又继续询问道。
“六百三十三个,其中精灵有二百多位,矮人多,足足有三百多。除此之外里面还有一百多的马罗同胞和其他地方的同胞,真是群混蛋,他们真是为了钱什么混账事都干,我看到里面有个精灵女孩,甚至连腿都没有了!”瓦西里愤恨的说道。
“是群人渣。”奥克多虽然表情很平静,但眼神中严肃的光芒也是证明了他此刻的愤怒。这些该死的奴隶贩子,真是枪毙一千次都不嫌多。
“按照孙伯阳同志的指示,这些人贩子,奴隶贩子,经过严格审查后确认多次参与、主谋参与,确实对受害者同胞们造成伤害的,一律枪毙掉,不需要可怜他们。”奥克多严肃的说道。
“当然,我们也绝对不会滥用法律和职权,我们既不会放过一个这样的混账,也绝对不会冤枉一个无辜的人的,没有参与主谋和主要伤害的,我们也会以此量刑,进行不同的判处和惩罚,依法的,公正的处理此事。”
277当革命前进时
“话说,孙伯阳同志呢?”瓦西里抬头向奥克多问道。
“他去中南城了。”奥克多想了会对瓦西里回答道。
“中南城那边有许多同志需要他亲自见一面,那里的同志首次进行了起义,是我们谠非常重要的一步,是很浓厚的一笔历史进程。老实说,如果可以,我其实也是打算一块去的。”奥克多从桌子上拿起茶壶给瓦西里和自己倒水边说道。
“那看起来是不能的,因为如果您也走了,那这些事情就没别人能干了。”瓦西里摊手回应道。
“总是有同志能做的。”奥克多随和的笑着回答道。
“毛奇同志,孙劳尔同志,他们都是很聪明也很有魄力的同志,或许他们的性格不同,但如果是要他们负责,想必他们也会做的像个样子的。”
“我们列斯泽克谠的革命,从来就不是缺一人就不可,所有人都必须在自己位置上严格的执行自己工作的。谠内的明确条例,每位谠员都要参与会议,参与讨论和民主投票。为工作的方向贡献出自己的力量与看法。大家在工作中都会得到进步,绝不会说变成只懂某些个别的事情的专精的。”
“那奥克多同志,是指每个人都得全面的来,不能单一方向发展吗?”
“不,不是这样的。每个人有自己的特长,也有自己所擅长的岗位和工作,这点我们是一定会加以肯定的。但在此之外,我们还是要让同志们学会更多的东西,认识到更多的工作方式。革命还在进行中,指不定有某位同志今天还在这个岗位,明天就要被调到另外一个岗位了。总是需要学习的嘛。或许指不定,佩涅那一天就要忽然跨行当负责外交的部长了,那也说不准呢。”奥克多对瓦西里侃侃而谈的说道。
“那我说不定以后也会调到其他地方,去干些我不擅长的事情了。”瓦西里笑着问道。
“或许,不过你从部队下来当府政工作人员,不就是跨行的转变吗?”奥克多也笑了起来说道。
“我是这样想的,奥克多同志。既然我当前的工作已经完成,那伙罪恶的人贩子已经被逮捕,那我也打算找点新的工作去做。我看,不如让我再回部队怎么样?我还是很想念部队,想念还在前线战斗着的同志们。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又发生了多少有趣的事情?”瓦西里向奥克多提议道。
“恐怕是不能的。”奥克多往前坐了坐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前线的战事固然重要,但瓦西里,你还有一项更重要的工作要去做。这项任务很艰巨,也很危险,有可能要你丧了命,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做?”奥克多对瓦西里询问道。
“哪的话,奥克多同志,你像是在瞧不起我。”瓦西里郁闷的再次摊开手说道。
“别生气我的瓦西里,因为这项工作太重要,我才不得不再问问你愿不愿意。要知道,你要去的地方可是非常重要的天阳湖一带,去那片区域,指导当地同志的改革工作,以及改编帝波罗号的水兵同志,将他们列入革命队伍之中。”奥克多严肃的说道。
“是天阳湖一带?”瓦西里吃惊的张了张嘴又恢复了平静的问道。
“对,我听说你的老家就是那里,你当年,是从那里逃了出来,又辗转参与到革命队伍之中的。所以我才打算要你去负责这一项重要的工作。”奥克多点了点头。
“我去,恐怕不太好吧。我是本地人,或许会有很多老熟人,很多亲戚要来找我。我看奥克多同志,还是算了,你把我送到西南前线,或者说北部区都行,但天阳湖一带,我觉得我还是要避嫌一下的。”瓦西里摇了摇头不太情愿的说道。
“我和孙伯阳同志早考虑过这个问题啦。”奥克多看到瓦西里的无奈,笑呵呵的站起来从身后的办公桌上找出了一本文件,递给瓦西里看去。
“看完了吗?”奥克多看到瓦西里看文件的眼神由郁闷变得惊喜,笑着对瓦西里问道。
“这是真的?真不敢想象,我要负责这样重的职责!”瓦西里合上文件激动的向奥克多问道。
“千真万确,比钻石都真。”奥克多的表情再度严肃了起来。
“瓦西里,这项工作目前由你担任和负责是再合适不过了。等你在那边安顿好了,我们就会派一批技术工人同志和新兵到你那,你要负责好这一切,也要完全的与帝波罗号的同志们联系。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你大概率就要在那边工作,不会再有其他的岗位调动了。”奥克多说道。
“您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做好的!”瓦西里激动的站起来敬礼说道。
“这项工作,前期能保密就尽量保密,能让我们的敌人不知道一段时间就不知道一段时间。取得时间的进度优势,对我们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奥克多也站起来送客说道。
“您放心好了,我一定要把消息藏得严严实实的,要让我们的敌人,宛如聋子,宛如瞎子。要他们什么都打探不到,什么都摸不明白。”瓦西里笑着戴上帽子回答道。
“天阳湖一带的顽固分子也有很多,你得小心的工作,要从根本上处理那边的事情。前西马克势力的很多将领和贵族的家眷都被安置在了那里,你也要不出格的,处理好他们的情况。”奥克多与瓦西里握手说道。
“不出格?”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但在刑罚上一定要慎重和实事求是。如果那些人表现良好,改错态度很端正,可以只按改革方案平分他们的土地与生产工具,不必将那些将领贵族的责任追究到他们身上。”奥克多回答道。
“可,要说他们是无辜的,我看也不全是。他们就像一群寄生虫一样,xi吮着人们的血。他们虽然不是直接的刽子手,但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瓦西里不太赞同的对奥克多说道。
“随意才要严加甄别,绝不能马虎。”奥克多严肃的对瓦西里解释道。
“现在革命还在关键时期,很多事情不是想要就可以做的。这些人当中,如果破坏革命,拒绝改造的,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绝不姑息。如果是有很端正悔改态度并且积极改造的,那才是我们要团结的对象。我们一定要把朋友搞多,把敌人变少。在此基础上,我们还要坚定自己是工农同志先锋队的身份,绝不能背叛立场,去以所谓的宏大角度让农民工人同志受苦,受到背叛一样的委屈。这在我们当前的革命形式中,是绝对不可以的。”
“啊,您这样一解释我就全明白啦。”瓦西里露出笑容的说道。
“就是如此,我们并非是胆小,也并不是畏缩。只是要追求最优秀的工作方式,为革命的胜利一点点的添加筹码。”奥克多点头欣慰的说道。
“这道理我懂,只要说,咱们犯得错误越少,我们的革命未来就越光明,越有希望。”瓦西里做了个手势说道。
“再见,奥克多同志。”
“再见,瓦西里同志。”
......
奥克多坐回了他的椅子上,刚要拿起一本文件阅读,又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又皱着眉重新陷入了沉思之中,轻轻的敲着桌子沉吟了起来。
“警卫员!”奥克多对外面喊道。
“到!”一位小伙子利索的从外面敲门进来给奥克多敬礼站定。
“你去城内的邮局,要他们往正在东南工作的孙劳尔同志那里寄一封信。”奥克多抽出刚刚写好的信件递给警卫员说道。
“这是有关支持东南省同志工作的重要信件,一定要让邮局的同志妥善负责保管。”
......
“瞧瞧,我穿这身衣服合适,还是这身合适?”
“一身黑色的,还有一身是蓝色的。黑色的要庄重一些,蓝色的要显得干净,唉,真要命,就好像突然袭击一样,打的人措手不及!”
吉尔伯特在自己的住处内叼着一根纸烟,与身旁的女房东一起挑选合适的衣服。虽然嘴上说着要命和紧迫,但吉尔伯特的脸上却是洋溢着喜悦,充满了快乐的表情。
“你嘴上抱怨,可样子却很喜庆。”脾气很好的女房东站在一旁笑着说道。
“能不喜庆吗?孙伯阳总计就要来我们这里,他指了名的要见我,我肯定又紧张又高兴的。”吉尔伯特再拿起一身白衬衫对房东说道。
“嗯,就这身,还是穿蓝的好。蓝的看起来干净,也利落。准能给孙伯阳总计留个好印象。”吉尔伯特忙手忙脚的套上衣服说道。
“吉尔伯特!吉尔伯特!你在搞什么!孙伯阳总计已经进城了,福尔特他们都已经去了,你怎么还在睡懒觉!这可不像你!”谢立丹用力敲门喊道。
“我马上就来!”吉尔伯特答应的系上扣子说道。
“回见了阿姨,估计这段时间我还是要住在您这边的。毕竟房子,大概还是要些时间的。”吉尔伯特对着女房东说道。
“你就是住多久,我都乐意。”房东笑了起来回答道。
“如果不是你们,我们又怎么可能迎来革命军,迎来新的明天呢?恐怕,你要搬出去住,我还不乐意哩。”
278当革命进行时
“孙伯阳总计估计已经到广场了,我说吉尔伯特,这可不像你,不像精明能干的你能做出来的事情。”谢立丹与吉尔伯特匆忙的朝市广场跑去,一边对比自己高一头的吉尔伯特抱怨道。
“我是有事情,今天我帮房东阿姨修补了一下房子,所以才耽误了。要不然,我肯定比你还积极,还要快的要去见孙伯阳总计。”吉尔伯特无奈的说道。
“她就像你的妈妈一样吉尔伯特,每次我来找你工作,要是来的早了,她也会热情的邀请我一起吃饭。老实说,这样心地善良的女士是很难见到的,我都想起来我妈妈了。唉,要是我妈妈熬过了那次旱灾就好了。”谢立丹叹气道。
“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吉尔伯特安慰道。
“以后就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我相信,我们的列斯泽克谠,一定能把中南城变得不一样起来。把中南城也建设的向府政镇一样美丽,脱离丑恶与黑暗,变得更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