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韦拾伍
现代化的战争对后勤非常依赖,尤其是一分钟四千发子弹射速的XM556加特林机枪更是消耗弹药的大户,向尤瑞采购的十个基数的北约制式子弹都是为他们的准备的。
趁这个时间,岳斯指派一个征税所人员教欧阳全如何使用AK47,人类改造之后,各类现代化的知识会一并输入大脑当中,所有的武器拿到手里就能用,并且非常娴熟。
而欧阳全在这方面的天赋很高,半个晚上的练习就已经打得似模似样的,命中率已经很高了。
当第二天岳斯带着人马踏入少林的山门时,早有迎客僧候着,对着岳斯双手合十行了一礼:“施主,主持方丈早已在禅房等候多时了。”
“首先,我不是什么施主,我这个人信马列祖师的,不会施舍给你们这些宗教人士什么东西,反而代表着朝廷征税所而来,要从你们少林拿些东西!”
岳斯一摆手,征税所的一干人等立即摆开阵势,明晃晃的长刀利剑时刻准备着出鞘,明显是来者不善。
“你们方丈呢,赶紧把他给我叫出来,让他把话给我说明白,那将决定你们少林接下来的命运!”
“阿弥陀佛!”
那迎客僧还没回寺禀报,一声洪亮的佛号从少林寺之内传来,随后一位身材矮小的老僧从门中走出,茶褐色的僧袍外披着青傧玉色袈裟,看衣着打扮便知道他属于与高僧大德之流,而在他背后,一众僧侣鱼贯而出,双手合十嘴唇开合,无声地念诵着什么。
这些僧侣身高体健,气血旺盛,即便放在军中也是不多见的精锐士卒,在贪污**成风的大明朝军队当中,只有将领靠着贪污所得养起的家丁私兵才能媲美。
而这些明显是少林的武僧,或者直接可以称他们为僧兵,从人数上来说是征税所一行人的数倍,排在老僧的背后看起来颇具声势。
只不过这些个武僧,论武功来说,二十个也不是那枯瘦老僧的敌手,那若铜钟敲响的佛号便是出自这老僧之口,内力深不可测。
那老僧单手在胸前竖掌,对着岳斯一行礼说到:“贫僧方证,见过征税所岳局长,不知岳局长此行对我少林有何要求。”
“贫僧?你少林可是一点都不贫。”岳斯冷笑到:“这登封县最大的地主,便是你少林,家财万贯形容你们少林根本是种侮辱!”
方证大师想要辩解自己自称“贫僧”,是一种谦虚的说法,指的是自己在佛法修为上未足,只是岳斯后来的话锋芒毕露,让他把解释的话语咽了下去。
岳斯继续说到:“我想你已经知道我的来意了,我并没有让那群江湖人士禁止传出去,在衡山城所说的那些话,你也应该知晓了。”
说罢,岳斯露出了一丝笑意——人类在传递信息的时候总会对信息加以润色与自我认知为基础的修改,这一点坑了左冷禅,让他对征税所的武力产生了致命的低估。
而少林这边也是一样,比起嵩山派来说,少林的人脉只广不稀,钱财之类的也是之多不少,他左冷禅能够搞到的东西少林未必就搞不到,火铳、药子、乃至火炮,只要有钱,都能买得到。
岳斯的生物雷达感知中,已经能够察觉到埋伏在少林山墙之后的那些手持火铳的僧人,甚至可以随时推出几门火炮来。
空气中那浓烈的火药味,只要鼻子没出问题都能够嗅得到。
少林这下算是一头扎进岳斯苦心经营出的圈套之中,明明能靠武力震慑,为什么他偏偏要向武林人士展现火器的力量呢?
为的就是让他们也采用火器来对付征税所。
准确地说,是让少林武当选用火器来对付自己。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把他们打上“谋反”的罪名。
嵩山派还有其他的武林门派都是自己成立的团体,按岳斯的说法,并没有在朝廷方面登记过,属于私人团体非法结社;而少林武当则确确实实是朝廷册封过的,少林寺这座千年古刹禅宗祖庭就不用说了,甚至武当的真武大帝像是按照成祖朱棣的形象塑造的,岳斯再肆意妄为也轻易是无法对其动手的。
即便拿征税的名头也不行,因为出家人免税是由法律保护的,而让朝中那群官老爷修改法律可谓千难万难。
只有让他们犯了滔天大罪,岳斯才能进行插手。
火铳、火炮之类的东西是民间禁止持有的,一旦查出便是滔天大罪,而在岳斯展示了武力之后,少林为了自保不可避免地购入了大量的火药火铳。
方证大师听到岳斯的话之后愣了一下,还以为岳斯这个征税所的局长会和自己打一阵的机锋,没想到却如此平白直叙,只得低头说到:“少林乃出家人聚集之地,是方外之人,日夜诵经苦修佛法,不理那世俗之事。”
少林为何屹立千年不倒,不就是擅于审时度势撇清责任吗?也就是谁的刀利就跪谁,一句方外之人就能把很多行为解释过去。
某些影视作品中火烧少林寺不过只是艺术创作需要而已,封建统治者从来没有做出过此等行为,反而大肆对少林寺进行封赏,倒是少林自己搅和进军阀混战才被人烧了。
“哈哈哈哈!”
岳斯仰头大笑几声,然后指着方证大师的鼻子质问到:“既然是方外之人,为何总是在江湖中搞风搞雨?为何武林中以少林为尊?为何少林说一人是魔教便能令其成为武林公敌,莫非你这少林方丈不甘心只修佛法,想坐那武林盟主之位。号令群雄莫敢不从?”
第一百零八章 打了打了!
“在衡山、在嵩山派这些地方,我已经耽误了不少的时间,今日我来,就是向少林下最后通牒。”岳斯近乎咆哮地说到:“交出少林所有的田亩地产还有金银财物,武功秘籍抄录一份给我们,还有各种秘药的配方,这是你们唯一的选择。”
“如若不然,我便杀光少林,杀光了你们这些人,烧光你们的典籍,看武林之中谁还敢来忤逆我征税所。”
“邪魔外道!邪魔外道!”
一位僧侣指着岳斯颤抖地说到,焚烧经书杀害僧侣,只有邪魔外道才会做出这种行为。
“哈哈哈,我只不过是说一说什么都没有做,你们便把我斥为邪魔外道!难道不服少林、对少林有敌意的人就是邪魔外道,难道你少林就是衡量一切的标准嘛,究竟是你代表朝廷还是我代表朝廷!”
岳斯以一种非常具有魔道风范的气场大笑着,上个世界吃掉亿万人积累到的杀气仅仅是释放出微不足道的一缕,那却足以让风云变色,虽然体感温度未变,少林寺的僧侣心中却蒙上了一层寒意,忍不住汗毛乍起打起了哆嗦。
一些佛法修为不到家的和尚直接被杀气所摄,晕厥了过去,佛法小成的僧侣也出现了幻觉,只觉得目之所及的一些都蒙上了一层血色,浓郁的杀机充斥在这片天地当中。
唯有佛法有成的达摩院首座与方丈方证大师等寥寥数人仍能保持着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状态,内心完全没有被岳斯释放的杀机所震慑——虽然也是岳斯并没有完全释放出气机的原因。
不过从这一点上来看,达摩祖师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他所创立的内功外功皆是世间一流,内功除了强大内息之外还能坚定人的心智,并且最为中正平和,不会一味地追求强大而走向极端,甚至可以优化人的资质,梳理人那练功不得法而散乱的真气内力。
只是武功是好武功,但传承者却如此不堪。
“布阵!”
某位佛法有成的僧人用狮子吼的功夫大喝一声,将恍惚中的僧众唤醒,然后一杆杆的长棍从院中抛出,被仍有一战之力的武僧接到手中,数息的时间中,一个由一百零八人组成的罗汉棍阵便成行了。
那场面,虽然在岳斯看来不怎么实用,但颇具武侠电影的艺术美感。
但真正的杀招却并不是棍阵,而是现在躲在山墙之后的火铳与火炮,一旦棍阵无法拿下征税所的一众人等,那些武僧将会开火射击。
“哈哈哈,什么狗屁棍阵,不过是人多欺负人少而已!”
岳斯反派劲头十足地大笑几声:“少林聚众谋反,暗中豢养兵卒配置火器,证据确凿,勿经审判满门抄斩!”
“是!”
得了命令的征税所一众人散开,掏出AK47子弹打开保险子弹上膛,瞄准了少林僧众,有几个还摸出手榴弹准备向人堆里进行投掷,更有几个组装起了RPG,用这种大规模的杀伤性武器让少林僧众知道什么叫做钢铁与火焰的洗礼。
“住手!”
方证大师大喝一声,即是对少林僧众下的命令,也是对征税所这边说的,然后只见他施展一苇渡江的身法,以飘逸的姿态来到岳斯的面前,然后伸手向他的肩膀抓来。
作为本代的少林掌门,方证大师《易筋经》的内功大成,又身兼少林七十二绝技,施展出龙爪擒拿手,拿住岳斯便能让他动弹不得,以此相要挟,必能让征税所一行人退去。
这是方证大师过往与朝廷官员打交道积累下的经验,那些身居高位之人皆是迂腐不堪的人,那些真正怀有本事的人反而郁郁不得志,擒贼先擒王,只要拿下了岳斯便能让这个色厉内荏的家伙屈服。
他已经看过了,岳斯是个根本不会武功的人,不仅是内家武功一点不会,脚步虚浮连外功都没练,太阳穴平平无奇,根本不是一个练家子。
从京城传来的消息,征税所不过是当今圣上搜刮钱财而特意组成的衙门,从豪绅身上榨油抽血来弥补三大征的亏空,那征税所的局长岳斯,不过一个幸进小人罢了。
至于那阵没来由的滔天杀气,必然是征税所收敛的高手发出的——至于岳斯,那是没可能的。
但是方证发现岳斯脸上那略带狰狞的表情忽然变成了嘲讽,然后只见他单手一拉,便从虚空中拉出一柄光刃来,然后轻轻一闪便躲开了自己这势在必行的一抓。
“有哪里感觉不对劲?”
方证大师冲出去数步之后停了下来,他发觉自己身上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然后就看到自己的袈裟的下半截掉落在了地上,断口是非常整齐的切痕,连一丝毛碎都没有留下。
“哦,是了,刚才那柄奇特的剑从我身上切了过去。”
明悟了这点,方证大师的下半身站得笔直,但从左肩到右腰这部分却与身体脱离了。
高能粒子光刃附带的高温在切开方证大师身体那一刻将他的血管之类的一并灼烧了,因此并没有血液喷涌而出,只是这种场面分外渗人。
“你们都看到了,是这老和尚先对我动手的,我们征税所的人虽然嘴上说的凶,但一直保持着克制,是你们方丈先对我动手的,我只是被迫还击正当防卫而已。”
岳斯阴笑着说到:“而我是朝廷命官,袭击我视同谋反,来人,给我灭了少林!”
这群武林人士真是一根筋,随便表演两下就上套了,而且自己现在的样子是道具卡·画皮带来的,只要体型上变化不太大外表将会一直是一个普通人类的形象,对这些武林高手欺骗性非常强。
方丈已死,立即有三十六院首座之类的人物站了出来,对着岳斯悲愤地问道:“施主,我少林到底与你有何仇怨,要与我少林不死不休!”
“你们少林没有错,主持江湖公正,做的也不错,只是谁让你们太有钱了,并且你们的存在挡了我的路。”岳斯理所当然地说到:“而且你们这些武林人士不是一直将我们朝廷的公务人员视为鹰犬吗,鹰犬做鹰犬该做的事情,那有何不可?”
第一百零九章 拳理
屠杀开始了。
在XM556加特林机枪的扫射之下,即便将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武功练到巅峰,也依然会被打成破铜烂铁,这个世界的武力上限就是如此……如果你真能拍出三尺气墙空手接子弹那也没话说,不过岳斯会用光剑教他做人。
山墙之后的僧兵准备举枪射击,但扔过去的木柄手榴弹将他们成片地带走,甚至引爆了火炮的发射药,将少林寺的大门炸塌。
在手持现代武器的征税所工作人员面前,所有的僧众都是待宰的羔羊,7.62口径的子弹比什么都有说服力,反抗的、逃跑的,都逃不过金属弹丸的追杀。
哪怕有人鼓起勇气趁征税所人马更换弹夹的时候冲上来,也只有死得更快这一条路走,机械身躯的一拳不是血肉之躯能够承受的——征税所这帮人进入状态之后可是最高效的杀戮机器,不会像电影中那样把主角丢来丢去不下杀手,反而给了主角翻盘的机会。
不过岳斯最后还是手下留情了,让自己的工作人员喊出来“跪地投降不杀”之类的口号。
投降的只有不到七分之一的,那种刚刚懂事的幼童就占据了不少,其余的不是死了,就是带着典籍秘籍从后院或者不为大多数人知道密道逃了出去。
“追!”
岳斯指出几个人,让他们去追逃跑的那些人,看他们背后那些由袈裟打包而成的鼓鼓囊囊的包裹,其中不是金银便是秘籍,多被带走一份便是征税所的损失。
那些人扯去外袍,大喊一声“变身”组成他们身体肌肉皮肤的纳米机器人迅速变化,由仿生模式转化为机械形态,使其战斗力攀升。
在他们的追杀下,那些逃跑的僧人有一大半倒在了半路,其余的那些实在是因为征税所的人员不够,才让他们逃了出去。
少林寺最后也还是没有烧成,毕竟那是花钱建起来的,一把火烧了,等于浪费财产。
“把那些禅房之类的改成育婴堂,周围有人家孩子生的多养不起,不必丢弃荒野也不必溺死,送到这里来抚养,把佛像之类的东西上的金箔珠宝都给刮下来卖了,留下木胎泥塑就足够了。”岳斯说到:“还有机关暗道之类的东西统统给找出来我拆了,然后封堵起来。”
“你们这些投降的,在那些逃跑的人眼中你们已经是叛徒了,按照我们征税所的吩咐操持着少林寺,你们才有活路。”
一座千年古刹,即便不考虑它本身的价值,就算留着当景区也是能够挣钱的,更何况还有每年那么多善男信女奉上的香火钱,这也是一笔收入。
但这些会被用来维持育婴堂,少林寺的田产也会收归国有。
至于这些僧侣如何生活,征税所会根据人口划分给他们土地的,按照大明朝的法律,他们自己耕种的话是不会收税的,种出的粮食足够让他们自己养活自己的。
“派人把武功典籍之类的搜罗起来,送到京城,由留守的人员拆出最基础的部分进行汇总,作为教材教授新军——至于那些高深的武功就不要碰了,其中下了暗扣,必须研习佛法才能正常地练习,不然有走火入魔的可能。”
说罢,岳斯又对林平之吩咐到:“把那些经书原本之类的挑出来,打包送给京城里那些信佛的太监——武功秘籍也抄录一份给他们,他们可是我们征税所的生力军。”
得了命令之后,林平之立即去办。
少林寺积攒千年的基业不是嵩山派所能比拟的,征税所核算多日才算出个准确数字,而在这期间,那些逃脱的僧人将少林寺覆灭、方丈方证大师死在岳斯手中的消息传播了出去,引起武林一片哗然。
那些少林弟子试图请武林同道主持公正,但是没有人搭理他们,极个别的人还动了杀心,劫杀了那些幸存者,躲了他们拼命带出的秘籍——废话,堂堂武林执牛耳、传承千年的少林寺都被征税所给灭了,他们这些小门小派冲上去不是送死吗?
在岳斯准备带人去往武当的时候,两个征税所的工作人员找了过来,然后打开了两个木箱子——岳斯早就把人马散了出去,除了跟在他身边这些,其余的都散布了出去,为他接下来的行动打好前站。
而这两个是他派去武当的一队人中的两个,其中一个说到:“回禀局长,我们被武当掌门冲虚道长发现了,有人将局长你在衡山城刘府说的话告诉了他,他早已把武当的武功秘籍抄录了一份,还有武当的房契地契,全部在这两个箱子里了。”
岳斯从箱子中拿起一份《太极拳经》,一边翻阅着一边问道:“他倒挺识时务的,说一下你们对他的印象,他是怎么一个人?”
“是个好人却不是个好掌门,淡泊名利,不愿理江湖事,却为了门派的留存不得不与少林结盟,只出个名头却并无实际干涉武林的行为。”一人如此说到。
“是个好人,为人淳朴待人亲和,没有世外高人的架子,换套衣服走在路上和耕田的农民没什么区别——只是教徒弟的水平不怎么样,他的徒弟为人尚可,但武功不高。”另外一人从另外一个角度分析说到。
“触之即转,圆又未圆。”
看完整本《太极拳经》之后,岳斯以八个字总结了这本拳经最根本的道理,一个是太极拳独有的力的变化,另一个则是由勘测天地变化而总结出的自然规律,并将其应用到拳术之理当中——地球的公转轨道并不是个圆,而是椭圆。
“张三丰实乃高人也!”岳斯将拳经放下,又拿起其余的武功秘籍翻阅起来,发现除了后人自创的武功之外,传承自张三丰的武功皆有一份道理在,贯彻了道家之道理,
又翻看了另外一个小匣子中地契账目之类的东西,岳斯又将其放好盖上盖子递给了前来述职的一人:“把这些送回去,比起少林来,武当称得上清贫——既然他主动示好我们也不能太过苛责。”
第一百一十章 伪君子
其实即便少林的方证大师也像武当冲虚道长一样示弱,岳斯也不会放过少林的,除了少林产业实在太大是块香喷喷的肉之外,还有这群和尚还做着放贷的生意。
高利贷都得死!
岳斯发现一个特点,越是版本多的世界融合到一起,人物的性格思维就越矛盾,就比如被他一剑斩成两段的少林方丈方证,他即高尚又卑劣。
佛法高深能够抵挡岳斯释放的杀气而不为所动,却又坐视僧众欺压百姓,依靠放贷来搜刮财富,在某些行为上幼稚到像是三流编剧塑造出的人物——在这里绝对不是diss某正工作室出品的霍版。
只是不知道东方不败是哪个版本的。
黑木崖之行暂缓,去往华山还是要紧的,岳斯需要一个“武林盟主”来替他处理武林方面的事情,左冷禅不识时务,那剩下的合适人选只有岳不群了。
携带着覆嵩山灭少林的威势,岳斯带人上华山之时岳不群的态度好得不得了,当然也是华山派大猫小猫三两只,还不如嵩山派以及少林一个零头多,壮不起声势来。
“我想有个人一统江湖,做武林盟主。”没有客套,岳斯直接将自己的决断说了出来:“而你,岳不群,是最好的人选。”
“大人,岳某何德何能,能被大人寄予厚望,只是岳某位卑学浅,难以担此大任,还望大人收回成命。”岳不群摆出一副恭谦的姿态,却非常果断且坚决地拒绝了岳斯。
自打离开衡山城之后,岳不群就在思考华山派的出路,思前想后,为今之计只有投靠朝廷、准确地说是征税所这一条路走。
华山如今全靠他岳不群一个人扛着,手下的徒弟只有寥寥几个,能够有那份实力扛起大旗的也只有令狐冲一个,但他却一点也没有身为大师兄的责任感,平日里嗜酒如命,让他处理正事完全是瞎胡闹。
除了“内忧”还有外患,五岳剑派盟主左冷禅一直心心念念着五派合一,但这个问题已经被解决了。
另一个问题则是来自华山内部,华山派的衰落是因为剑气两派的理念之争,然后引得内部人员大打出手,闹得两败俱伤,岳不群所代表的气宗以微弱的优势取得了胜利,成为了如今的华山正统。
只是落败的剑宗并没有死绝,一直虎视眈眈地试图夺回原本属于他们的位子,因此不断地对华山进行着骚扰,试图夺回那个位置。
如果岳不群所代表的华山派投靠了朝廷,那么量那剑宗几人也不敢再敢造次。
因此,岳不群早已将华山派残留的剑法以及最为核心的《紫霞秘籍》整理了出来,还有只能够维持一派上下老少吃喝穿行的产业目录。
只是岳斯的到来带给他的惊喜实在太过震撼,五岳剑派盟主之位他暂时都不敢想,更何况是那武林盟主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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