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韦拾伍
然后是Lancer:“迪卢木多,你的命非常的不好,你所发誓要效忠的君主却不值得你效忠,他在魔术师一途的天赋非常高,但是为人处事却差幼稚得像个孩子……”
通过御主与从者的联系,间桐雁夜的声音在岳斯耳边响起:“远坂时臣的从者在场,我希望您能够消灭他。”
“这可不是容易办到的事情。”头盔目镜下的岳斯看了吉尔伽美什一眼,这令直觉敏锐的金闪闪立即投下了不悦的目光。
“那么,能够替我呵斥远坂时臣一次吗,我想要让他知道,他为了圣杯战争做出的选择,间接将小樱推入虫库的行为,他是否有过后悔的念头。”即便小樱得到了拯救,间桐雁夜内心的那份恨意依旧是那么浓郁。
“我会的……还有,做好你的事情。”
“我正在努力……”
人类的思维速度是极快的,用语言交流需要用去几十秒的时间,上面的对话在岳斯脑海中只经过了一瞬间,然后他开始按照间桐雁夜的想法诉说了起来。
在其他人眼中,岳斯是注意到自己透露了太多的东西,话锋一转:
“有无数的人将自己代入这个时代,设身处地对于这两场战争展开战术推演,并将其中的细节全部书写发布了出来,最后的结果是,我们都赢了。”
“远坂时臣,你一定在听着吧,我的御主间桐雁夜向你问好,他问你,将小樱作为代价过继给间桐家,用自己的女儿换取另外一个魔术师家族的支持,你后悔了吗?”
远坂家,成熟儒雅的远坂时臣皱起了眉头。
如果不是远坂家“无论何时都要保持优雅”的家训在,他的脸色会更加难看。
御主拥有看穿从者各项属性的能力,这是圣杯系统赋予他们的特殊技能,因此当他成功召唤出吉尔伽美什的时候,几乎已经确认自己能够获得圣杯战争的胜利,借助御三家数百年的积累打开无数魔术师渴求着的根源。
但是,面对岳斯这样一个来自未来的从者,这份自信却逐渐地消退了,哪怕书写历史的人带有主观的片面,但对于圣杯战争的发展,他可谓洞若观火。
尤其是每个从者真名及宝具暴露,还有那不计其数的战术推演,让他掌握着大量可以取得胜利的战术。
虽然吉尔伽美什很强,但是在被研究透彻之后,对方能够击败吉尔伽美什的手段可以有无数套备案。
至于他是如何了解战场的情况的,那就有得说到的了。
作为御三家之一,远坂家为了圣杯战争已经准备了数代人,这些资源与技术全部由远坂时臣所继承。
例如使用家传宝石魔术制成的留声机外形的魔导器,两个魔术师可以通过两台相同的魔导器在相隔极远的地方进行对话,虽然有了电话这种已经普及网罗大众且更加便捷的工具,但魔术师的守旧以及对科技产物的天然排斥,让远坂时臣与自己名义上的弟子言峰绮礼交流时,依然采用了这种道具。
并且,这样做足够帅。
划重点,这里要考的。
第三十章 窥探
远坂家先辈遗留下来的除了沟通用的魔导器之外,还有专门为御主与从者开发的秘术。
使用这项秘术,御主可以共享从者五感,实时洞察着自己从者所经历的一切,借此,御主也不必向韦伯一样亲历现场就能通过从者的双眼看到敌对从者的能力数值。
只是使用这项秘术必须经过从者的同意,可想而知以吉尔伽美什的骄傲,是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因此远坂时臣只能托付言峰绮礼,让他的Assassin去收集情报,再通过魔导器将情报口述给他。
Assassin的能力在战斗方面弱得很,刺探情报却是好手,哪怕被岳斯干掉了一个分身,马上就有另外一个分身猫在角落里进行偷窥;在这方面言峰绮礼却是非常地优秀,对现场的描述言简意赅,没有遗漏关键的部分,也没有多余的废话来强行凑字数。
在听到转述的岳斯的话之后,远坂时臣开始思考着间桐雁夜为什么对他,但很可惜,他是一个魔术师的角度思考的,而非作为一名父亲,因此他无法理解。
……
同时观测着战场的,还有Caster与他的御主雨生龙之介。
这两位是本次圣杯战争中组合相性最好的一位,一个是杀人狂,一个是在传说中有着残杀三百名儿童行径的蓝胡子。
这两位能够参加圣杯战争,纯属巧合。
与生俱来的天赋令雨生龙之介在死亡的过程中才能感受到自我存在,并且对所谓“死亡的真谛”非常着迷,只不过探索的过程都是附加在别人身上。
再加上潜在的魔术师天赋,使雨生龙之介在很多方面展现出的才能都比其他人要优秀,每次杀人之后的手尾都处理得干干净净,再加上他那乐观开朗的气场,一次也没有被怀疑过。
在无数的推理小说及影视作品中都阐述过一种理论,那就是罪犯总会在某个时候回到现场去看一看,无论罪行是无意还是有意做下的,他们都忍不住去现场确认一下自己的战果,甚至还会将自己罪证保留着,不时欣赏着,以满足自己内心那种冲动。
哪怕那份致命性证据一旦暴露,他们无处可逃。
雨生龙之介也是一样,他在某个午夜回到了自己的家,在后院的仓库中,他的第一个受害者、也就是他的姐姐,就被隐藏在那里。
但是第一个“作品”并没有让雨生龙之介感到任何内心的触动,在他败兴而归的时候,在仓库的垃圾堆中翻找出一本手抄的古籍,那是参与过圣杯战争的人留下的个人笔记,其中记录着不少关于魔术方面的知识,以及最关键的,召唤从者的仪式。
靠着天赋以及残缺的知识,雨生龙之介提炼出了一丝微弱的魔力,使之到达了成为御主最基础的条件,并且在这之后,雨生龙之介四处狩猎,选取合适的目标,在冬木市的灵脉上进行着仪式。
虽然不是每个人都拥有着成为魔术师的潜力,但人类血液可以通过某些手段转换为魔力也是不争的事实,作为仪式的素材也是可以的。
就像韦伯召唤Rider,用来绘制魔法阵的材料也不过是公鸡的血液。
风水运势这些看似迷信的东西对魔术师来说是至关紧要的,对此一窍不通的雨生龙之介并不知道自己在一天中运势最强的时候是哪个时刻,因此哪怕他不断地尝试,并没有召唤出什么,只是沉迷在这个过程中。
然后,在某次尝试过程中,雨生龙之介成功了,被圣杯选择的他召唤出了自己的从者。
时间回到现在。
Caster主从两人的位置在冬木市的地下排水管道的一角,被雨生龙之介诱拐而来的孩童在这里被吉尔·德·雷以残酷的手法杀死,他们的身体作为饲量喂给其召唤而来的海魔,他们带着恐惧而死去的灵魂成为Caster施法素材。
吉尔·德·雷借助一颗承载着无数孩童灵魂的水晶球窥探着码头上的情况,雨生龙之介借此开始真正了解圣杯战争是何物。
从者直接的交战,从远古到来的英雄王,来自未来的战士,这一切都让杀人鬼感到无比的愉悦,让他手舞足蹈来表达内心的激动。
与之相反,Caster就像丢了魂儿一样,瞪得溜圆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水晶球里的人物。
但在雨生龙之介的观察中,Caster的目标换了一个。
最开始是那以剑之骑士现身的金发少女,对方那穿着蓝色衣裙银白战甲的身影吸引着Caster的注意力,仿佛她就是行走与黑暗之中的人眼中唯一的光,是罪恶缠身之人唯一的救赎。
但在岳斯出场之后,Caster仿佛将金发少女遗忘了一般,用仇恨、敌视的目光注视着他。
呼唤两声之后,吉尔·德·雷有了回应,他紧紧地抓住雨生龙之介的肩膀,用滑稽变调的嗓音吆喝着:“龙之介!龙之介!我们需要更多的祭品,更多的祭品。”
即便被Caster抓得生疼,但雨生龙之介并没有因此而流露出疼痛的表情,而是询问到:“蓝胡子老大,为什么?”
吉尔·德·雷抓起了水晶球,将它放在了雨生龙之介眼前,指着那穿着银色重甲的身影:“他是伟大之主敌人的信徒,他身上流露着伟大之主敌人的气息,我们要优先消灭它!”
对于Caster的说辞,雨生龙之介表展出一副疑惑的姿态,他跟着吉尔·德·雷只学会了如何更好地去虐待、拷问、杀戮,对于魔术界以及各路邪神,他是一窍不通的,但这些重要吗?
对雨生龙之介来说并不重要。
杀人鬼握住Caster的手掌,以无比赞同的姿态说到:“虽然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但蓝胡子老大您想要去做什么,我都会支持的。”
在某种二次设定当中,本来无法被人类理解归类的黄衣之王哈斯塔被赋予了“风”这一属性,并与拥有“水”属性的拉莱耶之主克苏鲁成为了死敌。
虽然黄衣之王的卡片被系统回收了,但岳斯身上仍带着一股黄衣之王的气息。
而吉尔·德·雷的宝具螺涅城教本摘抄翻译自《拉莱耶文本》。
第三十一章 世界的本质是混乱且无序的
“Saber,带着爱丽赶紧离开那里……”
卫宫切嗣的声音在Saber的耳边响起,几乎被岳斯杀死之后,他便与久宇舞弥先行一步逃离了这里,在感觉到安全之后立即向自己的从者发出警告。
……
因为间桐雁夜的事情略微一打岔,岳斯又将话题回到了自己身上。
像是诱惑着人们签下以自己灵魂为代价的契约一样,岳斯说到:“你们想要了解一下自己的未来吗,虽然你们中有相当的人属于无名小卒,但因为圣杯战争的原因你们的名字得以记录下来,怎么样,要不要了解一下你们的结局?”
关于从者的东西简略地讲完了,岳斯开始诱惑起了御主。
“只需要向我的御主支付一个令咒的代价,你们就能得知自己往后的人生……甚至是战胜其他对手,获得圣杯的方法。”
“这种东西,也能过移交的吗?”韦伯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红色印记,有些疑惑地问道。
令咒是与魔术师的魔力回路相连接的,剥离令咒的行为将会永久性地损坏魔力回路,对于任何一个魔术师来说,这都是无法承受的代价。
“那边的穷鬼,不用担心,负责监督圣杯战争的圣堂教会拥有安全剥离令咒的秘术。”岳斯说到:“从者被击杀的御主处于退场状态,他们身上的令咒就是孩童手中的黄金,仅凭如今魔术师的资质无论如何是无法抵挡得住从者的,杀人夺取令咒的行为是必然发生的事情,圣堂教会开发了这种秘术,也算是对失败者的保护。”
而韦伯则听到了岳斯话里出现的关键字,从神威车轮上站了起来反驳到:“什么穷鬼嘛!”
“哦,我竟然把这条消息给透露了出来,原本指望着能够卖出一个好价钱的。”岳斯说到:“你的人生从产生参加圣杯战争这个念头开始就已经注定了,金钱财运之类的存在与你的人生无关,负债累累才是你的人生常态。”
“为什么!”韦伯跌坐在战车上,整个人仿佛失去了颜色一般失魂落魄。
除了高高地站在路灯之上的吉尔伽美什,周围一圈人都露出来莞尔的笑容,但是Lancer的表情忽然变得非常严肃。
他的御主肯尼斯直接使用令咒向他下达了命令,让他杀死岳斯。
令咒是对从者的绝对号令,哪怕强如吉尔伽美什,也无法违背令咒的命令,因此从那一瞬间开始,迪卢木多的自我意志便被肯尼斯的命令所扭曲。
哪怕与自身的意志相冲突,但迪卢木多一身的武艺被施展得淋漓尽致,左右双手中的两柄枪各自以奇特的角度刺出,瞄准的是岳斯身上动力装甲关节处的缝隙,以破魔的红蔷薇撕开魔力构建的防御,再以必灭的黄蔷薇施加致命的一击。
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面对未来的自己的,肯尼斯就畏惧着自己的未来,尤其是在岳斯吐露出一些关于他的不好的事情之后。
不过Lancer的攻击并没有起到效果,原本在角落中的巨型机甲冲了出来,如同战车一般庞大的机甲拥有难以想象的灵活度,一只机械爪抓住他的身体按在了地上,另外一只手臂上安装的激光枪瞄准了他的头。
饶有兴致听着的吉尔伽美什也流露出来一副怒容,金色的涟漪浮现在他背后,一把宝具看也不看地投射向了仓库顶部的肯尼斯。
Lancer瞬间灵体化从机械爪之下逃脱,瞬间来到肯尼斯身前,手中双枪横扫,击落了那把宝具。但吉尔伽美什身后宝具探出的涟漪将半片天空都映照成了金色,倾泻而出的宝具如长虹般将他所站立的位置淹没。
自己的御主就站在身后,Lancer不能闪避,只能咬着牙硬扛,两把枪被他使得密不透风,以精湛的武技将所有的宝具统统挑飞。
迪卢木多并没有岳斯那台巨型机甲那近防炮级别的输出能力,逐渐变得力不从心起来,被挑飞的利刃逐渐在他身上留下伤口,但他依然半步不退,并催促着自己的御主尽快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去。
卫宫切嗣的催促再一次在Saber耳边响起——“快离开那里……警察来了。”
圣杯战争具有着隐秘特性令御主们不得不注意自己的行为,避免神秘的魔术暴露在人们眼前,因为魔术的威能与科技的发展是相悖的,是属于神秘的存在。
人们通过科技对这个世界了解得越多,魔术的神秘性就越低,展现出的力量也就越低,甚至原本称之为魔法的存在也逐渐降格为了魔术——即人类通过科技与时间也能够实现的奇迹,迄今能够保留“魔法”这一名号的,只剩下五个了。
甚至包括魔术师的数量也被隐秘的大手控制着,除了魔力回路这个先决条件的约束之外,魔术师越多,共享而出的神秘性也就越多,在魔力基盘无法做大的情况下,分蛋糕的人越少越好。
负责监督圣杯战争的圣堂教会作用就在这里,他们将势力发展到了冬木市的方方面面,可以在方方面面为魔术师以及他们的从者闹出来的乱子进行扫尾,例如常见的“煤气泄露事故”;同时,一旦某些魔术师做得太过分了,也会被纳入“清理”的名单当中。
因此在警察赶来之前,爱丽丝菲尔必须及时离开那里,从者可以进行虚化从而进入隐身的状态,御主们可没有这份能力,一旦被警察逮捕也就意味着身份暴露了。
至于为什么有警察的戏份,那是因为冬木市港口这地方属于冬木市的门户之一,每日往来的物资牵涉到大量的资金往来,哪怕远离市区也不意味着没有人注意这里,又是闪电又是爆炸的,总有人会去报警的。
闻言,阿尔托莉雅立即将还没有完全摆脱圣光影响的爱丽丝菲尔拦腰抱起,以从者的强大体魄带着她远离了港口。
当然,出于骑士精神,在离开之前,她还是将这一消息透露了出去。
不论真假,伊斯坎达尔向其余几人告别之后驾驭着战车载着韦伯冲天而起,向着他们暂时下榻的方向驰去。
第三十二章 被盯上了
即便听到了警报,吉尔伽美什却置若罔闻,以他的性格,根本不会遵循人类社会的秩序,或者人类社会必须以他行事的基准以及个人好恶做出改变。
但是远坂时臣却不一样,身为创始御三家之一的远坂家当代家主,他有义务与责任维护冬木市这块地方的稳定,虽然知道令咒的珍贵,但却依然消耗了一道来换会自己的从者。
“时臣,你竟然敢忤逆王的决议!”
吉尔伽美什靠着无数宝具的投射已经试探出迪卢木多的弱点,有信心在下一波的攻击中将他与他那卑劣的御主一并带走,但是令咒的绝对号令制止了他的举动。
“你们捡了一条命。”
撂下这句话,穿着金色铠甲的身影化为点点灵光,消失不见。
逃过一劫的迪卢木多喘着粗气,只装备了皮甲的他身上已经伤痕纵横,除了除了双臂与眼睛周围,其余地方都没有好的地方,就连那颗爱的黑痣也被划破了。
但在他的保护下,肯尼斯虽然狼狈了点,但毫发无伤。
肯尼斯作为圣杯战争御主当中魔术修为最高的一个,逃离警察的包围是非常容易的,一个群体性的催眠术下来,就可以做到心理学隐身,甚至可以坐着警车回到自己下榻的酒店。
岳斯发出不明所以的笑声,跳上巨型战甲后手中浮现万能武器战锤,以战锤的力场包裹住了自己,以此来扭曲光线、干扰震动,将自己进行隐形。
并非纯正从者的他就是靠着这种手段来达到一般从者的虚化的手段。
从者与御主利落地退场,令匆匆赶来这里的警察们扑了一个空,原本还金光闪烁电闪雷鸣的码头只剩下满目疮痍,地面犹如被炸弹洗礼过一般遍布沟壑,甚至连垫层之下的泥土都翻了上来;集装箱被大面积地破坏,损毁的货物不计其数;多间仓库更是直接报废。
圣堂教会的负责人,言峰璃正开始忙碌了起来,靠着圣堂教会发展的人脉网络,会有多位高层人士为这场战斗进行遮掩。
在明天的新闻广播发出之前,他需要与各方面打好招呼,统一口径,用尽可能符合逻辑的方式来向公众这件事情。
鉴于前不久CCCP解体,牢不可破的联盟已成过眼云烟,这口黑锅完全可以扣在他们身上。
……
“人类的心思啊,真是难以捉摸。”
某处海岸边上,岳斯解除了隐身,巨型机甲也一并被释放了出来。
今晚的行动,他原本是有一个完整的计划的,但是却因为种种意外而最终流产,最终沦落到一个不伦不类的局面。
人类的思维不是程序,不会按部就班地运行下去,会受到各种因素的影响而做出预料之外的举动,甚至连岳斯自己也一样。
他现在这具身体早已被哥斯拉的细胞全部同化了,他的灵魂原本如此,但因为罐子头的原因,他的灵魂依然保持着自我,自我认知为人类与自身为异类这种矛盾在未曾注意到的角落中影响着他。
不过岳斯的哲学思辨并没有持续多久,有个人的出现打破了他的沉思。
那人佝偻着高大纤瘦的身体,身上穿着的古朴法师袍有着马戏团小丑般的纹饰,那看似朴素的衣服上却有着华贵的饰品,这令他的装扮显得非常怪异且不协调,令人一眼望去就从心里产生一股厌恶感。
那些装饰布局所形成的逆十字象征着亵渎。
抛开衣着,最令人惊讶的是对方的长相,他的皮肤呈现出一股不正常的灰白色,有着一种湿冷的感觉,他那双眼睛如同两栖动物一般瞪得溜圆,几乎从眼眶中凸出的程度,可以想象这种异变是无法让他合上双眼,从而使整张脸变的扭曲起来。
而这张扭曲怪异的脸色写满了激动,他仿佛追逐到丢出去棍子的狗一样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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