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老老王
陈秋涵俯身微微前倾,两条手臂平放在桌边:“……先说一下我的家庭情况吧!我家是在河北省开公司的,算是家族企业,产品原本内销为主,如今正在开拓欧美海外市场,总资产已有几个亿人民币。
当然,我上面有一个亲生哥哥,我爸爸也有几个兄弟,但日后分给我的家产怎么也该有个两三千万。
目前,我家在洛杉矶的尔湾有一座别墅,并且在地震中安然无恙,下个月我就要搬回那里去住了。
至于国内么,我家在上海有三套房子,虽然没有汤城一品那种档次,但也有一套一百三十平米的房子是在君悦府,并且已经过户到了我的名下,同时我在国内还有一辆宝马X5,是我出国前爸妈给我买的。
平常情况下,我的父母都在河北管理公司,上海这边的房子是用来投资和收租的,二老不会来住。
最后,家里已经把在美国的生意交给我来打理,虽然因为最近汇率起伏太大,赚的不多,但交易量也达到了一个月上百万美元的规模……”他说完就挺直了脊梁:“……关于我的回答,你觉得满意吗?”
漂亮小姐姐闻言,却没有开口,而是用纤纤玉手理了理鬓角的散乱发丝,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但与此同时,她的眼神中却流露出了嗔怪和嫌弃。
——拜托,你知不知道,跟一个女孩子说话那么直白,是何等失礼的一件事啊?
像这样不懂得察言观色的直男思维,是肯定不会讨女孩子喜欢的呀!
你得学会仔细观察她们的一笑一颦,学会猜测她们那些看似漫不经心的小动作才行。
然而,“钢铁直男”陈秋涵却似乎没看透这位小姐姐的欲拒还迎,反倒是继续说了下去:
“……好啦,既然你提了这么多的条件,接下来是不是也该让我谈一下要求呢?相亲嘛,有些事情总要提前说清楚,免得相处久了发现不合适,我浪费点精力倒没什么,但如果耽误了你的青春,就不太好啦。”
漂亮小姐姐听得更加不悦了——尽管陈秋涵说得很客气,很有礼貌,也很实际,可是……
像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呃……女神,怎么可以被男人提条件呢?不是应该男人来跪着讨好的吗?
你这样被长辈催着来相亲的内向男孩,不好好当一条舔狗,怎么可能得到女神的青睐?
她强忍着怒气,勉强继续听下去,谁知陈秋涵的下一句话,就让她差点跳了起来。
“……你看,我的家庭条件和个人条件,不管是按照中国标准还是美国标准,都已经绝对不算差了。既然如此,随便玩玩倒也罢了,如果要结婚的话,配一个没有打过胎或怀过孕的原装女人,应该没问题吧?”
陈秋涵一边盯着对面那位国姿天香的小姐姐,一边调侃地说,“……我这人呢,虽然谈不上什么洁癖,但找老婆还是想要找全新的。最起码,我肯定没有那份戴绿帽的兴趣,给其他男人的孩子当爹啊!”
此话一出,小姐姐的脸色豁然大变,猛地将勺子摔在桌上,怒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喊声引得餐厅里的其他客人都看了过来,但陈秋涵却依旧面无表情,无动于衷。
他只是非常淡定地坐直身体,用纸擦了擦手,然后不急不缓地说,“……什么意思?就是不想当接盘侠的意思啰!我承认你确实长得美,但要价也太高了吧?要车要房还要百万彩礼?真当自己是女神啊?
呵呵,就算是女神,那也是早就被玩烂了的女神!还是肚里怀着不知谁家崽子的堕落女神!”
看着对面那个涨红了脸的小姐姐,陈秋涵直视着她的眼睛,毫不客气地揭短说,脸上的表情很自然,目光里没有丝毫闪躲,仿佛是在说【你好意思狮子大开口,我就好意思戳你死穴】。
“……我猜猜?你肚里的孩子是白种的?还是黑皮肤的?就凭你这看不起同胞的模样,多半不会是跟亚裔睡出来的吧?接下来,你是准备去打胎流产呢?还是准备找人接盘给你肚子里的孩子当爹?
唉,找接盘侠就找接盘侠吧,还摆出这么一副高高在上的仙女模样,你一个被玩烂的货色,配吗?
啧啧,真是叫人不知道说啥才好,你跟别人玩的时候,那些开瓶器最多只要几件礼物就能把你给办了。现在到了我面前,开口就要房子车子,非百万彩礼不嫁?这都是什么双重标准啊?以为我犯贱吗?”
“……你,你,你……流氓!胡说八道!小心我告你诽谤!舍不得钱就往我身上泼污水!”
气急败坏的小姐姐,愤怒地站起来骂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不要脸?不要脸的分明是你吧?都被拆穿了老底,还要耍横和抵赖?有什么意思呢?”
陈秋涵翻了个白眼,猛地发动了他作为飞面神选的异能,眼睛变成明亮的金色,从座位上缓缓腾空飞起,然后不急不缓地开口说,“……介绍人可能忘了跟你说,我除了家里有点钱之外,背后还有一尊真神。虽然这真神也没多少本事,但至少是给了我一双火眼金睛,可以看穿你肚里多了点儿不该有的东西!
看在大家都是华夏同胞的面子上,这次吃饭就算我请了,你继续去找你想要的接盘侠吧!”
说罢,他就丢下一叠美元,然后也没有走正门,而是从阳台上飞了出去。
只留下脸色铁青的小姐姐,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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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什么?那个贱女人还有脸打电话找家长告状?说我伤害了她的名誉?还威胁说要告我?
该死的!妈,这事儿真的不能怪我,我是按照您的指示去相亲了啊!但这女人真的不行啊!长得像天仙似的也不行啊!她肚里怀着崽儿呢!我可没有兴趣给别的男人养孩子!
什么?我这么搞让当介绍人的姜阿姨很没面子?拜托,我都还没追究她介绍这孕妇的罪过呢!”
“……嗯,我知道,今天这个漂亮孕妇的爹妈在美国有产业,有人脉关系,咱爹想要跟她爹合作开发海外市场……但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塞这么个东西来祸害我啊!连胎儿都没打掉就来相亲?太离谱了吧?
说真的,老爹想要用联姻这么落后的办法来搞商业合作,本来就很荒唐了,真当这年头的婚姻有什么约束力啊?如今很多地方的离婚率都已经比结婚率高了。美国男人更是被吓得普遍不敢结婚啦!”
“……总之,今天这妞儿就是最后一个了,以后再也不要给我张罗什么相亲了,即使你们先斩后奏也没用,届时我一定放鸽子!好啦,电话就打到这里,我还要开车呢!拜拜!”
旧金山街头,刚刚结束了又一次失败相亲的陈秋涵,坐在刚买来的二手特斯拉电车上,烦躁地收起了手机,然后放下车窗,对车外啐了一口唾沫,“……晦气!”
——似乎是因为之前火爆一时的冥钞生意,给汇率波动折腾得不但没赚钱,反而亏了一些的缘故,所以,陈秋涵的爹妈觉得,这一定是因为在美国这边缺乏人脉关系,才在一片大好形势下弄了个阴沟翻船。
于是他们就突发奇想,想要在旧金山的华人圈子里找个有能耐的亲家,两边合作、规避风险。
再加上不少在中美两边都有关系的热心长辈,积极从中做介绍,结果搞得陈秋涵在美国都要相亲。
——很多近年移民到美国的华人老板,往往在中美两边都有产业,子女也未必全都跟着移民,有些是留在国内长大的。所以陈秋涵的相亲对象里,既有完全不会说汉语的ABC,也有跟他一样出国留学的同胞。
说真的,对于相亲这种事,陈秋涵虽然不怎么热衷,但也不算排斥,毕竟跟妹子约会也是一种消遣。
但问题是,他爸妈明显是所托非人,介绍过来的相亲对象,真是一个比一个让人无语。
今天这个想要找接盘侠的富家怀孕豪放女,还不算是最离谱的,更离谱的是,有个性别女爱好女的百合族姑娘也来找他相亲,虽然连手都不让他牵一下,但车子房子彩礼一样不能少,让陈秋涵噎得翻白眼。
又有个说粤语的姑娘,见了面就问他以后会不会在美国开公司,原因嘛……她说是自己嫁过来之后要给娘家人安排地方工作,什么舅舅家的表妹,姑奶奶家的表姨,姑妈家的弟弟,姥姥家的小舅妈……
感情是要把陈秋涵的公司腾笼换鸟,变成她的家族企业——当真是比扶弟魔还要过分。
甚至有一个胳膊刺青、画着烟熏妆的黑道大小姐,借着相亲的名义,前来邀请陈秋涵加入她家帮会,想要陈秋涵穿个红披风再内裤外穿COS超人,给她站场当后盾,跟着她的小弟一起去强攻黑人区……
对此,陈秋涵自然是敬谢不敏——作为飞天面条神的选民,他只是会飞而已,可没有防弹功能!
当然,比较正常点儿的姑娘也不是没有,但那是按照现代美国标准的“正常”——嗑药疯玩乱搞男女关系之类的毛病一个不落,陈秋涵觉得这样的姑娘玩几天倒是还行,但要当老婆……那还是免了吧?
从中学开始就磕了那么多的药,万一生出个畸形儿可怎么办?
在接触了那么多的相亲对象之后,陈秋涵终于有所明悟,为什么那些钻石王老五喜欢过单身贵族的生活?社会趋势?文明进步的象征?错,他们只是不想担负家庭的责任,法律的责任和道德的责任罢了。
但另一方面,他们之所以如此不负责任,某种程度上也是被那些“新生代独立女性”倒逼出来的。
因为这些拜金主义熏陶下的女人,一方面想要通过嫁人跨越阶级或者摆脱麻烦,一方面又没有当贤妻良母的觉悟,只想着一步到位直接富贵,好处全占,责任一点不承担,遇到危机立马就离婚跑路……
——既要丈夫给她平等和尊重,又要逃避各种义务和责任,这样的精致利己主义者,谁吃得消?
得了,既然女人不肯承担家庭责任,那么男人自然也不承担家庭责任,大家都当渣男贱女吧!
反正呢,女人的美貌必然会随着时间迅速贬值,而男人的财富却往往能随着时间继续增长。
这么一算,对于有钱的富翁来说,身边的美女还是“租赁”的最合算,想丢就丢,想换就换……
“……唉,就算被那帮倚老卖老的瞎眼长辈训斥也只能认了,总不能真弄个奇葩贵物在身边添堵吧?
哪怕是去酒吧泡妹子,或者上社交网站找个干净点的女大学生,都比这样莫名其妙的相亲来得强啊!
从头到尾一口肉都吃不到不说,还招惹来了那么多的麻烦!感觉真是亏大了!”
陈秋涵一边如此嘀咕着,一边在车里换上城市巷战专用的迷彩服,摸出驱逐恶灵的盐弹枪、电击器和秋山惠赠送给他的巫术符箓,“……做完这个星期的驱魔人志愿者,就回尔湾去宅着吧……”
第203章、无薪绿卡兵
深夜时分的旧金山,红月高悬于薄云之上,将血色的红光洒落大地。
陈秋涵穿着迷彩服和防弹衣,开着一辆特斯拉电动车,缓缓行驶在前往硅谷的道路上。
还有另外两个全副武装的美国大学生志愿者和一名带队的警察,同样坐在这辆特斯拉电车里。
这就是旧金山在本月刚刚成立的驱魔队,组织规章一片空白,成员素质参差不齐,武器装备基本随缘,与其说是官方机构,还不如说更加类似于非正规的俱乐部和同好会,或者超级英雄漫画里的民间义警。
——区别在于,超级英雄漫画里“义警”基本都是大彻大悟之后自愿入行,而这些现实中的志愿者驱魔人,却是因为各种不得已,被人硬逼着来义务劳动,作为旧金山警察和联邦调查局特工的补充力量。
偏偏他们的义务劳动内容,不是什么清理海滩或扫大街的社区服务,而是镇压全城的超自然危机……
就算是大学里的导师压榨研究生,也没这种压榨法儿的啊!
明明是神盾局特工的任务,怎么能强行推卸给一群大学生,还逼迫他们义务劳动上战场呢?
更神奇的是,这些“被志愿”的大学生里,相当一部分干脆就不是美国人,而是外国留学生!
这简直是拿他们当绿卡兵炮灰使用了——可学校把当驱魔人的任务摊派下来,留学生还能怎么办?
只要这帮外国人还想拿文凭,甚至还想考研,就不得不硬着头皮拼命啊。
自然,对于上述“事儿多活儿累还没钱”的黑心工厂待遇,这帮心不甘情不愿的“义警”们全都颇多抱怨,说自己是“拿着捍卫者联盟的装备,却做着神盾局的活儿,而且还没有一个夜魔侠来当头儿”。
所以,这些“志愿驱魔人”从一开始就是士气极度低落,能摸鱼则摸鱼,毫无主观能动性可言。
工作态度更是极度不负责,基本上是能逃则逃,能躲则躲,能装傻则装傻,遇到危险绝对不上。
——不给钱强行摊派的义务劳动嘛,你能指望他们有多少责任心呢?
如今的夜巡,还是上面规定了每晚都必须要到巡逻区域的各个地方打卡,才让他们不得不勉强出动。
就在被分配到硅谷夜巡任务的陈秋涵一行人,慢悠悠地驱车前往硅谷的途中,还不断听到远处有零零星星的枪声响起,也不知是武装流浪汉在搞大型零元购,还是帮派在火并?
“……哎,自从上个月开始,那些洛杉矶的帮派分子陆续逃到旧金山,这座城市就越来越乱啦!”
一位正在检查盐弹枪的韩国大学生,叹息着说道,“……活人罪犯都打不过来了,还打鬼作甚?”
“……是啊,在如今的旧金山,每一天被人类或病毒杀死的人,远比被鬼魂杀的人更多。”
正在开车的陈秋涵一边看着街旁停车场上,露天焚尸炉膛里昼夜不息的橘红火光,一边跟着吐槽,“……过去有人在街头拿自动步枪扫射行人,就已经是能够轰动全美的大新闻,案发当地肯定是全社会震动。
现在呢?豪门世家的灭门案不知爆发了多少起,什么攻占市政厅,攻占警察局都不当回事了。
听说昨晚的金门公园,有人嫌冲锋枪不过瘾,用RPG对轰,一发火箭弹就把警局的装甲车给炸翻了。在治安最乱的田德隆区,更是出现了路边炸弹,还是杀伤人员专用的钢珠弹,一炸就弄没了上百人!
再这样乱下去的话,估计得从中东调回美军的拆弹部队,才能勉强镇得住场子了吧?”
“……嗯,确实,二战的人员伤亡比例表明,爆炸物才是最有效的杀伤武器,70%的阵亡士兵死于爆炸,死于枪弹的只占30%。现代的炸弹触发方式更多样,杀伤力更强,就连中东的美军都怕路边炸弹呢!”
另一个似乎是从南美洲来的留学生志愿者驱魔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同样叹息着说道。
“……除了晚上的枪战交火,白天街上乱丢的针头也越来越多,我都不敢随便出去遛狗了,唯恐狗狗一脚踩上针头——我养的那只哈士奇实在是很傻,傻得总让我奇怪它是怎么活下来并且长得那么大的。”
韩国留学生接着抱怨,“……前天我带狗去宠物医院,出来就发现车窗被砸了,座位上还有针头……”
“……呃,这不是很常见的事情吗?”陈秋涵不以为然地说。
“……问题是,这已经是我在这个月里的第三次被砸车啦!这修车费都快让我破产啦!”
韩国留学生苦笑着说,“……而且车里还全是烧麻叶的那种恶心臭味儿,也不知钻进来的混混在里面抽了多少。我已经仔仔细细清洗了一遍车子的内饰,但那味儿还是隐隐约约的让我难受啊!”
“……这事儿好办,你也去赶时髦抽叶子,就不觉得这气味臭了。”拉美留学生笑着插嘴道。
“……你被砸车算什么?我的车还被烧了呢!所以现在只能买了辆二手的特斯拉电车来凑合。”
陈秋涵则是如此撇嘴说,“……幸好分配给咱们的夜巡地点是在硅谷,如果要我去田德隆区那种鬼地方夜巡的话,我是宁可不要文凭,也要坚决抗命了。这帮派战争都快打成费卢杰之战了!”
哎,就算是纽约的地狱厨房,恐怕都没有如今旧金山的晚上热闹吧?”
听着远方响起的清脆枪声,还有隆隆的爆炸,他有些心力交瘁地嘀咕说。
“……地狱厨房?如今纽约的地狱厨房,可是平静得很呢。听说纽约在最近的几个星期里,平均每天都要瘟死一万多人,地狱厨房已经死得没啥人了,而且那边也没闹丧尸,不会有行尸走肉出没……”
带队的中年胖警察哼哼唧唧地嘀咕说,“……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想调到纽约去呢!
当然,最好还是辞职去乡下隐居享受生活,如今在大城市的日子,每一天都是大冒险……”
“……谁说不是呢?鬼魂、丧尸、瘟疫、帮派战争,还有物价飙升……今年这过得是什么日子?”
韩国留学生气哼哼地继续抱怨,随即看到远处一团明亮的火光腾起,“……靠,这是烧了加油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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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些戴着墨镜、浑身刺青的日本黑道,什么山口组之类,在影视剧里赫赫有名,似乎很能打的样子。但其实日本总共只有二十二个暴力团,成员总数巅峰时期也不到十万,到最近已经只剩了七万。
而且,随着日本社会的老龄化,暴力团也已经严重地老龄化了,其骨干成员以七八十岁的老头子为主,普遍老得挥不动刀,穷得要靠卖鱼蛋、奶茶和非法捕鱼来谋生,退化成了混迹菜市场的可怜虫一族。
以至于日本暴力团被国际上定义为“服务型黑帮”,可见此辈是何等的武德匮乏、费拉不堪。
相比之下,在当今的美国,各类帮会总数多达三万三千个,骨干成员一百四十万,算上临时成员和外围人员的话,总兵力可以达到千万以上,足以彰显其武德之充沛。
更关键的是,跟后继无人的日本暴力团不同,全美各大城市的无数贫民窟,为这些好勇斗狠的帮派,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生力军——很多居住在贫民窟的美国黑人和拉美裔,尤其是美国黑人,基本上要么从小梦想着打篮球唱rap混出头,要么从小准备着混帮派想要当大佬,除此之外就再也想不到上升途径了。
尽管美国官方觉得这样不行,硬是给大学摊派了名额,要求大学必须招满一定数量的黑人大学生。
怎奈那些真正上进的黑人,早就已经考进大学里了,剩下的黑人宁可在街上混日子,也不愿意去读大学,结果就算强行把他们抓进大学里,也只能次次考试交白卷,门门考试挂红灯,读了七八年都毕不了业。
最后在官方的强大压力下,大学只能继续特事特办,自砸招牌,给这些不合格的黑人学生发毕业证——结果起了严重的反作用,或者说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让招工企业对黑人大学生愈加不信任了。
因为,谁知道你这大学文凭是怎么来的?是真正念书考出来的?还是靠政治正确蹭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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