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夜弦歌
这位带嘤太子,生活糜烂,行为轻佻,对婚姻不忠,一直受民众诟病。
夫妻二人分居后,戴安娜王妃始终如一地为慈善奔走,收获了极高的人望,让自视为正统的带嘤王室深为不满。
但没想到,他会对自己一直致力于慈善事业
,亲近民众的妻子,下此毒手。
而经过盘问,爆出的幕后原因,更让人齿冷。
戴安娜王妃和卡美洛的几位走得太近,为王室的脸上抹黑,除掉这位不安分的王妃,不禁可以替王室挽尊,还可以顺便嫁祸给附近巡逻的圆桌骑士。
可实际上,这位王妃主动亲近圆桌骑士团,是要力图修补英格兰、威尔士、爱尔兰、苏格兰等地的民族关系,希望卡美洛一方善待下层的普通昂撒民众……
得知真相的民众,大为震怒,对大缺大德的带嘤王室,群起而攻之。
结果,正在各地巡回演讲的老太太,被自己的倒霉儿子,给坑了个底掉,刚一上台,迎接她的就是铺天盖地的臭鸡蛋和烂番茄。
要不是老太太命硬,身子骨还行,再加上几个皇家护卫,拼死护驾,恐怕老人家当晚就得驾崩,去见乔治六世。
由于那位倒霉催的威尔士亲王自作聪明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即便老太太砸上了整个带嘤王室的百年声望,也无济于事。
最终,在全国民众的口诛笔伐下,王室的招牌变得臭不可闻,再也不敢出席任何正式活动。
不过此刻,内阁的那些职业政客们,反而转过弯来。
王室可以继续有,但并不一定姓“温莎”,可以姓“潘德拉贡”啊!
反正,带嘤的君主立宪,本就是虚君制,换谁来不是上。
于是乎,毫无节操的政客们,果断召集上下议院,把带嘤王室给弹劾了,一并扔出来了,还有温莎王朝建国以来,英王室的历代黑料,差点把女王家的祖坟给刨冒烟了。
相比之下,自带光环回归和天命BUFF的圆桌骑士们,显得如此高洁可爱。
因此,对带嘤王室的弹劾,刚一扔出来,就以近乎全票的结果,火速通过。
次日,老太太就拄着拐杖,登台下罪己诏,黯然退位,将王权归还给这片土地上的真正主人——骑士王阿尔托莉雅。
得知消息的民众,举国欢呼,不列颠全境,自此进入了圣王时代。
而随着近些年来,神秘复苏,圆桌骑士团在数次灾厄危机中,斩邪除恶,救民于水火,
由于凯尔特人传说中的永恒之王,重新掌权,曾经让带嘤政府焦头烂额的北爱尔兰共和军,也老老实实地做回了顺民。
此外,圆桌骑士团还清查了带嘤王室的账目,扒下了这群老贵族们的最后一层遮羞布。
显然,任何王公贵族,都经不起细致的核验。
尤其,当他们还有一个庞大的家族。
随着数据的公布,底层民众这才知道表面光鲜正派的带嘤王室,背地里吸食了多少民脂民膏。
在新王的授意下,由内阁出面,收缴回了带嘤前王室巨额的不明资产,全部投入到国防民生建设中。
当然,只论首恶。
连带嘤王室的前任王妃戴安娜,都得到了内阁的聘用,成为了医疗、教育、慈善方面的形象大使。
于是,在这一连串的组合拳之下,民众们对于曾经带嘤王室仅存的那点怀念,也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对骑士王和圆桌骑士们的高声赞美,以及全方位的认同。
曾经的散装国家,逐渐形成了惊人的凝聚力和认同感,这个日暮西山的帝国,逐渐焕发出强劲的生命力。
其中,有样学样的爱尔兰,受此影响,也推出了一位梅芙女王。
周围各国,无不震惊于不列颠的改变,对高塔之上的那位骑士王,敬佩有加。
甚至,圆桌骑士团和骑士王阿尔托莉雅近乎完美的和平演变,被列入各方神秘势力的教典,成为争相学习的对象。
然而,即便在星之内海积淀了千年,那位狮子王也不见得会大彻大悟,成为一个工于心计的绝佳政客。
玩政治,是需要天赋的。
很显然,这位狮子王背后,有高人支招。
顺便一提,查尔斯王子通过暗网雇佣的暗杀者,来自阿萨辛教团。
虽然,在此之前,她的任务完成率是100%……
虽然,阿萨辛们个个都是任务优先,为完成使命至死不休的职业刺客……
但,这也不妨碍她偶尔失手;也不妨碍人家良心发现对吧?
对此,电视机前的萨麦尔,看了看屏幕上相伴而行的阿尔托莉雅和摩根,又看了看手中残留的三明治,一口吞下,笃定地点头。
嗯,合情合理!
第三章 不要停下来啊,汪酱! 4.6k
清晨,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冬木市又是和平的一天。
闲来无事的萨麦尔,留下安洁莉卡守家,自己摸出人偶之馆,日常溜街消食。
顺着著名景点未远川河畔一路前行,没走几步,古蛇就远远看到河岸树荫下,某位穿着花格子衬衫,留着蓝色单马尾的钓鱼佬,正蹲坐在小板凳上,打窝抛竿,一双红色的眼眸,
紧盯着河面上的浮标,一脸的严阵以待。
“砰!”
满怀恶趣味的某人,收敛气息,小心翼翼地摸到钓鱼佬身后,一个出其不意的巴掌,重重打在了小辫子男人的肩膀上。
“呦,早啊,汪酱!”
身后如重锤般的“友好”一击,以及耳畔热情洋溢,恍若炸雷的招呼,让河岸处全神贯注的钓鱼佬,一个趔趄,险些一头扎进河里。
好在,这位爱尔兰光之子,有着不错的反应速度,在最后关头,单手支地,接力回身,这才免于下河洗澡的结局。
而当库丘林扭头回望的瞬间,恼怒的目光不由和某张贱兮兮的笑脸对接,忍不住抽着嘴角,当场发飙。
“你这家伙,大清早的,叫那么大声干什么吗!我好不容易打的窝,鱼都被你吓跑了!”
“呃……”
眼见这位爱尔兰的光之子,最优先考虑的,居然不是自己变成落汤鸡,而是他打的窝,萨麦尔一时间被这位冬木钓鱼佬冲天的怨念所震慑,竟有些气虚,连忙装出熟络的模样,抬手勾拉住库丘林的脖子,目光闪烁,满脸堆笑地安慰。
“不就是几条鱼吗?反正时间还早,它们跑了,还会游回来,难道一整天的功夫,你还怕空军不成?”
“嘁,开玩笑!本大爷钓鱼,能钓掉它们绝户!”
在萨麦尔的安抚加激将下,库丘林当即将刚才的不快抛之脑后,自信满满地吹嘘。
“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有点和你比试的兴趣了,有备用的竿子没?给我来一支。”
奸计得逞,古蛇趁热打铁,一副竞赛的架势,伸手向眼前的钓鱼佬讨要渔具。
“好,没问题,这次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库丘林闻言,当即豪爽地丢来一副备用的鱼竿,大马金刀地坐下,摆出专业的架势,兴致勃勃地盯着水上的浮标,如同一只被挑逗起好胜心的大狗。
果然,好胜心和乱来的约定,都是你的最爱呢,汪酱。
成功转移话题,顺便白嫖了套渔具,用以消磨时间的萨麦尔,惬意地坐在草地上抛竿,以竞赛的名义,享受着有趣的消遣。
“上钩!上钩!”
“中了!噫,本大爷又中了!”
不得不说,作为猎人出身的库丘林,在钓鱼的领域,的确颇具天赋,不多时鱼护里就有七八条大大小小的水产进账。
“哈哈,萨麦尔,你输定了!”
“嗯嗯,汪酱棒棒,我看好你哦。”
懒洋洋靠在草地上的蛇,嘴里叼着一根草茎,抬手拍了拍库丘林凑过来示威的脑袋。
那姿势和态度,让这位爱尔兰的光之子恍惚之间,仿佛看到了一个人在摸着狗头,喊“狗狗乖”的场景。
顿时,回味过来的库丘林,一巴掌拍开了萨麦尔的爪子,抓狂申诉。
“库丘林,是库丘林啊,魂淡!”
“好的汪酱,没问题的汪酱!”
萨麦尔眨了眨眼,一脸不正经的嬉笑。
“你这家伙……!”
正当库丘林血压拉满,额前青筋暴起之际,萨麦尔抬起下巴,冲水面扬了扬头,笑眯眯地提醒。
“鱼要跑了呦。”
一时间,库丘林的注意力被重新转移到了浮标上,连忙握紧被拉弯的鱼竿,将水里的大货,生生拽出来。
“哗啦!”
阳光之下,一条足足七八公斤的鲈鱼,跃出水面,甩向岸边。
库丘林当即抄起网兜,将半空中胡乱扑腾的鲈鱼给逮进鱼护。
眼见又是一条大鱼进账,反观对面依旧没多少收获,这位爱尔兰的光之子,不由大为得意,提前发布胜者的宣言。
“哼!这次我赢定了,等下有你这魂淡好看的!”
“你赢就你赢呗,反正……”
萨麦尔双手一摊,十分无辜,笑眯眯眨动的竖瞳,泛起一丝狡黠。
“我可什么都没答应……”
“……”
此刻,后知后觉的库丘林,这才意识到自己被绕了进去,不由嘴角微抽,颓败地坐回了小马扎上,一脸郁闷地垂下竿子。
“算了,不比了,没意思。”
“唉,真不知道这无缘无故的攀比心,从何而来啊。”
旁边,目睹了库丘林从得意到失望全过程的在世神灵,无奈地摇了摇头,摆出长者的资格,一脸感叹。
“咯吱……”
隐隐的脆响中,库丘林的拳头硬了,脸上此刻黑如锅底,心里暗自腹诽。
不是你要比的吗?魂淡!
“呦,上钩了!开张开张!”
说话间,萨麦尔察觉到手腕传来的振动,顿时一改刚才云淡风轻地高人形象,笑眯眯地收线抖腕,将一条一斤多重的樱鲳,拉了上来,兴冲冲地拿起抄网接货。
那眉开眼笑的模样,让库丘林的拳头不仅硬了,而且发痒。
不过,在反复几次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又看了看
对方的那张脸后,库丘林最终放弃了这个诱人的念头,郁闷地坐回了原地。
算了,打不过。
还有大半天的好心情,别被这个坏逼给糟蹋了。
与之相反的是,体验了日常的“遛狗”之后,萨麦尔心情大好,一边悠哉地垂钓,一边随口询问。
“说起来,玲珑馆家最近怎么样?”
“你想干嘛?我家Master没空!”
瞬间,库丘林声音拔高,满目警惕地直视着萨麦尔,如同一只看到外敌闯入庭院后,凶猛龇牙的猎犬。
“我警告你,别乱来啊!”
“……”
萨麦尔眼见这只爱尔兰猛犬,如临大敌,跟防贼一样防着他,顿时一阵无语,随即郁闷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满脸无辜地叫屈。
“喂,只是随便问问,你想哪去了?我有那么饥渴吗?”
听到对面委屈的控诉,库丘林认真上下打量一番,而后抬手摩挲着下巴,认真思考片刻,缓缓抬头,肃然开口。
“有!”
你TM……
古蛇原本期待的目光,顿时凝固,狠抽着嘴角,严词抗议。
“狗子,光天化日,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呢!”
“清白?”
库丘林口中咀嚼了一番这愤懑的自证,幽幽看向萨麦尔,满目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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