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袍安在
火车站无愧于艺术品的名号,精美绝伦,震撼人心;可比火车站更美的,是车站里的人……具体来说,就是这五姐妹。
姹紫嫣红的美不胜收,五个长相极其相似的女孩个个娇俏可爱,一字排开叽叽喳喳,宛若梦幻。
一花牛仔五分裤搭配白色清爽短T,活动方便又干净利落,简单大方的装束却凸显身上的曲线完美,成熟而刚刚好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
该浑圆的地方有惊人的弹性颤颤巍巍,该挺翘的地方收束的刚刚好,该纤细的整体又没有一点点多余的脂肪,淡淡的香气从她的身上溢散出来,轻化的淡妆和口红搭配粉红的中短发让她的魅力也变得粉红起来了。
二乃一身牛仔连衣裙,清新靓丽活泼潇洒的同时格外凸显身上皮肤的白皙。
她头上戴着蝴蝶一样的蓝黑发饰,粉红长发披散开来,有几缕调皮的垂在胸前的起伏上,青春的香气和模仿着青春杂志画的淡妆让她显得似乎半是成熟半是稚嫩,到底是自己琢磨的画法还让她还带着几分娇憨。
三玖性格较内向些,普通而简单的运动装打扮堪称朴素,与二姐形成鲜明对比,耳机正带在耳朵上不知道在听些什么。她安静的站在那里,有气无力的提着一个紫色的行李箱,她轻浅的呼吸,细细的喘气,于是胸前的隆起也微微起伏,让人没什么来由的想要涌入怀中。
脑袋时而微微低下,时而抬起来打量四周,露出微微泛起粉红的精致脸蛋,温润如水的眼眸里岁月静好的一塌糊涂,带着一些欢喜和快活,还有对周围游客较多而产生的的些许不适,像是初生的小兔子一样,用单纯而好奇的眼睛打量着这个未知的世界。
倒是四叶兴致勃勃的看着周围,姣好的身材显得既健康又活力十足,身材格外凹凸有致又显得纤细,光洁而健康的小腿的优美曲线蜿蜒到白腻大腿,短裤运动装束的她显得分外活泼,符合人们对运动系高中美少女的一切幻想。
至于五月?背上背着红色书包,手里拎着红色行李箱,戴着鸭舌帽,穿着运动装,胸前的领口别着大大的太阳镜,十足的旅游打扮……甚至更像是爬山过河的那种旅游。
……不过,千万别以为她的包里就是什么各种药品和实用小工具之类的东西——那些都在二乃的行李箱里。
五月的书包里,理所当然的满满都是零食。
“难道去旅游玩的时候,不需要手里抱着一包零食吗?边吃边玩不好吗?就像看电影那样?”
五月理直气壮的话很有道理,听起来感觉不错,让人无力反驳。
——顺便一提,这家伙刚才在火车上的时候就忍不住拆了两包薯片和一包泡芙吃掉了,还在火车上买了三个肉包一份肥牛定食套餐饭吃掉了。
……其实,如果只需要不停的吃就可以一直开心幸福下去,无忧无虑的话,
谁会不愿意这样去做呢?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中野五月,其实真的很让人羡慕。
总之,这样的五姐妹,明明长得一样也就罢了,偏偏还都个个生的这么好看,五个长相一模一样的漂亮女孩站在一起是什么样的震撼感受?
如果只是这样也还就罢了,偏偏这五个女孩还个个又不同的气质,并把这些气质肆无忌惮的张扬开来。
气质这东西吧,看不见摸不着,但毫无疑问,拥有路人一眼就看出来的气质的女孩,都是很棒的女孩。
——五姐妹就是这样的。
因而只是看看就觉得赏心悦目,甚至心驰神往,莫名想要上去搭讪,又莫名让人觉得自卑退缩不前。
即使这会儿闹起来也一点不会觉得吵,叽叽喳喳嘻嘻哈哈,反而觉得犹如黄鹂婉转,清丽悦耳,误入百花深处。
就像有的人说话就让人觉得真好听,想再多听一听,甚至说些什么“此音只应天上有”,还被人说什么“声控福利,爱了爱了”
可有的人说话就普普通通,甚至有人本人明明很好,可就是说话显得油腻,或者低沉沙哑,堪称“呕哑嘲哳难为听”,于是初次见面甚至是还没见面就先被人减了分。
……所以人不仅是颜狗,还是声狗,人们被眼睛支配被下面只配的同时还被耳朵支配……这个故事真让人难过和悲伤。
但又别无他法,还好,只要通过后天的努力改变内在和谈吐,总归还是可以让自己变得非常优秀。
——反正,总之人与人确实不能一概而论,长相漂亮、说话好听的女孩果然一出生站在了起跑线上,而像五姐妹这个层次的,怕是刚出生就成了半个人生赢家。
走啊走,五人一边眼花缭乱地看着火车站,一边慢慢来到火车站口。
那里的女孩恭候多时了,望眼欲穿的她,隔着老远在过来的人群里一眼就看见一花五姐妹,眼前一亮,大老远的就高高举起双手挥舞。
一边高高的挥手还一边高喊,“这里这里!一花!二乃!三玖!四叶!五月!”
五姐妹定睛看去,纷纷眼前一亮,迈开步子小跑着过去。
一见面,又是拥抱又是叽叽喳喳的寒暄,一色带着她们走出火车站,来到街边打出租车。
等车来的时候,一色犹豫了一会儿,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那个……”
一色低头,揪着自己的衣角,咬着嘴唇,吞吞吐吐的样子。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一花奇怪的问道,另外四姐妹也投来了视线。
“可能,你们不太想说这个问题,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就不要告诉我,我没关系的!”
“那个……嗯……就是吧,我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五月眨眨眼睛,大手一挥,拍拍隆起的胸脯:
“什么问题呀,你尽管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色低着头,不敢看她们,声音有点哆嗦。
——她终于问了!她终于要问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了!
“那个……就是……”
“关于你们的表哥,比、比、比……”
一要说那个名字的时候,一色声音几乎带上哭腔,她又想起了那个男人给她带来的恐惧和阴影。
三玖摘下耳机,歪歪脑袋,轻轻地问:“比企谷?”
“对!比、比企谷大人!”
她用了“大人”这个词,与此同时,她终于抬起头,小心翼翼的打量四周,鬼鬼祟祟的样子,似乎生怕被什么人发现一样,
二乃眉毛一挑:“比企谷表哥怎么了吗?”
难道、不会是……比企谷表格招惹了一色,撩了她又把她甩了吧?
可看样子也不像啊……
“好!”
一色咬咬牙。
不是都想好的要问吗?
不问一问就寝食难安,想起来就瑟瑟发抖……问过就什么都知道了!
一色猛地抬起头,深吸一口气,面对五张困惑的小脸,脸色认真而严肃,敬畏而肃穆:
“就是……我想知道,那位比企谷大人,
到底在道上……是个什么层次的大人物?”
——最后,豁出去的一色,终于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
第十二章 一花想起被枪支配的恐惧(二合一)
一花、二乃、三玖、四叶、五月同时一个表情,同时异口同声:
“……哈?”
她们都不约而同的眨眨眼睛,彼此面面相觑。
一色彩羽刚才问的什么来着?
——“就是……我想知道,那位比企谷大人。”
——“到底在道上是个什么层次的大人物?”
听听这个女孩说了什么。
又是“比企谷大人”,又是“那位大人”,又是“道上”的……
她们也不是什么文盲,一色说的每个词每个字她们都能听懂,可把这些字词连在一起,怎么就这么让人听不懂呢?
“那个,抱歉,我有点没听懂?”二乃挠挠头,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啊!”一色彩羽本来就紧张的跟什么似的,问完那个问题之后就小心翼翼浑身哆嗦着看五姐妹的神态反应。
此时一听到二乃的话,立刻就像受惊了的兔子一样,一蹦三尺高,飞快的后退好几部,双手抱住胸前,瑟瑟发抖的样子,可怜极了。
糟了糟了!
一色彩羽,大失算!
那个身份对于五姐妹来说可能比她想象的更隐秘!亦或是她错误的估计了她和五姐妹的亲密程度!
糟糕糟糕!她们不打算把身份暴露给我!
那、那……
在五姐妹围成一圈投来的奇怪困惑的目光里,一色突然一下子小脸惨白。
就这么一闪即逝的瞬间里,她已经想象到了自己的后果。
不能见光的秘密永远不能让外人知道!影响日常生活的人或者说绊脚石只能除掉!只有死人才能很好的保守秘密……诸如此类的话在她脑海里飞快闪过。
最后,这些想法在她的小脑袋里汇成八个大字:
杀人灭口,剁了喂狗!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幻想,她甚至连自己怎么被灭口的都替五姐妹想好了。
——一花或者二乃突然眼睛里凶光一闪……也可能是五月这么做,她经常吃东西的样子可能是在扮猪吃虎,说不准是道上的人锻炼肌肉消耗大,所以才会经常吃东西却看不见发胖!
所以五月一直都宽宽松松的衣服下面可能满是筋肉也是很有可能的吧!!!
总之,待会儿,她们中的某个人眼睛里就会凶光一闪,大手一挥,就突然从路边跳出来几个刺青大汉,光天化日之下就把她制服打晕套进麻袋里。
此时又会恰到好处的飞速驶来一辆面包车在“吱纽”一声中急刹车,打开后车门,套着她的麻袋就被顺手送进去。
然后,面包车关上车门,没有拍照的面包车扬长而去,最后把昏迷的她用冷水浇醒,割掉舌头和四肢,灌进水泥柱里沉东京湾。
——这是一色的大脑在一秒钟的功夫里脑补到的画面。
她越想越怕,越怕越想,最后眼睛里蓄满了泪花,都要哭出来了。
她既仓皇又无助的转头到处看,又迅速把脑袋转回来。
周围繁华热闹的街道和来来往往的行人不仅没有给她带来半点安全感,反而在她眼里一下子变得凶恶十足。
……天知道这条街上有多少人是暗中保护中野五姐妹的恐怖分子,就像古代躲在屏风后的刀斧手似的,只需五姐妹一声令下甚至一个眼神,就会齐齐跳出来将她剁成肉泥。
五月眨眨眼睛,迈出几步,想要拍拍一色的肩膀:“你怎么了啊。”
哇!道上的魔鬼锻炼筋肉女中野五月要对她伸出魔爪了啊啊啊!
“哇——”的一声,一色彩羽,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哭的好大声好害怕,让路人不由得投来奇怪的目光。
五姐妹手足无措的面面相觑,围在一色的周围,想要哄一色又不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
……明明是过来找人家玩,结果一见面就把人家弄哭,这也太奇怪了。
道上的比企谷表格……听出了一色哭声里的害怕和委屈,五姐妹的心里同时升起了巨大的疑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比企谷该不会真的背着她们做了她们不知道但是一色知道的恐怖行当了吧……
豁然之间,一直沉默无言的一花眼睛睁的好大,眼睛里全是匪夷所思和震怖恐惧。
她想到了。
……她早该想到的。
钢铁、枪油、火药的味道好像一下子出现,弥漫在她的鼻尖。
她当然没有忘记,那块棕色表盘的正中央朝上的位置,刻着“Patek Phillipe”的字样的绚丽名表,以及那把拥有优美流线银灰色的枪身和木制防滑板的手枪。
……今天是7月17号,晚上,在京都。
这一天,一花又回想起了,被那块绚丽的百达翡丽和恐怖的暴力手枪还有黄铜子弹,支配的恐惧。
……
另一边,京都深夜的接头,比企谷还在和那个神道教的男人扯皮。
“礼物?什么礼物?”
比企谷眉毛一挑。
“就这个……”男人低头从口袋里小心的掏出来个幸运符,“八坂神社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可以送,就只有这个东西还算看得过去。”
“……与其说是送礼,不如说是送心意,毕竟前来迎接不能空手而来。”
男人一边说一边鞠着躬双手奉上手里的幸运符,“请您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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