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袍安在
……
再后来,比企谷等人兴致满满的去了全城的各个街道,做了一次“追花车的少年少女”。
——人年轻的时候总归要疯一把。
比企谷不相信青春这东西,但他这一次却想要小小的放纵一次,好好的解压一下。
这样的行为看似荒唐,也很麻烦,但他还是做了,而且做得挺开心。
……毕竟朝不保夕嘛,万一下次再出任务的时候就死了,他这次也算是放纵过、去过从前没去过的地方,做过以前没做过的事了。
——现在比企谷明白了,醉卧沙场君莫笑,确实是因古来征战几人还。
……
这天的京都,迎来了许许多多的客人,因为祇园祭的原因,人流量格外的大。
早上比企谷的事情只是个小小的插曲,虽然可以作为谈资,但不会掀起太大的风浪,
这个城市还是正常运行,人们还是一如既往的生活,火车站也还是照常的人来人往。
这天晚上九点,京都火车站还是很热闹。
——毕竟是大城市的火车站,即使晚上也有无数游客。
一辆从千叶市方向驶来的火车,在汽笛声中抵达了火车站。
“注意,63971号列车即将抵达车站,63971号列车即将抵达车站,63971号列车即将抵达车站……”
广播声在车站回响,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们来回穿梭忙碌着。
“请工作人员做好接车准备,请工作人员做好接车准备!”
在车站外面等着的,是踮着脚尖翘首以待,等候多时的一色彩羽。
——她对好朋友的到来非常欢喜,
也正有一肚子关于好朋友表哥、比企谷的问题想问。
车站里面什么都不知道的五胞胎单纯姐妹,刚刚走出火车的车门,踏上京都的土地。
——她们对来到京都非常新奇和欢喜,
也对一色要问的比企谷的事一无所知。
哦,大姐一花好像知道一点点来着,
不过,那是她心底最大的秘密。
……
第十一章 那位大人,到底是谁啊(5k)
……
日本,京都。
对另一边即将到来的“危机”浑然不觉,比企谷还在快乐的追逐花车,坐着奔驰豪车满京都到处乱窜。
找到一个花车的时候,有个***在路边,像是等候多时了的样子。
昏黄的路灯下,西装革履的瘦高男人一眼就锁定了刚下车的比企谷等人,目光始终牢牢的跟随,显然不是在等别人。
比企谷眉毛一挑,既然不像是巧合的撞见,也不是等别人,那就是是来者不善啊!
“监察使大人,欢迎光临京都!”
男人面带谦逊而优雅的笑容,微微弯腰,恭敬有礼。
“嗯?”
鼻子里发出声音,比企谷面无表情的停住脚步,耷拉着死鱼眼,声音缺乏感情:
“你是谁?”
“这个问题非常简单。”男人卖个关子,笑笑:“您,不是才刚从我来的地方出来吗?”
“说人话!”
比企谷皱起眉头,眯起眼睛,肌肉微微绷紧。
身后的大家也立刻就提起警惕,辉夜还算克制,只是把手探进口袋,手掌握住口袋里面冲锋枪的枪柄,“啪嗒”一声打开保险而已。
夏娜干脆抬手一招,“当啷”一声拔出雪白的大太刀,在月色下反射森白而杀气凛然的光。
雪乃扬起手里的黑伞,
就连霞之丘也退后两步,站在雪乃的身后,咔嚓一下拔出手枪,上膛瞄准男人的脑袋。
“等等等等!”
男人一下子慌了,刚才的优雅和神神道道一秒破功,他连忙高高举起双手,用这个友好而且谁都懂的姿势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他的心里叫苦不迭,本来还想慢慢说话的他跟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全部交代,嘴皮子格外利索,
“我没有恶意,我没有恶意!我是神道教的高级干部,叫土御三郎,京都八坂神社的负责人,负责京都附近地区的神道教事宜!我们还一直和协会保持密切联系和汇报,收到过京都协会支部多次嘉奖!”
“神道教?”
"神道教!"
“那是个什么教?”
“啊?”
“我问你,这是个什么教?”
“是,是日本最大的本土宗教,宗教联盟的正式成员之一!”
“废话,这我能不知道?”比企谷眉毛一挑,“再说一遍,那是个什么教?”
男人被唬了一跳,脑子里灵光一闪,“是协会监管下的组织,是协会的属下和日本最得力的协力者!”
“知道是属下还敢挡我的路?”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来迎接大人!大人来京都一趟,属下是代表京都神道教来欢迎监察使大人的!”
男人大声说话,鞠躬一鞠到底,额头上豆大的冷汗如雨落下,啪嗒啪嗒打在地面。
“哦……”比企谷微微点点头,慢悠悠的伸出手。
“这里是证件!”男人很激灵,一见比企谷伸出手就着急忙慌的掏出证件,抬起胳膊擦了把头上的汗,把证件递了过来。
——他真的不是怕死,但如果是这么莫名其妙的死在比企谷等人手里,那也太冤枉了。
现在,在日本的诡秘世界,还有谁不知道比企谷的厉害?
他不认为比企谷三拳之内打死他会比喝杯水更难。
因为他同样不认为自己的脑袋会比邪神的大门板硬到哪里去。
……也就是直到现在,他才算意识到,自己面对的到底是什么人。
萨卡斯基的关门弟子,某种意义上就是萨卡斯基的继承人……而萨卡斯基到底是个什么脾气,诡秘世界的人谁不知道?
一见面就掏枪,比企谷八幡果然是个极度危险的大人物啊……尤其是,他只感觉刚才比企谷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强烈的压迫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哪里是个新人,根本就是身居高位已久的协会大人物!
——就连比企谷身后的几人都多打量了比企谷几眼,她们还从没见过比企谷这个样子。
过去的比企谷懒散又颓废,除非是拿起刀枪砍人,否则一直都随和的很。
像这样咄咄逼人又霸道恐怖,宛如肆无忌惮的高位者的模样,是她们未曾见过的,全新的比企谷。
诡秘的世界,真的将这个男人改变了太多太多。
……不过,很霸道,也很帅气,有协会面对外人时应有的的范!
探员办事,就是这么百无禁忌!霸道张扬!
“……”
比企谷接过证件,打开粗略的翻阅几眼。
上面确实有协会的认证,还有这个男人的名字和照片,不过照片上的他穿着宗教的衣服,显得呆板很多。
比企谷眯起眼睛,转头看向霞之丘。
霞之丘向比企谷点点头。
转回头,比企谷看向男人,
“所以,你的来意是?”
“我啊,听说您刚才去了八坂神社,我却没有前去迎接,这也太失礼了。”
男人挠挠头,深吸一口气,终于从比企谷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所以,此来,一是为了迎接,为您到来京都送上神道教的欢迎。”
男人一张脸笑的无比谄媚,
“二来,是给您送礼的。”
……
京都火车站。
晚上九点的京都火车站灯火通明,因为五个人的到来变得似乎更加闪亮。
五月带着鸭舌帽,亮红色长发披散开来,一本正经的双手伸直,捧着一本导游书,小脸严肃的念着:
“京都火车站不是一个纯粹的火车站,但又是传统火车站精神的延伸与更新:
“这里是日本建筑师原广司的代表作,是一个综合建筑体,包括酒店、百货、购物中心、电影院、博物馆、展览厅、地区政府办事处、停车场。”
这小家伙竟然一五一十的逐条念诵:
“这里是大型活动的聚会中心;这里是城市的大型开敞式露天舞台;这里是古城全景的观赏点;这里是城市休闲会友之地;这里还是Shopping Mall和空中城市;当然这里也是火车站和交通枢纽……”
“停!停停!”
二乃抬手打断了五月的认真朗诵。
“哎?”五月的小脑袋从杂志的后面露出来,“怎么了吗?”
——看着傻里傻气的。
“别念了别念了,这里是这里是这里是,你在念经嘛。听得我耳朵都要爆炸了。”
二乃翻了个白眼,“时间哪有这么多,等你念完都凌晨了,快点走吧……你是不是忘记了一色同学还在外面等我们呢。”
“哦哦哦!”
五月她一兴奋,还真把一色给忘了,这会儿才想起来,“彩羽!你说得对,快走快走。”
一边说着,她拉起亮红色的行李箱就要往前走,风风火火的样子。
“慢点慢点。”
在傻里傻气的五月面前,二乃就像个无奈的老妈子,掐着腰,语气严厉,说话也啰里啰嗦。
——“人这么多,你慢点走,边走还可以边看风景,毕竟这火车站确实挺好看的。”
这幅样子引起了其他姐妹的注意。
“二乃啊。”一花看着二乃的样子,眨眨眼睛,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扑哧一声差点笑出声来,然后脸袋涨得通红,谁都看得出来她正努力憋笑。
“怎么了?”二乃挠挠头,奇怪的看向一花,不知道自家大姐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没什么。”一花摆摆手,“就是吧、就是……”
“就是什么?”二乃是个直性子,不耐烦的说,“干脆点!”
“就是,我觉得你现在怎么像个老妈子一样呢?”
二乃眨眨眼睛,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
两秒之后喊声才传过来,
“什么啊。”黑线浮现在二乃的额头,她气的哇哇大叫,愤怒的朝一花喊着:“才不是老妈子……你再说一遍!”
——然后被一花笑着摸头,单手降服。
锃亮泛蓝的玻璃大窗和密密麻麻纵横交错成好看模样的钢筋宛若艺术品;街道上点缀着各式各样的小东西,有挂着许多零碎礼品的精致小树,有可爱的小玩偶,有活灵活现的小石像,总体上给人一种蔚为大观和精致古典交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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