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月雨季
整座玉门城穿越到了万年前的环境,这确实很离谱。
但一考虑到这是巨兽的权能,好像又没那么不能接受。
如果是那些醉心历史研究的人,或许还会欣喜若狂,拼了命也要记录下这真实的远古泰拉现状吧。
但在场的都是些实用主义者,所以就只问关键的:
“那圣子陛下,觉得还有什么方法能够脱离这里?若是玉门从此会永远困在此处,或者拖上个一年半载……”
罗真摇摇头:“那不至于。”
“就算是那只巨兽睚,也不可能维持这么大范围的时空裁剪。我家夕宝把全玉门的人装进画中世界也维持不了几分钟,更别说睚还带上了整座城市,她很快就会撑不住的。”
罗真颠了颠手上的怀里的夕宝,发现她睡迷糊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只能好心的帮她吸掉。
“嗯喵~?”
这丫头在意识迷糊的时候反而更坦率,意外玲珑有致的娇躯就像条大水蛇似的缠着罗真。
两条腿还主动缠住了他的腰,整个坐在了他怀里享受,看的年宝都馋了。
秉持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在场几个老头都有点尴尬,转过头不去看。
作为岁片家的大哥,重岳倒是表情欣慰,为自家妹妹们能找到个好归宿而欣喜。
这让他的心态也放松了许多,甚至有种了无遗憾的洒脱意思:
“如罗真兄弟所说,睚肯定维持不了多久。据我判断,即便她耗尽全部心力维持权能,在这状况下也最多持续两三天吧。”
“所以这就是最后的决战了。以玉门的能力,在这片天灾环境中支撑数周应该还是没问题的。睚肯定也会在心力竭尽之前出手,对罗真兄弟……或者对我下手,完成复仇。”
嗯。
在场众人严肃点头,都知晓了之后的行动方针。
虽然穿越到万年前这个事实听起来很离谱,但其实仔细想想,也没那么夸张。
这毕竟不是真正的时空穿越,只是一片被睚裁剪下来的时空残片而已。
要玉门主动从物理上走出这片空间虽然不太可能,但如果只是支撑一段时间,那还是没问题的。
当然事后的清理和修整估计会花很长时间,但这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考虑清楚这一点,左宣辽他们就马上推进下一个话题。
考虑怎么安排玉门的防御措施,对抗外面那些拼命想钻进城里的远古提卡兹。
……但真的只是这样吗?
罗真看着眼前这片欣欣向荣的景象,确实感受到每个人都在努力,不分老幼的都在寻求未来。
但睚不一样。
她寻求的是过去,甚至已经到了歇斯底里、自我毁灭的地步。
她抛弃所有尊严,耗费不知道多大的代价维持这片时空裁剪的权能,肯定是会赌上一切的。
……那就必须做好,要承受她不择手段的准备了。
“年,借一步说话。”
罗真抱着黏糊糊的夕宝起身,对年示意。
年眨着大眼睛,就屁颠屁颠的跟了上来。
罗真带她到了隔壁的小房间,还特意锁上了门。
这让年顿时眼睛发亮,都兴奋的吐起鲜红的舌头了:
“讨厌啦阿真~?你这么急瑟,就忍不到回家再说吗?真没办法?……来来,把夕宝的屁股抬起来一点,我帮你们打下手~?”
罗真一脸无语:“你这火锅人在想什么呢。我现在没想吃鸳鸯锅,夕宝这一个养身腌笃鲜就够了。”
“说正经的。我是有件事想委托你……关于这个。”
罗真单手抱着夕宝,另一只手伸到身后,掏出了【朔】。
岁片之长,蕴含了原初之岁大部分力量的魔剑,现在就在他手中微微发热。
因为还有重岳以心化形的剑鞘束缚着,这把剑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之处,看起来就是造型比较特殊的艺术品而已。
罗真对年坦白:
“星薙坏掉了,被睚那女人硬生生咬碎了。我觉得她是故意冲这点来的,目的很明确。”
“她在挑衅我,也在挑衅你们。她一直在忽悠我使用这把剑,我觉得这就是真正的目的。”
啊……说到这份上,连年都听懂了。
她给罗真锻造的定情信物,被外面的野女人吃掉了。
这倒是让她很兴奋……啊不对,是生气。
嗯,真的有在生气哦!(?)`ω′(ヾ)
年舔着嘴唇,想看自己男人被别的女人雷普的欲望更旺盛了:
“所以你是觉得,这是个阳谋?那个睚是在逼你,让你不得不用上大哥这把剑?”
“那我就懂了,你是想要我给这把剑再做个套子对吧?这样万一擦枪走火也还有点保护,不至于一发入魂。”
嘎嘎嘎嘎~年笑的超嗨的:
“讨厌啦阿真~?你在外面找野女人还不够,还要我这个苦主来帮你做安全措施,真是太坏了啦~?”
罗真:“但我看你倒是爽的不行嘛,都比夕还进入状态了。”
自家的女兄弟们,为什么都是相处时间越久,性格就越变态呢……
这肯定不是自己这个纯爱战神的错,罗真坚决不承认。
第75章 有花堪折直须折
那在灾难发生之后,玉门城内要处理的问题还有很多。
多亏了罗真和年夕令她们的帮助,玉门整体的受灾状况是很浅薄。
只是有一些居民在最初的慌乱中拥挤受伤,照料起来也不麻烦。
剩下的,就是由左宣辽指挥玉门的精锐部队稳定人心。
让百姓相信这只是一场突发的天灾,之前一些人所见的幻觉只是因此诱发的幻觉。
借着源石防控的工作,左乐他们也能进一步深查城内躲藏的山海众成员。
这是个庞杂又危险的工作,需要花费一些时日。
比较好的消息,就是孟铁衣主动开始帮助左宣辽。
他已经伏法认罪,左宣辽也决定等到事态稍息后再对他进行处置。
现在因为这事情一时间说不清楚,为了不刺激到城内的武人们,左宣辽就将他招入城内,不知道怎么劝服了他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帮忙。
那一天,重岳也陪他们聊了很久。
一个几百岁的年轻人,和两个七十多的老头子聊了半天,不知道满溢出了多少酸臭的恋爱味道……这就不关罗真的事情了。
在安顿好自家的问题后,罗真就回到了那个任何探测器都察觉不到的地下室,来慰问一下自己新收集的两块抹布。
截云:“(古老的萨卡兹语)我觉得,那个女侠应该告白!”
罗真刚一进门,就听见截云那中气十足的声音。
她和娜汀说话可以用回自己阿纳萨部族的土语,结构上依然保持了古代萨卡兹语的大部分特征,也证明阿纳萨确实是根正苗红的萨卡兹族群。
但现在这种事情都无所谓。
罗真只见到截云两眼放光,兴奋的从鼻子里一个劲喘粗气,斯哈斯哈的拍着桌子:
“(古老的萨卡兹语)那大宗师是个木头,满脑子只有国家、城市、人民。如果不直接说出口,他是不会懂的!那个女侠就应该再大胆点,直接说【我想和你生孩子】!”
娜汀:“(古老的萨卡兹语)不不不,别把生孩子挂在嘴上啊。而且重点是这个吗?”
那个之前被罗真調教到脱水成瘾,身体能够连续喷出好几升混合特调max豆浆的小食腐者,现在也聊的很起劲。
她似乎是和截云混的很熟,在她面前又恢复了一些以前的吊儿郎当态度,直接把双腿搁在桌上晃来晃去的。
从罗真的角度,还能看到她那双涂着红色指甲油的小脚丫,在噗呦噗呦的动着脚趾。
那也是罗真之前闲的没事,在玩弄……不对是教育的时候帮她涂的,和食腐者那比一般人更白皙的肌肤很搭。
这真的是……太没规矩了!
罗真爸爸很生气,之后一定要好好再教育!╰(*°▽°*)╯
还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大难临头的娜汀,就这么用很危险的动作晃着椅子,继续大言不惭:
“(古老的萨卡兹语)说到底啊,那女侠到底什么意思?她和那大宗师都认识几十年了,我也没看懂她到底想干嘛。为什么要写那几句诗?又是落花又是相思的,那是能吃的吗?”
“(古老的萨卡兹语)而且啊,她为什么要拒绝其他朋友的相亲邀请?相亲就是那个吧,外族人生孩子之前必须有的仪式?就类似宗长指定【搭档】的感觉?……那她干嘛要拒绝?”
娜汀迫真的很不理解。
她眨着那双冒着傻气的天真大眼睛:
“(古老的萨卡兹语)既然那个大宗师工作很忙,没有时间生孩子,那她就和别人生啊。反正那个宗师是不会老的,什么时候生孩子都可以对吧?那她完全可以趁着年轻先和别人生,以后有空再和大宗师生。或者让自己的女儿和他生,或者女儿的女儿。这才更有效率吧?”
罗真/截云:“【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噢!!!】”
饶是罗真都听不下去娜汀这野性十足的动物发言,真是太混沌了!
而且,生孩子岂是如此不便的事情。
就算不成为夫妻也能生啊!那女侠直接雷普大宗师不就好了嘛!
娜汀完全没发现罗真的接近。
罗真的声音一从她背后传来,她那早就被調教完成的身体顿时起了应激反应,差点就漏了。
这导致她闷哼嘤咛一声,双腿一软,直接没法支撑住身体倒下来了。
罗真很自然的伸手撑住她,一只手从她锻炼紧实的双腿膝盖下穿过,形成了公主抱。
“呜嗯~~~!”
娜汀就像被提溜住后颈的小奶猫似的,当时就浑身瘫软的用不出力气,只能在罗真怀里斯哈斯哈的喘气了。
罗真也无所谓她这丢人反应。
而且因为她体温升高了,抱起来的手感也好了不少,更好用。
罗真代替她坐下,把她当抱枕的继续放在大腿上,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弹性十足的屁股:
“截云你们好像聊的很开心啊。《玉门风云》都看完了吗?这是在放第二遍了?”
“……嗯。”
那丢人的娜汀不同,截云多少对罗真还保留着警惕心,点头回答的动作也很生硬。
但好歹经过了一天多的事情了。
而且罗真还给她带来了电视机,还有满满一桌好吃的点心食物和豆浆。
秉持着吃人嘴短的朴素原则,截云也没法继续对罗真保持抵触的态度。
她只能回答:
“虽然这黑盒子里的故事很奇怪,有些地方的画面就像画出来的一样有点假的……但总的来说,我明白了。”
“那个女侠,就是模仿我的师傅对吧?这就是她在玉门的故事。”
嗯嗯,罗真一脸孺子可教的点着头:
“确实是模仿,不能说是完全复刻的真实。其中有很多艺术加工的成分,就看拍这个故事的当事人是怎么看待的了。”
“但大致的情况应该和我了解的差不多。你的女侠师傅,曾经是玉门最有名的豪杰之一,还和那个大宗师并肩作战的。他们为玉门奉献了几十年,一直到老了,留下了一身的伤。最后决定离开玉门,去外面见识一下更多的世界。”
……截云眉目低垂,没有多说什么。
她之前对重岳还有很深的刻板印象,说他是什么【负心汉】。
不知道的,还以为重岳是搞大了人家女侠的肚子呢。截云说不定就是他的女儿,来找这个便宜老爹讨债的。
但事实当然没这么浪漫。
如果重岳真的有胆子对人家女侠下手,那说不定就没那么多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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