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赫莱尔
但那笑容现在也的确算不上是幸福,反而像是给冷风给吹僵了,只能算是勉强扯起一个嘴角。
“嗯,我明白过来了。”夏生点点头。
不敢再说什么一定能够找到方法能够解决怎么走向后宫的问题,不敢夸下那样的海口。
因为的确没有思考好。
自己甚至就连和和纱说的结婚也是还没有兑现的事情,就连说让她幸福也只差不多和空谈一般,现在就敢大着胆子和小木曾说要不试一试在一起的话,还以为自己什么都考虑到了的去询问对方的意见。
一件一件把小木曾解下来的衣服又给她重新套上。
“太冷了,不注意的话会感冒的,然后我们就回去吧……”
#夏生睁大了眼睛,从小木曾被秋风吹得通红的脸上的眼睛里看到了惊讶的自己。
她的确是两颊通红。
红晕着脸的小木曾抓住了未来。
“和纱,她应该没有给你做过这种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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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节 第219章 寻常的冬马家
小木曾的脸平静而又专注,像是在仔细擦拭塑像。
在刚刚近乎于堕落的边缘的时候,思维有多么活跃,那么年轻的身体就该有多么活跃。
明明一切就应该在刚刚随着那些冲动一起停止了,可是真的当这样的福利发生,总是会让人忍不住去产生,只是这样的话,应该没有关系的吧的侥幸想法。
男人……可真是低贱啊。
夏生无法明白为什么有的女生似乎总喜欢在这种最关键的时候,会忘记自己的矜持,非常大方地给予她们自己的福利,但是从小木曾的话语里面,总该了解了一点点的原因。
她想要比冬马强。
尽管这是一个有些可笑和站不住脚跟的理由,只能自我欺骗那些陷入在爱情的迷雾里面看不见四周的人——仿佛只要比对方付出得更多,那么就能证明自己的爱更加多一点,那么自己就能够在天平上多重那么一点。
然后对方在做选择的时候就会更加偏向自己一点。
不过也不尽然,小木曾向来并没有那么天真也没有那么傻。许许多多的东西她全部都看在眼里,然后仔细去思考、度量。
实际上这种事情冬马早就已经做过了,不过到了这种时候已经在享受的人就不应该说出这种站在干岸上的人说的话。
过了一会儿,当一切都在索然无味之中结束之后,小木曾拍打着自己的膝盖。
“原来就只是这样。”
似乎语气里面还有止不住的失望,像是还对于这种事情抱有什么不应该有的期待一样。
“不然还想怎么样?”夏生只好自己整理着自己丑陋的狼藉。
刚刚才经历过旖旎的故事,现在两个人的关系也似乎是跟着跨过了那条线显得透明了许多,就和暴风雨过后会变得异常宁静一样。
一边整理着自己的着装,皱着眉头的小木曾通告自己的感受,“感觉服务更加大于享受,那些甜美的事情全部都感受不到。所以在这方面,还是你们男孩子更加占便宜吧?还是说都是你们编造出来哄女孩子的?”
“因为你看的、学习的东西都是些给男孩子看的,当然是主要倾向于服务男孩子了。”
就算是这种事情是成年男女可以无师自通的,但是具体到什么花式、什么操作,如果不是经过别人点播或则是自己突然灵光乍现,是压根不会想到这些的吧?
小木曾那些笨拙的技艺又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
“所以你会这样服务和纱吗?”
“会,但是这个词应该调整一下,用服务不太恰当,应该是取悦。”
“不是没有什么差别吗?”
“严格得来讲,取悦和服务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夏生强调道。
小木曾瘪了瘪嘴,露出一幅难以理解的表情。
不过夏生也明白,想要让现在的小木曾感受到喜欢的男女之间互相取悦对于现在的状况来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要回去了吗?”没有想要继续往下面去的打算,只是到目前为止就足够了。
现在濑能千晶大概正穿着小木曾的衣服,在小木曾的班级里面充当招牌吧?
想到这里,那些男人蠢蠢欲动的欲望就开始萌芽了。
现在小木曾的身上穿着的是濑能千晶的衣服,那么也就意味着……
“好恶心。”看着男生开始放空的眼神,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绝对是什么更加下流的事情。
尴尬地被小木曾打醒,再度和小木曾对视了一下。
夏生的心里面充满不确定地问道:“你确定整理了干净了吗?”
濑能千晶那个猫女人,不会连带着鼻子也变成了猫吧?然后从自己的衣服上闻到了什么不该有的猫腻?
“什么?”
“我说,毕竟是别人的衣服,还是要收拾得足够干净再还回去吧。”
“不行啊,我得赶快去和她把衣服交换回来。而且我妈和弟弟都来参加学园祭了,要是到时候露馅了该怎么办。”小木曾焦虑地说着。
按照道理应当是完全洗涤晾晒之后再把衣服还回去的,不过考虑到两个人是交换了衣服的缘故,还是尽早赶回到A班才好。
冲动的转折点毕竟也就只是一个转折点,相比于漫长的道路来说只是一个打方向盘的时间。送急匆匆的小木曾回到教学楼下,看着她头也不回地噔噔噔跑上了楼。也许是心虚的缘故,又四下打量了一圈,确认没有人跟踪又或则是恰好发现,这才起步回家。
和往日一样,和冬马和纱在一起之后就好久没有骑过机车,所以不得不选择步行到电车站然后再搭乘电车。
现在正是傍晚时分,路上多的是拥挤的行人。
虽然事情似乎没有丝毫的进展,依然没有找到能够通往解决一切问题的方向,但不知道怎么的现在的心底里却已经轻松了许多。
再一个恍然之间,就已经来到了冬马家的门前。
正门紧锁——也就是那平日用来通车的大门是封锁着的,连着小门也一起,加上已经日暮的天际,有种似乎这里荒废了很久的感觉。
通过大门的空隙往里面看去,明明那辆由冬马曜子开着的车是不加丝毫遮蔽地就这么停在庭园内。
她们在家不是么?
为什么又偏偏要锁上了门?
可是转念想想,只有两个女人在家,所以锁着门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
反倒是这么像是杯弓蛇影的自己才的确是有问题。
掏出钥匙开了小门又合上,被合上的门轻轻一晃,发出低沉的嗡嗡声。
推开房间的正门,夏生吃了一惊。
冬马曜子上半身打得笔直,双手拄在大腿上,反常地以传统的日式跪坐等在门边,像是那些等候着丈夫回家来的妻子。
赶在冬马曜子开口之前,“妈,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在打坐。”对此,冬马曜子这么解释道。
只是那母亲想要自己的女儿过得更好的不正常的母爱发作了吧?
一个沉默的好妻子能够拉回自己似乎是要出轨的男人的方法,好像也就只有那日常随处可见的温柔。
通过孩子啊、温热的饭菜啊,和那些不经意的温柔。
如果一个男性没有办法体会到这一点,那么不管再强调什么,都是已经回不了头了的。
“和纱呢?”夏生问道。
“和纱在客厅。”
看着一个人等在门前的冬马曜子,夏生猜测大概是曜子这是没有办法劝动和纱,所以只好自己亲自上阵。
“妈你这样在门口等着我,真的会让我折寿的,毕竟我们两个之间的年龄差距,起码差了一个和纱还不止呢。”
诚然,冬马曜子有她自己的魅力,可两个人辈分的差距就在这个地方放着。
而且冬马家也不像是那种完全没有话语权,只能看着男方的家庭唯唯诺诺的那种——所以冬马曜子做到这个地步,总免不得心生感叹。
是母爱的力量太伟大?
“而且,我这不是提早回来了么?”
“能够回来自然最好。”
冬马曜子叹了口气,没有追问,也没有去质疑。
只是眉间挤满了挥散不去的哀愁,心底里面像是挤满了沉甸甸的事情,才让一个在这种年纪最在乎自己的法令纹和神态的女人不去丝毫在意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
年轻人的恋爱,总是急匆匆的,似乎一次性不把未来都给烧个干净,那就不觉得这是爱情。
曜子爱着和纱,所以才希望可以的话,两个人能够在一起,而不是一些以后大部分夫妻都会遇到的问题因为处理不当而就这么可惜的离开。
也许这么说有一点不对,但是,女性的确容易因为自己的不安感而造作,而男性的确容易在花花绿绿的女孩子面前动摇。
如果两者都会对恋情造成伤害的话,那么曜子倒是希望对方能够为自己那个不怎么成熟的女儿的任性多包容一点。所以只是像是现在这样,自折自己的身价,也觉得无所谓,因为那是自己的态度,而不是和纱的态度。
这种沉默着的咄咄逼人的是自己,而不是自己的女儿。
从跪坐的姿态站起来,因为旧居国外已经很久没有习惯这种日式的坐法还有点踉跄。
看着勉强自己的冬马曜子,夏生也不好去搀扶她。一个是曜子自己要强的性格,还有的就是身为母亲正在为母亲认为最重要的事情而努力的时候,是比任何时候都要固执的。
与其享受女婿的搀扶,还不如就让这样落魄的自己的形象好好给人记住。
让别人感受到内疚。
大概就是这样。
所以像是这种沉醉在自己幻想里面的人,是不需要,也不接受别人的帮助的。
当做没有看见冬马曜子的虚弱,夏生劝说道:“妈你和和纱一起去沙发上坐着吧,我看看冰箱里面还剩下来什么菜。”
听到了夏生自然的说辞,冬马曜子的脸也不由得跟着发红。
说起来她们冬马家是有两个女人,可实际上她们两个也就和在家里面坐吃山空、无所事事的贵妇人差不多,都是只会吃不会做的馋鬼。
反而要对方上上下下打点两个人的生活,这种情况代入到那些成年的夫妻里面,就算是出轨了,消息传出去也大多都是声讨她们冬马一家是两个好吃懒做的甜虫,然后去惋惜一个好男人是无奈出轨的吧?
“今天订餐吃吧。”
婉拒了冬马曜子自折身价的帮忙,把身上的外套解下来放在衣帽架上,然后再换上室内鞋。看着冬马曜子停顿了一下的身形,夏生也大概猜想到她现在心里面到底在想什么。
“虽然只是一个学校级别的表演,但也算是她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大获成功,应该是要好好享受一下的。”
尽管人在国外,但是冬马曜子也并不是对自己女儿的现状一无所知。
好吧……实际上也只是强那么一点点,不过也是知道自己的女儿在高一进校的时候参加过一次比赛,然后就再也没有参加过赛事的消息,她还是知道的。
“我已经定好了餐了,所以今天就不用做饭了。”冬马曜子温柔地说道,“就当作是给你也放假了。”
“实际上也不麻烦的。”
女孩子能吃多少东西?
与其说是给她们两个人做,倒不如说是给自己做,然后需要做的量级上面多添了一个人的程度,再给饭桌上面加上两副碗筷罢了。
“就算是不麻烦,但是该有的感到感谢的心意还是不能够少的吧?并不能因为对方觉得不麻烦,但是心里面就少了感恩的心。”冬马曜子微微一笑,抱着手臂说道,“而且你也算是表演的人员,再怎么说也得要算是作为应该享乐,而不是劳碌的那个。”
抛弃了那种丈母娘看女婿的心境,冬马曜子在面对夏生的时候,还有许多复杂的心情。
只生了一个孩子的成年独居女性,尤其还是在生的是一个女儿的事实下,偶尔也会有要是自己有个儿子会是什么样的幻想。
而且那离开了一个男人,不得不抱着自己的儿子——这个从自己的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这个也许是世界上除了自己的父亲以外就是最亲近的男人的生活,也很容易会产生许多超出了只是对儿子期望的幻梦。
离异的母亲,想要从自己那逐渐长大成人的儿子身上得到一些似是而非的对异性的体贴有什么不对?
想要他成为自己的意志的延续,想要他成为自己理想之中最好最棒的男人的雏形,然后看着他一天天长大。
偶尔会有的吧?
虽然认识夏生的时候已经是他度过了牙牙学语的时间,但也正是这样的机会直接跳过了令母亲发愁的哺育阶段,直接到了可以发出这样的感叹的时间。
可爱的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那么一个贴心的儿子又何尝不是女人上辈子的情缘呢?
“而且,一直以来,都麻烦你了,可能以后也要麻烦你。而且只是订餐的钱,我还是出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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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都玩去了,先传这一章,剩下来的等吃完饭再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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