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天师 第275章

“嗯。”

至于她心中怎么想，寇自清没有真正的读心术不得而知。不过却明白樱对间桐雁夜有了厌恶之感，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的，往往一句话不对，就让你付出付之东流不说，反而招来怨气。

“不说这些了，我读了魔道书有了有些心得，我给你讲解一下吧。”

在远坂家的时候，因为继承人只有远坂凛，所以樱没接触魔道，在间桐家老虫子只管改造看着她痛苦，也压根没有给她讲解魔道原理，寇自清两天的时间已经消化理解了许多魔道知识，却是现学现卖准备给樱讲解一些术法。

在原作当中，樱空有无穷魔力，化身为黑之圣杯却被远坂凛打败，就是吃了魔道知识匮乏的亏。樱虽然对于魔道没有好感，不过尼桑愿意教导的话，哪怕无趣她也愿意听，寒冷恐怖的夜晚即将到来，至少现在可以多享受片刻温馨。

第十一章 母女

间桐家虽然数百多年的历史，可是魔道方面的书籍并不算多，寇自清几天就看完了，然后就再也没去过书房，让人感觉他已经放弃魔道了，却不知道寇自清早就已经消化了所有的书本知识，完全做到了知其然并知其所以然，甚至推陈出新有了自己的想法。

寇自清每天除了教导樱料理外，也给她讲解魔道方面的知识，当樱用水系清洗了一个土豆之后，她第一次感受到了魔术的神奇，并不只是给人带来痛苦。

“樱，你原来的属性是虚数，这种属性很罕见，怕是只有魔术协会的大本营之一的时钟塔学园才有人可以教你，现被改造拥有了水属性，虽然这种属性很普通，但是水是万物之源，道家中崇尚的就是水的力量，所以这种属性也大有可为。”

寇自清给樱讲解了一下水属性的力量，水这种力量寇自清并不陌生，气运之道又被称之为风水，水的力量一直被尊崇的。间桐樱的虚数属性很奇特类似于次元和幻想结合的力量，这种属性的确稀有强大，而水属性看起来很烂大街。可实际上，诡不胜正，水属性魔力真的是很强的，也是少有对魔术师本身并无伤害反而有益处的属性。

“大有可为？”

樱有些不解，她刚才在寇自清的指导下用魔力吸引了空气中的水气，形成水球清洗土豆，的确很神奇。不过这种类似于普通人杂技一样的魔术有什么用吗，难道用来喝水？

寇自清笑了笑，水属性魔法可不是用水流去攻击敌人，很多人看到法师会火球，就以为水系魔法就是用水攻击敌人，再怎么说水属性也是能量，和自然界物质形态的水是不同的，难不成水性魔术要靠水淹死敌人？

水主要是流动，吸收两个方面的特性，而且能量和物质之间可以相互牵引，的确有类似于引发大洪水的水魔法，不过水更多的体验在另外一种特性上。

“樱，我们来表演一个魔术吧。”

寇自清口中的这个魔术并不是法术的意思，就是类似于普通人那种视觉欺骗的魔术的意思，他离间桐樱几步后挥挥手，间桐樱顿时就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涌现，自己竟然犹如小鸟投林一样，直接飞进了寇自清的怀抱。

“这……这是……”

间桐樱很是惊讶，在他怀中抬头看着他等待他的解释，寇自清道：

“水属性有一个很奇特的性质会和真正的水牵引，就好像是磁力可以牵动金属一样，这才是你能用魔力汇集水气变成水球洗土豆的原理，但是那只是按照特定术法公式的简单法术而已，真正强大的魔术师需要做的不是记住一些法术的咒语，而是要把公式随心所欲的运用。”

“可是这和我飞起来有什么关系呢？”

“傻丫头，没听过一句话吗，女孩子都是水做的，所以我一牵引你就飞过来了。”

寇自清略带调侃的说道，其实不只是女孩男人也是‘水’作的，毕竟人体中水占据了百分之七十之多的水分，他自然可以牵引过来。

间桐樱听的迷迷糊糊的，不过总觉这句话说的很浪漫，眼眸中有些眼波流转，很感兴趣的道：

“能教我这个能力吗？”

“嗯，你估计暂时无法理解水属性魔力对物资水吸引的公式原理，不过别担心，我会想办法把它变成普通的术式，让你可以施展的。”

“尼桑，你这是要创造新的魔术？”

间桐樱目瞪口呆，就算是年纪幼小，但是这些天对于魔道知识也是了解的，要创造新的术法是需要极高的知识的。寇自清道：

“并不是新的魔术，世界上聪明的人又不只是我一个，估计早有人创造过类似的魔术，只是我孤陋寡闻不知道是什么而已。”

间桐樱却知道寇自清在谦虚，他本身并不知道那个魔术的咒语，却可以凭借自己的理解认识创造出类似于的术法，其实就和当初开辟者一样没有区别，只是有人先一步有人后一步而已。

“用魔力牵引物质的公式，可以演化出许多法术。刚才我让你飞过来看起来犹如玩笑一样，但是如果在战斗的话也是很强大的，嗯，这个法术就叫做擒龙术吧。”

樱忍不住笑了起来道：

“好奇怪的名字，人家又不是龙。”

寇自清取的名字灵感来自天龙八部，樱不知道典故自然感到奇怪。寇自清笑了笑道：

“龙在华夏传说中是水系神兽，用这个名字也是引用一下。不过这个法术还有另外的用处，却是自己作用在自己的身上，就可以变成轻功了。”

寇自清懂得道术中有叫做羽化术的，可以让人轻如鸿毛，那是类似于形成了局部重力反常的法术，寇自清现在却相处了利用牵引人体中的水，达到减轻重量的办法。

为了让樱理解一下什么是轻功，寇自清松开她之后猛的跳跃了一下，竟然瞬间就跳跃到了天花板的高度，要知道间桐家这样的洋房天花板可是很高的，掉落下来的时候寇自清也是身轻如燕，敏捷异常。

“尼桑……好厉害。”

“这种法术如果练好的话，并不只是减轻体重那么简单，而是身随意动，也就是说你可以用意念控制魔力来牵引自己的身体，反正很好玩就是了。”

寇自清笑了笑再一次牵引樱的身体让她荡来荡去的，樱被弄得气血浮动，但是却很是开心，犹如普通小女孩剑道了喜欢的游戏一样。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道：

“哥哥，竟然可以牵引水的话，那岂不是可以瞬间把人变成木乃伊？”

寇自清摇头道：

“人体的水分是被细胞锁住的，牵引并不是蛮力做不到那种程度。不过真要杀人的话，只要给他弄出了伤口，直接把他血液都牵引出来让他血流不止，也就死了。不过这太残忍了，这种术法我不会去创造的。”

“尼桑……”

樱有些担忧的看着他，寇自清心有灵犀的明白她在想什么，她是怕自己把她当成天生思想恶毒的女孩，摸了摸她的头道：

“你这是举一反三，证明很有灵性。魔术这东西本身就存在了大量杀人的手法，用火球烧死人一样残忍，人类本身就是喜欢相互伤害的，不管是原始的，文明的，科学的还是魔法的都一个性质。只是我不想创造杀人术而已，但是不代表我不会用。”

魔道有太多杀人的魔术了，那里需要寇自清去创造，抽血术这样的估计很早就有人发明了出来。

“今天的魔术课就到这里，午饭我来做，我要去买点素材。”

今天是周末而且间桐脏砚出去了，这也是寇自清在樱面前施展牵引的原因，平时只是教导理论的，毕竟寇自清还要装作一副魔法废材的模样，为了避免人多眼杂，寇自清也特意给仆人们放了一个白天的假。

“我能和你一起出去吗？尼桑。”

其实间桐脏砚并没有把樱关起来，除了没有再让她上幼稚园外，她随时可以出去的，不过樱很多时候差不多都麻木了，压根就没有逃跑的念头，她明白哪怕自己逃回了远坂家，最终也会被送回来。

“也好，一直呆在这种阴森的地方，的确对身心不好。”

难得间桐脏砚今天不在家，寇自清觉得带樱出去走走很有必要，当然老虫子肯定在樱身上弄了手脚不怕她逃走。寇自清也没有想逃，现在樱固然痛苦，但是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之前，她的处境不会更糟。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有自己的存在，可以让樱后面的悲剧不会发生，让现在的痛苦变成磨练，一切只能等四次圣杯战争的开幕。

因为仆人们都不在了，出去也没司机接送。不过也正好的，寇自清陪樱散步，两人沿着长长的坡道向商店街走去，从坡道下来后，就是一个十字路口，其中一条路是通往卫宫家府邸的，寇自清偷偷去看过，现在那里并没有人居住是空置下来的大房子，房主属于谁不得而知。

因为已经很久没有出来过了，樱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微微的苍白，或者说被关闭，并且受苦太久的她对于外界既陌生又有恐惧，只是牢牢的靠在寇自清身边。

“樱，要去新都看看吗？”

寇自清也不急于去商店街买东西做午饭了，反而想带樱到处逛逛，樱念这新都的名字，道：

“那里有什么可玩的吗？人太多了。”

看到樱怯生生的样子寇自清感觉现在还不适合带她去新都游玩，当下柔声道：

“那好吧，我们先去商店街。料理其实最重要的一步就是买菜，这里面学问也大，待会我教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