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天师 第274章

寇自清放下了书籍有所领悟的自言自语，并不是说修道者一定比魔道厉害，在异度之刃2的世界寇自清没有天之圣杯的话也打不过一些强大的的御刃者，明明那个世界的力量很粗暴简单的，修道真正强大不只是可以成仙，而是涉及了命运之道，一个魔法师的破坏力再强能有多强呢？比得上赛亚人的一颗元气弹吗？

就以日漫创造的无穷世界来说赛亚人算是物资力量的巅峰了，可是也只是体现在于物质的破坏力了，核能虽然可以制造出核弹好歹也可以化为永恒能源，龙珠中的气也只能那样了，连孙悟空那样的强者都死于心脏病。

而修道成仙之后长生不死只是基本操作，命运是超过物质的存在，赛亚人可以打爆星球却打不死真正的仙人，就好像是这个世界的英灵你用炸弹或者核弹都无法伤害他们，只能用神秘之力对抗。

寇自清冲书房中出来后，正好是吃晚饭的时间，间桐鹤野虽然每天都在外面忙着做生意，或者说花天酒地的潇洒，但是如果没有太大意外，他晚上都会回来和儿子女儿共进晚餐。平时只有三人吃饭，让寇自清意外的是今天却多了一个人，正是间桐雁夜。

老虫子很少来餐厅吃饭，虽然仆人送去的盘子都是吃了的，但是寇自清很怀疑他已经不需要吃饭了，那些料理也只是给虫子吃了做做样子，当然他不来更好看到他就让人没胃口。

“雁夜叔，你昨天到现在一直都在吗？”

间桐雁夜点点头神情很是疲倦，寇自清看到他的头发已经白了不少，这和樱被改造变成紫发是不同的，樱虽然痛苦的想死，却不会真的伤害她生命本源，间桐雁夜却是用生命化为魔力，这样的抽取痛苦而且要命。

寇自清觉魔术师用生命换取魔力真的太蠢了。

“雁夜叔，你就算想要获得魔力吸收大源就好了，何必如此呢？”

寇自清虽然心中早就决定让间桐雁夜抱着他的理想毁灭，却还是忍不住开口劝了一下，间桐雁夜神情有些惊讶，好一会儿道：

“看来你真的懂得了不少魔道知识，大源的魔力的确庞大，但是光是要感应，转化，吸收，然后储存在体内都是需要漫长的时间和耐心，我从小拒绝魔道，早就错过了最佳时期。”

圣杯战争迫在眉睫，为了拯救樱，为了葵母女三人的幸福，他愿意牺牲自己的生命换取实力，召唤强大的从者夺取这一次圣杯战争的胜利，如果成功的话，以圣杯那万能万能许愿机一样的能力足以让他恢复，如果失败的话也没什么好说的，唯死而已。

魔力这东西不是几天就可以蓄满的吗？

寇自清心中暗自吐槽，只要他愿意几天后就可以变成人形魔力自走炮，不过太庞大的魔力无法遮掩，寇自清并不打算最近修炼，虽然可以速成为强大的魔法师，但是以这种实力去挑战在魔道沉淫了五百年的老怪物，并没有太大的把握，寇自清至少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之前是不会动手的。

寇自清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好言难劝该死的鬼，间桐雁夜沉迷于做拯救葵，给她们母女幸福给远坂时臣颜色看看的幻想叫不醒也没办法。

“哥哥。”

看到寇自清的到来，樱无神的眼眸才有了色彩帮他摆放了餐盘。

寇自清道：

“谢谢。”

间桐雁夜注意到了樱的变化心中惊奇，又有些欣慰，圣杯战争还有半年时间，间桐脏砚的改造恐怖粗暴，而且老家伙心灵已经腐朽了，指不定以折磨年轻的生命为乐而忘记了初衷。雁夜很担心樱真的精神崩坏了，现在看来她有了支柱因为可以撑下去。

欣喜之后又有些苦涩，自己在知道她的遭遇后，那么的心痛，想尽办法和她亲近一些，甚至一起在虫窟当中感同身受的被撕咬过夜，可惜樱封闭了情绪麻木无神的看着。

这就是年龄的代沟吧。

间桐雁夜心中安慰了一下自己，吃过晚饭后，雁夜就要离开，却是让寇自清送他一程，寇自清跟着他来到间桐家门口，雁夜停下脚步道：

“慎二，你和樱的感情变化我看在眼中，很是欣慰。说起来你知道樱的真正身世吗？”

“爷爷和父亲没告诉我，樱也不提她过去家庭的事情。”

寇自清只能和真的间桐慎二一样表示不知情，雁夜道：

“我们家是魔术世家，和普通人不一样，但是你要知道魔道和小孩子崇拜的各种超能英雄不同的，魔这个词虽然可以是魔术魔法，但实际上也可以用日本或者中华文化中的那个魔字来看待，并不是值得荣耀的事情。”

间桐雁夜认为慎二是偶然听说了间桐家的真相后，小孩子心性才会追求魔道知识。每一个人都想与众不同，家世也好能力也罢，因为这样有一种虚荣感，原作当中间桐慎二有钱，有貌，有家世，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很出众了，但是这些对慎二来说还不够，因为还有远比间桐家有钱，远比他帅气，家世更耀眼的人，魔道世家却是不同，掌握着魔力的话，就足以把他们和普通人区分开来。

魔术师是特别的，其他人都是凡人。

就是这种执念让他在知道樱才是间桐家的希望，他虽然有这间桐的名间桐的血，却只是一个被爷爷父亲舍弃的‘凡人’后变得有些崩溃和偏执起来，从而越来越扭曲。

“这些我都知道，雁夜叔，你的担心我也明白。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魔术资质，而樱只是一个过继过来的，她反而会继承间桐家的一切，担心我有心理落差，现在对樱这么好成，将来就会翻脸让她更加痛苦？”

间桐雁夜呆住了，他的确有这个想法，现在慎二已经是樱的支柱了，如果慎二忽然讨厌间桐樱的话，那真的是更大的伤害，足以让小女孩绝望。间桐雁夜甚至怀疑，老头子故意让慎二知道更多的魔道知识，同时冷眼旁观两兄妹关系逐步密切，就是想看到慎二将来翻脸的那一幕，欣赏樱从希望到绝望的表情。

间桐雁夜没想到自己心中的一丝忧虑被侄子轻易的察觉，这是多智近乎余妖呢还是未仆先知？

“魔术师都很偏执这点我从书中已经看出来了，但是偏执的性格，以及和常人不同的价值观并不代表就入魔了，至少有雁夜叔你这样的好人。”

寇自清给间桐雁夜发了一张好人卡，也是不着痕迹的把他也归纳为偏执的魔术师之流了。一厢情愿的拯救本身就是间桐雁夜流着魔术师偏执之血的证明。

间桐雁夜苦笑道：

“我并不算是好人，如果樱不是葵的孩子的话，我最多给点同情，绝对不会自投罗网搀和进来的。”

说完后醒悟这种话对于小学生的孩子来说并不合适，寇自清道：

“自私是所有人类的天性，和魔术师无关。如果是我的话，我也是如此的。”

间桐雁夜哑然，感觉自己不是在和孩子说话而是一个看透一切的成年人，摇摇头把古怪的想法抛开后道：

“竟然你都明白，看来是我多虑了。”

间桐雁夜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寇自清的头道：

“樱有一个姐姐叫做远坂凛，她忽然和妹妹分开心中肯定很难过，我记得她似乎和你是同学，可以的话，你在学校和她多多接触，让她明白一下樱的处境，不过，怎么说呢……说好的方面吧。”

寇自清脸色古怪起来，雁夜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你这话估计樱不喜欢听的。

寇自清含糊其辞的道：

“嗯。”

间桐雁夜感到有什么视线盯着自己让他不舒服，以为是老头子的视线，顿时心中一凛，不在多说什么道：

“那我先走了，改天见。”

目送间桐雁夜离开后，寇自清走回大厅门口，道：

“樱，偷听可不是什么好行为哦。”

门打开了，露出间桐樱小小的脑袋，只见她无神的眼眸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道：

“雁夜叔……走了吗？”

见她直口不提偷听的事情，寇自清也不多说点头道：

“嗯，已经走了，雁夜叔其实一直在为你的事情付出，你应该看到他的头发已经白了许多。”

樱冷漠的道：

“尼桑你想我怎么感谢他呢？”

“……”

寇自清苦笑一下，摸了摸她的头道：

“别露出这种表情，怪可怕的。记得我和你说过杀生院的故事吗？别把其他人不当人类，只把自己当人的话，只是坠落的开始。”

樱的表情缓和了许多，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