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夏墨
“并不只是Saber你的错，那种情况下，谁没时间没多想，你看大伙都一样吗？”Rider出来打圆场。
“放心吧，按照我对苍崎橙子的了解，刚刚出现的应该只是人偶之身，并不是本体，所以大家伙就不需要太自责了！”多少对橙子的能力有所了解的浅神浩司开口解释了一句。
——虽然不小心忽视了橙子的确是事实。
“如今不是自责的时候。当务之急，我们先走出这黑泥的范围吧！”祈祷完毕的贞德起身，语气平和坚定地说道：“不然的话，要是我们之中有谁被污染了，到时候就麻烦了！”
“我解放宝具开辟出一条道路吧！”Saber一手托住剑鞘维持解放状态，一手握着Excalibur，提议道，体内充足的魔力是她如此自信的保障，“你们在使用技能或者解放宝具的时候，不能快速转移甚至无法移动吧？”
这是目前最佳的选择，只要离开这黑泥的范围，那就是海阔天空了。
“这样最好不过了！这玩意实在是烦人……”Rider赞同道，语气中不乏郁闷之情，在无法直面黑泥的情况下，他的一身能力都没法派上用场！要是提前召唤出神威车轮的话，也许还能和其他人联手，一同飞走。
“那就拜托你了！嗯？”有着启示的存在，最先察觉到不对的贞德抬头看向天空，只是在黑泥的遮掩下并没有什么发现，略一迟疑，最终选择相信自己内心警示的她高声呼叫，向众人提醒道：“大家小心来着天上的袭击！”
在见到贞德的异常举动之后，众人顿时提高了警惕，毕竟她和四季在这方面都是有名的“乌鸦嘴”。
到了这时候已经不需要贞德提醒了，在场的Servant没一个是弱者，嗯，还是有一个的。对于从天边袭来的攻击，哪怕有着黑泥的干扰，依然凭借着身经百战的经验提前察觉到异常，虽然预警距离大大缩水了。
只是，面对速度超音速的导弹，这点距离不过眨眼便到，超过音波两倍左右的高速突进使周围大气壁被打破。如此少的时间只足够让她们有一个心里准备，并且加大魔力量，加强手中的防御能力的强度。
“轰隆！”
战斗部起码半吨高爆炸药的空对地导弹就这么冲进黑泥，随后爆炸了。巨大的破坏力出现了，冲击破裹挟着黑泥四溅，灼热的破灭之炎瞬间蔓延上四周。近距离直面现代导弹的爆炸威力，倘若没有黑泥的干涉，众人自然不会将导弹放在眼中，可以轻易地在半空中将其毁灭，甚至直面轰炸也不是难事。
只能说，导弹来袭的时机太致命了。
在扛过了爆炸的冲击之后，虽然有着些许的影响，实力不凡的众多Servant并没有因此而被黑泥吞噬，贞德、Saber还有玉藻前三人的防御依然稳当而坚固，唯有依靠净魔之力支撑的浅神浩司有些狼狈，毕竟没有防御的技能，既要小心黑泥的侵蚀又要抵抗导弹爆炸的冲击波，Assassin的职介中能力大多脆皮，是很是为难了。
没等众人松懈下来，仿佛之前的导弹攻击只是试探，连续好几枚空对地导弹如期而至，如闪电般在半空中一闪而过，带着姗姗来迟的尖锐呼啸声，先后扎入黑泥中，在众人的四周爆炸开来。
接二连三的轰炸，让原本就处境不怎么妙的众位Servant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其中，玉藻前最倒霉，也许是受幸运E的清姬拖累，被一发导弹直接命中，硬抗下这枚威力巨大的现代化战争武器，半圆形的防护罩顿时黯淡了些许，也幸亏如今的玉藻前今非昔比，否则能够被撑过去还难说。
Saber最轻松，有着A.valon的她无惧这种程度的攻击，抬起右手的圣剑，准备解放宝具祛除这些黑泥，为众人解围。只是，时间来不及了。浅神浩司最先出事。他在抵御导弹巨大的威力和震荡波时，手上的动作一缓，于是黑泥从天而降，侵染在他身上。
看到这一幕，在场所有人都低呼一声不好！这可是沉淀在圣杯之内的黑泥，连触碰者的灵魂也会污染！普通的人类自然不用说，对于Servant同样是剧毒一样的存在，被污染者的性格会反转为邪恶的一面。
“糟糕了！”玉藻前脸色一变，联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朝Saber喝道：“快点，Saber，解放宝具！”
“明白！”光芒聚集在Saber身旁，汇成一道激烈而清澈的光辉，朝着面前挥舞而出：“Excalibur！”
汹涌澎湃的光之洪流出现了，喷薄而出的这道奔流卷起无数漩涡，将所在方向的一切黑泥一扫而空。
“干得漂亮！Saber！”看到黑泥潭的出口，众人心中一松。
“神月流·一刀两断！”
一道清澈的月牙刀光在这满布黑泥的地方很是显眼，锋芒毕露的刀身闪烁着白金色的寒光，带着锐不可当的气势，一举刺中了贞德所使用的宝具“我的神明在此！”形成的保护圈。
“咔嚓……”
经历了黑泥和导弹洗礼的宝具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声，崩溃了。于是，宝具内的三人直面黑泥的威胁。
在最后的关头，贞德没有犹豫地使用了令咒：“以Ruler之名行使令咒：Assassin，保持头脑清醒！Rider，转移到千米之外！”
浅神浩司身上淡淡的光芒一闪，贞德错愕地发现令咒失效了。然而，浅神浩司眼眸中多少恢复了一些清明。事实上，浅神浩司在砍出那一刀之后便开始恢复意志，作为东方系统的武者，心境修为并不弱，要不是措不及防之下也不会一时失去理智。
“哈啊！”察觉到自己做了错事的浅神浩司趁着自己还有理智，快速离开了，以免再度朝众人出手。
“没用的，为了防止你的令咒特权，Master对此稍微做了一下保护措施……”玉藻前拉着清姬的手，朝着Saber开辟出来的通道跑去，一边解释道，一边打气：“你们两个加油，撑到Master回来就没事了！”
“……”留下的Saber眼睁睁看贞德被黑泥吞没，却无计可施，“为什么会这样呢……”
这就是崩盘的开始。
不知道多长时间的混战之后，便成了如今四季所看到的这一幕。
“看场地的破坏程度，似乎是内讧啊！”不知经历了多少场战斗的斯卡哈随便一扫这天灾过后般的战场，语气平淡却又毫不迟疑。
闭上眼睛，四季放开感知，搜索附近的气息，不过一瞬，三道熟悉的气息就闯入四季的感知之中。
‘橙子、贝奥以及…韦伯？只是韦伯这低微的气息，受了重伤么？’
没有迟疑，和斯卡哈招呼一声，四季直接带着她瞬间移动到三人附近。
“谁？”四季两人的出现立马引起警戒中的贝奥的反应，眼眸中透着锐利的光，来自幻想种的威压瞬间弥漫在这片空间中，只是，在察觉到来者的时候不由得发出一声悲鸣：“呜啊……”
“是我！”四季暂时没空搭理似乎被吓出了心理创伤的贝奥，目光转向正半蹲在地面为一个焦黑的身影治疗的橙子。
“咦！卢恩符文？”原本漫不经心的斯卡哈在见到橙子使用符文魔术倒是来了兴趣：“能够在神秘衰退的现代，将卢恩符文使用得如此娴熟和有创意，你就是肯尼斯口中将已经遗失大部分的卢恩符文进行了再生构筑，甚至构筑了已衰退的卢恩魔术基盘的符文使吧？”
斯卡哈能够界定一个人潜质的强大与否，这次对橙子的评价不可谓不高。
“以后有机会的话倒是可以教教你！”斯卡哈动了惜才之心。虽然不承认肯尼斯是弟子，只当做普通的学生，不过在橙子的瞬间，斯卡哈瞬间察觉到了两者之间才能的差距，这是来自天赋上的区别。
知晓斯卡哈身份的橙子无法拒绝。
蹲下身子，略一打量，四季便明白韦伯的伤势如何而来了，“被此世之恶的黑泥淋洒到，脆弱的身体居然没有死，还真的是奇迹啊！”
虽然也就剩下最后半口气了，要不是橙子用卢恩魔术吊着命，恐怕早就回归根源了。
见韦伯还有气，四季略微放心，看着橙子惑地询问道：“橙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没和小玉她们会合？”
“哈！那些来自各个年代的英雄们，在发生危险的时候，可是没有一个救我！”橙子语气中多少带着嘲讽，“要不是某人要我去和安哥拉合作，我会这样？”
“是是，我的锅……”四季敷衍道，蹲下身子略微观察韦伯的伤势，嗯，倘若是去医院的话，基本上就是死在手术台上的命，不，说不定在去医院的途中就咽气了。
对四季来说，不蕴含神秘的伤势是最好治愈的。而被黑泥灼烧自然是十分麻烦，幸好刚刚得到了那枚红宝石在’此世之恶‘这方面有着妙用。治疗好韦伯的伤势之后，四季才仔细地询问其之前发生在这片土地上的事情。
“导弹袭击？”听到意料之外答案的四季略微错愕，本来他就奇怪了，在安哥拉和几名Servant都被击败，化身小圣杯的现在，除非是内讧，否则什么样的敌人才能造成如此大的破坏？
“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橙子摊了摊手：“毕竟，我只是一名围观者而已。”
“好吧！”没有时间猜谜的四季直接动用权限，从盖亚的记忆中读取答案，一个情理之中却又意料之外的人出现了：“久宇舞弥？！难怪这手法满眼熟的……”
“久宇舞弥？没听说过……”橙子拿出一根香烟，随口问道：“是你抛弃的哪个情人，现在回来报仇了？”
将橙子的香烟掐灭，四季说道：“一个女人家，吸什么烟！”
“最近心情不好才重新捡回来的……”
见橙子将手中的香烟丢掉后，四季满意地解释道：“身份倒也算是情人吧，不过是卫宫切嗣的情人。”
“卫宫切嗣？是他啊！”橙子了然，对这个喜欢用现代武器的魔术使，她还是有所耳闻的，特别是她选择参加圣杯战争之后，“只是这个叫做久宇舞弥的，实力这么强，居然能指示美军基地中战斗机？”
“久宇舞弥一个人自然不行，不过有间桐脏砚和言峰绮礼的帮助的话，就完全没问题了。”四季回答道：“这次行动应该是她的提议！不然的话，仅凭间桐脏砚那腐朽古旧的头脑或者言峰绮礼的想法，是想不出使用现代武器轰炸Servant的。”
四季称赞起这次袭击的策划者：“话说回来，使用现代战争兵器这点倒是没什么，倒是选择的时机实在是教科书般经典。”
“要不是有着黑泥的干扰，哪怕空地导弹再多十倍又如何？Saber、玉藻前等等她们这伙人马中，顶级Servant可不少，根本不虚这种程度的攻击。”橙子撇撇嘴道“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你还好想着如何收拾这个烂摊子吧！”
“……”
第九十六章 主宰圣杯战争的实力
“的确是烂摊子，明明之前占尽优势的……”
作为主要对手的“此世之恶”安哥拉被四季一个人扛下来了，剩下的敌人不过是小猫三两只，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样子。只能说命运跟他们开了一个玩笑。
“不过，是时候结束这场游戏了！”
耸耸肩，四季用宣判一般的语气如此说道。以他的实力，参加圣杯战争完全是大人欺负小孩，要不是有斯卡哈这个意外的参战者，那就真的是横推无敌，没有一点难度。
“啊！那个、这个……”刚刚清醒过来的韦伯听到了四季的话，支支吾吾地开了口，却又停住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表情实在过于好懂了，甚至乎，四季都能大致猜到韦伯想说的内容，肯定和Rider有关，无非是想向四季求情，却又不知道这么做会不会对Rider造成困扰，同时也是难为情，毕竟四季刚刚才救了自己，自尊心极强的他有些开不了口。
四季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眼前眉目间透着一丝怯弱的韦伯。这个世界所谓的“剧情发展”早就因为自己这双蝴蝶翅膀的扇动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如今肯尼斯没有死去，埃尔梅罗二世大概是不会出现了。征服王没有和英雄王全力一战，那么，没有经历过那番战斗洗礼的韦伯又会如何呢？此次韦伯在生死线上挣扎一番，也许可以得出答案了。
在经历了一番心理斗争之后，韦伯挣扎着站起来，朝四季深深地鞠躬道：“魔法使大人！”
“是Rider的事吧？”四季饶有兴趣地问道：“你该不会准备让我放过他吧？”
“不！我没有如此天真，只是想让您再给Rider一天的时间！我知道这是一个强人所难和任性的请求，但是，拜托了！！”
见四季摇头，韦伯的心顿时凉了一截。
看着眼前尚且稚嫩的韦伯，四季突然冒出一个有趣的想法：“这并非难事，答应你也无妨，甚至可以实现Rider拥有肉身的愿望，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真的？”韦伯喜出望外地抬起头，连四季的条件是什么都没问，只要能力之内，他便拼尽全力去完成。
“当然是真的！至于条件……”四季的话语略一拖长后，说道：“等你将来完成学业后，成为我浅神家神秘学方面的讲师吧！”
“……”听到这个从未想过的奇特要求，韦伯顿时一脸懵逼。
虽然满脑子的疑惑，韦伯一口答应了起来。这并非什么为难之事，或者说，倘若身为魔法使的四季想要招聘讲师，全世界的魔术师们心动的绝对不是少数。
处于安全上的考虑，四季将依然虚弱的韦伯传送到自己家中，好歹有着魔术工房的存在，四季不信这样都能出意外。
“你很看好他？”橙子托了托眼镜，眼眸中透着不解，不管怎么看，韦伯和强者、天才一类的称呼都扯不上关系。
“嗯，虽然作为魔术师的资质是渣一样的存在，不过作为教师的话，却是不可多得的存在。当然，比不上斯卡哈就是了。”
这已经是相当高的评价了，多少有点相提并论的意味了。
“神代和现代并没有可比性，他的确是有才能之人。”一旁的斯卡哈并不在意，有着能够看穿他人的素质以及气质的她，大概是为数不多对韦伯的才能有所了解的人了。
拿出了卫星终端，四季露出一个微笑：“接下来就是表演时间了！”
见斯卡哈和橙子没有跟上来的意思，四季直接一人瞬间移动到仍然在激战中的战场，Servant们战斗带起的余波剖开大地，斩断河流，将幽深的树林毁灭一旦，留下一大片的狼藉。
“咒相·冰天！咒相·密天！”
刚刚抵达，便听到玉藻前用娇媚的声音和美妙的舞姿御使着神秘奇特的咒术，狂暴的风卷、极寒的冰块四处出击，轻松地限制着战场上一左一右的两位Servant。清姬难得没有划水，干劲十足地跟随在玉藻前身后释放灼热的火焰或拦截、或干扰。
贞德和浅神浩司原本灵动的眼神此时一片黯淡无光，不过由于各自的特殊性，两人多少还抱有一丝理智，否则，火力全开的话，足以让玉藻前手忙脚乱。毕竟，不论是贞德的自爆宝具‘红莲之圣女’或者浅神浩司的起源，都是极具破坏力的力量。
虽然有所准备，不过在看到战场中因为被黑泥侵蚀而变成一身灰黑色调的贞德和浅神浩司，四季依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在他的估算中，就算直面黑泥，Saber、贞德还有浅神浩司三人是安全度比较高的Servant，除了自身实力不错外，这几人各自具有抵御黑泥的宝具和技能，没想到一下子就躺了两个。
四季所不知道的是，要不是因为他的缘故让此世之恶本能地察觉到威胁而急着逃离，区区一个通道出口的黑泥洒落，又怎么可能对身手敏捷的Servant们造成威胁呢？
看到四季的出现，玉藻前立马中断了自己的咒术仪式，灵活地跳到四季的怀中，高兴地蹭了蹭：“呀！Master，您终于来啦☆！”
“嗯，我回来了！”四季伸手摸了摸玉藻前手感极佳的耳朵，“辛苦小玉了……”
“不会，只要能帮上Master，玉藻我就干劲十足?！”大概是敏感点，玉藻前不由地抖了抖耳朵，朝贞德的方向努嘴道：“要不是考虑到同伴的关系，我早就解决她了，就算是‘红莲之圣女’，我也不怕！”
恢复为三条尾巴的玉藻前说这话的时候底气十足。
“接下来就交给我吧！是时候结束了……”
“圣杯战争要结束了吗？”从四季话语中的意思，玉藻前语气低落地说道，尾巴都无力地垂下。一旦圣杯战争结束，她便会回归英灵之座，想到这个，玉藻前便无比泄气。
“笨蛋，我可不会这么让你离开！”四季弹了弹玉藻前的额头，傲然道：“你以为我是谁？就算你回到英灵之座，我也会将你抢回来的！”
“Master～?！！”玉藻前顿时感动得眼泪汪汪，却又补了一句：“可是英灵之座上的又不是现在的我……”
“……”
也许是看不惯两人大秀恩爱，也许是察觉到四季身上的威胁，贞德和浅神浩司默契地放过了由于玉藻前的临时退出而左支右绌、狼狈不已的可怜清姬，将矛头一致指向了四季。
面对气势汹汹的两人，四季微微一笑，松开玉藻前，抬起右手对准两人，无暇而美丽的光芒浮现：“联合魔法·空间凝固！”
不再是半吊子的第二法，而是真正意义上同时御使两个魔法所叠加的巨大威力。之前制造整个冬木市平行次元空间时的做法，为四季打开一扇新的大门，原来还能这么操作，以后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第二法不够强啦……
至于效果，看仿佛冻结在冰块中的鱼一样的贞德和浅神浩司就知道了，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在这时候，浅神浩司反而让人棘手，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白金色光芒，锋锐无比，消磨着无形无质的空间之力，可惜的是，消磨的速度抵不上四季源源不断的补充。
接下来，就是祛除两人身上的此世之恶的侵蚀了。这才是困难重重的一步。
四季走上前，看着依然在挣扎中的两人，稍感苦恼。要是依然不配合的话，只能强行使用第六法了。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想起手中的“此世之恶”的结晶体，作为黑泥的本体，说不定有意外之喜。
“那就试试看吧！”
别看四季轻松就将此世之恶炼化升华为结晶体，要不是四季提前花费大量时间精力准备国土炼成阵，恐怕只能将这些黑泥放逐到世界外侧。而这块结晶体便是四季目前炼金术的最高体现。以衔尾蛇在炼金术中的特殊地位，四季的炼金术绝对不错，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比他更熟悉衔尾蛇了吧？
在四季拿出红宝石般的结晶体时，玉藻前瞬间有了反应，毛发都微微翘起，凝视着他手中美丽的晶体，语气慎重：“Master，您使用这东西的时候要小心，很危险！”
“嗯嗯，我知道的，毕竟是此世全部之恶的凝聚。”
这颗红宝石般的结晶体最珍贵的地方，并非近乎无限的魔力，而是本体所蕴含的“此世全部之恶”的概念。
四季摊开左手，上面的结晶体在夜色中熠熠生辉，散发着迷离又绚丽的光芒，让人移不开眼睛。结晶体一出现，贞德和浅神浩司身上的黑色狂气顿时眷鸟归巢般融入其中。
两分钟后，狂气消失了，两人恢复了正常。
恢复神智的浅神浩司自然回想起之前自己做过的事：“呵啊，没想到居然会犯下如此大错啊！还好有小四季你在，否则就麻烦了！”
“没事的，大爷爷！”
“既然四季你在这里，那么，事情已经解决了？”贞德环视一周，发现黑泥都已经消失后，带着期待的目光凝视着四季。
“没错！此世之恶已经祛除，污染的圣杯恢复了正常。”四季解释道：“只是现在的圣杯早已失去了许愿的能力了。或者说本来就不具备真正意义上万能之釜的圣杯。”
哪怕圣杯由于冬之圣女羽斯缇萨魔法的缘故可以链接根源，然而想实现愿望，恐怕就看机缘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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