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尾蛇的次元之旅 第43章

第二章 衔尾蛇要怎么变强,在线等,挺急的!

　　“侍女？”

　　这对四季来说可是新鲜词。大概也就类似浅神家这种古老而刻板的家族还保持着这种习俗了，嗯，其他大家族都与时俱进变成女仆了。

　　小时候的四季虽然作为浅神浩司传人在浅神家地位不低，然而也够不着有侍女的程度，到了后来觉醒“超能力”后不招人待见，那就更没希望了。没想到现在反倒有人为他安排侍女了。

　　“是的！巫净家的血脉，虽然不依托血脉传承，但这对姐妹的天赋不错，应该不会辱没您魔法使的身份。另外，一些琐事也可以让她们帮忙。”负责武力方面，经常和神秘世界打交道的浅神真奈才更明白魔法使的身份意味着什么。

　　四季仿佛听到了她的潜台词：作为魔法使和族长的您还亲自打扫房间实在太掉份了。

　　事实上四季很想告诉她，大姐，你想多了，作为懒人怎么可能自己动手打扫房间，一个清洁魔术不就搞定了，昨天打扫的是浅神浩司的房间才会亲自动手。

　　本想拒绝的四季，在看到有些拘束站在面前的翡翠，和躲在翡翠身后的琥珀。两姐妹明亮的眼眸像被丢弃小猫般的一抹慌乱和不知所措，四季本想拒绝的话，莫名地变成点头：“好的。”

　　想了想，四季吩咐道：“我记得老族长的女儿小藤乃也差不多这么大吧？就让她们先和藤乃一起生活吧，也有个伴。至于我这边，不急的。”

　　好歹是巫净家的血脉，真要做侍女也未免太暴殄天物了，四季准备等她们再长大些就教她们神秘方面的知识。

　　浅神真奈张张嘴，最后点头道：“明白了！”

　　“初次见面，送你们一点见面礼吧！”四季从随身空间掏出两条精美的手链，分别是太阳和月亮外形的水晶饰品，闪烁着淡淡的魔力荧光显示这并非凡物，递给两姐妹：“希望它们能够守护你们，给你们带来好运和幸福！”

　　“谢谢浅神大人！”双胞胎姐妹显然对于亮晶晶的手链很是喜欢，笑容都出来了。

　　摸了摸两人的小脑袋，四季问道：“那么，还有其他事吗？”

　　“是的！大人。”这回出声的是浅上康藏，分家浅上家的家主。

　　四季伸手示意他继续说。

　　“您上次吩咐的不动产和房屋购置，三咲市和观布子市这两个地方已经完成，至于冬木市，同样接近尾声。”

　　作为商业方面的负责人，浅上康藏是这方面的行家。只是他有些疑惑，这三个城市中，除了观布子市算得上是经济不错外，其他的两个城市只能说是正在现代化中的城镇，特别是最近经济危机，城市化的进程被打断，以后发展状况如何实在不好说，在这种地方购置不动产，实在不是明智的事。

　　浅上康藏当然不会知道，四季只是对上一世的记忆对这三个“剧情进行”的城市有印象，为了以后不会沦落到住酒店才买的房子，至于不动产业，则是方便安插家族人手。

　　“这么快？干得不错！”

　　爽快地将剩下的家族事务交给这七个人负责，四季浑身轻松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作为族长的他按照惯例应该搬进历代族长居住的大院，不过上一代的族长还没死，不准备赶人的四季便按照自己的设计，另起炉灶建了一栋更适合作为魔术工房的房屋。

　　踏进房间，便仿佛进入自己领域般的感觉实在让人着迷。四季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型月世界的魔术师一个两个都那么能宅了。

　　在静心室盘腿坐下，凝神静气，四季在心中轻轻呼唤：“诗音？”

　　接着，眼前的视野在飞速地向后退去，仿若有璀璨的星河旋转，世界在飞快地更替。下一秒，四季便再度来到了诗音的世界。

　　“嗯嗯，四季你找我？”巧笑嫣然的美少女闯入了四季的眼帘。

　　仿佛宛若上天最完美的造物的绮丽脸庞，眼睛如同水晶般闪闪发亮，瞳孔中跳动着狡黠的灵光，白皙如奶油般细腻的肌肤，一袭简单的白衣裙让少女的神圣气息更加浓郁，只是梳成双马尾的乌黑长发让她多了几分青春气息。

　　“没错。上次在我灵魂之海，诗音你说我的道路就是『衔尾蛇』，那么，我应该怎么做呢？”

　　四季这一次特地过来询问这个问题的。在得到了第六法之后，可以说，四季之前对于自己实力的规划都实现了，想要继续前进，就必须为自己定下一个新的目标，在这方面，诗音就是最好的老师。上一次时间有些匆忙，两人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深谈。

　　“嗯？这个嘛，人家也不知道……”诗音眼神躲闪，有些尴尬地说道。

　　“呃啊？”四季不由地发出错愕的惊叹，之前他的任何问题诗音都能完美地给出答案，让四季以为她是无所不知的存在，没想到这回居然碰壁了：“诗音也有不知道的事？”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哪怕号称『全知智者』的那位冕下都不敢说这无尽世界的事情自己都清楚吧？”诗音嘟起小嘴，晃了晃葱白的手指：“我只是我们世界的世界意志，要说对这个世界全知倒是可以，其他的未免太为难我了吧？”

　　“这倒也是……”这才是正常的事，不过之前诗音的表现让四季有了这方面的错觉罢了，“那诗音在这方面有没有了解？”

　　“正如我是世界意志中的特例中一样，四季你同样是衔尾蛇中的异类。”诗音晃了晃脑袋，双马尾随之飘拂：“衔尾蛇本来就是生而完美的存在，诞生之时即为完全形态，反正我是没听说还有衔尾蛇有幼年期的……”

　　“好像是这样……那我该怎么办？”四季挠了挠头，虽然依照『衔尾蛇』的特性，哪怕四季不管不顾依旧会自动成长，只是速度会缓慢罢了。

　　“四季你不是有传承记忆么？”

　　“没有这方面的内容。”四季无奈摊摊手。

　　“嗯，作为衔尾蛇的能力就那么几个，无限循环的象征，事物两极的统合，无中生有的永动机！”诗音自我肯定般地点点头，透着狡黠的眼眸眨啊眨：“要不，四季你死上几次看看，说不定能透过生命与死亡的交替，领悟生与死的境界线？”

　　“……”

第三章 黄道十二宫

　　对于诗音的提议，四季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要是万一染上了不好的恶习，无聊的时候习惯性地自杀几回解闷那就杯具了。况且，这个方法也未免太笨了点，虽然的确是一个可行的办法，四季可没忘记自己的起源就在类似的方式下觉醒的。

　　“那虚空衔尾蛇祂是代表的是哪条路？”

　　四季翻出了自己力量的来源，祂的存在本身便是最好的参考啊！

　　“自我循环！”这个诗音倒是回答得斩钉截铁，“那种纯粹感肯定是这个，起码祂是没表现其他方面的能力。”

　　“诶，那吞噬的能力是怎么回事？”体会过一次吞噬能力的四季对那个能力叹为观止，简单、纯粹、暴力、不可抗拒、无法抵抗。窥一斑而知全豹，诗音之前所说的仅仅是『衔尾蛇』便近乎无敌并非说笑。

　　“很简单啊，『自我循环』反转之后不就是『无尽吞噬』了嘛！这么说起来，倒是涉及事项两仪？”诗音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下巴，“祂那‘世界吞噬者’的称号就是这么来。至于为什么要吞噬世界估计没人清楚了，对祂来说完全是没必要的事情啊……”

　　四季脸色微妙地说道：“这个我倒是有个猜想。”

　　“喔？”诗音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好奇。

　　“应该是美味……”

　　“美味？”诗音楞了下，“什么意思？”

　　“我觉得是因为世界很美味，祂很喜欢。”

　　“……呵呵！”诗音露出一个有些崩坏的笑容，“就因为世界很美味？”

　　“大概是这样。”看到诗音的笑容，四季身后有些发凉，还是硬着头皮说出来。虽然只是一个猜测，不过四季莫名地觉得，也许是无尽时空之海第一条衔尾蛇的虚空衔尾蛇，可能就是这么长歪的。

　　“呼……”诗音长出了一口，揉了揉自己的小脸。

　　“诗音没事吧？”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诗音精致的脸庞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们回到最初的话题吧！”

　　“……”

　　最终，两人的商讨还是没有得出明确的结果，不过头绪倒是有了，只等日后慢慢实践尝试了，这不是着急能解决的问题，就是四季拒绝以触碰死亡的方式去接触事项两仪让诗音有些遗憾的样子。

　　‘作死也不是这个作法……’

　　带着这个想法，四季从诗音世界中回到自己的魔术工房。时间才过去十多分钟。这是不同世界时间轴的流逝的速度不一样，只要在进入世界的瞬间进行调节就可以了，甚至实力足够的话，回到过去也不是不可能。

　　“十四分钟？”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四季扳了扳手指，“也就是说因为我的缘故，起码延后了十三分钟咯？”

　　诗音将四季回归的时间切到进入她的世界之后的一分钟之后，剩下的部分都是四季尝试时间轴操纵的结果，换而言之，因为他的多余操作，时间一下子多了十三分钟。

　　“差距真大……算了，这个以后在说吧，趁现在有时间，制作那套设想了好久的‘大玩具’吧！有了它的话，家族就安全了，我就可以放心去外面找莲了。”

　　对于之前心血来潮想给琉璃找个伴的事，四季可没有忘记。

　　兴致来了，四季走进自己的工作室中，创造欲1望在蠢蠢欲动。

　　工作室内窗明几亮，不像其他魔术师般昏暗，特别是将魔术工房设置在地下室的，然后用蜡烛照明的复古派，简直伤眼睛。除非必要的魔导仪式需要的条件，不然放着方便的现代工具不用，转而采用复杂麻烦的古老技艺照明和排风，那种情怀，四季是不懂的。

　　由于这栋房屋刚刚完工不久，时间不够并足以让四季将魔术工房完善到满意的程度，不过该有的设备和工具还是有的：借由灵脉提供的魔力、分布在整座工房的防御结界，对敌用的攻击术式，制作魔术礼装的工作台，特别制作以存放珍贵材料的储物间等等。

　　魔术师就是这么一类人，走到哪里，就把魔术工房挪到哪里，活像背着壳的蜗牛。

　　“可惜，时间没来及制作另一份『能源循环魔法阵』，不然的话，哪里需要灵脉的魔力？”

　　一想起这个，四季就对时计塔某些利益熏心的魔术师狠得牙痒痒，仿照衔尾蛇自我循环的珍贵魔法阵，连带他的魔术工房居然就这么被他们给毁了。

　　“希望宝石老头能帮我多敲几笔做赔偿吧……”

　　不再管这些琐事，集中心神的四季从随身空间拿出一叠保存完好的羊皮纸。古朴的纸面上记载着复杂而精密的内容，不时可以看到修改的痕迹，显然，这是多次经过修改后的成稿。

　　四季将设计图摊开，第一页上面密密麻麻地刻画着大片大片的图案，旁边还有凌乱的文字注释。抽出另一张，这次是符文术式，以阴刻的方式密布物体的表面。再抽出一张，这回可以看到大致成品的模样了，金属八面体，银色的表面细密而神秘的符文构成了精致的图案，底部镶嵌着一块圆形镜子状物品。

　　看着这一张张的设计图，四季摩挲着下巴，心中思考着如何制作。倘若没有成为魔法使之前，就算是称得上是魔术礼装制作高手的他要制作这份设计图上面的东西都要挠头，这并非是个人所能触及的物品，而是大型组织才能动员庞大的人力、物力才能制作的战略武器了。事实上，要是没有诗音的话，四季同样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精金作为基础骨架，可以承受攻击强大的以太冲击力；

　　秘银掺入水晶液为血，足以成为优秀魔力通道；

　　最重要的部件，就用幻想种独眼兽的眼珠做为‘眼睛’，视距离为无物，同时具备优秀的天赋攻击，

　　唔，还需要再次强化功能，提高输出功率，只是太强盖亚和阿赖耶会不会阻止？”

　　好歹是自己名义的‘上司’，多少要给面子。

　　“这样的话，上限为对城级这种程度就好了；

　　防御术式上，六道境界·改？好像是脆弱了点，不知道仿照『不可干涉之限界』能不能成功？……”

　　越想越觉得这份设计图好像还有提升余地的四季思绪再度跑偏了，看样子，接下里这段日子，四季有的忙了。

　　“至于名字，刚好十二颗，符合这一神秘的，就叫『黄道十二宫』好了！”

第五章 浅神藤乃

　　用指甲轻轻划破自己的手，四季将浮着一点嫣红血珠的手指伸到莲的面前：“魔力不足就和我说，没必要对我用淫梦的能力。”

　　这也是补魔的一种，不过仅仅是单方面的赋予，而且所得到的魔力并不多，换而言之就是效率不高。好在莲维持生命所需要的魔力并不多，四季的血液中蕴含的能量纯度极高，满足莲的要求绰绰有余。至于其他补魔方式，四季表示自己的SAN值很正常，也不想加入悲风神教。

　　至于莲的淫梦能力对于四季来说，哪怕他的灵魂没有本能地拒绝莲制造的梦境，这个领域依旧太单薄了些，四季很容易就察觉到不对，那种感觉像是对VR自渎，嗯，旁边还有一只萝莉在围观。整个梦境中唯一真实存在的唯有莲了。以这种方式体液交流也不是不行，不过莲的外表太幼齿，自觉节操满满四季下不了手。

　　莲微微晃了晃脑袋，低头舔了起四季的手指。

　　“主人喵~，我也要！”琉璃在一旁舔了舔嘴巴。

　　“好好！琉璃，都说别将喵接在主人后面了！”这点血液的损失对四季来说，完全不是事。

　　“好的，主人喵~~”

　　“……算了。”纠正了几次后，四季已经放弃了，反正就当琉璃在卖萌。

　　抑制手指伤口的自愈，四季突然好奇地问琉璃：“琉璃酱，你这么喜欢我的血，说说是什么味道的？”

　　人和人外的味蕾是不一样的。自己的血液四季尝过一丝，和印象中没区别，铁锈味，有一点点咸，嗯，不要说和茶水比，还不如白开水。虽然知道自己的血液对吸血种有很强烈的吸引力，不过在喂莲的时候，四季意外地发现某些人外好像也很喜欢的样子，比如说琉璃，明明不是吸血种来着，而且有着和四季的契约，魔力供应一直很充足。

　　“超级好喝喵，比之前的河豚还好，喵？醇厚甘爽的味道，喝多了会晕晕的……”琉璃歪了歪脑袋，词汇量不算高大的她不确定地说道。

　　‘什么鬼？这是我的血，又不是美酒……’四季摩挲着下巴，想了想，‘难道真的会醉猫？’

　　四季打量的目光看向一口一口舔着鲜血的莲。

　　正在补充能量的莲顿时毛发竖了起来，身子不由抖了抖，晃着脑袋左右观察了一阵，没发现异常后又低头舔了起来——只是她没发现，血液的流出速度比之前更快了。

　　喂完猫之后，四季起身，准备开始今天的安排了。

　　“吱呀……”

　　轻轻的推门声传来。两个粉雕玉琢的小萝莉各端着洗刷用具和一盆热水走了进来。

　　“我说过了，这种事真的不用你们做的。你们还小，早上多睡会，明白吗！琥珀、翡翠……”

　　四季有些挠头，他一个十多岁的小伙子，有手有脚的，让两只七八岁的小萝莉侍候这种事，实在没法泰然处之，更何况，走出房间的右边就是盥洗室了……

　　“四季大人……”琥珀的眼睛顿时蒙上一层水汽。

　　“这是我们的责任，除非四季大人不要我们了……”翡翠一脸地认真。

　　“不会不会，端到桌子上吧！”四季顿时被萌杀了。

　　在四季洗刷的时候，准备整理床铺叠被子的翡翠的惊讶的声音传来：“四季大人，琉璃和莲怎么了？”

　　“哦，没事，只是喝多了……”四季话语有些迷糊地回答道。

　　“喝多了？醉猫？”琥珀歪歪头不解地问道。琥珀对于室内打扫的能力是危险级的，似乎专门打破高价的花瓶，只不过是打扫，连绒毯也会燃烧起来，而且越长大这能力越强大，如今已经被禁止打扫室内卫生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四季的背影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慢走，四季大人！”*2

　　四季倒没有说谎，今天的确是有事，他准备去冬木市一趟。

　　按照上一世的印象，圣杯战争在开始前挺长一段时间就会开始选择Master。对于自己能否被圣杯选中，四季实在没底，毕竟圣杯战争的最终目的第三法乃至于根源，唯有胜利者才能获得。如果是四季时候圣杯系统的制造者的话，他同样不会将实力太强的人选作Master，这不是给自己和后代找不自在吗？

　　不过没被选中四季也无所谓，反正每次圣杯战争，魔术协会都会一两个名额作为观察者进入。实在不行的话，圣堂教会那里还有一大堆的闲置令咒，到时候自己动手改造一番就可以了，哪怕自己承担Servant现世的消耗也无所谓。

　　身为魔术礼装达人和魔法使，就是这么自信。

　　“四季哥哥！”清脆中带着一丝羞怯的声音地从一旁传来，打断四季的思考。

　　转眼一看，一只粉雕玉琢的萝莉俏生生地站在那里，精致可爱得像瓷娃娃的脸庞，绯红色的眼眸有些慌乱地乱瞄，娇嫩白皙的皮肤，深紫色的长发披散在腰间，一件童装浴衣将她的可爱展现无遗。

　　这是浅神藤乃，退位给四季的老族长的女儿。在四季上一世的印象中同样是一个让人怜惜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