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夏墨
眼前的古典美人的出现触动了四季的“灵视”，他意外地从幽世得到了最后之王的情报，那就是印度史诗《罗摩衍那》的男主人公、大神毗湿奴化身——罗摩。而眼前的古典美人则是罗摩的妻子悉多。
意外得知了最后之王的身份，四季的脸色顿时变得很是微妙。
“据说，在幽世是将由宇宙诞生开始起所发生的全部事情，今后会发生的事情的全部可能性都记录下来，该拥有其能力的人，就能够从这里取得其力量。所谓的灵视，便是稍微借助了这个幽世的力量。”古典美人脸色微微一变，仿佛惊叹般说道：“没想到，您所拥有灵视竟然如此厉害。”
古典美人默认了四季的话。
知道了最后之王以及这位悉多公主的情报后，四季更加好奇了，没记错的话，齐天大圣之所以被正史编纂委员会的人束缚起来，就是为了击杀龙蛇，避免龙蛇的气息刺激到最后之王醒来吧？
这里面有故事啊……
按照神话传承，悉多是大地精灵，虽然她是一国之公主，不过却是国王在建造祭坛而挖掘大地的时候，从大地中出现的孩子。后来悉多被摩罗的敌人魔王罗波那后掳走，虽然后面罗摩救回了悉多，却质疑她的清白，直到悉多迫不得已跳入火坑中自证清白？
‘唔，也许就是这个原因？’
悉多可不知道四季真在心中八卦着自己，她默默将话题引到了其他方面：“罗刹君，请您宽恕黑衣僧人的失言，我等没有违逆您神威的意思。”
四季随口道：“素盏明尊和正史编纂委员会可是给我制造了不少的麻烦，你说该怎么办？还是说你们当我是好欺负的？”
所谓造成麻烦自然是不存在的，扳着手指算下来也不过是在小打小闹，上不了台面，不过既然找上门了，自然是怎么严重怎么说了。
悉多柔声道：“您的意思呢？”
四季手中出现了天丛云剑，眼神却是落在素盏明尊身上：“臣服，或者死亡！”
依稀察觉到四季天丛云剑气息的素盏明尊气得脸色涨红：“你……”
第八十章 不从之神和弑神者能够生孩子吗?
察觉到素盏明尊看向自己手中神剑的目光，四季抬起剑刃，用左手轻轻一弹，说道：“这可不是你天丛云剑哦，之前从惠那手中夺走的天丛云剑权能虽然被我融入其中，然而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大概就是在这个世界有一些特殊作用罢了。”
这个世界的天丛云剑能吸收不从之神或者弑神者的权能，然后将力量传递给四季使用。四季手中剑同样具备了这个功能，然而没有哪个权能能够及得上天丛云剑本身的锋芒。
‘也许将箱庭世界二位数的天丛云剑融入这把剑中才能够让目前的神剑更近一步吧？’面对眼前的两人，四季尚且能够一心二用考虑起手中武器的进化问题。
臣服？
听到四季的话，黑衣僧人抬起头，皮包骨头的脸上两颗眼睛散发着幽幽的光芒，看起来完全像是某种异于人类的存在。面对四季，黑衣僧人却完全没有抵抗能力，之前铺天盖地的气势让他心有余悸，不由偏头看向了素盏明尊——他们这个三人组中最强的不从之神。
素盏明尊一脸犹豫，从四季身上，他久违地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作为不从之神，死亡对他来说并终点，不过此时的他可不能死，心里同样有着自己的打算。
“太慢了！”
四季可懒得和这两个老男人多说，本来就是随口一提罢了，他抬起神剑朝着黑衣僧人一挥，寒光一闪，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抵抗之力，就仿佛凭空朝着空气斩出。
素盏明尊没想到四季下手这么快，连声说道：“等等，我们臣服！”
四季将手中的天丛云剑收了起来，摊手道：“可惜，你慢了一步……”
素盏明尊转头一看，便见到黑衣僧人这个多年的朋友眼睛瞪得大大的，身上浮现一道极细的线，接着整个人倒下，没有了声息。沉默了一下，素盏明尊这才很是艰难地说道：“我愿臣服。”
“很好，那么接下来你不要抵抗，当然抵抗也无用……”没有管素盏明尊究竟有什么想法，四季手中出现了金光，最终汇聚成一把黄金剑：“语言即是光，言灵即是光。因此光啊，言灵啊，成为我的剑，我的刃！”
素盏明尊瞳孔一缩，强压下反抗的冲动：“言灵之剑？！”
“速须佐之男命，你本来是出云的土地神，但是因为结合了许多神的传说，开始变质成典型性的英雄神。暴风，以掌控暴风雨的神格身为基础，获得了杀蛇的铁剑。铁剑就是草薙剑，是让你变化成为钢之征服神的关键……”
随着言灵，四季手中的黄金剑越来越明亮，最终变成璀璨的一道光，没入素盏明尊的体内：“好了，想必你也知道刚刚的黄金剑是来自谁的权能，如果你背叛我的话，那么潜藏在体内的弑神言灵就会斩断你的神格，破灭你的神体甚至意识。”
以四季目前的能力，以黄金剑做到这一点并不难，反正他需要的不过是黄金剑作为引子，然后就能够以言灵锻造弑神之剑、斩裂神格。
素盏明尊的脸色一片阴沉，耻辱地臣服了，加上性命被别人握在手中，要是能够笑出来才是怪事。
接下来的时间里，四季向素盏明尊和悉多公主询问了一些这个世界的隐秘之后，就带着雅典娜离开了，身后还跟着东尼，他可没办法穿越回常世。
目送四季一行三人离开，素盏明尊偷偷松了一口气，随后却又为自己刚刚的念头感到屈辱。
气质高贵的美丽公主优雅地坐在一旁，出声问道：“素盏明尊，你没有说实话吧？”
素盏明尊理所当然地点头道：“我有做过不少像是把老姐关洞里之类的坏事，所以隐藏或掩饰之类的戏法对我来说都是小事。法师已经死了，公主你不会准备臣服于弑神者吧？”
看着随时可能暴起将自己斩杀的素盏明尊，悉多公主摇了摇头：“涉及妾身那位夫君的事，妾身同样没有完全说出来。只是这位罗刹之君可不好骗啊，不，他肯定知道我们在隐瞒……”
素盏明尊粗狂的脸上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放心吧，老夫也没指望瞒多久，只要需要一点时间就可以了。”
悉多公主张了张红唇，却什么都没有说。三个人在这片幽世的地域中相处一段时间，也算有一些香火情了，没想到黑衣僧人这么走了，要说有多悲伤那是假的，仅仅是物伤其类罢了。
另一边，东尼扛着自己的骑士剑，看着走在自己面前的四季和雅典娜，脸上露出一丝狐疑之色，难道自己的这个同族真的对不从之神下手了？虽然之前的确说过类似的玩笑话，实际上心中并没有太过相信，毕竟这实在过于挑战他的三观，现在看来，无风不起浪啊！
东尼表情严肃，很是难得地思考着这个问题：‘不从之神和弑神者结合能够生孩子吗？’
四季可不知道东尼心中的无厘头想法，他瞥了一眼沉默的雅典娜，寻找了一个话题：“东尼，你是怎么被素盏明尊抓住的啊？”
东尼很是无所谓地说道：“没什么好说的，在打完了齐天大圣之后，我就是借助这个老人的力量返回幽世，结果一个不小心就被他下手抓住了。”
四季吐槽道：“身为弑神者居然和不从之神同流合污了，东尼，你变了……”
“我觉得你最没资格说我。”东尼朝雅典娜的方向努了努嘴，挤眉弄眼说道：“之前已经和老头子打过几场了，再加上刚进入幽世的时候，要不是有悉多公主的帮助，我还真的没那么快适应幽世的环境，毕竟我不像沃班侯爵还有罗濠教主活了那么久，底蕴充足。说实话，要不是你家里的几个骑士姬老是找我切磋，我也不会一时头脑发昏使用那个不从之神的力量。”
四季双手一摊，一脸时臣脸地说道：“怪我喽？”
东尼爽朗地一笑：“不怪，不怪！反正你也将我救出来了，原谅你了。对了，你要注意那个狡诈的老伯啊！”
明明是我救你的，四季嘴角抽搐了一下，叹了口气道：“这个还需要等你提醒？只要不是笨蛋都知道我在放长线钓大鱼。”
素盏明尊或者说建速须佐之男命，可是有着骗子神的神格的，知道了之后要是不防备，那只能说是一个笨蛋。
‘要不是为了让素盏明尊引出神话的力量，才不会这么麻烦……’
事实上，四季对于将素盏明尊亦或者黑衣僧人收编完全没想法，靠这两人拉低自己手下的颜值么？性情温柔也更淡然的悉多公主倒是可以考虑。本来四季就没准备留活口，不过从素盏明尊口中得到了他帮助其他齐天大圣的情报后，四季才改变了注意。
明白了四季打算的东尼感叹道：“果然你们这些家伙腹部切开都是黑色的，一肚子坏水。”
第八十一章 天下万物皆可为剑
“果然你们这些家伙腹部切开都是黑色的。”
对于东尼的话，四季脸色淡然：“谁让你只会砍砍砍的？要不你现在左转去找速须佐之男命的麻烦吧？反正有之前被囚禁做借口，你杀个回头枪很是正常。”
东尼笑嘻嘻地说道：“你真逗，和不从之神开战还需要借口？不过，如果你将那一把天丛云剑借给我，那我现在就杀回去。”
“想要天丛云剑？做梦去吧！梦里什么都有。”听到东尼的要求，四季脸色一黑，赶蚊子般挥了挥手：“居然想用我的剑砍死我名义上的手下？”
“反正那家伙就是一个二五仔。”东尼嘀咕了一句后，觍着脸说道：“起码让我摸摸你那把剑吧？拜托啦，不要这么小气。”
四季一本正经地劝道：“东尼，你这样是不对的，神兵利器只是外物，对于剑客来说，唯有诚于剑，才能到达剑术的巅峰，你如此执着于天丛云剑的威力，何时才能晋级手中无剑，心中有剑，天下万物皆可为剑的境界呢？这样不好，不好。”
听到四季的话，原本二哈脸的东尼收敛起了胡闹的心思，口中不断地重复着：“手中无剑，心中有剑，天下万物皆可为剑，天下万物皆可为剑……”
四季一愣，东尼这算是顿悟了吗？这可是主角待遇来着。
半晌之后，东尼很是郑重地朝着四季鞠了一躬，说道：“多谢提醒了，差一点忘了魔剑与剑术才是我最擅长也最重要的宝物。”
看到东尼的表现，一旁的雅典娜狐疑地打量着四季的神情，按照这些天对这家伙恶趣味性格的了解，刚刚的话很大可能是在忽悠人才对。只是看着笨蛋弑神者的表现，难道自己错怪他了？
四季一脸风轻云淡的高人风范：“很好，我期待你有朝一日将自己的魔剑提高到天丛云剑的境界，那时候，我等着你来挑战！”
东尼认真地说道：“那我们约定好了！”
也许是性格使然，正经了五分钟不到，东尼又开始撒欢了，各种话题不断从嘴里往外蹦。
“吾之好友哟，你说你之前见过了潘多拉？”
四季点头道：“是啊，一只大萝莉，还装嫩和卖萌，一想到是这样的人管理弑神者转生术式总觉得世界药丸。”
东尼摸了摸脑袋说道：“提起这个，来到幽世后我好像又有了些印象，一个很是自来熟的小不点，样子明明很可爱，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是像一个妖艳狐媚的女人。对了，还老喜欢让我叫她‘妈妈’，人小鬼大也要有一个限度啊。”
在转生弑神者的空间很是特别，哪怕见过了潘多拉，等到回到现实中依然会忘记在那个灰色空间中的所见所闻。
“对了，东尼你要加入无限之理组织吗？”
东尼停住了脚步，看着四季问道：“你想招揽我？”
见识过四季的实力后，东尼倒是没觉地这是侮辱，要是另一个弑神者的话，他肯定二话不说把剑就砍了。
四季点头道：“就是这意思。我问你，你想要变强吗？要知道，沃班侯爵和罗翠莲活了那么久，然而实力进步依然有限。”
东尼难得犹豫了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对的样子。其实早在见到艾莉卡和莉莉娅娜实力变化的时候就想尝试一下『无限之理』，不过那个条件觉得很别扭。拒绝的话，你好歹救过我一命……”
见到东尼那单程的脑袋回路因为这个陷入无限纠结的样子，四季无所谓地说道：“哦，那你回去考虑一下，不用着急的。”
说完，东尼就被四季丢回了常世。
看着东尼消失的身影，一直沉默的雅典娜终于开口说话了：“你们弑神者性格果然都是这样子奇奇怪怪的。”
“我觉得不从之神的性格同样很是奇葩。”四季笑着说道，“在见到潘多拉之后，你有何感受呢？”
不同于雅典娜以不从之神的身份降临于现世，身处幽世的潘多拉几乎可以说是完整状态的神灵。
“感受？”雅典娜沉吟了好一会，这才迟疑地说道：“时间太短，没有太深的感受，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就是没有沾染上不从之神的狂气？不过，身为神灵的她成为了弑神者的支持者和后援，加上和你同流合污，合伙对付神话领域，希望她的藏身之处足够隐秘。”
“放心，这么多年都没出事，怎么可能最近就出事？更何况，有我和蕾蒂在，区区一群不完整的神罢了，不会有事的。”
四季嘴角浮现一丝笑意，之前潘多拉不情不愿地被他拉下水，如果因此出问题的话，那他自然也会完成自己的承诺。
“哦。”
雅典娜的回应很是平淡，要不是四季问起，她对于潘多拉这位神灵中的“叛徒”并不如何在意。
对于雅典娜的冷淡，四季并不在意，换了一个话题：“你从阿尔酱那里究竟套出了多少的情报？”
阿尔酱虽然不算太笨，不过面对有着智慧之神神格的雅典娜完全不是对手，四季可以肯定雅典娜肯定知道了不少箱庭的信息，所以这才让她暂时没有了离开的心思——虽然雅典娜自己都很清楚，恐怕以自己的能力恐怕逃不掉就是了。
雅典娜的扑克脸产生了些许的变化：“你果然知道这些事，不，倒不如说是你特意纵容的。”
四季低头打量着雅典娜，哪怕在夜晚中依然都抢眼的银色头发，以及暗黑色的瞳孔：“有时候，好奇会害死猫。”
对此，雅典娜没有反驳，正是因为在四季身边的所见所闻，让她心中产生了迷茫，同时也对于箱庭世界更加好奇了，阿尔酱虽然笨，不过她曾经的实力的确远超过自己。
“弑神者这个由潘多拉黑暗祭诞生的存在暂且不说，身为大地母神的你，之所以会和钢之英雄神成为旧敌，你不觉得奇怪吗？”
雅典娜凝视着四季回答道：“损害大地的代表性存在就是铁，要挖掘大地就使用铁制的锄头，要砍伐树木便使用铁斧。身为铁剑化身的钢之英雄以武勇抢夺国家，夺取土地，击倒地母神驱使的龙蛇，让大地女神成为妻子或者恋人，这就是我们的宿怨。”
这样的神话传说在遍及全世界，也是母系社会向父系社会变迁的一种体现。
第八十二章 天山童姥功
“说的很对，不过所谓地母神与钢之英雄神之间的关系，我在其它世界却并非如此。再说了，你甘心受到神话的摆布？”
被神话的变迁束缚着的神灵，真是的“神灵”吗？连降生到现实世界都会因此而产生了狂气，在性格方面产生了某种方面的偏执，尽管这种偏执的性格在四季看来，有时候蛮有趣的，就像被他弑杀的不从之神的军神韦勒斯拉纳，所作所为只为求一败。
正是从阿尔酱那里“诱骗”出了很多秘辛，所以雅典娜才会对于自身产生了一些怀疑与迷茫：自己的存在究竟是由何而来，一直以来所求的目标究竟是自我的追求亦或者仅仅是来自神话与描述——简而言之就是三个最经典的哲学问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你就不好奇，如果你能够摆脱狂气的影响的话，会变成何种的身姿呢？不从之神，或者脱离神话的女神，还是变成独立的个体？”
面对四季带着诱惑的话语，雅典娜抬头凝视着他：“为何是妾身？”
“恰逢其会吧，除了你和阿尔酱之间的因果孽缘之外，回归三位一体的你可是少数会思考这些问题的不从之神了，就像是东方军神韦勒斯拉纳，尽管他同样有着过人的智慧，然而他对此却完全不在乎，仅仅在意是否有人能够打败他罢了；我原本对于素盏明尊这位从不从之神上‘退休’的老人挺好奇，结果只能说不愧是骗子之神。”
“不止如此吧？”雅典娜突然说道：“你的目的还有妾身自身的存在吧？”
四季很是坦诚地回答道：“多少有这方面的心思，这一点我不否认。”
雅典娜哪怕仅仅是萝莉的姿态，眉目间依然有着女神的高贵，她皱着眉头说道：“虽然说拥有众多的女人是强者的专利，不过，居然将目标对准了妾身，要知道，妾身可是永远的处女神雅典娜，真是贪婪胆大的男人，也是奇怪的男人，以你的实力为何会在乎肉欲？”
四季摊手道：“你要对于自己的魅力有信心，至于后面的问题，难道要将自己的七情六欲都抛弃么？”
雅典娜紧紧盯着四季，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轻轻一笑，眼眸中的神色就像是发现了猎物的猛禽，以青涩之姿显现的少女踮起了自己的脚跟，双手环住四季的脖子，用自己小巧的嘴唇压向他的嘴巴亲了下去。
唇齿相接，一条微凉的舌头伸了过来。
对于雅典娜的主动，四季微微发愣，不过却没有拒绝，唇齿微启，将一条小舌伸了过来，带着些微凉的气息。
在深吻之后，四季觉得嘴唇微微一痛，一抹血腥味传入了舌头。
雅典娜舔了舔红唇，将嘴角的一丝鲜血舔入口中，整个人带上了一抹妖艳的气息：“妾身果然没有感觉错误，你体内蕴含着的『蛇』果然是妾身想象的崇高之物。”
四季摸了摸自己破了一个小口的嘴角：“这就是你的目的？”
雅典娜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所以，与妾身立下誓言吧？”
“我拒绝！”
雅典娜呆住了，不自觉地发出了可爱的声音：“呃？”
“反正你也跑不了，为何要多此一举？”
雅典娜：“……”
等到四季带着雅典娜从幽世返回之后，艾莉卡等人早已在原本的房屋里等待了。
艾莉卡目光落在四季身后的雅典娜身上：“真慢啊，我的王，您该不会将雅典娜给吃干抹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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