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尾蛇的次元之旅 第256章

　　听着煌焰之都居民的呻.吟声以及尖叫声，蕾蒂西亚犹豫了一下，恳求道：“Master，拜托您救助一下这座城镇中的大家，对您来说应该是举手之劳。”

　　这是蕾蒂西亚在知晓四季的身份后方才提出的请求，不然的话，哪怕很残酷，身经百战的她都会选择将全部力量用在对抗阿兹·达卡哈。

　　“交给我吧！”四季摸了摸蕾蒂西亚柔顺的长发，温和而淡然的声音在煌焰之都内的居民耳边响起：“放心，大家会没事的，伤势很快就能康复了。”

　　话语刚落，在灾难中受伤的居民发现自己刚刚受到的伤势突然痊愈了，看着身旁死去的尸体以及一片狼藉的城镇，很多人精神有些恍惚。

　　接着，在夜色中很是耀眼的银色光芒笼罩着整个外门，四季没有迟疑地展开了超大规模的空间转移。

　　不论是煌焰之都的居民还是Salamandra共同体的亚龙、非战斗成员，全都一股脑送到其他的外门去，在接下来的时间内，这个外门将会成为神魔战场，哪怕是余波都足以让他们灰飞烟灭。

　　少了哀嚎声、尖叫声、厮杀声等的煌焰之都总算安静了，唯由呼啸的风暴继续肆虐。

　　等到四季来到千眼在煌焰之都的店铺，终于找到了白夜叉，她正脸色凝重地盯着天空中静止不动的三头龙。

　　察觉到四季等人的到来，白夜叉转过头打了一个招呼：“你们过来了？”

　　四季立马察觉到眼前这位披散着白银之发少女的不同，“你果然归还了佛门的神格……”

　　这是四季第一次见到归还神格之后白夜叉，样貌差别不大，依然处于“平天下”的阶段，然而身上潜藏着于天际呼唤暴风，在地上叫出灾厄的压倒性威压感。

　　看白夜叉娇俏白皙的脸庞，四季心中浮现一个念头：白夜叉该不会是为了驱除脸上残留的奥菲斯的力量才归还神格的吧？

　　似乎是察觉四季微妙的恶意，白夜叉露出了凶恶的眼神：“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

　　四季耸耸肩，指了指天上的三头龙，询问道：“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女王的骑士团呢？”

　　“我过来的时候，阿兹·达卡哈就是这个样子了，听说是影之国女王的斯卡哈使用了主办者权限拖住了他，好让煌焰之都的人有时间逃离。现在是夜晚，对斯卡哈的灵格有增幅，尽管如此，斯卡哈的主办者权限恐怕撑不了多久时间了，毕竟她是对手是最古老的魔王——被称为人类最终试炼的最强弑神者。”

　　“斯卡哈么……”四季呢喃了一句。尽管在蕾蒂西亚的梦境中见过一次，不过梦境中的记忆早已模糊了。

　　“至于骑士团，好像去追杀衔尾蛇魔王联盟的人了。”白夜叉声音中带着冷意：“将麦克斯韦抛出来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后，就搞出了这么大的新闻，『衔尾蛇』的倒是有一个好参谋。”

　　四季摊了摊手，没有说话，他倒是想过这种可能，只是有着女王骑士团和自己恩赐游戏的存在，哪怕是全能领域都无法神不知鬼不觉地踏入封印之地，没想到对手居然这么乱来。

　　“YEeeYAaaaaaa！！”

　　半空中的三头龙突然发出了可怕的咆哮声，激荡的声波引起了呼啸的风暴朝着四面八方横扫而去。

　　“斯卡哈快要撑不住了。”白夜叉收敛起笑容，说道：“接下来，就由我使用主办方权限，将这只三头龙永远地封印起来吧！四季，以后箱庭中下层的安全就就交给你了。”

　　白夜叉作为“天动说”的人类最终试炼，所拥有的灵格存在于哪怕费尽人类史续存的一切时间也发现不到的位置，是到达星之尽头，时之尽头，宇宙的最尽头才能证明的事物。所举办的游戏规模扩展到那个地步的话，白夜叉的灵格便能无限增大，并将参赛者送进悖论游戏。

　　四季眉头轻皱，“这就是你的办法？”

　　“是啊，三年前因为我的迟疑，NoName共同体才会被毁灭，同样的错误我可不想犯下第二遍。”

　　‘正是了不起的觉悟。’

　　四季心中如此感叹，白夜叉果然深深地爱着这个箱庭都市。

　　“既然你都准备不顾一切将阿兹·达卡哈拉入自己的主办者权限中了，那就让先让我表现一下最近的时间以来锻炼的成果吧！”

　　白夜叉皱起眉头，反驳道：“你应该知道阿兹·达卡哈所持有的模拟创星图·阿维斯塔的能力吧？”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把自身定义为善恶的最右翼，模仿对象的世界观并作为反面镜寄宿己身的二元论之极致，拥有着『一对一绝对赢不了，一对多的话只要对象没有继承人类之血，就可以增加自身恩惠』这种超越全能领域的力量。”四季摊手道：“无论是面对多少的神群，胜负都能强行五五开。”

　　白夜叉晃了晃手中的扇子，说道：“不，要论例外的话，也就只有包含了『拜火教』恩惠的神灵，所以，如果阿兹·达卡哈添加了你的能力后，我可没万全的把握封印他了。”

　　“我可没忘记，所以啦，我稍微做了一点准备。”四季的身上出现了朦胧的色彩，身上异质的气息开始退去，最终变成了纯粹的人类。

　　白夜叉沉吟着说道：“这是降天为人？好像不太一样，不过你真的有把握不会被阿维斯塔所克制？”

　　“当然不一样了，这是我和女王更改过的，只有我们两人能跨越的『人与非人的境界』。我曾身为人类，所以想做到这一点倒是不算难，女王就麻烦得多了。”四季握了握拳头，开始适应现在的身体状况：“更何况，别忘了，我可没有灵格这一事物。”

　　——最重要的是，四季很好奇，自己所持有的『境界』与『空间』，单靠模拟创星图·阿维斯塔真的能够完全模拟吗？

　　看着四季迈向三头龙的背影，白夜叉心里没由来地冒出一个想法：“四季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和女王那么熟悉了？”

　　和一个人熟悉了之后，在语气、用词等方面都会有微妙的不同，加上万圣节女王的性格可是出了名的捉摸不定。从四季刚刚话语中无意透露出来的熟稔可不像是假的。

　　“先稍微打一个招呼吧！”四季让白夜叉通知斯卡哈撤回主办者权限后，露出一个带着些许雀跃的笑容：“其实我很久之前就想这么做了。接下来，天亮请闭眼！”

　　——我这是以正义的勇者之名打怪兽，造成了些许的震荡应该没问题吧？

第一百章 绽放的光芒

　　四季望着天空悬浮的三头龙，明明身躯不像是龙之纯血种那般庞然巨大，一看就让人心生畏惧，也不像神灵一样散发着崇高的神光，让人心生敬畏，但是他所具备的异质感让目睹这幅身姿的人为之胆怯。

　　‘不过，这样才更有挑战性……’

　　感受着身体自发地调整至巅峰状态的四季笑了起来，抬起自己的右手，无形无质的境界瞬间跨越了箱庭世界的境界壁，延伸至外界，链接到某一个进入了现代社会的世界。

　　“境界·世界线收束！”

　　在四季锁定世界的时候，半空中一个手持长枪，编着麻花辫的美女出现了。没有任何犹豫，刚在半空出现的她在虚空一踩，整个人以急速跨越了长空，出现在白夜叉的身边。

　　白夜叉看到美女移动时在半空中拖长的紫光，称赞道：“这么多年没见，斯卡哈你的技术还是一如既往地厉害。”

　　气喘吁吁的斯卡哈笑着点头致意，顾不上其他，询问道：“白夜叉大人，不，如今应该称呼您为白夜王大人了，您说的转机在哪里？”

　　白夜王朝着四季的方向努了努嘴：“喏，就在那边。虽然不清楚四季的想法，以及造成的影响，但是尝试一下总比什么都没做地好。”

　　斯卡哈眼睛一亮，颔首道：“原来是四季殿下……如果是他的话也许有机会，毕竟最近四季殿下和女王似乎针对绝对恶阿兹·达卡哈讨论过不少的对策。”

　　“原来他有准备的？这样倒是一件好事……”随后白夜王反应过来了：“等等，这家伙和万圣节女王经常讨论对策？魂淡，反着我这个大高手不请教，这不是说我在实力或者其他方面比不上女王吗？”

　　四季不清楚身后白夜王的愤怒，在斯卡哈解除了自己的主办者权限后，半空中的阿兹·达卡哈终于有了反应。

　　“GreeeYaaaa！！”

　　三只白腻的龙头张开了嘴，无差别地朝着面前发出了咆哮，足以席卷整个外门的风暴出现了，变成了无数的龙卷，将原本就破败不堪的煌焰之都，连带着厚厚的一层土地一同被抹掉去，可以说，从今天开始，煌焰之都便彻底消失了。

　　无记名的契约文书从天而降，正在收束人类史的四季随手拿起一张，不同于正常的契约游戏文书，也不同于魔王的契约文件，阿兹·达卡哈的契约文件没有标记试炼概要，也没有写明参加者名字，连主办者宣言也没有。羊皮纸上唯一记载的，是“恶（Aksara）”之旗帜。

　　这契约文书并非某人发放之物，也非某人所写之物。对于以世上一切为对象来散播的契约，那些东西都不需要。那份契约自天地分裂那天开始就一直存在。因而无需记载试炼的概要。

　　似乎是察觉到四季身上那再熟悉不过的波动，名为阿兹·达卡哈的怪物，闪亮三对红玉般明亮的眼眸一亮，放出了自己的宣言——

　　『放马过来，久违数百年的英杰哟！！

　　用尽死力！！

　　竭尽智谋！！

　　耗尽蛮勇——试化为贯穿吾胸的光辉利剑吧！！！』

　　终于收束成功的四季笑了起来：“如你所愿。那么，打一个招呼吧！”

　　随后，数以万计、大小不一的奇特圆形、椭圆形的铁球出现在三头龙的周围，牢牢地将他包裹在内。接着，铁球爆发了。

　　瞬间出现了强烈明亮的闪光，比太阳的光芒明亮了千百倍的白炽光芒瞬间压下了箱庭太阳的光芒，不断增大的光球以极高的温度、压力将核爆中心变成等离子体，随后光辐射出现了。带着比拟太阳的温度，这一团巨大的大光球扩散开来，冲击波将空气焚烧殆尽，剧烈无比的波动显示这是何等夸张的强大攻击。

　　这是四季将外界某个世界的核武器全都抽调了过来，不论是最初美国在日本丢下的两颗实战核武器，还是苏联制作的大伊万，全都被他一颗不留地抽取了出来。

　　作为人类智慧目前所能触及的最大程度的破坏性武器，核武器在这一颗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见多识广的白夜王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绽放的超级核爆，正是因为和万圣节女王不怎么对付的缘故，所以她在这一刻明白了四季做了什么事。

　　“现在的年轻人做事都这么不讲究了吗？核武器突然失踪，如此剧烈的历史转变期，那接下来的人类史又该如何发展？”白夜王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自己真的老了，跟不上时代了？”

　　“只有一个世界，应该没大多问题吧？只是没想到除了女王殿下，真的有人能够做到这一步。”斯卡哈一脸惊叹地看着四季：“连『黄道十二宫』的力量都没有借用，直接进行世界级的境界干涉。白夜王大人，也许事情没有那么糟糕。”

　　“——前提是四季殿下的攻击对于阿兹·达卡哈有效。”

　　箱庭世界，存在于所有不同的时间轴线上。就算是虚构的史实，在不同的时间流中也会作为一个史实存在，只要符合后世的历史就允许存在，这就是名为箱庭的这个地方的实质，所以四季这么做也只是开启了全新的可能性。

　　核爆中心的白炽光芒尚未褪去，按理说这是足以让目前所有物质气化的超高温度，然而在这种理论上没有东西能够存活的死亡地带，一抹黑光出现了，接着以光一般的速度扩张，所过之处，任何事物都被破灭，就像是从末日武器中诞生的恶魔一般。

　　“龙之遗影？”

　　如此熟悉的攻击方式，四季挑了挑眉。只是蕾蒂西亚的龙之遗影和眼前这道黑色仿佛能够切割万象，威力无比恐怖的影刃相比，差距未免太大了。

　　除了这无声无息的影刃，几滴血液竟然没有被蒸发，滴落在地面上，一头头的双头龙诞生出了。

　　这就是阿兹·达卡哈除了模拟创星图外，最让人头疼的地方。只要他的血液滴落在物质上面，都会诞生出神灵级的分身双头龙，只要给他时间，完全可以以一己之力打造出一个神群出来。

　　唯一留有悬念的是，这血液是阿兹·达卡哈刻意挤出的，还是在刚刚的超级核爆中受伤了。

第一百零一章 以己生示恶,以己死筑善

　　面对足以切割万象的龙之遗影，四季没有进行任何的防御，黑色的影刃划过他的身躯，却是没有带来任何的伤害。第一击无效，第二、第三发追击延绵不断地朝着四季斩击而来，宛若散雨般袭来的刃之风暴。

　　只是四季脚下的大地遭殃了，影刃如同热刀切牛油一般，悄无声息地在留下一个个深不见底的裂痕，带着热气的地下水喷涌了出来。

　　“明明身为天生神灵，却拥有着只有超脱系统树的龙之纯血种才能拥有的巨龙之影，真是一件有趣的事。莫非阿兹·达卡哈还具备了纯血龙的属性？虽然看起来的确是龙之形态就是了。”

　　天空中核爆残存的蘑菇云以及辐射在阿兹·达卡哈的这一击下全都被无形的力破开，露出了悬浮于半空白腻身影，他的鳞甲了微微有了融化迹象，身上有着一块块的焦黑灼伤，想必刚刚滴落的血液就是来自这里，但也仅此而已。这种程度的伤势，和阿兹·达卡哈从下颚到头颅被桩所贯穿的伤势一比，完全不足一提。

　　一击无功而返，阿兹·达卡哈中间的头颅晃了晃，凶恶的眼神凝视四季，境界？不对，他很清楚地感知到，眼前的青年的确就在那里，并非通过高速移动残留的影像来迷惑人。那么就是空间？很像，但是进行空间操作的波动实在过于微小了。从刚刚那一幕看，也许是……

　　“不管是什么，碾过去就是了！”

　　抱着如此的想法，阿兹·达卡哈原本悬浮于半空的身体以火星撞地球的气势，朝着地面的四季扑了下来。仅仅是移动的动作，原本因为核爆而正在回拢的空气便再度发出哀鸣声。

　　“开玩笑的吧？”

　　看着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下坠的阿兹·达卡哈，四季便脸色一变，从空间感知到的引力变化，他多少能够猜测这只三米多高的三头龙究竟有多重。面对这种被泰山压顶式的攻击，四季不由想起曾经被白夜叉以体重压倒重伤的经历，简直是心理阴影。

　　“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空间干涉·次元遮断！空间干涉·位面放逐！”

　　明亮的银色光芒绽放，无形无质的空间在四季的操控下变成了半实体的晶体，出现在阿兹·达卡哈的必经之路上。

　　虽然对于四季的过度反应有些奇怪，不过阿兹·达卡哈反而心生雀跃，虽然他曾经无视强弱大小，粉碎过进入视野的一切，包括所有的生命、都市、社会等等世间的一切，但是与勇者、强者之间的战斗才是自己所期待。

　　“咚！”

　　“咔嚓！”

　　随着阿兹·达卡哈没有犹豫地撞击上空间晶壁，足以让人心脏为之颤抖的撞击声掩盖了清脆的玻璃开裂声。三头龙毫发无损，以手脚抵住空间晶壁的姿势站立，十指锐利的爪子在面前半透明的晶体上一撕，尖锐刺耳的噪音响彻这个外门。

　　在阿兹·达卡哈破开空间晶壁的瞬间，空间如同玻璃般一块接一块地破碎，碎片四散，露出后面黑黝黝的虚空。

　　“无用的举动！”

　　身后能变幻自由地改变形态的黑刃所化的翅膀延展开，之前无功而返的龙之遗影再度出现。不论是破裂的空间还是跨越世界的传送在锐利无匹的黑色影刃下被强行撑开，阿兹·达卡哈就这么粗暴地破开一条通道，越过了四季的阻拦，以汹涌的气势下坠，而比三头龙的身体更快的是锐利的影刃。

　　看着空间碎片在三头龙白腻混沌的表面遗留的一条条白痕，四季眼角抽搐了一下：“这身体强度，哪怕有着灵格的保护，不过这强韧程度还真的是过分。”

　　看着来袭的影刃，四季舒了一口气，竖起右手，在面前一划，空间被操纵，世界在无声改写了——『空间干涉·远与近的境界』！

　　在察觉到依靠飞行的话，自己无论如何也没办法靠近四季之后，阿兹·达卡哈收回了再度无功而返的龙之遗影，重新认真地打量着对面的对手：“原来如此，真是了不起，将空间的恩惠与境界的恩惠合二为一了。”

　　“只是初步做到而已，还要感谢箱庭境界与空间有着密切的联系。”既然对方看出来了，四季也就没有隐瞒地说出来，“反倒是你，没想到身为拜火教恶神的你如此能够如此快速地说破我的能力，恐怕和你所持有的‘千种魔术’有关吧？”

　　见四季的确想到这方面的内容而并非诈自己，阿兹·达卡哈有些困惑地说道：“准确地说，是我持有通晓一切技术的恩赐『千之魔术』。只是你为何会知晓这一恩赐的？”

　　世界一切技术及概念都不可能没有一丝恶意，作为背着世上一切恶意的绝对之恶，能建立无条件获得游戏相关知识的恩惠。不过这个能力是在阿兹·达卡哈成为人类最终试炼才升华获得的恩赐。

　　“不管如何，能够刚刚破开封印，就碰到影之国的女王以及持有强大恩惠的你，实在是一件幸运的事。”阿兹·达卡哈眼中闪起锐利的光辉，右手一挥，身后背负的『恶』之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来吧，久违数百年的英杰哟！用尽死力，竭尽智谋，耗尽蛮勇，跨越吾之试炼，在吾的尸首上即为正义的胜利。”

　　四季深吸了一口气，毫不退缩地与之对视：“以己生示恶，以己死筑善么？善恶二元论，作为本应得到惩罚的原初之试炼，这就是你的本质啊……”

　　在四季和阿兹·达卡哈对峙的时候，白夜王一脸郁闷地看着朝着自己扑过来的双头龙，她无法出手，因为她不敢赌阿兹·达卡哈的模拟创星图『阿维斯塔』是否将自己的分身也算在内。要是自己的灵格与能力被三头龙所复制，那乐子可就大了。

　　所以从头到尾都只能划水的白夜王不爽地抱怨了一句：“真是的，那只变态的燕尾服魔王怎么动作如此之慢？”

　　似乎是听到了她的抱怨，一扇经过现世和幽世的门出现了，这是链接东区与北区遥远距离的境界门。

　　克洛亚玩世不恭的声音响起：“哈哈，白夜王大人，您可不能怪我，要不是要等这个不.伦魔，仅仅召集共同体成员、打开境界门，我可不需要这么久。”

第一百零二章 “要你何用?”

　　一个疲懒的声音反驳道：“不.伦魔这个称呼太糟了，所以真心别那么叫，至少叫我色.情魔啊，萝莉控。”

　　“严正声明，我不是萝莉控，只是最喜欢的恰好是萝莉罢了，你这是对我‘爱神’之名的诽谤啊，人.妻控！”克洛亚毫不客气地反驳了：“明明娶到了屁股那么棒的老婆，但节操还是一样为零，玩火过头小心引火烧身喔！”

　　白夜王眼睛一亮：“这声音、这无节操的对话……是废神帝释天？难道护法十二天这么快就到了？”

　　最先从境界门出来的自然是迫不及待的十六夜、飞鸟和耀问题儿童三人组了，在他们身后的则是克洛亚、斐思·雷斯（久远彩鸟）、杰克、维拉以及和克洛亚亲密地搭着肩膀的帝释天，最后是捂住自己耳朵的黑兔。

　　十六夜目光在四季和阿兹·达卡哈身上以及地面大片的熔浆池掠过，最终定位在来袭的双头龙上面：“可恶，最大的Boss又被四季抢先了！真是的，每次都抢怪可是会被踢出队伍的！”

　　随着嘴里如此抱怨着，十六夜却是嘴角带笑，脚下一个用力，瞬间来到双头龙的面前，攻势凌厉地一拳击中了双头龙的腹部，直接将地面砸出一个深深的大坑。

　　“呜，温度好高！”尚且没有适应这片地域的高温，飞鸟抱怨了一句后，她身上的服饰却是自动变成了修改后的魔法少女服装，让她一惊：“这是自动保护模式？”

　　耀眼睛发出了幽幽的光芒，似乎在检测空气中的辐射，身上同样变了魔法少女的服装，“这里的辐射很高，飞鸟你要小心。”

　　飞鸟环视一周后，发现只有自己扛不住的她默默点头。

　　见到黑兔一脸崩溃地捂住耳朵的可爱样子，白夜王不由笑了起来，原本见到毁灭自己家乡的凶手，黑兔应该愤怒的，可惜碰到这么一位无节操的主祭神，黑兔还真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