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剑圣之旅 第39章

作者:沙罗双树

要么上山当贼,要么出海为寇。

“我去试试看,野上阁下,拜托了。”他说着就找伊之介领钱,而后者也分得清大局,并不推辞。

“等等。”

但两人刚想走,结弦看了眼旁边的永真,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连忙把他们叫住。

“绯村大人,还有事?”忍者一点也不意外,早已习惯结弦的少年健忘症了。

“我上次不是说让你卖件东西给我吗?还没带来?”

“早就带来了,请您稍等。”黑笠之狸没忘,好像就等结弦提起,他走出门,仅仅一分钟之后又去而复返,将一个包裹放在桌上。

约三尺多长的包裹放在桌上却有金属碰撞声,而且有些沉重,扯开外面包裹的黑布,露出一具铁扇来。

“精铁做的扇子?”本来走到门口的伊之介回头看到,很好奇的去拿,很用了些力气才把它拿起,端详两眼又丢到桌上,疑惑道:“倒是做的精巧,但太重了,莫非是给太郎兵用的?”

“不,这是个忍具。”永真忽然出声道,顺便单手将伞拿起,然后在伊之介羞愤的目光中将之打开。

唰——

完全撑开原来是伞型,闪着寒光,没有丝毫缝隙,边角锐利如刀,不知何人才能铸造。

“金城鉄壁,平日为扇,展开为伞,弓矢、苦无难伤,亦可防刀斩,有盾牌的功效,我众多收藏品中最珍贵的一件。”黑笠之狸有些得意的解释道,赞叹了一下永真的臂力,很豁达的摆摆手。

“钱就不用了,就当我最近一年来白吃白喝的报酬吧。”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最近穷困的结弦并不推辞,转手就拿给了永真,面对诧异的后者甚是平静。

“这是葫芦的回礼,同样不值钱的小玩意。”

言尽于此,反正她也会被佛雕师看到,以他们的关系怎么说也得把这具伞进化,而那‘凤凰紫青伞’将会是今后的一张王牌。

我送你葫芦,你还我铁伞?

拿着十几斤铁伞的永真眨了眨眼睛,伞柄藏刀容易,但这玩意——

也太高调了吧。

PS:第一更!

第七十二章 狼,又醒了

几日后,局势依旧动荡不安,城寨外大军并未散去,反而占据了木板房像是要把封锁维持到天荒地老,结弦独自伫立于岗楼之上,寒冬雪风吹得衣衫飘舞。

所有人都以为他在观察破局的机会,实则结弦双目迷离,趁着冷风提神,正在那喃喃自语。

“《只狼》的核心并非不死,亦非千奇百怪的生物,更不是打铁,综其所有,核心乃是“灵魂”啊。”

好歹在苇名国呆了一年多,结弦对世界的探索早已超脱曾经当键盘侠的时候,觉得自己触及了些许本质。

按这霓虹的神道教体系,人的灵魂应该分成‘和魂’与‘荒魂’,和魂是幸福与美好,荒魂则对应天朝的孤魂野鬼。

结弦作为杀戮者,当然知道“剑是凶器,剑术是杀人术”这个道理,难道凶器和杀人术能够早就一个和谐美满的社会吗?

答案是否定的,无论出于何种原因,杀戮只会制造悲剧和怨念,所以在这乱世,‘荒魂’会远远多过‘和魂’,甚至堆积起来,对生者造成影响。

“所以狼是这样,佛雕师是这样,七面武士和无首更不必多说。而正因为内府的大举进攻让杀戮的‘荒魂’超过临界值,佛雕师才会变成那个怪物吧。”

无论怨念之鬼还是修罗,内府军入侵都是先决条件,因为此次苇名国合战极为特殊,大军过处尽鸡犬不留,可想而知会聚集多少冤魂。

“看起来佛雕师的问题也很大呢,但他变成怨念之鬼并非必然,比如狼在修罗结局就接过了大旗,但是论杀人数,一心明显更多才对。”

结弦苦思冥想,只能认为要么是一心的意志力太强,要么是那个忍义手有问题,毕竟那纸人的效果和‘贤者之石’差不多,百分百和灵魂有关。

妈蛋,到处都是坑啊.......

想到这,他眯起眼睛,暗道以后一定要注意心性变化,若自己替代佛雕师那哭都哭不出来,只知杀戮的怪物比死人还要难受啊。

有些头疼的结弦准备去做些布置,恰好见到外面围困的苇名军让出条通道来,定睛一看,原来是永真来了。

那是道绛紫色的身影,紫色的和服,紫色的雨伞,只不过遮雪的伞有种金属质感而且看起来颇为沉重。

还真把‘凤凰紫青伞’做出来了,不过少女这臂力也是吓人。

结弦暗自咋舌,紫伞怕不是有十几斤重,长时间单手拿着也非常人能够做到,但想想永真的柔剑之名,也立刻释然。

木门打开,结弦赶紧去迎接,走近了才发现本该装在忍义手上的紫伞已经被改造了,除了能砸死人,和平常的伞并无区别。

轰——

放下的伞尖把雪地砸了个浅坑,永真拉着伞柄一抹,将之收成铁扇模样。

“佛雕师还能做这个?”结弦惊叹于灵巧的工艺。

“不,这是我做的,我从师父那学会了一点点机关术。”永真甚是谦虚。

大佬都是略懂嘛,半桶水的废物才响叮当。

结弦想起了略懂剑术的比古清十郎,接过紫伞来回收放几次,发现并不比忍义手慢,又听永真描述了具体功用,果然没什么区别。

“以后如果遇上怨灵可以派上用场,当然我是不信这些脏东西存在的。”结弦很洒脱的还会伞,嘴里振振有词。

看穿一切的永真欲言又止,最后决定不去吓他,静静道:“我来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她说完,顿了数秒,像是在观察结弦的期待表情。

“什么好消息?”结弦很配合的问道,心里也很高兴,这才像个活生生的人类嘛。

永真嘴角上翘,朱唇间吐出几字:“狼,醒了。”

........................

结弦准备出门去找狼,而苇名主城的天守阁望楼上,苇名弦一郎同样披挂整齐。

黑金色的大胴由厚厚皮革制成,寻常刀剑难以穿透,断角月兜有种摄人心魄的感觉,再外套紫色大氅显示出武者的高贵身份,身侧大太刀更不知渴饮多少敌人的鲜血。

这便是全副武装的武士,盔甲可算得上第二条性命,保证穿戴者被射成刺猬依旧能活蹦乱跳,而一向只穿轻甲的结弦只能算作剑客。

在他身前,同样是一群身穿具足、胴丸的中高级武士,全都手持利刃,杀气腾腾。

“诸君,准备好出阵了吗?”这段时间一直在调查的弦一郎低声问道,证据终于被他找到了。

当天夜里绯村结弦根本就没去什么破庙参拜,而是打着见爷爷的旗号进入了天守阁,守将和侍女他都问过了,天守阁二层都没见到他的人影。

换而言之,这家伙就是潜进来搞破坏的!

“准备好了。”在此的武士都是脑残粉,自然是信了这个间接证据。

“好,为了苇名国的延续,攘外而必先安内,吾等只好将绯村结弦抓回来问个清楚!”弦一郎当机立断,抽出长长太刀,“那就出阵吧!”

“是!”

轰然领命中武士们跟在弦一郎身后走向楼梯,就在苇名城大门处,鬼刑部已带着千人列队,待交战开始,猛将将会首先踩塌那薄薄木墙,让这些奸贼死无葬身之地。

沉重的脚步声中,苇名弦一郎走在最前面,他抿着嘴,眼中升腾着无限怒火。

从他的角度来看绯村结弦百分百是个奸细,否则为何去破坏救国的唯一途径?一年之约可以输,甚至龙胤之子也可以再谈,但是地牢不能毁啊!

想到数年的苦功毁于一旦,想到珍贵的变若淀被人夺去,他就痛彻心扉,恨不得马上拔刀砍了那混蛋!

杀气腾腾的一行人从天守阁内横冲而过,无论侍女还是苇名流剑客统统让开道路鞠躬行礼,还以为他们是要去对抗内府。

“武运长久,弦一郎大人!”

“万胜!苇名军!”

祝福声就像讽刺,但弦一郎并没有为之羞耻。

为了苇名国就必须消除任何隐患,一个浪人出身的野武士怎么看怎么可疑;为了苇名国就必须不择手段,仅剩的龙胤之力必须握在手里,一年之约将至,干脆把平田众连根拔起!

犹如魔障,弦一郎整个大脑塞满了救国之道,将全部生存价值压上去之后,还有什么理性可言。

嘎吱嘎吱......

天守阁沉重的木门被推开,阳光照入,自以为正义的武士们心怀激荡,抱着必死之心再次出阵。

但木门旁边有个修长、干瘦的身影正站在那,阳光从他后背射来,让影子拉得极长,几缕银丝在风中飘荡。

一个干瘦的老头,但所有人先是愣住,随即单膝下跪,整齐划一,犹如见到神明。

“一心大人!”

唯有苇名弦一郎还站着,他的目光闪烁,似乎想到了某些很不妙的事情,喃喃道:

“爷爷.......”

PS:好了,进入弦一郎卷,明天至少三更,敬请期待(顺便还账)

上架感言

时光荏苒,又到了上架的时候,然而写了多次,现在已无太多的感想。那便收起卖惨,收起吆喝,好好的谈一谈这本书吧。

树来了书客快4年了,除了最开始续写的钢炼,一直在不停的找路。

我写了无敌流,写了反派流,写了后宫,写了吐槽与玩梗,然而成绩起起伏伏,自己也写的不太爽快,上本蓝染失败之后,我也是茫然,干脆玩了几天游戏准备放弃码字。

幸的书友提醒,让树写自己擅长的一类文,所以树就好好想了想,自己擅长些什么呢?

题材肯定是同人,最好是有点压抑和黯然的同人题材,进度不能太快,一定要切身参与进这个世界的诸多大事,再抛去太多玩梗和妹子,回归钢炼以前的路线,于是就有了手头这本《只狼》。

但码字漫长而苦涩,像树这种兼职写手更是苦涩数倍,因为精力牵扯,最多3分力气投入到小说之中,只能尽力而为。因此,写书的质量肯定是起起伏伏,若最近质量低了,内容水了,那铁定是——

工作太忙,没时间去写啊......

因此提前说声,承蒙各位理解,但愿不离不弃。

扯远了,我们还是回到这本书来。

这本书《只狼》肯定有比较长的篇幅,之后,我肯定还有其他世界,但都不是一般无限流那般走马观花,把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当做NPC刷了就走。

我想写鬼灭之刃,想写银魂的幕末攘夷(求各种资料),想写最近玩的明日方舟......

有许多想写,希望我和大家都能坚持到那一步。

长夜漫漫,想说的不一而足,只能说尽力写下去,也求大家不要把我养死,这样吧,正巧欠了章节,明天之后开始偿还。

由于明天下午要去区上开安全工作会,更新如下:

早上11:00上传第一章,每多一千首订,我更新一章(下午六点开始),没有上限,没有上限!

由此,拜托诸位捧个人场(订阅完了再去匡扶汉室!)

纱罗双树

五月二十三日夜

第七十三张 卑劣与高尚(求首订!!)

站在门口之人正是苇名一心。

众人已经有许久没见过他,但一心的存在是有决定性意义的,忽然出现在此绝对有问题,也不怪弦一郎心里咯噔了。

就在一群武士半跪在地的时候,一心缓缓走来,让影子被阳光照耀的越来越长,弦一郎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眨眼,就这么看着一心越来越近,直到两人擦肩而过,依稀听到后者说:

“跟我来。”

仅仅三个字,更毫无语气波动,但弦一郎已经猜出了什么,将刀柄死死攥紧。

为什么!?

他瞳孔微缩像是要对天咆哮,可最后全都堵在喉咙里,只能无声的张开嘴巴——

“你们去正门外等我!”

言罢,他踏着沉重的步伐去找爷爷了。

一心在天守阁的另一边,从侧门走出可以见到一个小小空地,空地之下则是二重丸的城墙。

上面并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唯有两座小小坟包,年迈的剑圣就看着那墓碑一动不动,宛若一座雕像。

弦一郎看到老人的背影,并没有心情与他一起发呆,而是急促问道:“爷爷,为什么阻止我?那个绯村结弦绝对有问题,他这次敢跑到苇名城内来放火,下次就敢替内府军打开城门!”

语气甚为焦急,仿佛结弦多活一天都会造成威胁,没曾想一心像是耳聋了般并不理会,忽然‘啪啪啪’三声,拍掌三下似在祭奠。

“弦一郎,我愚蠢的孙子啊。”低沉而平稳的声音传来,剑圣侧过头看向武士,“地牢确实是绯村结弦所烧,但却是老夫的授意!”

如剑般刚直,一心不屑于绕弯子,立刻让弦一郎脸色大变,如同死了爹妈一样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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