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啥都不会真君
而且似乎是在酒力的加持下，又多了几分别样的诱惑。
伊恩没有再犹豫，而是按照阿尔托莉雅的要求开始为她喂起酒来。
相当自然的，少女主动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
美酒从男人的酒杯缓缓地流入到了她的喉咙里，发出了细微的响声。
就这么过了好一会，男人手中的酒杯总算是变得空空如也，而少女的脸色也变得泛红了起来。
但事情似乎只是刚刚开始。
只见坐在伊恩大腿上的阿尔托莉雅露出了迷离的眼神。
男人已经分不清那是她不胜酒力的模样，亦或者是原本就是如此。
“你喂过来的酒……还真是分外的香甜。”
“伊恩，你难道是会什么能够让酒变得更好的魔法吗？”
“……”
伊恩微笑着摇了摇头，否定了阿尔托莉雅的说法。
“抱歉，我并不会像这样子的魔法。”
“而且真要说起来的话，应该是酒本身就足够好喝，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吧？”
“换句话说——”
伊恩看向了眼前的少女，语气变得无比温柔起来。
“是你的治理足够优秀，才让这片土地长出了能够酿造出此等美酒的果实。”
“那种事情怎么样都好……”阿尔托莉雅如此说道，“先回答我另外一个问题吧。”
“你……应该知道我们上一次赌约的结果是怎么样的吧？”
“……”
【你当然不会不知道你在那场赌约里面大输特输。】
【阿尔托莉雅仅仅只用几个简单的问题便证明了你的坚持根本毫无意义。】
【而现在的她，只不过是想听到你亲口承认这件事而已。】
【如果是以前的话，你大概并不会去主动谈及这种事情。】
【毕竟一切有可能影响到你和摩根感情的东西，你都想尽力的去避免。】
【但现在不一样了。】
【在明白摩根心中根本没有你的地位以后，你忽然发现自己过往的那些坚持其实根本都是微不足道的。】
【你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能够忍耐，可以执着于一份根本不会有任何回应的爱。】
【你决定稍微回应一下阿尔托莉雅。】
【至少……不能让她和自己一样感觉到付出是没有任何回报的。】
“是的，我输了。”
伊恩非常直接地承认了这一点，那种失落的语气就像是认清了某种现实一般。
“阿尔托莉雅，你是对的。”
“我……或许由始至终都根本没有走进过摩根的内心。”
在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伊恩感觉自己内心如释重负。
他发现自己好像看清楚了某些原本遮挡着眼睛的东西。
只是——
有时候认清现实，未必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比方说这一刻。
伊恩便感觉在那种如释重负之后便是沉重到无法呼吸的失落。
他明明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却又无法挣脱开这样的现实。
“……”
阿尔托莉雅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但她原本只是在伊恩肩膀上的手却开始有了新的动作。
只见少女将它们一点点的往上挪去，直到最后停留在了男人脖子的位置。
这是她以前绝对不可能做出来的动作，也是绝对不可能要求伊恩配合的动作。
现在似乎一切都不一样了。
在赌约结果生效的此刻，两人的想法都和原来或多或少的发生了一些变化。
“也就是说——”
“你现在已经接受了我的姐姐其实并不爱你这件事了吧？”
“……”
“不要沉默，把你内心真实的想法告诉我。”
阿尔托莉雅直接了当地说道。
“我并不希望动用我身为王的权力来让你这么做——我们不应该是王和骑士的关系，那样子的话只会让你更加不舒服，会让我觉得我们真的渐行渐远。”
“……”
伊恩的喉咙微微蠕动了一下。
他知道这句话到底代表着什么。
“是的……我接受了。”
“但是……我还是觉得她对我来说很重要，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这样的。”
“……”
这一次，沉默的人轮到了阿尔托莉雅。
不过她很快就像是接受了现实一样——或者该说，早就料到了这一切。
“那这样子，你看可以吗？”
少女直视着眼前的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把我当成姐姐来好好地发泄一下——”
618.阿尔托莉雅握住了未来/渐渐模糊的情感界限（4k）
“……”
阿尔托莉雅的话就像是闪电一般击穿了伊恩的脑袋。
这位连在与伏提庚作战时都未曾表现过畏惧的骑士，此刻被眼前的阿尔托莉雅的话彻底给定在了那里。
他的脑袋里一直在回响着少女刚刚说过的那句话。
“把我当成姐姐来好好地发泄一下——”
几乎是一瞬间，他便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像是沸腾了起来一样。
咕噜。
咕噜。
某个地方尤其是这样。
呼吸在变快，心跳在加速。
连带着肌肉也得到某种程度上的增强。
伊恩知道，自己是被阿尔托莉雅这番话给诱惑住了。
使用闪耀于终焉之枪（Rhongomyniad）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她的性格也跟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是进取的阿尔托莉雅，也是更懂自己的阿尔托莉雅。
但是——
男人看着眼前的少女，内心却开始变得冷静起来。
他摸上了她的手，将它一点点地从自己的脖子上拉开。
“阿尔托莉雅……这样子不好。”
“为什么不好？”
少女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身着着王袍的她，此刻没有任何一丝为王的尊严，有的只是想要知道心上人想法的激进。
“你在顾虑着什么？”
“……”
伊恩没有办法回答阿尔托莉雅。
因为就连他自己，其实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不过——
这一切对于阿尔托莉雅来说似乎完全不是问题。
只见她很快便看着眼前的伊恩，继续说道：
“嗯……是在担心姐姐会发现这种事情吗？”
“那我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阿尔托莉雅的手停在了自己腰间上的誓约胜利之剑（Excalibur）上。
“如果——”
“如果有人敢对今天的事情多说什么的话，那么它也会想要做点什么的。”
“……”
【你知道阿尔托莉雅不是在开玩笑。】
【因为身为王的她，确实有这种气魄去做这种事——不然也不可能统御整俼个卡美洛。】
【但她越是这么说，你反倒越觉得可怕。】
【如果为了遮掩一个谎言而需要用上更多的谎言和暴力的话，那这本身是不是就是在助长着谎言的扩大？】
【你越发清醒了过来。】
【你有了清楚的认知——至少现在不应该这么做。】
“不。”伊恩摇了摇头。
“你绝对不能这么做的，阿尔托莉雅。”
“我们来的路上见到了那么多人，你……难道打算把他们全都杀了吗？”
“……”
听到伊恩的话，阿尔托莉雅停在誓约胜利之剑（Excalibur）上的手稍稍收敛了一下自己的动作。
看起来，她似乎是被伊恩的话给说服了。
但仅仅不到一秒，这种想法便被推翻了。
只见阿尔托莉雅看着眼前的伊恩，语气里多了几分了然于心的味道。
“我明白了。”
“其实——”
“你害怕的，并不是我们一路上见到的那些人，而是……”
“我的姐姐吧？”
“即便是现在，你也对她抱有最后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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