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江左月白
但和国旗上的卦意组合起来就是济火卦。
大火烹运。
“你在韩国的身份是什么?重要吗?”方左问道。
崔炳真有些得意的说道:“回方真人,我是太真观会长。”
“太真观这些年一直深受韩国总统候选人的信赖,参选前都要来太真观求签看相。”
“这届尹总统当选前,参加竞选来请教过我。”
方左眉毛一掀:“你做了些什么?”
“在下给他植了一根白毛入眉,改了他的面相。”
“又在他辩论的时候,手心里写下了王字,改了气运。”
“也成功让尹总统入住青瓦台。”
方左面无表情:“也就是说,国师?”
崔炳真摇了摇头,但神色中很是得意:“现在没有这么一说,但也相差不远,尹总统很信任我。”
方左心中翻起巨浪。
如果韩国国旗只是单纯的历史事件,那么这道袍又是什么?
用国师的身份大火烹韩国的国运。
哪位道门前辈?
这是要干什么?
这位道门中人,和在日本留下各种踪迹的道门中人,是不是同一人?
他或者他们到底在计划什么?
一个小小的日本和韩国,说起来不抵神州一隅之地。
又有什么值得谋划的?
“现在来说一说我的事情。”方左淡淡的说道.
崔炳真一愣:“方真人,我不明白。”
“你今天算计的哪个女孩子,我的人。”方左站起身来:“懂了吗?”
“方......方真人。”崔炳真吓得魂飞魄散,身子都在颤抖。
方左站起身来,处理了这个,就去找那女人。
三相之手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
元阴可是极品中的极品。
说不得道爷我要采尽三峰大药了。
第67章 金组长的天堂和地狱
崔炳真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不想死。
换个韩国人来,可能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是谁。
可他知道。
只要对面一个不顺心,自己怕是死了后,连灵魂都别想好过。
“我真的不知道是方真人的人,我见到方真人一面已经是感恩戴德了,要知道是方真人的人,抽了我的魂魄也不敢放肆。”
崔炳真磕头如捣蒜。
可这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奢华毛毯。
磕了也不见响声。
崔炳真为了表示诚意,慌忙跪着退了几步。
拿头直往墙壁上撞去。
咚咚咚。
撞的墙壁声声作响。
方左摸了摸下巴。
“好好撞,撞到我改主意,我就饶你一命。”。
倒不是自己心慈手软。
既然道门中人有着不小的谋划,又不知道是谁......
也不知道为了什么目的。
那么留他一命,就能把这场戏看下去。
方左站起身来,往隔壁走去。
方左来到门前,轻轻一推。
门是虚掩着的。
里面没有开灯。
从门口可以看到内厅的落地玻璃,窗帘全都拉开了。
月光投射进来,光线说不出的暧昧。
方左走了进去,反手把门关上。
“这么快,洗干净没有,我可是有洁癖的。”
里头女人听到关门声,传来娇声。
方左缓步走了进去。
金美庭正站在玻璃窗前拿着吹风机,吹着浅紫色头发。
眼睛上戴着一个保养睫毛和眼圈的眼罩。
就算是是刚洗完澡,还依旧又画了个精致的妆容。
戴着一对黑暗中闪烁的钻石耳钉。
鲜艳的红唇在月光下十分的抢眼。
上身是一条无肩带的黑色网状胸围。
薄如蝉翼的网状丝物裹着一对巨物。
细密的渔网状织纹被撑得变形。
往下是一条只有手掌大小的黑色织物丁字裤。
位置极低。
袒露着浑圆的肚脐和雪白的小腹。
只有一块小小的织物遮掩的十分勉强。
黑丝丁字裤在胯骨两侧打了个蝴蝶结。
一条黑色网袜从足尖一直延伸到膝盖上方。
丝袜顶端,绣着一圈精美的花边,束缚住雪白的大腿。
即便是在保养。
金美庭依旧穿着一双细跟红色高跟鞋。
双腿一前一后笔直的站着。
把腿部线条拉长。
姿态无比的优雅。
“怎么不说话?”
金美庭觉得有些不对劲。
按照那人的品性,早就扑了过来,哪能和个闷葫芦一般。
她放下吹风机,摘下眼罩。
“是你?”
金美庭红唇微张,小脸无比的震惊。
“你身为酒店的社长,竟然查客户的房号?”
“你不要以为是你的酒店,就可以随便出入客人的房间。”
“我告诉你,你这是在犯罪,不但触犯了贵国法律,还将会影响了韩日两国邦交。”
“你给我马上出去,否则.....”
“否则你信不信我呼喊一声,马上就有人进来抓住你。”
方左走到金美庭身旁,看着窗外东京都市绚丽的夜景。
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和发香飘入鼻内。
“你是说隔壁的那个崔炳真?”方左扭过头来嘲笑道:“我还怕他把自己撞死了,毁坏我的酒店声誉。”
“我问你个问题,你来到这里有没有别的任务?”
金美庭有些警惕:“你说的话什么意思?”
“所谓的带着韩国文化交流的任务,来这里组建日韩女团,底下是不是还有些别的任务?”
方左往前一步靠近金美庭,有些玩味的笑着。
金美庭心里起着波澜。
看来崔炳真真的被他给制服了。
崔炳真的本事,她是知道的。
韩国这些年来,几乎大部分总统候选人都要去太真观求教。
别说韩国这些政治人物,就连多少商人,包括自己身后的那位,都是如此。
在韩国,商阀的地位超过了总统。
多少总统任期还未满,就被另一个敌对商阀拉下马来。
进了监狱。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金美庭想着方左刚刚说过的话。
她当然知道韩国政府有着其他的目的。
只是具体是什么,并没有被告知。
金美庭忽然起身一个飞踢,踢向方左。
可下一刻,她发现自己只是想而已。
腿和身子一动不动。
仿佛自己失去了控制。
金美庭试着往后退了半步,又出乎意料的成功了。
心里一片寒冷。
又试了试依旧是这样。
也就是说自己控制身体一切都正常。
但身体唯独不听从忤逆这个男人的念头。
方左面无表情伸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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