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游遍山海
“先生！”
贾维斯的声音，惊醒陷入头脑风暴的托尼，他抬10起头，皱眉看着贾维斯投射出来的监控，以及监控里突然出现的黑色战车。
砰！
布鲁克林区，一个偏僻的小巷里，布鲁斯.韦恩面无表情地射出一枚蝙蝠镖，将附近的监控摄像头打爆。
“先生，我们的情况似乎有点糟。”
管家阿尔弗雷德在眼镜架侧面按动了一下，凝重地看着投射到他视网膜上的一些信息。
“我知道。”
“这里已经不是原来的世界了。”
布鲁斯沉声回应，示意管家看外面的LED屏幕。
“方舟反应堆技术，是人类能源的未来，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如果你还有疑问，或许应该好好考虑一下自己脑袋里是不是进了石油......”
显示屏上，播放着托尼最近在哈佛大学的演讲。
阿尔弗雷德看完后，有些意外地笑了笑，“不错的演讲，特别是那种玩世不恭的语气，和你年轻时很像。”
“这句话听起来可不像是夸赞。”
布鲁斯回到蝙蝠车上，打开微型电脑连接网络，搜索重大新闻。
“喔噢，这里可比哥谭市热闹多了，先生。”
“或许你的计划表会不够用！”
“阿福，你最近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差了。”
布鲁斯一目十行地扫过包括纽约大战在内的众多新闻。
“你知道原因的，先生。”阿尔弗雷德干脆挑明，“我看着你长大，但你最近却误入了歧途。”
“有吗？”
布鲁斯抬起头。
“您自己觉得呢？”阿尔弗雷德毫不示弱地回应。
“好吧，我不想和你吵。”
布鲁斯深吸一口气，“我们需要更多关于这个世界的情报，并且找到一个暂时落脚的地点。”
“有考虑过复仇者大厦吗？”
“如果你们是不错的家伙，我或许可以免费提供住宿和饮食。”
托尼从天而降，在蝙蝠战车外打招呼。
“钢铁侠？”布鲁斯上下打量了托尼一眼，从蝙蝠战车里走出来。
“当然。”
托尼同样在打量他，当注意到布鲁斯外骨骼战甲的一些细节时，托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错的技术，就是审美品味有点差。”
“比你好，红金色只有娘炮才会用。”
布鲁斯面无表情回应。
“好吧。”
托尼挑了挑眉，“看来你不准备和我回去？”
“你觉得呢。”
两人相互对视，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主人，我回来啦。”
心理诊所内，伊卡洛斯张开手，跳到路诚怀里。
“咳。”
路诚看着保持金克丝外表的女仆，语气古怪道：“要不还是先变回来吧，你现在的模样，我感觉自己都下不了手。”
“可这样，主人不会感觉更刺激吗？”伊卡洛斯歪着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咳咳。”
路诚仰头望天，突然觉得将【金克丝】的卡牌给伊卡洛斯使用，是一个错误。
这哪止一点点影响啊。
简直就是完全变了个人好吗？
“不过还好，只有使用卡牌的时候才会受到金克丝原本记忆、性格的影响。”
路诚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然后转念一想，他突然觉得确实更加刺激，相当于自家女仆有两种不同的风格。
“完了，我堕落了。”
路诚深感罪恶，立即分出一个分身，将原本准备亲自执行的计划交给他，自己则抱起自家女仆，来到位于上东区的别墅。
布鲁克林区的偏僻小巷，托尼和布鲁斯已经打了起来。
两人都是那种性格多疑的人。
托尼希望这两位异界来客跟他回去，接受初步的调查，布鲁斯初来乍到，当然不会同意。
所以，在意见相左的情况下，最后还是要看两人谁的拳头大。
轰！
小巷里碎石飞溅，烟尘四起，布鲁斯明显落于下风。
他所处的时间线，属于DC宇宙的开端，佐德将军率领氪173星士兵降临地球，被超人打败。
这会儿，布鲁斯已经44，属于半退休的状态。
如果不是超人的威胁性太大，他甚至不会重操旧业。
所以，遇上已经研制出纳米战甲的托尼，布鲁斯感到很吃力，只能凭借精湛的格斗技巧，勉强弥补彼此之间的装备差距。
“好了！”
这样打下去，托尼也渐渐感觉不耐烦，他飞到半空，抬起肩炮道：“这是最后一次说明。”
“我只是想确定你们是否具备威胁，并不会对你们怎么样。”
“所以，跟我走一趟，这样对彼此都有利。”
“我也再说一遍。”布鲁斯沉声道，“不可能！”
“好吧，那我只能说一声对不起了。”
托尼将能量炮的功率调低，然后向下发射。
轰！
轰轰！
金色光束在射中布鲁斯之前，被突然跃出的蝙蝠战车挡住，阿尔弗雷德坐在驾驶位，示意布鲁斯上车。
“你们别想......”
托尼刚准备追上去，装甲内部的界面弹出一道来电提醒。
接通之后，电话那边的死侍鬼哭狼嚎，“托尼，帮帮我，我女朋友不见了。”
“啊哈？！”。
第四百一十章 红雾之森
皇后区，一栋公寓楼里，502号室，啤酒瓶被丢得到处都是，死侍满脸颓废地坐在阳台栏杆上，晃荡着双腿，手里还拿着沙漠之鹰在自己脑袋上比划。
“韦德，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托尼没好气地看着这一幕。
“托尼！”
死侍转过头，双眼无神道：“我把凡妮莎搞丢了，酒吧、咖啡馆、电玩城......她常去的地方我都找了一遍，但都找不到，仿佛她突然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托尼闻言，眉头微皱，“你确定这不是什么恶作剧？”
“当然不是。”
死侍激动道：“凡妮莎才会和我开这种恶劣的玩笑！”
“我是说你......”
托尼翻了个白眼，“因为你的那通电话，那两个麻烦的家伙已经跑了，如果这是恶作剧的话，我保证会打爆你的脑袋。”
“来吧，不用怜惜我。”
死侍呈大字形躺在地上，“没有凡妮莎的世界，我也不想活了。”
“好吧，看来是真的。”
托尼无语摇头，随手拿起放在展示柜上两人的合照，吩咐道：“贾维斯，检索这上面的人像，找到她！”
“先生，您手中的照片，只有韦德先生一人。”
贾维斯温和的声音响起。
托尼闻言一愣，看向手中的照片，发现上面那个笑容灿烂的女性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对了，韦德的女朋友叫什么来着？
托尼隐约觉得自己好像遗忘了点什么，皱眉看着地上的烂泥，他认真问道：“韦德，你女朋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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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侍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痛心疾首道：“托尼，你......你居然连我女朋友是谁都不知道？！～！”
“是谁？”托尼再一次问道。
“是......”
到嘴边的名字，几乎是要脱口而出，可这时，死侍突然发现自己心里似乎遗忘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
他迷茫地站起来，挠头道：“不对啊，我女朋友是谁来着？”
另一边，当老管家驾驶蝙蝠战车，在哈莱姆区的一间废弃厂房停下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四周寂静得只能听到昆虫的鸣叫，以及哈德逊河静静流淌的水声。
“这地方没有监控，我们在这里暂时休整一会。”
布鲁斯开门下车，将身上穿着的外骨骼战甲脱下来，坐在地上给自己处理伤口。
“我来吧。”
阿尔弗雷德摇摇头，半蹲下身，从医疗箱里拿出医用酒精和绷带，以及一些缝合线和针。
布鲁斯全程面无表情，直到伤口处理好，才呼出一口气，似自嘲道：“两小时前，我还在想超人对于人类的威胁性很大，我必须杀死他。”
“结果现在，我却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并且被这里的超级英雄以同样的理由教训了一顿，很滑稽不是吗？”
“或许是件好事。”阿尔弗雷德头也不抬道：“起码我不用担心，有一天需要去阿卡姆疯人院看望你。”
“也许吧。”
布鲁斯并没有反驳。
他也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的行动过于偏激，已经偏离了几十年来恪守的道义。
但有时候，人就是这样。
当亲眼看到惨剧在自己面前发生，布鲁斯无法再保持平常心，甚至心中升起前所未有的怒火。
“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
既然来到另外一个世界，超人已经和他们无关了，阿尔弗雷德抬头看着天边的满月，半开玩笑道：
“您现在可不是韦恩集团的董事长，而是一个身无分文的流浪汉。”
“这可真是一件悲伤的事情。”布鲁斯摇摇头，捂住腹部伤口站起来，同样抬头看向月亮。
只是看着看着，看到月亮逐渐变红，他察觉到一丝不对，皱起眉头道：“难道这里的物理规则和我们世界不一样，月亮会变成红色？”
“先生！”
阿尔弗雷德凝重地看着泛起红雾的哈德逊河，“我想......可能不只是月亮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