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榜帝王
这时候把两位哥哥抓走,我范思喆的面子往哪儿搁?
然而,他的最后一句‘信不信我砍了你们的脑袋’却让官兵们一个个立马警惕了起来。
一只手扶在刀柄上,仿佛下一秒就要抽刀而出。
都是吃管家饭的,惹恼了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
范思喆眉毛一竖,脸色顿时狰狞了起来,大吼一声:“你们敢在司楠伯府抽刀?”
嘿,我巴不得你们抽刀...那谁,滕紫荆呢,快准备一下,捞钱了捞钱了。
府尹令兵在伯爵府妄动刀兵,伯爵二公子范思喆临危不乱,指挥府内武者将其就地格杀。
嘿!
然而令范思喆失望的是,那领头的官兵只是抬了下手,其余人就放松了警惕。
范思喆一阵失望,但并未表现出来:“哼,尔等是哪里的兵?”
“二公子,吾等受府尹之命,前来请范贤范健两位公子前去衙门问话。”
京都府尹....是个三品官啊.....范思喆缩了缩脖子,转头大喊:“娘~”
柳茹钰欣慰的0表情僵在脸上,扶额转身。
不要叫我娘,我不认识你...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愚笨的儿子。
这时,一道倩影莲步轻移:“范思喆。”
范思喆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立马喊道:“姐。”
范婼婼走到跟前,范思喆后退,她盯着那为首的官兵:“是何原因要让我哥哥和幼弟前往京都府衙门?”
那官兵作揖行礼:“见过婼婼小姐,礼部尚书府状告范府二位公子,在昨夜戌时三刻,于牛栏街暴揍郭公子致其受伤。”
范婼婼脸色没有丝毫变化:“昨夜酉时,哥哥,幼弟与我参加完望晶楼诗会,便随靖王世子殿下一同前往藏书阁研读武学典籍,于亥时初方才离开藏书阁。”
“礼部尚书府郭宝坤郭公子与幼弟素有争执,昨夜在望晶楼诗会也起了口角,定是那郭宝坤污蔑兄长,尔等且先回去,等拿到证据再来范府捉人吧,或者说,尔等还想去靖王府走一趟?”
那为首的官兵顿时头皮发麻....靖王府,谁特么敢去?
但依旧硬着头皮道:“婼婼小姐,这,这不合规矩。”
“规矩?”
范婼婼还没说话,柳茹钰顿时上前,柳眉倒竖:“你京都府的规矩是规矩,我伯爵府有我伯爵府的规矩!”
官兵一阵牙酸,道:“不管怎么说,先让二位公子跟在下走一遭吧。”
“不可能。”当家主母柳茹钰当即大手一挥:“贤儿和健儿昨夜在望晶楼作诗几首,又去参观武学典籍,回家之后倒头就睡现在还未醒来,岂能被你们一纸状书就带走?”
“莫不是说,京都府在庆京一手遮天了不成?伯爵府的公子说带走就带走?”
那官兵一阵头大,这么大个帽子他可戴不了,连连摆手:“二夫人莫要动气,莫要动气,吾等也只是听命行事,今日不带二位公子前去,小的是要被砍头的啊。”
“你砍头不砍头,与我何干?”
柳茹钰一脸冷漠,。
官兵头子苦笑一声,这时,范婼婼添火道:“这样吧,我等也不为难你,过去拿一份府尹的手书前来,否则你们就是擅闯伯爵府,家父官拜户部侍郎,掌天下银钱,嗯,再给尔等加一个觊觎国库的帽子不过分吧?”
那官兵都要哭出来了,府尹就是为了不留下把柄,没有给自己手书。
这回去再要手书,那不是找罪受吗?
妈的,该死的老银币...官兵头子硬着头皮道:“二夫人,婼婼小姐...”
正要说话,突然,内院中传来一道声音:“我跟他们走。”
二姨娘和范婼婼猛然回头:“贤儿(哥哥)。”
官兵头子如释重负,作揖行礼:“范公子。”
范贤走上跟前,拍了拍范思喆的肩膀,然后看向姨娘和婼婼,道:“没事儿,身正不怕影子斜,昨夜我和健儿一直在藏书阁,弘城殿下能够作证,姨娘莫要担心。”
然后看向婼婼:“没事儿。”
同时,一个千里传音传到了范健的屋子。
片刻之后,范健走出门,颇为诧异道:“听下人说,那郭宝坤昨夜被打了?郭宝坤可在堂上?”
那官兵头子见到范健心下一惊.....不是说范健公子当今不过三岁吗?
三岁长这幅模样?范健公子果然乃诗仙下凡,不可常理度之啊。
他当即躬身:“郭公子却在堂上。”
范健哈哈大笑道:“既如此,让我去看看这谁人替天行道,居然把郭宝坤郭大公子给揍了一顿。”
迈步走下台阶,给了姨娘和婼婼以及范思喆一个放心的眼神。
随着范贤向外走去。
与此同时,他们二人用传音交流。
“郭宝坤不是说不告状吗?”范贤问。
范健哼道:“料想郭宝坤不敢告状,否则郭府的事儿比这个严重多了,无妨,莫慌,若事出反常,反告他郭府收留敌国细作便是。”
范贤点头,二人一同出了门。
.....
庆京,京都府衙门,府尹梅知礼端坐高堂,下方一着青衣的书生笔挺站立。
书生旁,是一个担架。
担架上,一个木乃伊有气无力地摆手,同时发出“呜呜呜,不,呜呜呜呜”的声音。
贺宗炜轻轻凑到木乃伊郭宝坤耳边,道:“郭公子放心,宗炜定然不择手段也要把那个小畜生关进大牢。”
“呜呜呜,不,不,呜呜呜”郭宝坤摆手更起劲儿了。
贺宗炜轻笑着:“公子莫要激动,公子好好休息便可。”
贺宗炜觉得自己就是个天才,能瞬间领悟郭公子的意思。
郭宝坤有气无力的放下了挥起的手臂。
累了。
毁灭吧!
不消片刻,范健和范贤来到了衙门。
梅知礼一敲惊堂木,威声道:“堂下何人?”
范健和范贤都没搭理他,反而是走到木乃伊跟前啧啧称奇。
“哥,这是个什么东西。”
范贤被吓了一跳:“莫不是,什么怪物不成?”
一旁,贺宗炜怒极败坏:“范贤,范健,此乃郭宝坤郭公子,尔等可还有礼数可言?”
范贤大吃一惊:“嘶,你说,这,这是个人??”
他指着木乃伊,脸色惊变。
贺宗炜气急,正要说话,范健惊讶道:“郭公子?郭公子何时变成了这幅模样?”
贺宗炜气急败坏,转头朝着梅知礼作揖:“府尹大人,范贤范健二人目无京都府,小人建议严惩二人。”
梅知礼是个没主见的,当即就要上刑。
范健和范贤这才转身:“见过府尹大人。”
梅知礼哼了一声:“报上名来。”
“司楠伯府范贤。”
“司楠伯府范健。”
二人特地加了司楠伯府几个字,果然,梅知礼投鼠忌器,把正要扔出去行刑的竹签又装了回去。
若方才挥出,到时候大可来一句‘我不知是司楠伯府公子,怠慢,怠慢了’,那也无妨。
但如今二人说出司楠伯府的身份,反而不好糊弄了。
当即道:“范贤范健,国学院书生贺宗炜状告你二人昨夜戌时三刻于牛栏街暴打礼部尚书府公子郭宝坤,可有此事?”
范贤对答如流:“昨夜酉时结束望晶楼诗会,我与弟弟妹妹,会同靖王府世子李弘城殿下一同前往藏书阁待到亥时初方才离开,贺宗炜居心不良污蔑靖王世子,望府尹明察。”
啊这...梅知礼愣了一下,怎么还扯出靖王世子殿下了?
他一阵头大,道:“` ~贺宗炜,你可有证据?”
贺宗炜恭敬作揖:“郭公子一向深居浅出,苦读圣贤,近日来那范健屡屡挑衅,昨夜更是作诗暗讽,郭公子这些日子只与范健有过口角,郭公子之伤,定然是范健所为!”
梅知礼正要点头定罪,范健突然冷笑一声:
“这京都府是梅府尹的京都府,还是你贺宗炜的京都府?没有证据胡乱咬人,莫不是礼部尚书家教不言,把养的狗放出来乱咬人了?”
贺宗炜勃然大怒,指着范健怒道:“你,你粗鄙!!”
“我还有辱斯文呢。”范健反唇相讥:“你贺宗炜身为国学院学子,口口声声说苦读圣贤书,连仗义死节报君恩之理都不懂,在京都府大放阙词,京都府作为庆京的衙门,为陛下清扫京都境内乌烟瘴气,你却在这里喧宾夺主毫无证据胡乱指认,莫不是你觉得陛下钦点的府尹梅大人要按你的想法行事不成?”
贺宗炜脸色大变,他没想到范健居然用这么刁钻的角度攻击。
当即转身朝着梅知礼深深作揖:“大人明察,小人与郭公子惺惺相惜,一时气急,但小人之言绝无出错,那范健武学修为极深,郭公子出行俱有七品武者随行,等闲人近不身,定然是范健无疑。”
他哪怕顶着这么大一个帽子也要扣死我...范健眯了眯眼,一时间想了很多事情。
寒山居士在京都之时暂住礼部尚书府,此事知道的人不少。
今日清晨的京都邸报揭露寒山居士乃北齐细作之事,按理说郭优之不应该在这个档口状告自己。
莫非,是郭优之许诺了贺宗炜什么不可拒绝的好处?
郭优之是礼部尚书,能被他许诺的,对于读书人而言最不可拒绝的,恐怕就是进入朝堂了....这里或许还有李韵瑞的意思也说不定。
上方,梅知礼一拍惊堂木:“贺宗炜,毫无证据胡乱指正,两位范公子乃司楠伯府公子,岂能做那等深夜打人之事?二位范公子既然说有靖王世子殿下陪同,便请世子殿下前来京都府作证。”
此话一出,贺宗炜不惊反喜,立即高声道:“府尹大人说的是,是小人思虑不周。”
此话看似是在喝骂贺宗炜,但实际上是在说:
范贤和范健是司楠伯府的人,会有以势压人的可能性,你需要找出证据来。
后面又说要请靖王世子李弘城前来作证,但靖王世子作为皇室众人,岂能轻易前来?
世子不来,范健和范贤的罪名,就很容易做实。
然而,这群蠢货不知道的是,靖王世子作为二皇子的人,二皇子可巴不得太子那边往死里得罪范健和范贤二人呢。
当下,梅知礼就道:“来人呐,前去靖王府,请世子殿下前来京都府。”
然而话音未落,堂外便传来一道声音:“不用请了,我已经来了。”
声音落下,一个穿着金色长袍,面容和善的年轻人跨步进入屋内。
所有人都朝外看去,果然是李弘城来了!
不过范健和范贤,倒是在外面的围观群众当中,看到了范婼婼,当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
是婼婼请来的李弘城!
梅知礼听见声音脸色大变,贺宗炜脸色也变得极差。
前者连忙起身下台,后者连忙躬身作揖:“见过世子殿下。”
哪知李弘城根本不搭理,只是朝着范健和范贤微微颔首,旋即转身走到旁边,朝着空无一人的门口作揖:
“见过二皇子殿下。”
话音落下,一个踩着布鞋,留着斜刘海的青年,手里捧着一串葡萄一边吃一边跨步进入屋内:“好热闹啊。”
梅知礼和贺宗炜头皮发麻告。
然而,还没等二人作揖行礼,京都府外的大堂外,一道高声传入大堂:
“太子殿下到!!”
.......
第一百一十八章:京都府对峙,葫芦喆救哥哥!
梅知礼刚刚行礼,突然听到李弘城恭敬作揖,紧接着传来二皇子的声音:“好热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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