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别人练武我修仙,震惊北凉 第67章

作者:天榜帝王

  “春?”李韵瑞稍稍愕然片刻,失笑道:“郭宝坤拿寒山居士的诗都输了?”

  大丫鬟脸色阴沉的点了点头。

  李韵瑞轻笑着说:“莫要如此,输赢乃常事,寒山居士文章尚可,诗词输给能作出《将进酒》的范健,倒也不冤。”

  大丫鬟见着李韵瑞如此淡定作态,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时之间有些哑然。

  李韵瑞轻笑道:“把范健的诗念给我听听。”

  当即,大丫鬟便将范健的诗词念了出来。

  “草色遥看近却无....这一句写的极妙.....绝胜烟柳满皇都,我总觉着,此句有更深的意思,还有何事,说来听听。”

  “殿下慧眼,今日诗会,那贺宗炜屡屡挑衅范健,而贺宗炜今日穿着,是一件青绿色的长袍。”

  李韵瑞愣了愣,愕然道:“就这样?”

  当下,她便将诗会上发生的事情,解释给了李韵瑞听。

  李韵瑞听完吐出一口浊气,苦笑一声,但语气极为淡定:“这范健着实大才,骂人都能骂得如此动听,如此美妙。”

  大丫鬟咬了咬牙,道:“殿下,今日诗会,范贤也作诗了。”

  李韵瑞脸色大变:“什么??”

  .......

  “陛下,陛下!!!”

  侯公公尖锐的声音从寝宫外传到了寝宫内。

  窗外微雨绵绵,寝宫内,庆帝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衣劲装,手中拿着一个弓箭箭头,将其安装在箭身,旋即眯着眼看了看,听到声音,他动作不停。

  侯公公弓着身,一路小跑进寝宫,在寝宫外轰然跪地,大喊:

  “陛下,陛下,诗会结束啦!!”

  庆帝的威严的声音传来:“呈上来。”

  “是。”

  侯公公连忙起身,他脸上喜气洋洋,他步伐都轻快不少。

  跑进寝宫,将手中护着好好的,没有被雨滴打湿的宣纸恭敬奉上,穿着粗气,但喜气洋洋道:

  “陛下,今日命题诗会,可谓是精彩绝伦呐,信阳李涟庸出题为‘春’,本来小范公子不打算作诗,而是范贤公子作诗。”

  “首先是郭宝坤郭公子一首月夜赢得满堂喝彩,但之后,范贤公子一首春夜喜雨更是让郭宝坤公子羞得抬不起头。”

  “这时,那贺宗炜贺公子言语挑衅,还道:范健为那司悝悝作‘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莫不是我等读书人还不如那司悝悝不成?”

  “小范公子一句‘你诗词文章可能胜过司悝悝?’问的那贺宗炜哑口无言,这时郭宝坤又挑衅,后来小范公子在半柱香之内作出这首早春,最终赢得满堂喝彩,最后夺魁之时,小范公子的早春以两票之差赢过范贤公子的春夜喜雨,夺得此次诗会魁首0 .... ”

  这时,侯公公见庆帝拿起了最后一张纸,连忙说道:

  “诗会结束之后,醉仙居司悝悝出现,言:君送我一诗,我赠君一曲,随后舞了一曲早春,诶呦,那身段儿扭的真好。”

  突地瞧见庆帝脸色微微一变,侯公公连忙道:

  “司悝悝一舞完毕,与小范公子攀谈,小范公子为其再作一诗:京都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陛下,今夜诗会连出四首诗,那范贤公子往日名声不显,今晚诗会上可谓大大扬名了呀,我南庆文坛,终于有大兴之兆了陛下,往后那北齐人,料他们再不敢小觑我南庆文坛咯。”

  说完,侯公公眼神微变,连忙跪倒在地:“老奴见我南庆诗坛再出佳作,情难自已,望陛下恕罪。”

  庆帝眯着眼睛,“你确定,这《春夜喜雨》,是范贤做出来的?”

  “老奴确定,而且那李涟庸与郭宝坤公子有过眼神交流,但范健公子定然不认识,而且范贤和范健在作诗之时并无任何交流。”

  “这么说来,这范贤的诗才,不下范健?”

  “陛下,此乃我南庆文坛大兴之兆,可喜可贺啊,老奴斗胆,恳请陛下为二位范公子赏赐。”

  “赏赐一事为之过早,我看0.5,就文斗之后再赏吧。”

  “是!”

  庆帝挥了挥手,侯公公说道:“陛下,老奴此前前往鸾凤宫,但长公主言已知晓此事,因此诗句老奴并未送出。”

  庆帝眉头轻轻一挑,挥了挥手:“出去吧。”

  “是,陛下!”

  侯公公恭敬磕头,转身离去。

  庆帝起身,将方才做好的箭矢搭在弓上,他拉弓如满月,将手放开。

  “咻”的一声,箭矢极速冲出。

  咚!

  箭矢将寝宫外,进殿门口的一个盔甲正中心,稳稳射穿,发出嗡嗡声响。

  正在一旁的侯公公脚步突然一顿,额上冷汗直流。

  身后庆帝威严声音传来:

  “诗词终究小道,若要让北齐尊敬,需得出书立著,扬我南庆文坛之威。”

  侯公公头更低了,迈着细碎的步伐远去。

  .......

第一百零二章:前往藏书阁,设局揍宝坤!

  随着司悝悝下台,现场的诗会爆发处了今晚以来最为热烈的喧闹声。

  有的在讨论司悝悝曼妙的舞姿,有的在讨论司悝悝的才华,有的在讨论范健的新诗,有的在讨论范健与司悝悝之间那些不得不说的小故事。

  场中男子慷慨激昂,场中女子羞赧掩面,好不快活。

  主桌上,李弘城举起酒杯示意:“小范公子今日夺得诗魁,弘城所言尽皆算数,不知小范公子选择何种奖励?”

  范健举起茶杯喝了一口,笑着道:“听闻皇室藏书阁藏书无数,其中有不少武学典籍,我想观摩一二。”

  李弘城哈哈笑道:“藏书阁小范公子自己便可进去,不过今日弘城正好无事,便带小范公子进去一观,此不算在奖励之中,若小范公子还未想好,便当弘城先欠着,如何?”

  李兄,你真是一个君子,不像我哥,直接就是个贱人....范健举杯:“如此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哈哈,小范公子的京都有佳04人,当是佳作,等公子长大些,定是个风流人物,弘城佩服佩服。”

  啊这,我还小啊,小范健正处于嗷嗷待哺的年纪,怎么能这么说呢.....范健看了一眼窗外,此时夜幕已然笼罩整个京城,绵绵的细雨中夹杂着微风的呼呼声。

  他道:“此时为时已晚,要不,现在就去?”

  李弘城大笑道:“小范公子在一石居门前一掌拍飞郭公子扈从,想来武学品级不差,也罢也罢,弘城还想明日再带公子前去,但武者见武学典籍正如读书人品了佳句文章,弘城便陪小范工子前去吧。”

  说完,他转头看向了范婼婼,正要说话,突然瞥见范贤,到口的话锋突然一转:

  “范公子和婼婼姑娘可要一同前去?”

  范贤和范婼婼对视一眼:“嗯,我也去看看吧。”

  范婼婼早知道范贤和范健的主意,她需要过去牵制李弘城呢,当即点头道:“那我也随兄长和弟弟过去看看。”

  李泓城轻轻点头,虽然表面平静,但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喜意。

  范婼婼作为京都为数不多的才女,仰慕她的才子,在京都可如过江之卿般数不胜数,李泓城自然也在此列。

  “既如此,那便现在就出发吧。”李泓城站起身,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抱拳道:

  “诸位,泓城与范公子还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诸位吃好。”

  “世子殿下请便。”其余人纷纷告别。

  范健何返现也起身辞别,范若若行礼了之后,一众人向外走去。

  一个家丁打扮的人呢突然跑来,递了几把油纸伞给李泓城,李泓城分别分给三人道:“藏书阁距离望晶楼只有一街之隔,走过去吧。”

  几人都无异议,大暖男李泓城看向范婼婼道:“婼婼小姐以为如何?”

  范婼婼轻轻点头:“无碍。”

  李泓城这才率先走向外面儿。

  范健跟在范贤身边,低声道:“学着点,看看人家这暖男,下雨还要关心女子是否能走,不像你,打扮的跟个乞丐似的跟人家女孩子见面。”

  犯了个贱,范健立即朝前边跑去。

  范贤勃然大怒,但范健走上前直接和李泓城开始攀谈,范贤又不好发作,只骂了声贱人,便不再理会,匆匆跟了上去。

  就这样,范健、范贤、范渃渃以及靖王世子四人,冒着雨径直往藏书阁的方向而去。

  京都藏书阁,乃是整个庆国的藏书中心,堪称南庆藏书之最。

  其中典籍、古学、文献、武学等,天下少有能与之媲美者。

  而关于这次藏书阁之行,范健一是借机伪造殴打郭宝坤的不在场证明,另一个便是想在那藏书阁中看看能否找到一眉道人的另一半长生手札。

  路上,细雨飘飘,轻轻敲击在千家万户的房檐上;

  正巧应了那句诗: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一点风,一点雨,三两道人影,撑伞踏水而行,于地上留下一道道修长的影子。

  偶尔一旁有未带伞的人儿冒雨前行,慌不择路。

  “我南庆虽武强文弱,不过藏书阁之底蕴,并不逊色于北齐。”

  “就连那庄墨韩,也曾慕名而来,苦学多日,受益匪浅。一会儿范兄看了,自然明了。”

  “喏,就是那儿了,应该还不曾关门。”

  众人随着李泓城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赫然耸立着一座古朴高耸的建筑。

  “若如此,期待之至。”

  范健点了点头,同范贤对视了一眼后,几人随即加快了脚步。

  因为现在已经亥时了,而郭府家教严,郭宝坤必须在子时前回府。

  饶是今晚有诗会相邀,想必也不能太637晚,所以要想从郭宝坤嘴里套点话出来的话,他们还应该抓紧时间行动。

  “到了。”

  几人又行了有三两分钟后,终于来到了庆京藏书阁大门前。

  还未进入,便觉一股厚重、沧桑之感,扑面而来。

  “来者何人!”

  大门口,“藏书阁”三个笔走龙蛇的大字两旁,值班守卫的两名兵士往前跨出一步,眼神警惕地盯着面前出现的不速之客。

  胸口盔甲上的貔貅图纹凶煞且狰狞。

  “靖王世子李泓城,携挚友前来一览藏书阁之文学精妙!”

  带头的李泓城率先跳上面前的台阶,在将油纸伞放在一边的空隙,也随手掏出一块金黄色的令牌来。

  两名兵士在查验完过后,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走上前,抱拳道:

  “藏书阁内,除却天字号藏书以外,殿下都可随意查阅。”

  说完,便让开了,继续像藏书阁前的两座石狮子一样目视着淅淅沥沥的前方。

  而李泓城在对那名兵士点点头后,也是回过头来向范健等人介绍道:

  “诸位,这里便是藏书阁了。”

六  “请随我来。”.

第一百零三章:震惊的寒山居士,露馅儿?

  京都,礼部尚书府。

  郭优之脸色平静,中间一方棋盘,对面的寒山居士脸色微微有些凝重。

  不再如之前一般风轻云淡。

  “居士可有心事?”

  寒山居士回过神,摇头道:“倒没有心事,只是今晚诗会结果尚未可知,心里还是没底。”

  郭优之轻笑道:“居士大可放心,居士那首月夜乃是难得的佳作,今晚又是命题诗会,极短的时间之内,那孩童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寒山居士摇了摇头:“我心里总有股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