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榜帝王
......
第六十八章:见太傅,从儋州刺杀始,我已入局!
用完早膳,在跟着范僻出门之前,范健看向范贤道:“哥,下午要用的东西别忘记了,可要准备好,我中午散学回府,咱们就出发,下午就不去宫里了。”
范贤闻言点头道:“放心,另外,今日虽有太傅,但也保不齐会有其余跳梁小丑,注意安全。”
范健笑道:“放心吧,经历昨日一事,等闲人不会轻易出手了,他们要行动,今天下午的靖王府诗会才是重中之重,早上的宫学不至于让他们大动干戈。”
“话虽如此,但还是得万分小心。”
“你先考虑考虑你下午过去怎么扮演角色吧。”范健怼了范贤一句,一溜烟跟上了司楠伯大人。
范僻双手背在身后,向外走着,察觉到背后的跑步声,没有回头的说道:“下午诗会,如若郭宝坤和贺宗炜轮番出手,再安排几个人,你当如何?”
范健冷哼道:“一群沽名钓誉的无耻之徒,纵是来几个,就是来一百个一千个,我又有何惧?”
感谢九年义务教育让我背到好多经典诗词!
范僻脚步轻轻一顿,继而继续行走,龙行虎步步步生风,道:“我之前就教导你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山外有山,我平了那山,人外有人,越过便是。”
范僻在范健看不到的前方,嘴角微微扬起一抹不自觉的弧度。
我操,我好像知道那些主角为什么喜欢说中二语录了...我的不灭之魂被点燃了!
范健快步跟上了范僻的脚步。
坐上马车,还是同样的路线,向皇宫方向驶去。
车内,范僻坐在榻上,右手捧着书籍仔细阅读,对面的范健则内视自身,发觉二十二颗星全力运转,基础吐纳法在体内自动运转,几乎无时无刻不再充盈着体内的灵气。
“要不了多久,就能突破至八品` 〃。”范健心想。
这时,范僻突然将书放在桌案上,道:“你可了解靖王?”
满口疯言疯语的老农.....范健摇头道:“并无了解。”
范僻说道:“靖王一生坎坷,如今悠闲在家,整日都一副不着调的模样,从不过问宫里的事情。”
范健疑惑道:“皇室子弟岂能完全脱离?”
“靖王做到了。”范僻继续说道:“李弘城乃靖王独子,儿时曾与二皇子一同在太傅座下学习。”
“靖王世子是二皇子的人?”范健‘大惊’道。
“昨日之事,不知道是不是老二授意,但今日诗会,以老二的性子,定会到场,老二手下有剑客,名谢必安,被称为京都第一剑,以快剑闻名江湖,防着点儿。”
范健点头道:“晓得了。”
“京都局势风云诡谲,从你决定入京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卷进这个漩涡了,昨日初到京都,短短两日发生这么多事情,可有后悔?”
范健摇头道:“后悔倒是没有,只是父亲您有一点说错了。”
“什么?”
“其实,在儋州刺杀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入局了。”
范僻闻言,哑然失笑,道:“总而言之,你虽年幼,但处事老练,又没有像你哥一样被安排了亲事,年龄尚小,不必太过担心,但也不能过于放松警惕。”
“明白了。”
范僻点头不再说话,不消片刻到达午门。
范僻下车径直进入了皇宫,范健则是在原地等候。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之后,侯公公佝偻着腰,碎步走来,大声喊:“小范公子,请跟老奴同去学宫。”
“侯公公又见面了。”范健笑着说:“有劳公公了。”
“哎呦,范公子昨日下午条理清晰,言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振聋发聩,振聋发聩啊。”
范健边走边笑道:“公公,太傅可到学宫了?”
“才刚到了,公子过去便能看到了。”
范健微微点头道:“今日那郭保国有没有来上学?”
“小郭公子身体不适,今日不来了。”
范健点头,看来此次应该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片刻之后,穿过廊台,课堂遥遥在望,侯公公作揖道:“小范公子,老奴就送到这儿了。”
“谢过公公了。”范健回礼。
侯公公笑道:“` ~小范公子,司楠伯大人今日午时不回府,下午老奴亲自送您去靖王府。”
“公公,我自己去就行了,就不劳公公了。”
“小范公子若有要事,老奴可送公子先行回府,再出发。”
侯公公怕是也要去靖王府,为庆帝抄录今日之诗,也或许有监视,审视自己的意思,见他眼神坚决,范健没再坚持,道:
“那就劳烦公公了。”
侯公公作揖后退,转身离去。
待侯公公走后,范健走到门口,看向课堂内部。
七八个小孩端正坐在课桌前,昂首挺胸,台上,一位坐在木质躺椅上老者微微眯着眼睛,老者前方,一个穿着教书先生长衫的男人手拿戒尺,正在讲课。
讲的并非其他,正是范健昨日作的那首《草》。
见范健到来,那先生放下戒尺,道:“这位公子,可有要事?”
见过范健的人并不多!
范健作揖道:“范健见过先生。”
“范健,你就是范健?”那先生突然疾步冲来兴奋的问:“红楼是谁写的坚?”
范健顺势做出茫然神色:“啊?先生所问,范健不知啊。”
“那你昨日为何?”
“我家姐姐也钟情红楼,仅此而已。”
“原来如此。”那先生点了点头,旋即让开身位,道:“太傅在里面。”
“谢过先生。”范健向内走去。
只见同时那躺在躺椅上的老者拿掉了蒲扇,微微睁开眼袋浮肿的双眼,消瘦到面皮松垮的脸上泛起笑意,但声音却中气十足:
“你就是那个,写出春风吹又生的小天才?”
.......
第六十九章:太傅提醒,庆帝追求长生?细思极恐!
“你就是那个,写出‘春风吹又生的小天才?”
“天才不敢当,侥幸得诗实属偶然,范健见过太傅。”
“年纪轻轻不骄不躁,已是不错。”太傅看着风烛残年的模样,但拄着拐杖站起身却是步伐厚重,一点儿也看不出老人的样子。
他上前道:“我,最恨同窗相互攻讦,同时,也教天下学子,文人要有文人的风骨,你很不错。”
“太傅谬赞。”范健连忙作揖,受宠若惊。
太傅摆了摆手,道:“听学宫里的那些小家伙说,你也要去参加靖王府的诗会?”
太傅说这个做什么?
范健躬身道:“正是,靖王世子殿下相邀。”
不得不去!
太傅点头,突然话锋一转,道:
“我有位老友身在京都,昨日晚间与他见了一面吃了些酒,说他近日刚来京都不久,借住朋友家中。”
什么意思....范健眉头轻轻一挑:“太傅的意思是?”
太傅并未正面回答,只是道:“他暂住于礼部尚书府。”
郭优之....范健瞳孔轻轻一缩,而太傅的下一句话更是让范健瞪大了眼睛。
“我那位好友,桃李天下,都尊称其为,寒山居士。”
“寒山居士?”范健大惊。
寒山居士...小胖子613郭保国说他曾在儋州悟道,而郭宝坤的车内也有寒山文集。
他竟然是郭优之的好友?
寒山居士北齐人,一个月之后北齐使团入京要辱庆国文坛,作为北齐大家,他这个时候来京都做什么?
与此同时,范健察觉到,自己的到来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整个历史的进程和发展。
首先是自己,其次是并未出现过的郭保国,现在又有了寒山居士.....看来不能有凭借上帝视角就能无惧一切的想法了。
自己只是穿越,但现在显然有了不存在于原本世界的人物出现,这就导致,或许之后看过的情节根本不会出现,但也有可能会多出许多连他都不了解的事情。
这些都是有可能的..
另外,一眉道人的手札极有可能在庆帝的手中,我要如何寻找呢...来京两日毫无头绪啊.....
如果真在庆帝手中,那庆帝心中定然也已种下了一颗向往长生的萌芽,不然的话何故将其保存。
再者,如果另一半手札真在庆国的话,那另一半为何会出现在大东山上的庆庙内,这是否是谁故意而为之?故意设的局。
一双眼睛,洞察一切;一双大手,更是于暗中搅动风云,推波助澜!
帝王城府,着实恐怖!
范健浮想联翩,微微失神,太傅也丝毫不怒,反而是坐在旁边饶有兴致的看着范健。
片刻之后,范健睁开眼,施礼道:“谢太傅。”
“只是稍微提醒而已,当不得谢。”太傅慵懒地躺在躺椅上,道:“你可了解寒山居士?”
“读过文集,但不甚了解。”
不,要不是郭保国说,我甚至不知道寒山居士是谁...
太傅轻声道:“三十年前,他曾被誉为北齐文坛第一诗人,肆意狂狷,当时最出名的是当地一位知府公然得罪他,被他用了七首连诗给硬生生气死了。”
我操,这么牛逼.....范健期待道:“然后呢?”太傅继续道:“二十七年前,庄墨寒出手,一首诗压倒寒山,寒山从此封笔,至今再无诗词问世。”
他在提醒我,寒山居士诗才不容小觑,且今日靖王府诗会,郭宝坤的诗大概率会是寒山居士给准备。
范健作揖道:“谢太傅提醒。”
“哈哈哈。”太傅拍着范健的肩膀,道:“老夫期待你在靖王府诗会上的诗词,今日本决定要讲学,想想还是算了,你们自习便是。”
说完,拄着拐杖转身离去。
教书先生送走太傅,进入课堂,朝着范健温和一笑,便上台继续讲课。
范健在下面饶有兴致的听着....但听着听着他就疑惑了。
为什么这句诗表现了作者愤怒却依然积极向上的心态啊.....我怎么不知道?
我靠,这句诗返璞归真原来是真个意思,这我还真不知道。
嗯?昂扬激进也就罢了,思乡之情过分了吧老师...
范健心里有无数个槽吐不出来,卡在脖子里难受的打紧。
突然,就在这时,范健耳廓一动,后方传来小声谈论的声音,同时,后背感受到了一股极具敌意的目光。
范健眉头一皱,灵觉中,坐在自己后方的两个少年窃窃私语。
“文采斐然有个屁用,能上阵杀敌吗?”
“就是,我家祖爷爷可是威武侯,上战场杀过敌的,我爷爷告诉我长大了手里要拿长枪,可不能拿笔杆子,拿着笔杆子的读书人最坏了。”
范健眉头一皱,转身道:“啊,那你为什么还要来上学啊?”
那小孩被噎了一下,小脸蛋憋的通红,憋出来一句:“关你何事?”
旋即转过头去。
难道不是针对我....范健感觉自己过于草木皆兵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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