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榜帝王
礼部尚书之子和司楠伯府儋州来的私生兄弟,要于明日靖王府文斗.....想想就很有噱头。
一个是成名已久的京都阔少,一个是一诗成名的三岁孩童,这俩人在诗词上的交锋,可谓一大看点。
当然,这种事情定然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
不过范健浑然无惧就是了。
想到这儿,范健轻笑了声。
他所追求的,可不是声与名,利与财。
而是…长生!
所以这一切对他而言,不过都是无关紧要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范健,想什么呢,走了。”
就在范健还在心底里盘算着的时候,范贤的喊声又将他给拉回到了现实。
抬头一看,只见司楠伯府的马车停在不远处,就只剩下他和范贤没有上去了。
“来了。”
略微摇了摇头后,范健赶忙跟了上去。
而见弟弟上车后的范贤在跟滕紫荆对视一眼后,也一脚迈了上去。
“驾…”
等到众人都坐好以后,滕紫荆便驱使着马匹沿着原路返回了。
马车内。
范贤看了一眼弟弟妹妹们,道:“明日诗会龙蟠虎踞,郭宝坤定然会有所准备,健儿,你可有把握?”
他那个眼神很轻松,但带着些许挑衅,就好像在说:你行不行啊臭弟弟,不行让我来。
范健白了他一眼,没搭理哥哥这个贱人。
范贤拉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道:“待会儿你们先行回府,我出去一趟。”
范婼婼和范思喆疑惑地看着他,范健微微皱眉,旋即,范贤的耳中传来范健的声音:
“你要去检察院?”
范贤诧异地看了范健一眼,轻轻点头,然后对着范健做了一个急切的表情。
好像在说:你的千里传音什么时候教我?
范健没搭理他,传音道:“若有机会,看看陈屏屏在不在。”
若有机会看看我的二爸爸在不在....范健内心想,关于庆帝试探自己的事情,暂时不能和陈屏屏说,但关于东义城和北齐使团入京的事情,倒是可以听听他的见解。
毕竟,陈屏屏也是一个老银币啊,还是手段极其狠辣的一个老银币。
范贤脸上的表情乱动,范健好一阵思索,才看出来:不教我千里传音,我就不帮你看。
范健传音说:“你爱看不看。”
砰!
车内,安安静静的范贤突然一个暴栗,敲在了安安静静地范健头上。
范婼婼和范思喆面面相觑。
敲完范健,范贤看了一眼窗外:“走了。”
说完,掀开帘子就下了车,刚下车不久,范婼婼正要问问范健怎么回事儿,突然,前面的滕紫荆沉声道:“前面有辆车0 .... ”
范健眉头一皱,连忙掀开帘子看了一眼。
我操,林皖儿的车....范健想起刚才范贤的暴栗,眼神渐渐亮起,嘴角逐渐张扬且变态。
库库库的笑了起来。
一炷香之前,京都,皇家别院。
一辆马车缓缓驶离,马车内,坐着三个形色各异但体态优美的女子。
其中一个坐在主位上,她一身白色常服,头上一根银簪,长发披在身后,面容有种病态的白皙,眼神柔弱,却独增了几分惹人怜爱的独特气质。
手持白色手帕轻轻掩嘴,轻咳几声,一眼看去就让人很有保护欲。
盘坐在榻,长纱下摆散乱在地,但却依旧能看出其窈窕的身段,盈盈细腰不堪一握,声音有些低迷,却有独特的柔弱魅力的说:
“此行去范府,是为退婚,范贤公子虽初到京都,但其弟弟早间在宫学一诗成名,极具诗才,想来作为哥哥的也差不到哪儿去,退婚一事,应当会答应。”
身旁,穿着红色劲装,红色披风折叠在侧,扎着高马尾的英气女子,极具特性的剑眉轻轻挑起,手一挥,道:
“但愿那范贤是个识趣的,若缠着婉儿你不放,本姑娘一剑砍了她!”
坐在叶灵儿对面,穿着青色衣服的丫鬟小樱白了叶灵儿一眼,抓着林皖儿的手,轻拍道:
“小姐,儋州文风极盛,京都有名的书生几乎都去儋州求过学,那范贤在那种环境下长大,应当是个温文尔雅的公子。”
说着,似乎觉得车内气氛过于沉闷,轻笑着打趣:“说不定啊,小姐与那范贤一见面,就不想退婚了呢。”
“小樱。”林皖儿轻拍0.5了一下小樱的手背,嗔了一声,主仆二人关系一直不错。
但林皖儿的脑海中却不自觉的想起了昨日在庆庙的那个少年。
突然,林皖儿手持手帕轻轻咳嗽几声,黛眉紧蹙,拿开手帕,上面赫然有一滩血迹。
小樱和叶灵儿脸色大变:“皖儿(小姐)。”
叶灵儿担心的看着她:“不妨事吧?要不先回府休息,改日再去?”
林皖儿轻轻摇头的说:“不碍事儿。”
她盯着血迹,似乎想起了什么,嘴角微微一勾:“吐着吐着,就吐习惯了。”
说完,不自觉轻笑了声。
小樱和叶灵儿对视一眼,从未有过男女之情的她们,并不知道林皖儿这幅模样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这位小姐很不对劲。
片刻之后,前面的车夫喊道:“小姐儿,前面有辆马车。”
叶灵儿掀开一看,旋即拉上帘子,道:
“是范府的马车。”
......
第六十二章:范健邀约林郡主,整蛊范贤!
“马车?”范婼婼轻轻皱了皱眉头,正要说‘让开便是’,突然只听前面的车上传来一道声音:
“可是司楠伯府范贤范公子?”
“找哥哥的?”范婼婼当即脸色大变,哥哥刚走,这该如何是好?
正思索间,前面突然再次传来呼喊:“车内坐的可是范贤范公子?”
范婼婼眉头紧皱,睁开眼一看。
范思喆瞪大眼睛看着她,眼里有茫然之色。
范健学着范思喆瞪大眼睛看着她,眼里有茫然之色。
两个蠢弟弟.....范婼婼心思百转千回,眼见对面声音再次响起,范婼婼硬着头皮说:
“哥哥身体不适,有何事可转告与我。”
“原来是婼婼姑娘。”
车外传来声音,紧接着听到一阵脚步声,范婼婼掀开帘子一看,一个身着红衣劲装的女子,披着披风疾步走来,步步生风,英气逼人。
她并没有像寻常女子一般行裣衽之礼,反而大大咧咧抱拳道:
“04婼婼姑娘,令兄可在车内?”
范婼婼放下帘子,走下马车,行礼道:“原来是灵儿姑娘,灵儿姑娘找家兄何事?”
叶灵儿不回答,只是问道:“若令兄在车内,可方便下车一见?”
范婼婼心思百转千回,就在这时,车内突然蹦下来一个小小的身影,看着约莫十岁左右,面容白皙,如粉雕玉琢,却又没有少年的稚嫩,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极为俊俏。
他走上前,站到范婼婼身边,嗓音醇厚,却带着少年独有的清亮感,道:“范健见过灵儿姐姐,灵儿姐姐可是找家兄的?”
叶灵儿眼里闪过惊喜神色:“你就是今天早上那个,野火烧不尽的范健?”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草一样....范健轻笑着说:“如若灵儿姐姐说的是打脸了郭保国的那个范健,那应该就是在下。”
叶灵儿扑哧一声,道:“你这小孩儿说话真有意思。”
然后只见范健朝着范婼婼道:“姐,你先进去,应该是林皖儿来了,我去说。”
“你去?”范婼婼不相信,你刚刚还跟范思喆一样,那眼神很是茫然呢。
范健解释道:“我是哥的亲弟弟,她们应该信得过我,早上那首诗颇有名气,不至于防我,再者说了,两辆车堵在路上也不是个事儿,我还没到男女大防的年纪,直接上车跟他们说,放心吧。”
范婼婼一想,也是这么个理儿,人家认范健,但还不一定认自己的话呢。
当即道:“那你注意言辞。”
“放心吧。”范健回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目送她三步一回头的上车之后,转头看向叶灵儿,道:
“灵儿姐姐,可否邀我上车一叙?”
叶灵儿警惕地看着他,见范健双眼黑白分明,眼神清澈温和,笑容和善,当即就没了警惕,道:
“也好,那便替你哥哥上车一叙吧,跟我来。”
说完,率先走向了那辆马车;范健则紧跟其后;
这边,范府的马车内,范思喆掀开一角帘,问道:“姐,二哥干嘛去那辆马车啊?”
范婼婼见到范思喆,气不打一处来:“你看看健儿,再看看你,人家都跑过去解决哥哥的问题了,就你在这儿坐着。”
范思喆懵了:“姐,二哥从小聪慧,我从小就被父亲说烂泥扶不上墙,你指望我去解决问题?你怎么想的?”
范婼婼一听,愣住了。
好像是这么个理啊...当即眉头一竖:“你还敢犟嘴?”
啪,范思喆条件反射地跪在了车辇的地板上。
同时。
另外的那辆皇家别院的马车内。
范健踩着小台阶,提着下摆,掀开帘子进入车内,看见了这位身轻体柔易推倒的大女主姐姐。
她独坐于那里,不染纤尘,有种惹人怜爱的美。
不过范健对她毫无想法,一来是范贤的内定,二来,这姐姐哪有亲爱的理理姐姐好啊,理理姐姐那伟岸的胸怀才是范健的理想型。
不过这些念头转瞬即逝,他眼神清澈,进入轿中甜甜的说:
“健儿见过两位姐姐。”
林皖儿轻轻抬起头,看着这位传说中的范贤的亲弟弟,翩翩俊俏少年郎的模样登时让林皖儿放下警惕,轻声颔首道:
“原来是健儿弟弟,你哥哥在?”
“回皖儿姐姐的话,哥哥近日感染风寒,喉痛无比,不便说话,望姐姐体谅,皖儿姐姐有什么话,可与我说,我代为转告。”
林皖儿轻轻点头道:“范公子初到京都,京都不比儋州湿润,万望公子保重身体。”
顿了顿,她才继续道:
“我知令兄温文尔雅,是个和善之人,所以便直言了。”
说着,她轻轻抬头看着范健,道:“我想知道,令兄对这门亲事,有何看法?”
哈哈哈哈哈,他还和善?我呸.....范健温和地笑着说:“家兄崇尚恋爱自由,婚姻大事自该万分上心,若皖儿姐姐不喜这门亲事,可与家兄详谈。”
听到崇尚恋爱自由,林皖儿心头一喜,与叶灵儿二人对视了一眼,然后皱眉道:
“令兄不是身体不适吗?如何详谈?”
范健轻笑道:“家兄师从费界老师,风寒明早可解,明日下午靖王府世子举办诗会邀我参加,我可与家兄同去,不知皖儿姐姐意下如何?”
林皖儿惊喜道:“靖王府诗会?”
她轻轻吞咽了一口唾沫....诗会,可以偷吃鸡腿....当即小鸡啄米般点头道:“既如此,明日诗会,还望健儿弟弟引荐一番。”
范健沉吟道:“明日诗会,我怕是要与郭宝坤斗诗,不过婉儿姐姐到时候可与我说明位置,610我让家兄前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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