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合雪丶
她先前不只是乖乖吃下去了，还用舌尖在口腔里搅动了好一会儿，让姜槐就这般看着她一点点咽下去，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涩气招数，让姜槐脑袋晕晕，好想好想就此刻把温绾绾按在身下狠狠欺负。
还好，努力掐了一下自己大腿，克制住了。
“是正经问你饿不饿。”姜槐伸出手在少女娇软雪臀拍了一下，温绾绾的小脸埋在他胸口，幽幽的轻轻喘息一声，“绾绾还好啦，姜槐师兄饿的话，绾绾去给姜槐师兄做饭。”
“那我们再躺会儿。”
窗外雨声潺潺，这般舒适慵懒的天气姜槐实在是懒得起床，好在温绾绾可以陪着他一起犯懒，又这么躺了好一会儿，温绾绾的指尖在姜槐胸口画起了圈圈，可却又不说话，姜槐起初还没反应过来，可温绾绾不是画圈圈，就是嘴唇在他的锁骨吻来吻去，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低下头看着温绾绾，“怎么？”
“姜槐师兄……还可以吗？”
“刚才哄了姜槐师兄，该……姜槐师兄哄绾绾了。”温绾绾的声音似乎怯怯的，可眸子里却又透出一丝狡黠，姜槐伸出手捏捏她粉嫩的小脸，“那是想要亲亲，还是想要什么？”
“想要亲亲……亲亲以后的花露……不想浪费……还可以用来欺负……”
姜槐脑袋昏昏。
终于和温绾绾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以后。
温绾绾身上的素白宫裙，已经换成了一件大红色的长裙，这身衣裙也是姜槐给温绾绾的，他还没见温绾绾穿过大红的颜色，这样的颜色过于热烈，似乎与温绾绾平日淡然温软的性格不符，可她穿上却意外的好看，红裙衬的她肌肤愈发白皙。他又变戏法一样的摸出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蹲在床边给温绾绾穿好。
温绾绾总觉得让姜槐来给她穿鞋子这件事很羞人，可她的眸子却很明亮，认真的凝望着姜槐的脸颊，指尖轻轻抓着床单，仿佛心跳在不知不觉间悄然变速。
“穿上这双鞋子……还怎么练剑嘛……”
“那就傍晚再练，我去做点吃的，趁着雨停我们出去逛逛？”姜槐朝着她眨眼。
“嗯呐。”温绾绾乖乖点头，表示一切都听他的。
姜槐做好了午饭，和温绾绾在凉亭里吃过以后，他和温绾绾下起了五子棋，这种简单益智的小游戏，他却玩不过温绾绾，轻易便被温绾绾杀了好几个回合，温绾绾望着他的脸颊轻笑，接着被姜槐凑紧，轻轻捏了一下脸，“走啦，去别的山门逛逛。”
温绾绾乖乖站在他身边，被他轻轻牵住了手。
姜槐给她那身红裙，裙边是不规则的裁剪，可却也只露出膝盖下白净纤细的小腿，除此以外微微露出些许锁骨，并未再裸露任何肌肤，不然姜槐可舍不得让她陪着自己逛宗门，他的占有欲可谓超级强烈。
今天两人又逛到了天玄宗的御兽山门，看着山里各式各样的灵兽在弟子的训练下跑跳转圈打滚，姜槐觉得他像是在带温绾绾逛马戏团看杂耍表演。
一身红裙的温绾绾惊艳了好多路过的弟子，许多弟子在看到她的一瞬便挪不开眼睛，接着便被姜槐直视了几秒，匆匆避躲开了视线。
不知何时又下起小雨，于是姜槐撑起伞，和她一同漫步在雨中，走着走着又走到一处凉亭，两人暂时落在这歇脚，四下无人，温绾绾稍微坐的远了些，姜槐一怔，直到温绾绾抬起裙摆下的双腿，将双腿轻轻搁在了他的腿上，眸子无辜的望着姜槐。
于是姜槐的指尖得以落在少女雪白纤细的小腿，大模特摸，还可以褪下她的高跟鞋，揉揉她雪**嫩的小脚。
分明温绾绾的眸子总是那般淡然温软，可却又总有像这般妩媚的小心机，把姜小槐拿捏的死死的。
一直临近傍晚，姜槐与温绾绾才回到庭院里，姜槐去做了晚饭，吃饱饱以后他才拿起木剑，温绾绾褪下高跟鞋，白嫩小脚踩在青石板铺成的地面，姜槐站在她身侧，以自身那一缕微弱灵气引导着她在折枝出剑时，灵气该如何游走，他教的反倒要比楚纤凝教的更好些。
一直到深夜，楚纤凝回到庭院的时候，温绾绾恰好拎着保温的食盒准备离开，她打开门，恰好与门外一身白色道袍的楚纤凝直面，她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楚仙子，楚纤凝淡然问道，“回去了？”
楚纤凝微微点头，接着便走进了庭院里，庭院里的姜槐正坐在凉亭，看见楚纤凝那一瞬，轻笑起来，“师尊回来啦？”
楚纤凝下意识想避躲开他的眼神，可避躲岂不是更说明心虚？
在山底的密室里，当她解开道法的禁锢，欲望会侵吞她的神智，让她在三个时辰里都只知抚慰身体，剩下的时间她要用来重新加固道法，过去她也曾试过自己炼药，来解决这花灵之体的弊端，可她的炼药水平实在不够，这般羞耻的弊端又实在难以启齿。
“回来了。”楚纤凝淡淡回答。
姜槐合上手中在翻阅的古籍，朝着楚纤凝无辜的眨眨眼，“我今天和绾绾去了一趟药铺，准备了一张药方，过两天炼制出来，下个月再到这个时候，师尊可以服下试试效果，虽说不能根治，但应该可以缓解许多。”
楚纤凝很想现在立刻就把这个话题逃避过去，不想再提起，于是淡淡哦了一声，她顺便望了一眼姜槐的面颊，以望气之术，轻易便窥见他今日起码和温绾绾做了三回奇怪的事情，也不知道温绾绾是怎么哄他的，莫不是像什么浮云风华录写的那般，用女子纤足亦或是粉嫩红唇？楚纤凝想到这脑袋莫名有些乱糟糟。
“哦对了，师尊过来一下，我再给你看看脉象，好了解伤势恢复的如何了。”
尽管有些莫名的不情愿，可楚纤凝还是来到了姜槐对面坐好，伸出雪白皓腕，姜槐将指尖搭在她的手腕，眸子刚落到楚纤凝脸上，楚纤凝便别过脸，只留下侧脸给他。
141 不是喜欢吗？
楚纤凝旧伤已经好了三成，再加上窍穴开启，可以一定程度上滋养身体，再过段时间，约莫能好个四成左右。
她的旧伤是因为当初牵动灵气伤及本源，想要治愈需要的灵药都没法靠灵石买到，如果能买到的话，姜槐已经在日日夜夜不眠不休的攒钱了。
每到阴雨天楚纤凝便会身体阴冷，头脑晕眩，小腹还会疼的尤其厉害，若是牵动全身灵气，也会导致灵气逆流，加重伤势。姜槐都记得的，小时候他常常在楚纤凝旧伤发作的时候给楚纤凝揉肚子。
虽然并没什么用，只是些心理慰藉。
“后天早晨我便和温绾绾一起出发去道极祖地，到时候想借师尊的灵舟一用。”
楚纤凝抬手，一梭小小的灵舟出现在姜槐面前，楚纤凝的灵舟并不大，不像洛月观那般气派豪华，但坐下两个人还是足够了，姜槐将其收进储物空间里，柔声道，“多谢师尊。”
“注意安全。”
“放心好啦，只是去道极祖地，进入其中的修士，修为最多也才筑基后期。”
“就算你不怕筑基后期，也要小心背后偷袭暗算，有些邪修可以依靠蛊虫修为来瞒过秘境规则，更要小心防范，不要以为自己有所依仗便狂妄自大。”楚纤凝忍不住叮嘱道。
“嗯，我心中有数的。”
论苟命恐怕没几个修士比姜槐更小心更认真，姜槐只是说说避免让楚纤凝担心而已，真要是遇到危险他绝对跑的比谁都快。
姜槐将棋盘拿出来，摆在两人面前，“下两盘？”
楚纤凝轻轻点头。
温绾绾来庭院里，与楚纤凝学剑完以后，沐浴出来时穿上了一身白紫色的素雅汉服长裙，姜槐与她一同去了一趟紫韵阁，用身上的灵石又购买了一些在秘境里要用到的灵宝，还又陪着温绾绾买了些漂亮衣裙，还有可爱的小袜子。
姜槐又开心的买了几张低阶符纸，回到庭院以后再将符纸自己改良一遍，道极祖地他先前便去过一次，在里面待过半个月，对里面已经算尤其轻车熟路，倒确实没有太多担心的地方。
温绾绾先前并未探索过这种秘境，所以姜槐于她讲解了不少关于道极祖地里的知识，这回天道灵气再现，恐怕这次进入道极祖地的，也都是东域各大洲的年轻小辈，估摸着也都是些十六七岁的少年天才，算下来十九岁的姜小槐都算是老东西了。
想当初他姜槐在道极祖地获得天道灵气，天道结丹，名声在东域也算传出好远，不知道这回又将是谁有资格获得这份天道灵气，名扬东域。
如果可以，姜槐当然想把这回的天道灵气全都抢光光交给温绾绾结天道灵丹。
明日便要远行，姜槐陪着温绾绾到了庭院里，平日里温绾绾都不出远门的，此行来回起码半月时间， 温芙芙自然心有不舍，千叮咛万嘱咐姜槐一定要好好保护姐姐，姜槐点头答应了好几遍，温芙芙才终于放宽心几分。
今晚温绾绾便陪着温芙芙一同睡下，姜槐回了庭院。当他打开院落大门，庭院中心的楚纤凝，此刻正于月光下独舞。
姜槐一时有些愣神，安静凝望着月光下楚纤凝的身影，可门一打开，楚纤凝的动作便停了下来，她一身白裙，显然刚出浴不久。
“怎么不跳了？”
“不想跳给你看。”楚纤凝回答的还真是直白坦然。
姜槐只能幽幽望她一眼，接着忍不住开始碎碎念，“今天看不到师尊跳舞就会很郁闷，很郁闷就会道心不通达，道心不通达就会脑子混乱，脑子混乱接下来在秘境可能做出错误的判断，做出错误的判断可能会遇到危险，遇到危险可能会没命，师尊，你也不想的你的好徒弟就这么死在秘境里吧？”
“好死。”楚纤凝微抬下巴，冷眼望他。
“就看一小会儿，一小会儿。”姜槐委屈巴巴的看着楚纤凝。
楚纤凝别过脸，又过了好几息时间，才缓缓开口，“我只是因为吃了龙血灵丹，身子燥热睡不着，才起来跳舞的。”
“嗯呐，所以再跳一小会儿，好睡觉？”
楚纤凝指了指一边的石台，“你……弹琴。”
姜槐近乎是一念间就跑到了石台前坐好，跑动的时刻仿佛带着风声，他取出古琴，手搭在七弦琴上，眸子无辜眨动，“师尊都会什么？”
“随你……只跳一曲。”
今晚的楚纤凝似乎意外的柔软，姜槐指尖轻抚琴弦，弹奏了一段欢快的曲子，楚纤凝的裙边飘飘，眼眸清冷，脸颊不见半点笑意，可庭院内仿佛暖玉生香，月光照在她朦胧的裙摆，似乎微微透出她衣裙下姣好的曲线。
姜槐尤其恋恋不舍，这一曲他弹了半天也没弹完，楚纤凝不愿打断耳边的琴声，可愣是过去好久，姜槐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手从琴上抬起，接着开始啪啪鼓掌，“师尊跳的要比洛月观好多了。”
“你还见过她跳舞？”楚纤凝的眼眸微抬。
“因为想让洛卿雨跟她学学跳舞，缓和下母女两人的关系，当初在清玄宗的时候就顺便看了两眼。”姜槐理直气壮的解释道。
楚纤凝淡淡应了一声。
或许是因为楚纤凝近段时日对他都太温和了，姜槐的小小欲念变得愈发猖獗起来，他望着楚纤凝的眼睛，忽然小声问，“师尊跳累了的话，要不要揉揉小脚？”
在这句话出口的一瞬，楚纤凝里的温和就渐渐凝结为了冰霜。
姜槐暗道不妙，刚想开口补救，可楚纤凝却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姜槐是坐在椅子上的，楚纤凝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姜槐额头一瞬间便冷汗遍布，可脑袋却又乱做一团浆糊，想不到补救的话语。
楚纤凝伸出手，只是指尖轻轻一点，一阵灵气翻涌，姜槐便从椅子上滚落下去，躺倒在了地面。
楚纤凝冷笑一声，下一秒裙摆下的纤白小腿便已抬起，粉嫩小巧的玉足踩在了姜槐胸口，足尖微微抬起，在姜槐的胸口狠狠碾了两下。
“我有没有劝过你，这几天好好收敛？”楚纤凝的声音冷冽，姜小槐声音颤抖，“错了。”
“错？”楚纤凝的白嫩小脚又狠狠在姜槐胸口踢了一下，“我看你哪有半点知道错了的样子？”
风吹动她的裙边，在她抬起小腿的瞬间，姜槐的视线下意识被她朦胧的裙摆吸引，飞扬的裙摆下楚纤凝雪腻的双腿若隐若现，可他才刚看一眼，楚纤凝的小脚又在他的肩膀踢了一下，“不长记性！”
“把眼睛闭上！”楚纤凝的声调又微微扬起几分，姜槐乖乖闭上眼，面前一片黑暗，可此刻似乎更刺激了几分，楚纤凝的小脚又在他的胸口踢了一下。
可楚纤凝每回都不敢用力重了，她这第八境的修为稍微用点力姜槐就得死的透透的，所以她控制的力道总是从姜槐的反馈来收放，而姜槐……则是不管楚纤凝用多大力气，他都是嗷嗷喊疼，所以每回楚纤凝的惩罚其实都不痛不痒。
“还想揉吗？”
“不揉了不揉了，错了。”姜小槐一副认真认错，洗心革面的模样，声音听上去要多诚恳有多诚恳，楚纤凝却只是冷笑一声，白嫩小脚踩在他胸口上，足尖将他的下巴微微抬起，“下回再听见你说这种话，就不只是踩你胸口这么简单了。”
“那，那踩哪啊？”姜小槐声音颤抖。
“我倒要看看到时你还要不要脸面！”
咦，想想还有点小兴奋怎么办？
“错了嘛……”姜小槐启动了他的撒娇模式。
楚纤凝冷淡看他一眼，总算是将小脚再次挪开，姜槐缓缓睁开眼睛，凝望楚纤凝的眸子，眨巴了一下，过了一两秒，他小声问，“说起来，明天早晨就要走了，师尊，今晚要不要小酌两杯？”
“你好像很喜欢劝我喝酒。”楚纤凝的声音愈发森冷。
“有，有吗？”姜槐声音又开始颤抖起来。
难道他的卑鄙小心思已经被楚纤凝察觉了？
“姜槐……你是不是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师尊都知道什么？”姜槐的心跳变得噗通噗通的，仿佛快要跳出胸膛。
可楚纤凝却忽然没了声音。
姜槐悄然抬头，望见楚纤凝手上拎着酒壶，她的眸子居高临下的望着姜槐，声音满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张嘴，贱狗。”
“啊……”姜槐乖乖张嘴，下一秒楚纤凝便将酒壶倾泻，清澈的桃花酿在半空中划过一道银线，落入姜槐口中，可姜槐的嘴唇都要塞满了楚纤凝还未曾停手，他的喉咙滚动了好几下，有些咽不下了，嘴角都流淌了好多，衣襟都打湿了，楚纤凝冷淡的声音才响起，“喝够了吗？”
按理来说他现在低个头认个错，似乎也就过去了，楚纤凝的小小怨念也发泄完了。
但姜槐忽然脑子一抽，朝着楚纤凝眨了一下眼。
“师尊喂的酒，好甜，香香，好喜欢。”
师尊裙摆下雪腻纤细的小腿忽然抬起，白嫩玉足近乎要抵在姜槐脸上，高高悬着，她的足趾微微绷紧，声音冷淡中透出满满的恼怒，“你很喜欢是吗？”
她手中的酒壶倾斜，清澈酒液落在她白嫩玉足，使她纤白小巧的白嫩玉足此刻变得晶莹闪烁，仿佛落满流光一般，清澈酒液折射着月光的光辉，而那些酒液都从她的足尖流淌，落在了姜槐脸上，姜槐一下子紧闭嘴唇做屈辱状，可耳边又响起楚纤凝冷冰的命令声。
“不是喜欢吗？今日我亲自喂你喝个够，贱狗！”
142 讲理
姜槐心底其实是拒绝的。
这等羞耻play他在书中写过不少，可搬到现实来似乎还是有些太超前了。
但此刻楚纤凝的眉目冷冰，冷冰的声线宛若明晃晃的尖刀，就悬在他的脖颈，他近乎是下意识的遵从了楚纤凝的命令，嘴唇微微张开，于是清澈酒液落到了他的嘴唇。
楚纤凝第八境修为，瓷白身躯不染纤尘，浑身都是香香软软的，干净的宛若初春的雪花，姜槐如此一想倒是似乎也没什么，可屈辱似乎真的有那么一点，等等，不能逆来顺受姜小槐，逆来顺受惯了就真成小贱狗了！
“师尊……欺负人……”姜槐的喉咙滚动，此刻声音满满透着委屈，声音也含糊不清的。
清澈酒液倾落在她雪白足背，楚纤凝的怒意在此刻才悄然平息，她低头凝望她的雪白小脚，足尖似乎还有酒液在一丝一缕滴落。当她再望着姜槐眼眸里的委屈，却又开始分不清姜槐眼眸里的情绪真假，她总是分不清，可却又不愿意去赌那是假的，或许正因为如此才对他纵容太过。
“现在知道屈辱了？知道丢人了？先前犯贱当贱狗的时候怎么就不觉得丢人？”楚纤凝冷冰冰地将白嫩小脚挪开，足尖轻点在地面，一缕灵气轻易便将她雪白小脚上的酒液尽数驱散，她的眸子再冷淡的看了姜槐一眼，“再有下次，便让你跪趴在地舔干净。”
楚纤凝坐在了椅子上，裙摆下的双腿难得的交叠起来，足尖微微抬起，这般慵懒傲然的姿态，姜槐可没见过几回。
这龙血灵丹的效果似乎真的尤其微妙，让一向淡然冷冰的楚纤凝最近似乎尤其容易展露情绪。
姜槐缓缓从地面坐起来，拿出手帕擦擦嘴唇，委委屈屈的望着楚纤凝，一副要哭哭了的样子，可楚纤凝才不搭理他的委屈，“不许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师尊都这么欺负我了，还不让我委屈了？”姜小槐继续委委屈屈盯着楚纤凝。
可下一秒，楚纤凝便抬起白嫩小脚，足尖抵在姜槐下巴，把姜槐的脸颊抬起，让他的眸子只能望着幽幽夜空，她接着冷声说道，“平日里喜欢当小贱狗，真被当做贱狗的时候，就知道怕了？”
“哪是小贱狗嘛，明明是一片孝心，分明是师尊总把我想的太坏，什么贱狗不贱狗的，如果是师尊的话，舔也不是不可以啦……”
楚纤凝被姜槐这语气恶心的身子一激灵，她仿佛又回忆起昨晚那个古怪的梦，今天欲念在脑海中翻涌之时，她的意识朦胧之际，仿佛梦中的画面又一一遍遍在她脑中浮现，她一时间更是郁闷气结。
“是吗？那我给你机会？”
“好啊。”姜槐的脑袋又低垂下来，无辜的望着楚纤凝，楚纤凝望着他这般眼神，却又一下子将白嫩小脚缩回，接着足尖忍不住在他的胸口踢了一下，将他踢开。
嗯？这回还有一丝娇羞？
姜槐忽然发觉这几天里他见过了好多楚纤凝脸上浮现出的有趣表情，平日里都是极难见到的，等等，原来师尊知道这是在奖励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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