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吃师尊软饭真是轻轻又松松 第336章

作者:合雪丶

  “八境八重啊……”他忍不住轻声呢喃,而对面的姬焕,此刻却已然狂笑不止,滔天的血色灵气在他身旁宛若龙卷般转动,他死死凝视着面前的姜槐,“为了这八境八重修为,我献祭了六百年寿元,只为今日将你斩于此地!”

  姜槐安静站在那,想了想,抬头,朝着他无辜回答,“这话你不说出口,一会儿你输的时候,可能还会体面一点。”

  说罢,他的气息不再掩饰,前段时间捞来的几张经验卷轴一氪,再加上这些天他日夜辛劳的修行,七境八重的修为,此刻于他体内爆发,将裹挟于他的血色魔气尽数驱散,他将手中夜凝剑微微抬起,轻声道。

  “三剑。”

VIP 564 长大

  八境八重的灵气储量,与七境八重,相差约莫有三十倍不止。

  但这可不是三十个七境八重,便可以与一个八境八重修士持平的意思,当修士抵达更高的修为境界以后,便可领悟更多的道法,距离天地的本源规则也更近一步。

  姜槐分明记得,前些天姬焕还是八境二重修为,如今忽然跳跃了六个小境界,要不是他刚才自己碎碎念了那么一句,姜槐都怀疑是不是他也有经验卷轴可以氪了。

  好在他的修为只提升在一夜之间,尽管此刻灵气尤其丰厚,可他的肉身还未完全经历灵气淬炼,不似那般的铜墙铁壁,也并未掌握那么多八境后期才能掌握的道法,姜槐倒也没那么怵,只是这回眸子倒是真的变得尤其认真。

  九境狐族血脉全开。

  龙帝血脉全开。

  霸皇气全速运转。

  即便此刻他修为未入八境,无法完全掌握领域之力,可镜花已然触碰到了化作领域的门槛,也在一念之间,整个密林的世界里,在姬焕的感知中,姜槐的身躯此刻也变得模糊不定,分明两人此刻都出现在彼此视线之中,可感知中却又完全确认不了对方的位置。

  此刻眼眸反倒成为了会骗人的存在,一切便都只能依靠本能的直觉,在姬焕的领域之中,那头顶的猩红血月正在蚕食姜槐的灵气护壁,故此姜槐才会说出三招的话语,三招之内若是不胜,那恐怕就只能是他落败了。

  输了可不好玩,所以他才不要输。

  自始至终,即便是姬焕露出八境八重修为,可姜槐的脸上,却完完全全没有出现一丝一毫他预想中的慌乱与惧怕,他只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就仿佛在说……哦,是这样啊。

  他举起剑,屏息凝神。

  尽管姬焕的气息变得难以捉摸,可他的神魂拥有龙帝血脉的加持,再倚靠着九尾狐族的嗅觉,他还是确定了姬焕此刻的方位,眼眸反倒会成为欺骗自己的幻觉,于是姜槐闭上双眸,紧握手中的夜凝剑,顺便喊醒了夜凝剑中沉睡的小凝,让小凝帮忙一同催化夜凝剑上的符光。

  于是夜凝剑在他手中光芒毕露,仿佛黑夜里散发着光耀的星辰,撕碎了这血月下的黑暗,他的气息,身形,都在一刹那间消失,而在姬焕的感知中,他仿佛完完全全逆转了规则一般,直接从一个点,抵达了另一个点,可这两个点却并未能够连成丝线。

  太快了。

  以至于当他看到那把剑快要抵达胸口的时候,那把剑已然穿胸而过,剑刃的符印在他的身体里肆虐,仿佛往他的胸口强行塞入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剧烈的疼痛让他仿佛快要跳起来。

  唯一的好消息,大概是他身体里那无比汹涌的灵气,只是一刹那就替他掩盖了伤势,血肉在伤口处疯长,终究还是将他剑刃上的浮光与那耀眼的雷霆尽数湮灭,使得血肉重新生长出来,他在一刹那间便做好了决定,在刹那间对着姜槐的身影出剑,姜槐的身影被一劈成了两半。

  可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迹沾染在他的剑锋,那道虚影在一瞬间便在黑暗里消弭于无,以至于他分不清这究竟是道法,还是他中了某种幻术。

  台下的苏蔷眼瞳里泛起了浅粉的亮光,她的眸子透出一丝艳羡,这分明是九尾狐族神通里的分身之术,她当初也是靠着这份神通的演变路径,才有了苏清漪的降生,可那都是她九境之时才参悟的,而此刻姜槐还未到八境,却已然将其参悟出来了?

  姜槐靠着九尾狐族神通里的分身之术,算是为自己争取了出第二剑的时机,此刻他微微勾动手指,银色的龙鳞已然爬满了他握剑的手臂,这是将身体里的龙帝血脉点燃至更加沸腾的征兆,必须如此才能赋予他更大的力,而姬焕此刻已经有所感知,无数血气将他包裹成茧,那些茧中生出一把把飞剑,开始寻找他的踪迹,可姜槐已然纵身一跃,双手持剑,仿佛正在劈柴的樵夫。

  这一剑落在了那个血色的巨茧之上,仿佛切开了一个鸡蛋,只可惜当触及到蛋黄之时,茧中的姬焕已然双手持剑,两人的剑锋触碰到了一起,姜槐反倒感知到虎口一阵发疼。

  终究还是因为他灵气太过浩瀚,这一剑也不顶用了。

  而姬焕则挥剑再度斩向他身躯,可这一次,斩到的却仍旧又只是一具分身虚影,毫不怀疑的说,这一剑若是落在他的真身之上,姜槐也已然化作了两截。

  姜槐如今未至八境,这九尾狐族血脉里的分身逃遁之术,也就只能用这么两三回,故此他只能先暂退一步,轻叹一声。

  看来又只能用那招了。

  他不紧不慢的抬手,而姬焕早已全力以赴,头顶的血月亮起辉光,无数长矛已然悬浮于空,只等他一念便会如雨般落下,这便是他灵气浩瀚的好处,姜槐仿佛已然避无可避,躲无可躲,但此刻他脸上却仍旧云淡风轻,让人恨的牙痒痒。

  终于,姬焕捕捉到他的脸上,还是出现了那么一小缕的愁容,他刚想大笑,却又听闻姜槐开口,“唉,还是得用那招。”

  “虽然知道说了你也不一定会听,但我还是先提醒你一回。”姜槐随手将手中剑刃翻转了个剑花,摆出起手式。

  “把你的所有灵气用于防护己身,这一招我自从灵气恢复满还没用过,我也不知道到底什么威势了,万一控制不住杀了你也不好,我们没那么大仇。”

  说罢,他脸上那一缕愁容便消失了。

  姬焕仿佛忽然明白了,他的愁容并不是因为将要落败,而是因为……他怕控制不住万一一剑杀了他,会有些麻烦。

  于是屈辱与羞愤一瞬间便在他心底汹涌燃烧,可脑中却又想起了那一日在北域皇城中姜槐的提醒,近乎是本能的,大半的长矛被他重新化作防护灵气,用于抵御在身前,而姜槐也终于放心的轻笑起来。

  “接好了,这一招叫……水月!”

  姜槐纵身挥剑,剑光漫天,可剑锋却并非是出向面前的姬焕,而是直指天上那一轮血色的月亮,他此刻已然清楚的知晓,那月亮才算作是姬焕的道法真身,当剑光落下的刹那,遮天蔽日的黑暗尽数消散,那一轮红月被劈斩成了漫天的星辰碎片,再消弭于无,密林里的光线再度倾落下来。

  姜槐安静的站在树荫下,低头,此刻的姬焕身躯尽数碎裂,可却又因为仅存的灵气而在不断修补,但此刻却又已然浑身僵挺,和瘫痪没了什么分别,就连他的双眸都开始变得无神且呆滞,想来神魂也被姜槐这一剑伤的不轻,需要静养很长一段时间。

  而姜槐不过是面色微微苍白,灵气近乎耗尽了,仅此而已。

  台下的楚纤凝嘴唇微张,许久不言。

  而洛月观的眼眸已然仿佛宛若小星星一般闪亮,近乎泛着花痴一般的光芒,手指还攥着楚纤凝手臂呢,指着那投影的光幕,“你看他你看他……当初你捡来的小家伙,现在已经这么厉害了……”

  八境八重,即便是洛月观自己出手对上,她都没有信心必然能胜。

  可姜槐赢的太过轻描淡写,甚至身上都不有一丝一毫的伤势,楚纤凝遥遥的望着那投影中的少年面颊,她忽然站起了身,去到了秘境外的出口漩涡处,安静等候。

  姜槐很快便抓着没了知觉的姬焕走了出来,准确来说是拖着的,姬焕此刻已然动弹不得,但好在还有半条命,只是气海微微破碎了几分,估计刚到手的修为要溢散好多出去,要跌落境界了。

  出了秘境以后,北域亲王便将姬焕的身躯抱住,匆匆忙忙带到了御医面前。

  此刻阳光正好,台下人声鼎沸,楚纤凝一袭白色道袍,安静的站在那里,就仿佛姜槐初见他那时一般,许多年过去楚纤凝的容貌始终都没有丝毫变化,仍旧那般清冷,也仍旧那般好看。

  她脸颊边的发丝被风微微吹乱几分,楚纤凝的眸子安静的望着他,姜槐看着她眼睛,挠了挠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此刻台下尤其的喧嚣吵闹,前来参与者五域大比观赛的修士,有不少前辈,甚至自己的修为都未到八境八重,如今望着一个年岁不过半甲子的修士,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三剑,直接将一个大乘八重的修士伤到不省人事,一时间面面相觑,感慨万千。

  “我说过我会让他们知道,我是楚纤凝最骄傲的亲传弟子。”

  姜槐朝着她轻声念,可楚纤凝却往前走了一步,声音清冷,语调却轻柔万千,“这一招早些便叮嘱过你不要多用,如今身子感觉如何?”

  “还好还好,就是有点晕……”

  楚纤凝熟悉姜槐,一眼便看破了姜槐的强撑,过往他第一次使用水月的时候,在床上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故此她的眉梢才满是担忧,而姜槐为了不让她担心,慌忙摆手,“没事啦没事啦,我晚点睡一会儿就好了,我已经长大了,和以前不一样了。”

  楚纤凝又往前轻轻走了一步,朝着他伸出双手。

  她没有说话,漆黑的眼瞳清冷如初,摊开双手的动作却又那般温柔。

  姜槐微微一怔,下一刹,他便乖乖闭上眼睛,身子倒在了楚纤凝怀里,不再用最后的理智强撑,安心的睡了过去。

  身形单薄的楚纤凝,将此刻已然与她一般高的姜槐轻轻抱起,朝着她的庭院里走去。

  一如许多年前她独自下山剑斩邪修,将那个瘦弱苍白,满脸泪迹的小男孩抱回院落时的模样。

  仿佛这么些年来,她从未改变。

VIP 565 想作弊

  姜槐醒来的时候,鼻尖传来馨香如故。

  无需睁眼,他就知道这是楚纤凝身上的浅淡香气,如今他也身负花灵之体,可却与楚纤凝又截然不同,时至今日姜槐还在迷恋楚纤凝身上的浅淡香味,除却花香以外,仿佛还有些浅淡的茶香,说不清楚。

  他缓缓睁开眼眸,楚纤凝就坐在床边一侧,而他身上盖着的被褥还带着楚纤凝身上的浅淡香气,他缓缓转过头,身子还稍稍有些虚弱。

  察觉到响动的楚纤凝转过头来,轻声道,“你醒了?”

  “我昏迷了多久?”

  “三个时辰。”

  “那还好。”姜槐轻声回答,“如今我修为足够,已不似从前那般,现在除却灵气消耗稍大以外,倒是没什么了。”

  姜槐赶忙把身体无恙的消息告知了楚纤凝,避免楚纤凝担心,楚纤凝轻轻点头,微皱的眉梢舒展开来,顺带淡然道,“你昏迷的时候,有好些人来看过你。”

  “都谁?”

  “白瑾,白梨,君安水,苏蔷,苏清漪,还有那位中州长公主季清漩。”

  “这,这么多啊……”姜槐的声音一时间有些磕巴了。

  如今不再在他面前隐藏心绪的楚纤凝,偶尔也会有变成小醋坛子的可能,故此他稍稍有些心虚,好在楚纤凝似乎并未在意这件事,就只是告知他一声。

  “洛月观就在院落外喝茶,刚才她也一直都在,后来我嫌她太吵把她赶出去了。”

  姜槐顿时间哭笑不得,从被褥上爬起来,却忽然发觉他一身衣衫却没了,姜槐一怔,不解,“我的衣服……?”

  “洛月观说你身上血气太重,便将你抱去浴池沐浴了一遍。”楚纤凝淡然道,缓缓别过脸去,姜槐这才明白了,而楚纤凝已然是站起身,走出门外。

  ………………………………

  穿好衣服的姜槐来到庭院里,一袭紫色旗袍的洛月观正坐在桌边,旗袍下的双腿交叠,穿着珠光色玻璃丝袜的白嫩小脚微翘。

  等等。

  姜槐分明记得白日里她不是这个装束,白日里她穿的可温婉多了,如今这妩媚的衣裙,想来是和他一起沐浴后换的,姜槐来到她的对面坐下,楚纤凝也在一旁,洛月观看见他,眸子便自然亮起,“你这家伙可算醒啦。”

  “我没事。”姜槐挠了挠头。

  “知道你没事。”洛月观忽然轻哼一声,“若是你有事的话,怎么昏迷时候给你清洗身子,你那**都能这般不安分?”

  “哈?”姜槐歪了歪脑袋,洛月观玩味又嗔怪的看他一眼,“你师尊本来和我一起帮你沐浴呢,可她的手才刚刚贴着你胸口几分,你就不安分了,哼,她这家伙就偷懒坐在一边了,看着我帮你沐浴完才安心。”

  “……”姜槐一时间无言。

  “你怎么在这几天里提升的四个小境界修为?”洛月观低头望向自己的白嫩足尖,微微翘起,语调娇柔,可此刻的语气好像是在明知故问,因为那一缕玩味太明显了。

  姜槐开始眼神飘忽,“你知道的,我是天才,一不小心就破境了。”

  “恐怕是和你那好姐姐君安水夜夜笙歌,才来到这般境界吧?”

  姜槐一时间没敢说话,他当初和楚纤凝一同去龙族这事,他也没瞒着洛月观,只是把有些事情一笔带过了,洛月观想追问就打她屁股,几回下来洛月观就不追问了,这回可算是给洛月观逮到机会再度提及了,姜槐只好打哈哈敷衍过去。

  这件事洛月观知道似乎没什么,但若是洛月观还知道他和白瑾做了什么坏事……那说不定洛月观就要幽怨起来了,但这事楚纤凝也是知道的,因为当初他也没和楚纤凝瞒。

  他发觉每当他看到楚纤凝清冷眼瞳,他的所有一切就无所掩藏,反倒一旦有什么事情瞒着楚纤凝,他会因为心虚而不吐不快,而楚纤凝一向不喜欢嚼舌根,想来这种事也不会和洛月观说。

  楚纤凝默默端起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淡然道,“或许不只是与龙帝。”

  姜槐顿时间满头大汗起来,可洛月观此刻却一下子来了兴致,漂亮的脸蛋一下子便凑近过来,狐疑的盯着姜槐眼瞳,“那还有谁?”

  “和,和白梨啊,我和白梨早就亲如道侣了啊……”姜槐磕磕巴巴的回答。

  可洛月观本就是察言观色的高手,此刻楚纤凝在这,姜槐下意识就被压制住了,想说谎神情都变得不自然起来,洛月观别接着追问,“可我听你这口气……仿佛还有事隐瞒啊……”

  “这个,这个……还有,还有季清漩……”

  “我就知道那个女人来看你肯定有原因!”洛月观顿时间一拍桌子,“你和她现在是什么关系?坦白从宽!”

  “这个……”

  姜槐哭丧着个脸,这事他也还没和洛月观提过呢,想着毕竟有关季清漩的声誉,而那时他与季清漩的关系也不如现在这般亲密,但此刻似乎是能说了,可……

  他只好又磕磕巴巴的把近段时间的事又说了一遍,洛月观愤愤的用手指在他的胸口戳了好几下,嗔怪道,“花心!滥情!小混蛋!”

  姜槐没法反驳,只好乖乖照单全收,而楚纤凝却在一旁始终都静默如初,淡然抿了一口茶水,“真的只是如此?”

  她的眸子一望向姜槐,姜槐就心虚,而当洛月观察觉到他的心虚,脸颊一下子又凑近过来,“难道还有?!”

  “这……”

  姜槐已然两股战战几欲先走了,在楚纤凝面前他根本没法说谎,而楚纤凝仿佛就只负责点出那么个由头来,而洛月观则成为了拷问官,他只能乖乖就范,把和白瑾的亲密关系也一并抖落出来,洛月观瞪大眼睛,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可却又不知所言,最终想了半天,鼓起腮帮,愤愤的在姜槐额头戳了一下。

  “小色鬼!”

  “……”姜槐哪敢反驳啊,将眸子幽幽的望向楚纤凝,可楚纤凝却只是清冷又平静的坐在那里,微微仰起下巴,眸子淡然的望他一眼,就仿佛在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好在洛月观并没有要和姜槐爆了的迹象,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姜槐到底都和多少女人牵扯不清了,她反倒双手抱胸,她在庭院里穿的旗袍大多都是这般无袖的款式,因为她团团的饱满而微微露出几分侧乳,如今她双腿抬起,肆无忌惮的将白嫩小脚搁在了姜槐腿上,淡然道,“那你到底都和哪些女人纠缠不清,一个个都说给我听听呗?你今天告诉我,我就不生气,要是往后还有我不知道的……我就咬你。”

  “不许说谎,你师尊就坐在边上镇着你呢,你说谎可瞒不过我,要是说谎,我就踩你……”

  楚纤凝又端起茶水,轻轻抿了一口,安静坐在那里不言不语,仿佛一具凝固的雕塑,姜槐幽幽望着她的侧脸,为什么忽然有种此刻看似是洛月观在拷打他,实则真正在拷打他的人是楚纤凝的奇怪错觉!

  可没办法,他只好先抓住腿上的那两只被超薄玻璃丝袜包裹的玉白小脚,如数家珍一般开始细说起了他的感情史……

  ……………………………………

  姜槐自己都没发觉,他的这些感情史要讲这么久,从绾绾到芙芙,从许清到牧谣,洛月观就在一旁替他掰着手指头数着,后来手指头不够用了,她歪了歪脑袋,于是白嫩小脚便愤愤的踩在了姜槐腿上。

  她腿上的玻璃丝袜好薄,仿佛给她玉白莹嫩的白嫩小脚蒙上了一层轻纱,可这更透出一抹若有若无朦朦胧胧的诱惑,姜槐最近大脑时常颤抖,恶念满溢,于是不敢多看,洛月观听完了所有故事,腮帮微微鼓起,眸子就这么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大抵是最近被拷打的太多,姜槐已经学聪明了,此刻他就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忏悔的模样,他得硬气起来,只要他够硬气了,洛月观的态度就会软下来。哼,这家伙就是这样,找准机会就是得寸进尺,可若是你比她强势,她在你面前就会乖巧如小猫。

  “今晚陪我。”她忽然说。

  “好呀。”姜槐乖乖点头,又过了几秒,洛月观别过脸,“不许声张……”

  她的声音还微微透着一丝心虚呢,姜槐点头倒是点的利索,接着洛月观的唇角便勾了起来,“你起来,我要和楚纤凝下棋。”

  姜槐只好乖乖起身,就在一旁观棋,为两人添茶,可洛月观下着下着又渐渐没了耐心,她的棋艺与楚纤凝倒算是不相上下,各有胜负,属于是姜槐如果不开挂也下不过的水平,甚至姜槐感觉洛月观棋艺要更好些,但就是没耐心,容易急功近利。

  或许是棋局有些无聊的缘故,洛月观托着腮帮,望向面前淡然的楚纤凝,忽然道,“要不我们赌点什么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