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合雪丶
“师尊传给我的。”姜枝的声音仍旧无比冷淡，还隐隐约约透出一丝疲惫。
姜槐来到姜枝身边，将古籍交还给她，轻声说，“我修行过着上面的内容，不必再学。”
“那你开始吧。”姜枝淡然开口。
“姐姐……不回避一下吗？”
“她此刻气若游丝，可未必就完全昏迷，你猜她恢复几分清明，直接将羞辱玷污她身子的你杀死的可能性，是几成？”
姜槐轻轻叹息了一声，他来到了君安水的身前，君安水的身材虽然娇小，可却尤其娇美，但姜槐却总觉得此刻心底空落落的，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淫.欲，只有种说不清的悲凉。
他总担忧一切都是荒诞的徒劳，生与死之间存在着无数对和错，他没法分辨究竟该做些什么，似乎他不论是救与不救，都是错，但这一回，姜枝却等同于替他做出了选择。
他并未因为姜枝把剑横在他的脖颈而感到半点愤怒，反倒姜枝逼迫他做出选择，让他拥有了逃避的机会，不必再背负名为“对错”的枷锁。
君安水这一身裙裳华美，褪下却也并不复杂，姜槐将她的身子微微抱起几分，此刻她还在昏迷着，似乎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感知，她的衣裙被姜槐小心翼翼的褪下，衣裙下的亵衣是白色蕾丝的款式，微微透明，反倒很适合她这少女般的身材。
她的肌肤瓷滑的宛若上好的羊脂白玉，不论姜槐的指尖触及到哪里，满手都是嫩滑盈软，可她的身段却又是那么娇小幼嫩，他总觉得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那般罪恶，以至于姜小槐都有些不情不愿。
姜枝安静的坐在一旁，她的眸子就这么冷漠的望着姜槐，在望着姜槐侧脸的刹那间，她忽然瞥见了姜槐眼眸里的痛苦煎熬。
可这一瞬她却忽然笑了，此刻唇角的笑容满是嘲讽的意味，说不清究竟是自嘲，还是在嘲笑着那位在注视着一切的存在。
师尊，这就是你所期待的吗？这就是你为你哥哥所准备的玩具吗？你所为他准备的一切他真的喜欢吗？此刻他究竟是欣喜若狂，还是痛苦煎熬呢？！
此刻君安水娇小的身子就这么被他轻轻抱在了怀里，宛若任由他肆意摆弄的完美人偶一般，可姜槐却迟迟没有了动作，分明她的衣裙都已然被他褪下，分明他此刻只需把她娇小的身子放在桌上，分开她粉嫩细腻的双腿，引动双修的法诀便好，可姜槐此刻却像个僵硬的木偶人似的，一动不动的站在那。
“你还在犹豫什么呢？是不喜欢吗？”姜枝清冷的声音落入姜槐耳朵。
姜槐回眸，眼眸苦涩的望向姜枝，“我不喜欢。”
“实在做不到，我可以不勉强你，救与不救，你自己选择。”姜枝望着他眼眸里的苦涩，那些痛苦宛若零碎的冰块倾落，熄灭了她心底原本熊熊燃烧的火焰。
她忽然意识到了。
姜槐与师尊是不一样的。
师尊不在意任何事，将世间万物都看做蝼蚁。但姜槐在乎，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做错过什么，此刻却要被迫做选择。姜枝忽然知晓了他痛苦的原因，这并非因为与君安水双修会让他损失什么，而是他认为这么做，违背了君安水的意愿。
正因为尊重君安水的意愿才会感到痛苦，而不是自认为救活了君安水而沾沾自喜。
“我想知道……她为什么不想活下去了呢？”
“她说过了。”姜枝淡淡回答，“我也曾告诉过你，龙帝一族，向来都是王座双生，但她却一人孤零零的坐了千年王座，血脉里的孤独感便是她的心火，将她折磨的近乎发狂，所以她失去了活下去的欲望。”
“我明白了。”姜槐轻轻点头。
君安水娇小的身子被他轻轻放在了一边的桌上，少女银白的发丝披散在肩膀前方，将她娇小的胸脯遮掩，她的身躯摇摇欲坠，被姜槐轻轻扶住。
他身后传来姜枝的声音，“我闭上双眸了，她在昏迷之中，也不会有所感知。待到她醒来以后，我会留在龙族哄她，这并不是你的错，剩下的事情，也不必你再担心。”
即便姜槐的动作再轻柔小心，可面前的君安水身子实在娇嫩的过分，他必须十分小心翼翼，动作缓慢的像是害怕将她揉碎。
VIP 466 本能
君安水处于昏迷状态，故此姜槐引导了双修法门，协助君安水将两人的气息融合，炼化，渐渐他仿佛真的感知到，君安水的身躯，似乎从油尽灯枯，渐渐又恢复了许多生机。
这是一种尤其奇妙的感受，宛若枯木逢春，姜槐仿佛能隐隐约约感受到，她身体里的火焰仿佛在渐渐熄灭，而那些火焰转化为了他修为的一部分，让他先前匮乏的灵气再一次补满，紧急而来的便是突破。
但望着此刻君安水微微低垂的脑袋，姜槐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再进行第二次双修，直到他耳边忽然听见一声冷淡中透出一丝杀意的稚嫩声音。
“……出去。”
他低下头的刹那，正对上君安水睁开的眼眸。
近乎是本能一般，姜槐下意识便听从了她的命令，但或许因为他有些慌乱的缘故，惹的君安水叮咛一声，足趾尽数蜷缩，就连雪白小脚都无意识的翘起几分，她的手指还紧紧攥着姜槐手臂，此刻咬紧牙齿，呼吸变得好急促。
姜槐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半分。
她抬起头的时候，粉嫩唇角还微微泛着一丝晶莹，声音便稍稍有些含糊不清，姜槐即便想辩解万千，可词到嘴边却又尽数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君安水的眸子此刻森冷的宛若刀锋，姜槐稍稍有些喘不过气。
在听到君安水声音的刹那，姜枝睁开眼睛，来到了君安水的身旁。
君安水望了姜槐一眼，又望了姜枝一眼，她抿着嘴唇，却又半天发不出任何声音，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眼瞳里雾气弥漫，渐渐凝结为水汽，在眼眶里打转。
她的眼睫微微低垂，先前愤怒的火焰终究渐渐熄灭，只是眼瞳的色彩仿佛也一并黯淡下来，她终究是轻声开口，声音已然疲惫不堪，“你走吧，我知晓你是为了救我，我不怨你。”
姜槐有些错愕的看向她，但下一瞬君安水的眸子却一瞬间变得歇斯底里，“滚啊！！！”
一瞬之间她宛若暴怒的小母龙，可眼眶却又在这一瞬泛起晶莹泪花，姜槐顿时间变得手足无措，嘴边只剩下了，“对不起……”
“用不着你这个小辈道歉，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君安水别过脸，声音哽咽。
此刻君安水的样子狼狈极了，身上不着片缕，脸颊满是泪迹，上一秒还在暴怒，下一秒却又哭的这般梨花带雨，姜槐默默穿好衣裳，却没着急离开。反倒是姜枝先来到了君安水身边，她伸出手伸向君安水的额头，只是还未触及，君安水却忽然抬起手，将她的手一下子拍开了。
君安水抬头，眸子湿漉漉地看向姜枝，“为什么要这样？”
姜枝沉默片刻，轻声说，“我不愿看着你就此陨落。”
“为什么要救我？我不是说了……我不是说了……我不想再活下去了……我不想再忍受这般孤单了……我不想再一个人在这深海的笼子里……对着镜子说话了……为什么还要再救我……为什么……我拿你当做姐姐，我敬你如长辈……为什么……”
她就这么呆呆望着姜枝，声音沙哑，又透出一丝歇斯底里的疯狂。
从来没有哪个孩子因为自己的意愿而选择来到这个世界上，自从她降生起，陪伴在她身边的便只有数不尽的孤独与寒冷，既然从出生的那一刻便满是痛苦，活着成为另类的酷刑，死反倒成为了解脱。
当一切沉寂于黑暗里，再也不怕孤单，再也不怕痛苦，再也没有烦恼。
君安水的眼泪变得愈发肆意汹涌，此刻真切宛若嚎啕大哭的孩子一般，她的泪滴一颗颗落下，落在地面的那一刹，却又化作晶莹的钻石。
龙帝的眼泪是这世间最珍贵的珠宝，此刻在地面叮叮叮的滚落，她的手指紧紧攥着姜枝手臂，眸子凄厉的望着她，既是委屈，又是痛苦。
姜枝没有说话，只是再抬起手，将手掌轻轻按在了她的额头，她能够感知到，君安水的寿命仅仅在这一次以后，便被延续了千年以上，她的身体里也拥有了天道权柄的种子，只要她将身体里的天道权柄尽数炼化，往后龙族世界便可再获得天道垂青，龙族世界内的灵气将会渐渐恢复，整个龙族繁衍子嗣的概率，也会回到与从前一样。
可那又如何呢？她仍旧是孤单一人。
姜枝说不出话来，她或许也曾想对君安水道歉，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君安水就这般抓着她的手臂嚎啕大哭，眼泪一滴滴的滚落在地，姜枝与姜槐就站在那里，宛若在忏悔的两具雕塑。
好一会儿以后，君安水轻轻抬起头，“你们走吧……都走……我不会寻死……我要炼化身体里的权柄，重新让龙族恢复气运……你们都走……”
既然已然获得了权柄，这便是她身为龙帝的职责。
她喃喃念道，声音却有些说不出的空洞，仿佛已然彻彻底底失去了生命本该有的鲜活，宛若一具行尸走肉一般，直到此刻姜槐才终于往前走了一步，君安水抬头的一瞬，看他的眸光便又化作了凶厉。
以龙族的骄傲来说，她终究还是愤怒的，本能的愤怒被她以理智压抑了下去，可此刻望着姜槐的脸，她却难保她不会真的愤恨的想将其杀掉。她的意识一直都在清醒着，从昏迷的那一刻一直都是，只是无法动弹，她听见了姜槐与姜枝的所有对话，在心底不断的祈祷着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可她所害怕的，所恐惧的终究还是来临。
即便他的动作轻柔缓慢，即便后来那些疼痛渐渐隐没，化作了深入骨髓的痒，但此刻剩下的却只有愤怒。
“那个……”
姜槐凝望着她的眼睛，他微微低头，凑近了几分，“如果说，我是说如果，当陛下得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如你一般的同族，感知到他的气息，是否就不会再那般孤单了？”
“你在说什么？”君安水冷冷的望着他。
“就这个问题，我想知道陛下会怎么想？”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我已是世界上最后的龙帝。”君安水冷声回答。
“如果呢？”
“没有如果！”
姜槐的纠缠不休又成为了君安水暴怒的根源，这两句话揭开了她心底最深处的伤疤，一瞬间伤口便又鲜血淋漓，可下一个瞬间，姜槐却凑近了几分，君安水的愤怒在到达极点的那一瞬，姜槐的身躯却发生了些许变化。
他的满头黑发此刻化作一头银发，额头间也生出一对亮银色的珊瑚龙角，如面前的君安水一样，就连他原本白皙的皮肤，此刻也仿佛微微多了几分温润玉石的质感。而他的漆黑双瞳，此刻也染上了纯粹的银色。
容貌可以作假，但气息不能。
近乎是一瞬间，君安水的身躯本能的悸动，她的眼瞳止不住的颤抖，近乎是一瞬便扑到了姜槐身前，鼻尖凑近，嗅着他身上的气味，感知着那熟悉的气味，滚烫泪滴从她的眼角滑落，她在这一瞬间再次泣不成声。
姜枝静默的望着这一幕，眼眸此刻说不清究竟是欣慰还是自嘲。
姜槐并不知情，但她却是完全知情的。她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师尊，所做的不过是把她原本该有的夺走，再让她失而复得，由此便对姜槐生出了近乎无限的眷恋与依赖。
身为局外人的她仿佛在看一个烂笑话，可牵动了半天嘴角，却又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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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槐手足无措的望着此刻趴在他的身上，贴着他胸口的君安水，此刻她的眼眸宛若小狗一般，失去了先前的冷淡与愤怒。可姜槐心底却隐隐约约涌现出不安，片刻后，他将少女纤细的腰肢轻轻抓起，将她娇小细嫩的身子抱到了床上。轻声说，“请陛下将衣裳穿好，我不知道该如何向陛下解释，但就是在与陛下双修以后，我的身体里多了这么一份血脉……”
君安水呆呆望着他的眼睛，却本能的想再往他的身上凑，姜槐伸出手轻轻抵住她的额头，轻声说，“穿衣裳，陛下。”
似乎他的话语有奇怪的魔力，君安水乖乖听了话，她拿起了束胸的亵衣，将其穿好以后，此刻她微微低头，却见此刻她的身子还有些狼狈，有些是姜槐留下的，有些是她自己的，她就这般呆呆望着，片刻以后才小声回答，“脏。”
姜槐迟疑片刻，拿来手帕，凑近小心翼翼的擦拭，可只是凑近的片刻间隙，他的脖颈又被君安水搂住，娇嫩的身子近乎挂在他的身上，缓缓开口，“沐浴。”
姜槐迟疑了一下，便没再纠结，而是将她的身子轻轻抱了起来。君安水为他指路了后院的浴池，他将她抱到浴池边的台阶坐好，用木瓢先盛水将她的身躯浸润，再为她娇嫩的身子涂抹上花露，在望着她娇嫩身躯的瞬间，他心底稍稍愣神了片刻。
在激活身体里刚获得的龙帝血脉以后，他发觉他对君安水娇嫩的身躯，产生了要比寻常更多的欲念，但他获得的不过是龙帝血脉，他本身仍旧是人族，维持龙帝血脉的状态是要消耗灵气的，他的灵气经不起多少消耗，最多一夜时间便会消耗殆尽。
“这一身龙帝血脉，我是用灵气维持的，或许到明天我的灵气耗尽，便会消失。”姜槐动作尤其的轻柔小心，为她娇小的身子涂抹着泡泡花露，努力压抑着心底纷杂的欲念，为她缓慢的解释着。
“当感知到同族的气息，陛下是否有感觉好一些？”姜槐轻声问道。
“好……很多……很多……”君安水呆呆的回答着，当姜槐的指尖触及到她的肌肤，她听见心跳在胸腔里狂跳的声音，仿佛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有电流在轻轻划过，巨大的欣喜让她近乎目眩神迷，快要昏厥过去。
“那就好，先前对陛下做了那样的事，很抱歉。”
“我，我不怪你。”君安水慌慌张张的回答，但片刻后，姜槐轻声说着，“陛下此刻对我多了些好感，或许只是因为这血脉的气息，明日这些气息便消融了，或许……那些甜蜜的幻觉消失，那些好感便消融了。”
“不会……我感觉……仿佛一下子好了很多很多……很久……很久都不会再难过了……”
“这样吗？”姜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就好。”
他已然为君安水涂抹完了花露，此刻的君安水被他放在台阶里，他也该沐浴一下了其实，他的脑中还有些浑浑噩噩的，今晚所发生的一切有些荒唐，他只想早点沐浴完，去抱着他的冰山仙子师尊好好冷静冷静，接下来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想。可君安水却怯怯的从水中走了过来，她凑近抱住姜槐，她的个子太娇小，脸颊贴在姜槐胸口下面一点，很小声很小声的问询，“我们……还可以双修吗？”
“我可以拒绝陛下吗？”姜槐低头，很有礼貌的轻声问询。
“可以……”
君安水紧紧咬着嘴唇，说不清的酸楚涌上心头，眼泪此刻却又在眼眶里打转。片刻后姜槐轻叹一声，将她的身子微微抱起来，“如果很想的话，倒也没什么关系，就当做是对陛下的补偿好了。”
君安水抬起纤细小巧的手臂，紧紧搂住了姜槐脖颈，脸颊贪婪的凑近，嗅着他身上的气味，姜槐一时间避躲不开，望着视线里她雪白娇嫩的脸颊，她的眸子里都有些什么呢？眷恋？依赖？亦或是本能。
姜槐又想起那些天在妖族的见闻，似乎对于妖族而言，爱就像是一种本能，对人族则不然，此刻他有些不知所措。
这一回近乎是轻而易举的便……但下一瞬君安水便紧紧搂住了他的脖颈，而姜槐也微微咬牙。
被咬住了，有点动弹不得。
他凑到君安水耳边，轻柔的哄了她一句，“放轻松，放轻松……不要紧张……”
“嗯……”
可君安水此刻似乎更加不知所措，姜槐不得以凑近，轻轻吻了吻她的脖颈，让她的注意力被稍稍放松几分，但此刻君安水的小腿却夹缠住了他的腰，凑的越来越紧，姜槐慌忙提醒，“你的身子……”
“不怕。”君安水却小声回答，凑的愈来愈紧，浅银色的眸子却透出满满当当的执拗。
此刻无关任何爱意，只剩下了情.欲的本能。
但姜槐不得不教导君安水，让她乖巧一些，不要过分贪婪，平日里那么喜欢被欺负的卿雨，都不会想每回都被这么欺负呢，可君安水却似乎完全不惧，反倒让姜槐稍稍有些无奈，望着君安水微微蜷缩的足趾，他心底的别扭感来到了巅峰，但望着她那欢愉的面容，姜槐又释怀了。
既然她以此为乐，就当补偿先前对她的欺辱了。
姜槐终究还是在混乱中原谅了自己，或许他从来都是如此道德败坏，不知羞耻，平日里不过惺惺作态，冒充正人君子，如今一经引诱便又原形毕露。
当脑袋被情绪充斥，混乱不堪，逃避便成为了最好的选择，把所有的理智都交还给本能驱使。
君安水的小腿在夜色中轻轻摇曳。
VIP 467 弟弟
姜槐最终还是没回楚纤凝的房间。
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回了房间楚纤凝可能会担心，他便用灵气捏了一只灵鸽飞回去，告诉楚纤凝，他在和姜枝一同钻研救治龙帝的方法，要晚些才回来后，他便睡了过去。
而君安水就睡在他的怀里，娇小的身子此刻彻底燃尽，再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姜槐因为疲惫睡的尤其昏沉，醒来的时候，他微微坐起来几分，看着身旁熟睡的君安水，望着她娇嫩绝美的面颊，姜槐心底一时间五味杂陈，有些不知所言。
他稍稍坐起来几分，但这点响动却让君安水也缓缓睁开了眼睛，两人对视的一刹那，君安水的眸子又透出了一丝迷恋，她微微凑近，嗅着姜槐身上的气味，粉嫩的舌尖又忍不住伸出悄然舔舐起来。
这回反倒是姜槐微微一怔，“我分明已经没有用灵气来催动龙帝血脉了。”
此刻他的龙角与头发都恢复了正常，但君安水却轻声说着，“但我却能闻到你身上……和我一样的气味……这样的气味会让我共鸣……不再孤独……”
“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明天就离开了。”姜槐忍不住出言提醒道，在选择在君安水面前暴露龙帝血脉的时候，他心中就稍稍有些不安，毕竟若是龙帝因为他的血脉而陷入疯狂，将他囚禁在龙族会很麻烦，虽说姜枝大概能够将他带出来，但若是让君安水得知了还有那么一个同族存在，却又仍旧留她一人，他担心她会抓狂。
短暂的陪伴究竟是奖励还是惩罚？姜槐倒是更倾向于后者。
“我知道的。”君安水轻轻点头，“我不会强行留你在此，你是人族，想要离开就离开好了。”
姜槐稍稍有些诧异，“那你会孤单吗？”
君安水微微抬起头，轻声说，“当得知这个世界上不再只有我一个人是龙帝血脉，不再是我一个人孤身的时候，心底那空落落的感觉，那些纷杂的痛苦，好像在一瞬间就消失了。”
姜槐长舒了一口气，似乎一切都要比他想象的好的多，但此刻君安水却又将娇小的身子凑了过来，凝望他的眼睛，面颊靠近，呼吸落在他的脸颊，她的眸子晶亮亮的望着他，“那今天我们还可以继续双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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