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合雪丶
姜槐无辜的看着面前的洛月观。
分明此刻在努力绞尽脑汁,搜肠刮肚羞辱他的人是洛月观,但此刻洛月观却越说眼眶越红,泪滴已然在眼眶里打转,仿佛下一秒就会掉落下来。
看着她缓缓从眼角滴落下来的眼泪,越来越哽咽的声线,姜槐心底那一丝赌气渐渐消融,沉默了一小会儿以后,“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好不好,洛姨。”
“道歉?刚才不还那么自以为是吗?现在就道歉低头了?软骨头的东西!我还以为你会继续骄傲下去呢?怎么?被我骂了两句就受不了了……我告诉你……我告诉你……”
可洛月观的声音已经越来越断断续续,胸脯随着她喘不上气的呼吸而剧烈起伏,姜槐拿出手帕,凑近她的脸颊,轻轻擦拭掉她脸颊的泪珠,“饶了我吧……洛姨,我错了,别骂了别骂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洛月观的咒骂到此便戛然而止了,可她的泪滴却在不断滑落,眼眶已然宛若小兔子一般通红。
她忽然捏起拳头朝着姜槐砸过来,可力道却不痛不痒,“就是你的错!就是你!就是你先有欲念的!就是你喜欢装作正人君子!就是你整日自视清高!就是你……就是你的错……就是你……”
“好好好,就是我的错。”姜槐轻轻答应下来,不知道怎么的,望着面前哭的泣不成声的洛月观,他忽然有些说不出的心疼,鬼使神差的,他轻轻把凑近过来的洛月观搂在了怀里,伸出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不哭不哭。”
“我没哭!”
洛月观低下头,牙齿死死咬住了姜槐的肩膀,可姜槐也并没恼怒,只是轻轻搂着她酥软的身子,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动作轻柔缓慢,恍惚间他仿佛嗅到洛月观的发香,悄然轻叹。
“好好好,没哭。都是我的错,不生气了啊,乖。”
或许是姜槐这哄小孩的语气让洛月观愈发愤怒,她咬着姜槐肩膀的牙齿更用力了几分,可姜槐除却倒吸一口凉气以外,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就这么轻轻抱着她。
姜槐真的很喜欢拥抱,简简单单的动作总能让人莫名说不清的安心,洛月观的身躯如同小鹿一般在他怀里颤抖,泪滴打湿了他肩头的衣衫,她一边咬着姜槐的肩膀一直掉眼泪,姜槐就只是这般轻轻搂着她的后背,好久好久,洛月观终于松开嘴。
她的眼泪已经流尽,把将她搂在怀里的姜槐一把推开,几乎在顷刻间所有柔软消失,又化作那般冷冰的防御姿态,双手抱胸,眼眸冷冽,“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姜槐乖乖后退到一边,眸子只是无辜的凝视她眼睛,柔声回答,“好。”
221 寂寥
面前的洛月观忽然让姜槐想到了洛卿雨。
他与洛卿雨初识的时候,洛卿雨的性子表面也很柔软,仿佛真的被那颗糖就轻易哄骗走了似的。可后来姜槐与洛卿雨后来相处的那几年里,洛卿雨的性格也有几分古怪执拗。与洛月观不同的是,洛卿雨情绪低沉的时候是沉默不语,宛若木偶一般僵滞不动,而洛月观则更像是在作妖,寻求着某种能让她感到内心泛起波澜的刺激。
而他当初给出的应对方法其实也很简单,他从未强求洛卿雨按照他的心意去改变什么,洛卿雨沉默的时候,他就安静的坐在洛卿雨身边,两个人可以一动不动的坐很久很久,直到洛卿雨忽然小声喊一句抱,接着他会轻轻把洛卿雨搂住怀里,像是抱着妹妹一样。
就仅仅只是如此。
他从来都不擅长说安慰人的话,也从来都不觉得谁能够拯救谁,谁又能成为谁的救赎,那些都是小孩子的幻想,人只能靠自己往前走,如果自己宁愿站在原地踌躇不定,那即便有人想拽着你走,也不过是原地踏步。
看着洛月观朦胧的泪眼,姜槐又忍不住开始反思,是否他刚才说的话过于傲慢了些?
窗外微雨朦胧,房间里两人静默凝视彼此。
直到姜槐再拿出一块崭新的手帕,递给面前的洛月观,他没有说话,而洛月观也接过了那块手帕,过了片刻,姜槐挠了挠头,“洛姨早上想吃什么?”
“糯米糕。”
“那得等到晚上了,我要先把糯米泡起来,我去煮点面条,你吃吗?”
“吃。”
于是姜槐站起身,走出了房间。
门被他轻轻关上,他的脚步匆匆,仿佛担忧离开的慢了些。
而在他终于走远以后,洛月观的身子埋在了被子里,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从被窝里传来。
当洛月观再从房间里走出时,她已然换上了一身华美的淡紫色长裙,漆黑发丝也编织的精致得体,发饰精美华贵,走动间衣裙轻飘,暗香浮动。
她的神情又变回那副慵懒高贵的姿态,仿佛先前那个一边低声咒骂他一边哭泣着的女人是姜槐产生了幻觉似的,庭院里的四人一同吃过了早膳,洛月观便领着几人,去往了清玄宗的论剑大殿。
用于月澜洲大比的看台已然搭好,而台下的修士们早已拭目以待。
天玄宗出了个化神一重女修的消息早已传出好远,许多弟子都对素未谋面的温绾绾满怀期待,而当温绾绾出现在台前,许多男修看直了眼睛,即便她只是一身素白长袍,仍旧难掩其清丽淡雅的气质。
只有姜槐总觉得绾绾的人妻味越来越重了,初识之时的温绾绾清冷温柔,此刻的温绾绾似乎也是如此,而这细枝末节的变化似乎只有他能察觉。比试并非是一天就结束的,为了保证绝对公平,四个人要和每三个人都比试上一场,洛月观亲自主持了抽签仪式,第一次抽签,是温绾绾对上洛卿雨。
姜槐就在台下观赛,原本是站定着的,直到洛月观神念一动,让他的脖颈凉飕飕的,他回过头,才发觉洛月观的身边空出了一个位置,而她的眸子居高临下的望了他一眼,姜槐即刻便会意,迟疑一会儿以后,来到了她的身边坐下。
温绾绾与洛卿雨都已走上看台,手执灵剑,各自的灵印飞剑都于身后蓄势待发,洛月观淡然瞥了一眼姜槐,问道,“你觉得谁会赢?”
“绾绾胜算大一点。”
“先前我陪卿雨练过剑,她所学的剑术也很巧妙,只可惜时间太短,还未完全参悟,可绾绾已然将紫戮真人的剑势尽数学去。”
“即便卿雨是化神五重,你也觉得绾绾会赢?”
“那你更希望谁赢?”洛月观忽然问道。
“谁赢都好啦,她们也不会太较真。”姜槐靠在了椅子上,望向看台,两个女孩身后的灵印飞剑已然在嗡嗡作响,而她们的身姿也在顷刻间化作残影,看台上仿佛只剩下灵气燃烧的流光。
姜槐倒是能看清她们手中灵剑一次次的碰撞,绾绾所用的灵剑要比卿雨高一个品阶,但她的灵气要比洛卿雨少上很多,可剑势本就是逆转规则的存在,显然她们已经在论剑开始前,便已互通好了不必留手,于是这一场论剑便显得无比精彩。
台下的弟子们发出一阵阵惊呼声,身为清玄宗弟子,自然是更支持清玄宗一些,这场论剑足足持续了两炷香时间,两名少女额头都浮现出些许香汗,最终是温绾绾趁着洛卿雨恍惚一瞬的间隙,将剑横在了她的脖颈前,剑锋的淡淡灵气将她的脖颈雪白肌肤划开,留下一道极浅的血痕。
“绾绾姐姐比我厉害些。”洛卿雨将剑收起,笑容甜美。
“占了剑势的便宜,卿雨应该还剩很多灵气吧?”
“三成。”
“我只剩一成了。”温绾绾柔声回答。
“那也是绾绾姐姐赢了嘛。”洛卿雨柔声说着,胜负已分,两人走下看台。
而此刻站在洛月观身边的姜槐,便该上台了,他走到台上,而他对面的对手则是御剑而来,一身靛青色长衫,灵剑飞落到他手中,他看向面前的姜槐,微微皱眉,眼眸里多出一丝困惑不解。
“以你这毫无灵气的修为,是如何走到这里来的?”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姜槐已然不想再解释太多,只是抬手取出了他的夜凝剑。他当然也可以不拔剑,没什么分别,只是想着用剑起码不至于让对方输的太过难堪,省去些麻烦。
“叶晚秋,化神一重,修清玄剑道。”叶晚秋不紧不慢的说出了他的名字,姜槐轻轻点头,“姜槐,修霸皇决,天玄十三剑,虽无灵气修为,可气力极大,你小心。”
叶晚秋拔剑而起,身边一道道剑光涌现,姜槐抬手,不紧不慢的以夜凝剑锋斩碎朝他刺来的剑气,同时一步步往前,他的脚步不紧不慢,每一步的距离都近乎相当,斩碎的零散剑气被他以诡异的身法躲开,当姜槐在心底默数了七个呼吸的时间,他已经走到了叶晚秋的身前,挥剑而起。
当叶晚秋试图挥剑阻挡,却发觉一股巨力顿时袭来,巨力落在他的剑身上,让他的身躯都一下子倒退好多步,而姜槐仍旧只是一步步往前走,叶晚秋的灵印飞剑已然朝着姜槐刺来,虚幻朦胧的灵剑闪烁着锋锐寒光,可姜槐只是挥剑,那飞剑便碎裂无痕,化作漫天星点。
叶晚秋自然不甘就此落败,忽而再度抬手,手中灵剑一分为二,双剑紧握手中,他纵身而起,将灵气催发到极限,所有窍穴疯狂运转,巨力涌入他的身躯,他仿佛乘风而起,再高高坠落,剑光从天而降。
可姜槐只是抬手,挥剑,巨力落在他双剑之时,他的所有力量被卸去,反震他双手经脉近乎出现裂纹,手臂止不住的颤抖,再提不起一丝力气,浑身气血翻涌,涌上喉头的一口热血被他再度咽下。
他落在地面,剑刃掉落在地,姜槐停下脚步。
看台下鸦雀无声。
如果说先前温绾绾与洛卿雨的论剑,是两人灵印飞剑道法各有千秋,剑术见招拆招,连绵不决,颇有观摩的价值,而这场比试,则单单就只是一力降十会了,两人的力量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自然就只剩下单方面的碾压。
即便再心有不甘,叶晚秋也看到了差距,片刻后低下头,“甘拜下风。”
姜槐走到他身前,弯腰替他把双剑捡起,还到他手中,“承让。”
第一天的比试就此结束。
接下来的比试还有几天呢,但就是姜槐对上洛卿雨,再对上温绾绾了,他倒没有了任何要顾虑的,叶晚秋的实力也被他尽数摸透,对温绾绾与洛卿雨都构不成威胁,余下的几天时间姜槐已然可以放平心态,全当来清玄宗旅游了。
此刻庭院里已是傍晚,几人刚吃过晚餐,洛卿雨领着温绾绾去清玄宗的清玄药园去了,姜槐看着两人牵着小手一同出发,看来白日的论剑未曾伤什么和气。他靠在椅子上,不经意间侧目望了一眼,洛月观坐在椅子上,眸子正遥遥望着天际的孤月,侧脸透出几分清冷寂寥。
他单单出于好奇,查看了一下洛月观当前的好感度,得到的数字是70。
姜槐对此倒没什么意外,三天内将好感度达到93的任务他已经放弃了,很显然他根本做不到,或许先前那历史最高的87好感度,也不过是因为洛月观与他渐渐熟识,那段时间冰魄玄体被尽数治愈,又开了天衍神窍,与洛卿雨的关系也渐渐修补,所以心情大好,对他的好感度上涨了些。
如今一切都渐渐归于平静,好感度再降低下来,那才是常事,毕竟谁都知道清玄宗主洛月观生平最讨厌男人,从未曾对哪个男人高看一眼。
姜槐可不觉得他偏偏就是特殊的那个,能让洛月观对他暗生情愫。
222 神经病
似乎是察觉到姜槐的目光,洛月观忽然回眸望了姜槐一眼。
“两月未见,如今你与你楚纤凝,可有何进展了?”洛月观淡然望向他的眼眸,似乎对答案都早有预料,只是单单想恶心他一下。
“并未有任何进展。”姜槐无辜回答。
要说进展,姜槐其实已经觉得算是狠狠进展一大步了,可这是他和师尊的秘密,这个秘密不能告诉洛月观。
“和卿雨的婚期就在明年,到时你还要像是癞皮狗一样缠着你师尊吗?”
“这件事我与卿雨好好聊过,用不着洛姨担心,我自有分寸。”
“你最好是有。”洛月观冷哼一声,别过脸。
姜槐不再言语,只是安静的靠在椅子上,任由庭院里的凉风从他的皮肤吹过。
回到庭院以后,洛月观就解开了编织着头发的发饰,漆黑发丝就这般慵懒披散着,白嫩小巧的雪白双足藏在裙摆里,唯有当她交叠双腿的时候,才会悄然展露几分。
洛月观的眸子又遥遥望向了远处的孤月,她的眼睫微微低垂。
倒也不是难过。
她总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情绪,有时总是这样,她可以一个人在庭院里坐很久很久一言不发,有时却又仿佛一点风吹草动都让她忍不住想要发狂。
而想要发狂的时候,心魔便会在她耳边喋喋不休,可最近心魔出现的次数却越来越少,她本以为这是好兆头,可心底却又不知为何,总有几分莫名的不安。
仿佛山雨欲来前,一切都还是那么宁静。
“我好不舒服,胸口闷的厉害。”洛月观回眸看他,此刻的语气很别扭,仿佛尤其倔强,可却又悄然透出一丝楚楚可怜。
姜槐站起身,来到她身前,朝着她伸出手。洛月观抬起的手腕被他抓在手心,姜槐认认真真感知着她的脉象,以一丝微弱灵气感知她的身躯,可她的身子一切都好,没有任何异样。
“除却胸口闷的慌以外,还有别的什么感觉吗?”
“心口也不舒服。”
“怎么个不舒服法?”
“好像空荡荡的……冷……”洛月观的嘴唇微动,描述着她最真实的感受。
她的身子一切正常,那或许就只是心理问题了,但想想好像也算合理,以洛月观者患得患失,别扭反复的性格,整日思绪混乱,心神不宁,那自然也会对身体的感知有些误判。姜槐想了想,来到了她的身后,问道,“你的身体一切正常,我的医术不比九幽婆婆差,就算九幽婆婆来也会这么说。或许只是你这些日子想的太多,心神太过疲乏,我给你按按?”
“你……按吧。”洛月观的声音仿佛透出一丝不情愿。
于是姜槐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洛月观的身子并不温暖,或许是因为冰魄玄体的缘故,仿佛她的皮肤都透着一丝冷冰,姜槐的手指隔着衣衫捏着她的肩膀,渐渐再捏到脖颈,洛月观微微眯起眼睛,肌肤的触碰仿佛带来微弱的电流,那一缕微弱的电流,让她麻木的身躯仿佛又再度充满活力。
当姜槐的手指按到她的腰上,她忽然忍不住发笑,嗔怪的回答,“痒呢。”
“痒是正常的。”姜槐的指尖轻轻按着她的腰肢,肋骨,接着说,“把手举高高。”
洛月观乖乖举起双手,姜槐的手指在她雪白腋窝轻轻刮了一下,洛月观忍不住笑出声来,姜槐再将她的双手放下,看向她的侧脸,“胸口还闷吗?”
“好像好些了,身子按完了,再捏捏腿?”
“真会使唤人。”姜槐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她的对面,洛月观还愣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抬起小腿,将纤细小腿搁在了他的腿上,姜槐伸出手,轻轻抓住她柔软细嫩的纤纤玉足。
“好好按,不许乱占便宜。”洛月观又忍不住出声提醒。
而姜槐对她提醒的报复就是在她足心狠狠用力一按,洛月观的粉.白足趾瞬间尽数蜷缩在一块,身子也后仰几分,嗔怪的盯着面前的姜槐,可她却没再说话,只是就这么望着他,感知着他滚烫的手掌在她的小脚上揉揉捏捏,接着再捏到小腿,她紧绷的身体仿佛一点点变得柔软。
可终究隔着衣裙,洛月观总有种仿佛在隔靴搔痒般的感觉,如若没有那身丝绸衣裙,他的指尖便会直接落到她的肌肤上,她便能尽数的,真切的感受到他指尖的滚烫。
所以她说,“隔着衣服捏的不舒服。”
“又想引诱我说那你脱衣服?我才不上钩。”
“如果我主动脱了,你还敢按吗?”
“我说敢和不敢你都那么难伺候,倒不如不要总和我说这些谜语,随你喜欢好了。”姜槐有气无力的回答,他是真的摸不清洛月观的心思,洛月观轻咬嘴唇,过了片刻以后,她忽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你去房间里等我。”
姜槐百无聊赖的坐在了洛月观的床上。
洛月观去后院沐浴去了,此刻的他却没太多对香艳场景的期待,说不清为什么,仿佛从今天早晨看到洛月观的眼泪开始,他就失去了对洛月观原本的情.欲,每当有一丝一缕对她身躯的情.欲出现,他就会想起那双带泪的眼眸。
他仿佛听到洛月观在悄然向他求救,可他却无从下手。
但洛月观走回房间里,她的身上已经换上了一件淡紫色的轻纱,说是轻纱毫不未过,甚至轻纱仿佛还微微有些被水汽浸润,贴伏着她瓷白的身躯。
洛月观的身材很好,相较于楚纤凝的纤瘦,她就是丰满妖娆的类型了,团团饱满,雪臀宛若熟透的蜜桃般挺翘,可她的腰肢与双腿又兼具少女的纤细感。卿雨的好身材就是继承的洛月观,雪臀软软的,尤其是配合姜小槐晃荡的时候,总能让姜小槐脑袋昏昏,偶尔会忍不住啪的一下打上去,看见她粉白的肌肤泛起掌印带来的红痕,心底生出莫名的愉悦。
不能算是姜槐带坏了洛卿雨,得算洛卿雨带坏了姜小槐。
洛月观将一个瓷瓶递给了姜槐,瓷瓶里是一种花露,涂抹在身上会有香香的味道,想必这就是洛月观身上花露的来源,她一身这淡紫色的轻纱极其轻薄,还尤其的短。
而房间里的光线又是那么明亮,姜槐心底咯噔一下,总觉得怪怪的。
现在站在他身前的可是他的岳母,说不定成婚以后他都要跟着改口喊娘亲的存在,越想越奇怪,他索性不想,顺手熄灭房间里流萤石的灯,点燃一盏床边的灯,洛月观却直勾勾盯着他,将流萤石再度点亮,明亮光线倾落在她瓷白肌肤,“我不喜欢太黑。”
“随你吧。”姜槐回答的还是有气无力。
洛月观的身子爬到了床上,背对着姜槐,回眸看他,“替我把花露涂抹好。”
姜槐打开花露的瓶塞,而洛月观身上那件淡紫色的轻纱裙,也不过是一撕就破的程度,他撕破了洛月观的衣裙,洛月观却也只是把脸颊埋在被子里,什么都没有说。
她的脊背光滑雪白,腰肢纤细,可腰肢往下的曲线却饱满的过分,好过分的身材,姜槐如此想着,透明的花露在她的脊背渐渐涂抹均匀,她的皮肤本就白皙细腻,此刻宛若在散发着亮光一般,可姜槐也说不清怎么的,此时此刻他是否本该充斥着情.欲?可他想到的却只有白日里洛月观那双带泪的眼睛。
他认真细致的涂抹着花露,耳边却又响起叮叮叮的声音,大概扫了一眼,又是个鬼畜的任务,让他趁着洛月观此刻心绪混乱,一会儿狠狠的欺负花蒂让她猫咪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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