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合雪丶
“师尊嘴唇还有一点花露,不能浪费。”
说罢,姜槐忽然凑近,楚纤凝纤细柔软的身子被他一下按倒在床,粉嫩嘴唇被他轻轻吻住。
……不过三息。
姜槐就被一记膝顶顶飞出房间,这回庭院里的槐树只差一点点便尽数断裂。
217 宝贝玉石
晨雾初升,姜槐站在门外,轻轻敲响了楚纤凝的房门,柔声问道,“我去清玄宗了哦。”
“哦。”
房间里的楚纤凝淡淡应了一声,便再没了回应。姜槐交代完以后,转身离开庭院,先去与温绾绾会和,接着一同去往了天玄宗大殿。
这次月澜洲大比,本质上其实也就等于两宗之比,天玄宗与清玄宗关系亲近,在月澜洲内的排名,一直都是清玄第一,天玄第二。
这主要是因为清玄宗更富底蕴。天玄宗主历秋山修行千年,可终究因为天赋所限,修为只在大乘五重。而清玄宗主洛月观,不过六百岁的年纪,便已是大乘五重,且清玄宗副宗主修为还是大乘四重,更有一片药园福地为底蕴,让其余宗门羡慕不已。
此行由历秋山亲自两人出发,还会有几位宗门长老同行,届时还会商谈一些两宗合作的具体事宜,天玄宗有一片脉矿,铸剑功夫了得,而清玄宗则是炼药利益精湛,两宗间常有利益往来。
登上灵舟以后,历秋山便让姜槐与温绾绾挑选起了崭新房间,温绾绾挑了一间后,姜槐便没有再挑,两人都不太喜欢热闹,便躲回了房间下棋。
暮色苍茫,灵舟抵达清玄宗。
温绾绾御剑带姜槐落到地面,洛卿雨已在庭院前的玉兰花树下等候,少女一身月白宫裙,肩膀的轻纱朦胧的透着香软肌肤,见到姜槐,便凑近过来,钻到了他的怀里来。
姜槐轻轻搂住她娇软身子,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可只是这样洛卿雨哪会满足,她微微踮起足尖,仰起白净脸颊,眼眸轻合,姜槐低头,轻轻在她粉嫩嘴唇一吻,接着就被少女双手紧紧抱住,简单的亲吻也变作了缱绻的深吻,一直到洛卿雨快喘不过气,她才意犹未尽的放下踮起的足尖,舌尖轻轻舔了舔嘴唇,牵住姜槐的手,“姜槐哥哥快进来。”
温绾绾与姜槐一同来到庭院里,庭院里的洛月观正坐在花树下望着夕阳。
算下来,已经也快有两月未见洛月观,姜槐来时竟然还有一点小小的想念,此时的洛月观一袭紫色宫裙,裙摆的款式摆明尤其适合夏季,肩膀处的披肩朦胧,露出粉嫩香肩,而胸前的衣裙微微有些鼓胀,似乎有些难以束缚胸前弧线,裙摆一直落到足踝,她的双腿交叠着,两只白嫩的小脚搭在一起。看见姜槐走进来,她眸子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便又淡然的收回目光。
咦,洛姨眼神有点小冷淡。
“来了?”洛月观还是淡然开口,接着眸子便挪向她身旁的座椅,姜槐片刻便会意,来到她身旁坐下,看着她的眼睛,似乎稍稍有那么些憔悴,便柔声问道,“洛姨最近休息的不好?”
“夏季燥热,火气太盛,冰魄玄体不喜,便心烦难以入睡。”
“我给洛姨调配些安神的药?”
“宗门里有人调配过了,效果还好,但懒得喝。”
“太苦。”
姜槐一时间哭笑不得,“那药方给我看看,我给你做甜汤。”
“喔。”洛月观只是淡淡答应了一声,丢出一张纸给他,接着便将眸子望向远处夕阳,片刻后她忽然想到什么,又说道,“这回你的对手,是副宗主的亲儿子,叶晚秋,化神一重。”
姜槐想了想,“是要我留手一些的意思?”
“能往死里打就往死里打,她娘前段时间才恶心过我一回。”
姜槐一时间哭笑不得,“怎么恶心你了?”
“宗门会议上驳我的面子,质疑我的决策,说起来这事还怪你,本来先前白梨那个去仙灵秘境的名额,本该是她孩子的,但因为我的决定,那个名额便给了白梨,她怀恨在心,便想着处处与我作对。”
“喔……”姜槐点了点头。
所以说洛月观有时候小孩子脾气,长辈间的仇怨自然也落不到小辈这,姜槐也不能真打算明日论战的时候,真把那个叫做叶晚秋的同辈修士往死里打,那也太欺负人了。
虽说现在他浑身上下一共五张高级经验卷轴,要是对上化神十重,可能会有些吃力,但要拿捏化神一重,不需要经验卷轴,都是轻轻松松的。
姜槐眸光转向了洛月观的侧脸,洛月观在认真的看着晚霞,眸子很平静,她的眼瞳是淡蓝色的,很漂亮,脸颊却是那种古典美人般的精致淡雅,只是那双眸子总有一丝媚意,仿佛似笑非笑一般。
姜槐总觉得洛月观好像对他并没太多热情,但又转念一想,分明没太多热情才算是正常情况,那不然应该是什么?这个顽皮的坏女人在他进来的一瞬间便喜笑颜开,说着快过来让洛姨抱抱?
或许是前段时间的洛月观太过孩子气,让姜槐都产生奇怪的错觉了,他忽然好奇这两月没见,洛月观对他的好感度此刻还剩下多少?
他还有两次检索洛月观好感度的机会,出于好奇在这里用了一次,很快便得到了反馈。
【清玄宗主洛月观当前好感度:73。】
姜槐小小的愣神了一下。
虽说他本就不太相信,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喜爱程度,是可以用数字来衡量的。但短短两月没见,洛月观对他的好感度就从87降低到了73,也稍稍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转念一想,这不正是他所期望的吗?还有点小失落是怎么回事?
果然他是贱骨头。
庭院里此刻只有他们四人,清玄宗自然有负责接待历秋山的长老,用不着洛月观来操心这些,她就只是安静的靠在躺椅上,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夕阳渐渐落下,这是她这几百年来做的最多的事,看着那些光渐渐黯淡,看着黑暗将她渐渐包裹,仿佛她的心也一并跟着静谧下来。
洛卿雨与温绾绾在一边小声聊了好多悄悄话,姜槐则也靠在了椅子上安静看着夕阳,比试要等到明日才开始,而夜还很漫长,洛卿雨给温绾绾安排了房间,温绾绾一人在房间里点起灯看起了书。
看的不是什么正经书,是阿沐沐的出道之作,她先前也陪着温芙芙看过几眼,只是因为脸红心跳而不愿细致观看,如今这些书却已成为了拿捏姜小槐的宝典,从书中学到的不少涩气知识最终都用在了姜槐身上,当幻想的场景具现在面前,姜槐总会脑袋昏昏。
而姜槐则被洛卿雨拽着到了浴池里,浴池里水波荡漾,少女的肌肤瓷白,两人在浴池里嬉戏打闹涂满泡泡,洛卿雨便已不愿再等到房间,在水中单腿站立着,另一条纤长雪腿从水面抬起,足踝落在他肩膀,而她的白嫩小手已经开始牵引姜小槐到他该去的地方了。
洛卿雨紧紧搂住姜槐脖子,凑到他耳边,“卿雨已经和绾绾姐姐说好了哦,今晚……姜槐哥哥都是我的。”
夜色昏沉。
泡在浴池里的洛月观,总觉得浴池里似乎有些奇怪的味道,她不必细想都知道,大概是刚才姜槐与洛卿雨在浴池里的时候,应该是做了些什么坏事,她的嗅觉无比灵敏,坐在浴池边,启动浴池底下的阵法,将整个浴池的水都换了一遍过后,她才抬起纤纤玉足走入水中浸泡。
近段时间的洛月观心态很平和,洛卿雨与姜槐的婚事已然算是定下来了,卿雨都已经把身子交给了那个小混蛋,虽然他花心一些,可终究还是知道负责的,从此往后她不必再担忧卿雨的未来。
这两月洛卿雨都与她在庭院里,母女二人的关系已然变得尤其亲密,不再如同先前那般假模假样的客气,这对她而言,或许也是很值得宽慰的事情。
她还获得了白瑾的友谊,虽说她是异族,可也是九境仙尊,这世间九境仙尊虽说还有百位,可愿意插手世间琐事的九境仙尊,却已然不多,白瑾许诺她可以为她做任何一件事,但她却已然没什么想做的了。
她的冰魄玄体已然被彻底治好,就连窍穴都已经尽数开启,成为了旁人羡慕不来的天衍神窍,心魔近段时间也变得安分了不少,除却偶尔还能让她梦见些过去的场景,以此来刺激她一下以外,平日里就连整日在她耳边喋喋不休都做不到了。
“你是不是死了?”洛月观忽然自言自语道。
“你不死,我又怎么会死呢?”她耳边顷刻间便响起了心魔的回应声,洛月观忽然忍不住笑起来。
过去她与心魔总是不断争吵,抢夺着身体的控制权,可近段时间,心魔似乎已经变得越来越弱,连和她争吵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反倒有些莫名的不习惯。
呼唤这一声心魔以后,心魔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洛月观神念一动,顷刻间心魔又没有了声音,她忽然一人大笑起来,在这浴池之中晃荡起了白净双腿,指尖轻佻肆意的在腿上游走,最终触及到粉嫩蜜裂。
她不像楚纤凝那般,因为体质而常年欲求不满,需要刻意压制,但她却尤其喜欢在无人时刻自渎到精疲力竭,欢愉过后的空虚涌来时,她便昏昏沉沉的睡上好久。
洛月观的身子轻颤,低头大口大口的喘息,她微微眯起眼睛,水波荡漾,水面里她的倒影中,嘴角似乎有一缕阴恻恻的笑意。
水波顷刻便被风揉乱,她从浴池中起身。
指尖还是不如她的宝贝玉石。
218 雨声潺潺
洛月观又做梦了。
梦中又是那些重复的场景,是幼年时候被娘亲揪着头发扇着耳光,紧紧咬着嘴唇不敢继续掉眼泪,她落一滴眼泪娘亲便打的愈发厉害,所以很小的时候她就学会了控制眼泪不落下,时至今日她也能做到,这已然成为了她的本能。
她又梦见进入宗门后,被同门女弟子的羞辱嘲笑,嘲笑她母亲是个妓子,嘲笑她粗俗笨拙不知礼数,污蔑她曾深夜敲响某个长老的房门,那些流言蜚语落入耳中,可这一回,梦中的洛月观却变得好平静,她只是静默的看着过去所发生的一切,却再也不像从前那般捂住耳朵,眼眶通红。
她梦见在那时的宗门大比,即便她已然依靠刻苦修行,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可却在最终的比试里,被真正的天才轻而易举的挑断了手筋脚筋,那个握着剑的女人轻蔑望着她,贴着她耳边低语。不过是因为那个女人心中倾慕的男人曾对她献过殷勤,她甚至都从未曾搭理半分,可她的恨却如此残酷。
她又梦见她那天下山,看见那个已然神色苍老的女人,最终用她给她买的新衣裙,编织成绳子在木梁上吊死的场景。
她梦见这六百年里她经历过的所有苦痛,可这一次,她都只是淡淡望着那一切的一切,在一切的尽头,在漆黑的世界里仿佛刮起了大风,她看见对面那个朦胧的黑影。
此刻她的眼角微微透出一丝轻蔑,“你玩够了吗?”
她知道对面就是她的心魔,这家伙总喜欢用各种各样的痛苦来折磨她,可如今她似乎已然习惯了,所以她只是淡淡说道,“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管我是否释怀,又是否忘记,那又如何呢?你不会再伤害到我了。”
洛月观仿佛听见了她的笑声,那个笑声来源于对面的影子,却像极了她自己。
“你真的以为我的存在,是因为你的痛苦吗?”
洛月观愣神了一下,片刻后,面前的黑影化作浓重黑雾,一并朝着她涌来,她微微低头,看见了从雾气中浮现的那脸,那张脸与她一模一样,可眸子却仿佛透着阴冷戏谑。
“你弄错了,洛月观……你弄错了。”
那戏谑的笑声再一次在洛月观耳边响起,洛月观努力睁开眼睛,她已经从梦境中醒来,她伸出手轻触肌肤,额头已然布满汗珠,黏在身上的衣裙让她有些不舒服,她起身重新走到浴池里,再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衣裳,经过洛卿雨房门口的时候,她忽然发觉洛卿雨房间的灯还亮着。
夜都这么深了,这两个小家伙还不睡。
从洛卿雨的喘息声里,洛月观大概能猜到他们在做些什么,她当然未曾打扰,只是默默回了房间,靠在床边开始回想起先前的梦境。
心魔已经跟随了她好久好久,可她也不了解心魔为何而出现,只是某天她忽然发觉,清玄宗主洛月观下山剑斩了两百邪修,可她对这件事毫无印象,回过神来才发觉,她的记忆少了一天,那时候她才渐渐发觉了心魔的存在,也回想起了那段记忆。
那段记忆里,她将那两百邪修,以常人完全难以想象的方式……虐杀了个干净,满地断臂残肢,模糊碎肉。这些年洛月观杀过不少人,可那段记忆回想起却令她作呕,她记得心魔曾要求那些邪修相互残杀,甚至要求邪修彼此吞下对方的血肉,而她高高在上的俯瞰一切,仿佛这暴虐的一幕能满足她的某种欲望。
似乎心魔代表了她最纯粹的恶念,所以这些年她寻了许多压制心魔的方法,洛卿雨便是其中之一。她曾想以道法将心魔转移到洛卿雨的身躯,可看到那个幼年时候的少女,抱着她的手臂喊着娘亲……她忽然回想起好久好久以前,幼年时候的她也曾这般想讨好她的娘亲。
所以她放弃了,洛卿雨真的成为了她的女儿,而不是养在院子里的容器。
可心魔诞生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她也想不明白……只是回想起刚才做过的梦,她忽然有些说不清的恐惧,仿佛那张脸已经距离她尤其之近,快要融入她的身体里。
分明她已经忘却了痛苦,分明她已经没有了欲求,那她到底弄错了什么?
洛月观就这般想了许久,都未曾想到答案,而隔壁房间,似乎还隐隐约约有些喘息声,却并不像是先前那般,她迟疑片刻,合上双眸,顷刻间便明白了,隔壁房间此刻正在上演些什么。
是洛卿雨趴在床上,从她的感觉离,似乎足踝与双手都被细绳束缚,而她的柔软雪臀正被男人拍打,甚至某处有些说不清的酸胀,仿佛塞了什么东西似的。
洛卿雨倒并未再有恼怒,如今她已经算了解姜槐与洛卿雨了,与其说是姜槐想拿洛卿雨发泄他暴虐的欲望,倒不如说是卿雨自己喜欢,所以才缠着姜槐这般对她……洛月观有时也会想,这也算是她的过错,如若不是她过去对洛卿雨的教育,洛卿雨又怎会如现在这般以疼痛为瘾?
感知着洛卿雨身上传来的疼,洛月观轻轻咬住嘴唇,她忽然将视线望向她裙摆下洁净雪白的双腿,她的双腿细直而修长,兼具少女的纤细与妇人的一丝丰腴,光滑雪腻,不见丝毫伤痕。可在过去几百年前,她曾也尤其喜欢一人独守在房间里,以冒着寒光的锥子一次次扎进腿中,血光涌现,她会痛的浑身颤抖缩成一团,可似乎只有如此,才能让她从疼痛中汲取到某些莫名的养分,是那些养分给了她活下去的力气。
甚至不止如此,她还知道许多许多折腾自己的方式,那些皮肉伤势根本不值一提,她甚至亲自服用过某个邪修炼出的邪灵散,吞下以后四肢百骸都会传来宛若万虫啃咬般的疼,可那些疼让她撕破了血肉皮肤,疼痛过去后又说不出的满足。
她也不知这癖好究竟是从何处而来?或许源自于那时她练习无垢金身,无垢金身是她被人挑断手筋脚筋,在床上躺了一整月后,才开始决心研习的。无垢金身的修行资源,是她一次次在各种凶恶秘境里与凶兽搏杀,游走在生死间所获得的。最初修行时她也曾疼的满地打滚,可后来她渐渐习惯了,她将无垢金身修行悄然修行到了大圆满,趁着某次秘境之行,她杀死了那个女人,并将她的尸骸喂给了栖息的凶兽。
出秘境以后,看着那个女人的爹娘宛若癫狂,她仿佛听见自己心底戏谑的笑声。
相较之下,似乎姜槐那一下下轻飘飘的巴掌,除却让她身子微微发颤以外,倒近乎不值一提。只是明日她是否应该提醒一下姜槐,该引导洛卿雨走向正确的方向,若只是些闺房情趣还好,切不可再像她从前那般。
洛月观的身子忽然一颤,她忽然回想起过去那些她亲手带来的疼痛,真奇怪……她究竟是何时戒掉了这个坏习惯呢?洛月观忽然有些记不清了,仿佛有天她忽然就失去了再折磨自己的欲望,忽然就不再需要那些疼痛了……但此刻回想起来,她忽然又有些说不清的……痒。
说不清楚。
洛月观伸出手触碰到自己胸口,她仿佛感知到她狂乱的心跳,迟疑片刻后,她再一次共享了洛卿雨的感官,感知着那又疼又痒的触感,仿佛心底升起的瘾欲被悄然抚平,那些疼痛没一会儿便停歇了,于是她感到无趣,准备切断共享的感官,却忽然感受到轻微的痒。
于是她睁开了洛卿雨的眼睛,此刻的她仿佛身处朦胧幻境,看见那个小男人在她的皮肤一寸寸亲吻。那轻柔缓慢的亲吻,仿佛将她心底那些未能完全安抚的瘾欲,一点点的消融下去,她就这般躺在了床上,身体宛若被微小的电流划过,微微发颤的同时并拢了双足。
当她感知到一阵湿意,才终于缓缓回过神来,靠在床边,才惊愕的发现床单已然被她尽数打湿,而她的身子酥软的厉害,她从未有过这般体验,分明就只是身子被一寸寸亲吻而已。
她就这般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直到满足与疲惫感朝着她渐渐袭来,她将被汗珠浸润的衣裙脱落,随手丢开,安然闭上双眸,沉沉睡去。
醒来时,耳边雨声潺潺。
是敲门声将洛月观唤醒,她从床上坐起,裹起被子将身躯紧紧包裹,嗓音慵懒温柔,“进来。”
进门的姜槐碗里端着一碗汤药,颜色墨黑,洛月观只是看了一眼,便嫌弃的挪开目光,姜槐看她这般撇嘴的样子,无奈开口,“先尝尝看?”
“苦吗?”
“不苦。”
洛月观却不愿起身,而是仍旧靠在床边,裹着被子,眸子望向面前的姜槐,她忽然愣神了一下,随即笑起来,说道,“你喂我。”
不知道为什么,姜槐经常觉得洛月观有点癫癫的。
他拿起汤勺,盛了一勺凑到洛月观唇边,洛月观低头尝了一口,入口是宛若清茶般的香气,微微带着些许甜味,却不甜腻的过分,比她先前尝过的药汤好喝的多。
“还是有一点苦。”
“毕竟是药,避免不了的,乖乖喝药,喝完吃糖。”姜槐手里又攥出一大把糖果。
“你这是哄小孩子的口气,我不喜欢。”
“只有小孩子才会一边撒娇一边说喂我吧?”
“我哪撒娇了?”
“语气我听着像。”
“那你就要顺着我?”
“行,爱喝喝,不喝滚。”
姜槐对不爱讲理的洛月观有专门的应对方式。
219 癫婆
洛月观的眼眸望向窗外。
碗里的药被她轻轻捧起,小口小口抿着。此刻她正依靠在床边,身上裹着的被子因为她抬手而微微滑落几分,纤细精致的锁骨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下仿佛微微发亮,锁骨下的胸脯肌肤瓷白软嫩,仿佛宛若牛奶一般丝滑。
除却这身被褥以外,她的身躯不着片缕。
姜槐一眼望去的瞬间,走神片刻后撇了撇嘴,挪开目光,忽然想起昨夜耳边响起的系统任务提示音。
【清玄宗主洛月观,尽管此刻她的伤势已然彻底治愈,但心却早已千疮百孔。她是洛卿雨的娘亲,而你则是洛卿雨的夫君,你有义务为了洛卿雨往后的幸福,寻找洛月观心魔存在的真正原因,为其破除心魔。】
【此刻的洛月观,正因为对心魔的恐惧,而悄然将感官切换到了洛卿雨视角,正在窥视你与洛卿雨所做的事,趁此机会狠狠欺负洛卿雨让洛月观感同身受,让寂寞了百年的女人尝尝你超级霸皇决的厉害。】
【任务奖励:高级经验卷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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