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合雪丶
“没事没事,就是刚才脑袋里有点奇怪念头,不打一巴掌治不住。”姜槐回答的有点心虚,接着便将目光都认真落在了楚纤凝的纤纤玉足上,师尊的玉足好小巧,滑滑嫩嫩的,足背青筋的脉络尤其清晰。
可她的小脚微微泛着冷冰,姜槐望着她的足趾,或许是因为紧张的关系,楚纤凝的足趾微微蜷缩着,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般,姜槐将其一颗颗轻轻掰开,楚纤凝身体似乎有些下意识的不情愿,可还是在努力配合着他。
或许是因为姜槐低头看的太过认真,他看不见楚纤凝耳垂微微泛起的那一抹粉红,也未曾看见楚纤凝轻轻颤抖的眼睫。
他只是很认真的找到楚纤凝足底的穴位,用霸皇决里炼制出的那一小抹'气'去刺激,试图驱散那些寒毒,渐渐楚纤凝的小脚微微变得暖和起来几分,姜槐稍稍松了一口气,只是他有些莫名的头晕目眩。
霸皇决的这一小抹'气',都是从平日里满溢的精气神里自然炼化出来的,如今被亏空出去,姜槐自然会有些头晕,他努力将其掩饰下去,楚纤凝要是知道了肯定会不开心的。
渐渐师尊的纤纤玉足便开始变得柔软起来,雪白足底也微微泛起一抹可爱的粉红。姜小槐看的出神,于是又伸出手拍了一下自己脑袋,他抬起头,看向楚纤凝,“师尊有没有感觉到好一点?”
楚纤凝从恍惚中一下惊醒,接着轻声回答,“好些了。”
“如果将最后那两个窍穴开启,往后的灵气运行更加顺畅了,那抹寒气也会被再驱散出去一些。”姜槐小心翼翼说道。
可师尊的窍穴剩下那两处,偏偏都是尤其过分的位置,一处在她尾椎骨,一处在她大腿内侧,尤其靠近**的软肉,若是让姜槐施针,那必然要她腿分的很开,这般羞耻的姿势或许楚纤凝光是想到便想挖个坑把姜槐埋进去,更别提让他亲手施针了。
这时候姜槐又会忽然觉得,洛月观还真是大方。
如果可以他倒是更喜欢楚纤凝最后这两处窍穴都在很安全的位置,比如手臂啊,手掌之类的,他再怎么触碰楚纤凝也不会觉得羞耻,心中更不会有那份背德的不安感。
楚纤凝是记得最后那两处窍穴位置的。
她望着姜槐眼睛,总想从他的眸子寻到一丝一毫的邪念,可姜槐的眸子真的澄澈如初。他越是澄澈,楚纤凝便越是有一抹说不清的不安,他刚才为何要忽然敲一下自己的脑袋?脑袋里的奇怪念头又是什么?或许她猜到了……可她既不该说也不能说。
那他对别的女子又会这般收敛吗?眼眸也会如现在这般吗?
楚纤凝愈发分不清她的念头究竟都是些什么,可她此刻不该再走神,片刻后,她别过脸,说道,“等你那位朋友回了西域,再说……窍穴的事情。”
“嗯,那就等白梨离开以后,我为师尊开启剩下那两处窍穴。”
“我没说……”楚纤凝欲言又止,看向姜槐无辜的眼眸,总感觉似乎被他在说不清的地方摆了一道,可片刻后,她还是没再挣扎,“算了,依你。”
“那约好的酒,是不是也等白梨离开了以后再喝?”姜槐忽然想到这一茬,柔声问道。
楚纤凝先是一怔,随即微微咬牙。
回到院落这么多天,她都没听姜槐提起过,她还以为姜槐是忘记了,亦或是改变想法了,那正好……也算她逃过一劫。可似乎小贱狗一直都记挂在心底的,分明他这些天和洛卿雨在庭院里荒淫无度,今早还从白梨房间里衣衫不整的走出来,不知道昨夜和白梨都在房间里做些什么……可偏偏此刻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是满脸无辜。
甚至他的手还在不自觉的把玩着她的小脚!
楚纤凝别过脸,“能不能不喝?”
“也可以。”
意外的,姜槐却没再撒娇耍赖,亦或是厚着脸皮挣扎,回答的却很自然,只是语调多少有一小抹失落。
姜槐只是很想挑战一下自己的软肋。
似乎距离上回离开庭院也没过多久,可这些天其实已经发生了好多好多事,他在道极祖地里与温绾绾有了夫妻之实,他也并未有任何逃避的打算,有时候他真觉得他的观念很纯爱,既然要了对方的身子,那当然要和对方好一辈子,更何况温绾绾还是为了救他的命,他又怎么舍得辜负温绾绾一点半点?
而就在温绾绾以后没多久,和卿雨也已然水到渠成的双修了,卿雨在庭院里的那后四天里,两人一天里几乎要双修七八回,洛卿雨从来都对他乖巧温顺,双修的时候会喜欢一点点疼,姜槐总觉得就连他的癖好似乎都在不知不觉间被影响,巴掌拍打在洛卿雨柔软雪臀,导致一阵臀波荡漾的时候,似乎他也有了一丝莫名的愉悦。
和卿雨的婚期只剩下一年了,绾绾也在卿雨婚期以后不久,便可准备成婚,昨夜还和白梨聊了那么多,那不只是在聊天,更像是两颗心终于借着淡淡的酒劲以后,撕开彼此的防御,直截了当的触碰到了一起,于是一切都水到渠成。
事到如今他已经和三个女人等于是定了终身,不可辜负,他并未觉得沉重,倒有种说不清的充实和一点点内疚感,最开始其实他也觉得寻一良人从此到老,便已经足够满足,可如今他却变成了贪心的家伙。
可姜槐总觉得他不能再贪心下去了。
师尊楚纤凝知道他与洛卿雨,与温绾绾,以及白梨之间的关系。姜槐并不是不了解楚纤凝,其实他很了解的,师尊是有洁癖的,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上都有,所以上回当楚纤凝给他擦汗的时候,他会想要躲开……总担忧弄脏了楚纤凝。
那现在的他在楚纤凝眼里,是否算是脏兮兮的小贱狗呢?
他这回再提起给楚纤凝开启窍穴,真的不是为了占楚纤凝什么便宜,只是希望能让楚纤凝的旧伤好一些。而这回再问出喝酒……是他真的很想好好问问自己的心。
似乎他的酒量真的不是很好,许多事都在几杯酒以后才悄然发生变化,似乎平日里他许多藏起来的敏感情绪,都在酒劲的催化下从水面浮现。有时候他也分不清自己的想法,可他也想知道,如果在和楚纤凝独处的时候,如果在两人都饮酒大醉以后,如果在他明知亲上去以后楚纤凝不会察觉,亦或是不会反抗……那时候他的心底是否还有亲上去的欲望,亦或是说勇气?
现在的他猜不到,但他真的很想知道。喜欢冰山仙子师尊那么多年,好像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可不管是理性还是直觉都在脑袋里催使着他,他应该放下了。
姜小槐最近才明白了一个很重要的道理。
对这个世界来说,他是外来者,在他的眼中,所谓的尊师重道,并没有那么重要,反倒因为前世他看过不少奇奇怪怪的小说,什么漂亮师尊爱上我……让他的观念里,似乎师徒相爱,只不过是冲破一层小小的禁锢而已,并没有什么丢人,亦或是太值得羞耻的地方。
可最近他才明白,只是他这么想而已。
在楚纤凝生活的世界里,她从小到大被灌输的观念里,都是要尊师重道,不可违背人伦,若是师徒相爱,那是有违伦理的,该被乱棍打死。或许楚纤凝可以不怕被天下人所耻笑,因为她从来都不在意任何人的看法,可她却过不了她自己心底那一关,那时她六百年来,所有观念给她种下根深蒂固的念头,岂是轻易就能冲破的?
过去他喜欢楚纤凝,就是逼着楚纤凝撕碎她六百年来根深蒂固的观念,逼着楚纤凝改变自己,想要改变过去的自己总是极其困难的,要撕开一层层血肉,绝不是伤筋动骨这么简单。
所以在楚纤凝说出能不能不喝的时候,他并没有再那般执着,都听楚纤凝的,他不该对师尊抱着那么自私的念头,所谓对楚纤凝的痴恋不过是他对师尊楚纤凝一人的独占欲。他爱她的清冷皎洁,爱她的不染纤尘,爱她的孤单破碎,希望她可以是他一个人的,能把她紧紧攥在身边,从此哪都不去,永永远远陪他。是这些卑鄙贪婪的欲望在悄然作祟。
如今这么想,又是否能算是长大了呢?姜小槐。
“你很想与我饮酒吗?”楚纤凝微微抬眸,眸子清冷望向姜槐眼睛。
“听师尊的嘛,师尊想喝的话,我们就一起喝一点聊聊天谈谈心呗,师尊不想的话,我们就不喝呗……”
姜槐发觉最近他愈发不敢直视楚纤凝的眼睛,说不清到底是愧疚还是心虚,亦或是两者都有。
“你为何不敢看我?”
“嗯?哪有……不是怕盯着师尊看不礼貌嘛。”姜槐抬眸,眸光又落在楚纤凝雪白脸颊,她的眸子清冷如初,宛若藏在乌云里的皎皎明月。
楚纤凝直视他的眸子,在心底小声嘀咕。
……说的好像你从前盯着我看少了似的。
两人就这般对视了好几个呼吸时间,楚纤凝嘴唇微动,声音仍旧清冷,可似乎还藏着些别的什么情绪,姜槐读不懂,但话他却听清了。
“我是在问你,想,还是不想?”
188 擦擦口水
“如果师尊问我想不想……”
姜槐没再避躲楚纤凝的眼神,他的眼眸温和明净,“那我当然是想的。”
如果不想的话又怎么会问呢?如果不想的话又怎么会惦记那么久呢?时至今日姜槐姜槐还记得那个午夜里的吻。他记得楚纤凝嘴唇的柔软,记得她嘴唇的清甜,记得搂着她时候她身体的娇软,她的身躯如同花瓣般娇嫩轻盈,那些他都记得,好多次出现在他的梦里,让他贪婪地想再品尝一次。
可越是回想起,他却越是觉得他卑鄙,他总想着如果楚纤凝记得就好了。如果楚纤凝记得那个午夜的吻,就算第二天她醒来,用剑抵在他的脖颈让他认罪他也心甘情愿。可时至今日姜槐也没能分清楚纤凝是否记得,如果她记得的话,那为何她还是那般清冷,如果她不记得的话,那他从那一天以后,感受到的些许蛛丝马迹又是否都是他的错觉?
那如果再来一次呢?
姜槐忽然又开始有些想入非非。他总是喜欢幻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事情,幻想好多和师尊亲密的画面,似乎这样就能满足他某些卑劣欲望似的。这些幻想他从来都没有付诸行动的勇气,可分明不管是在温绾绾,还是在洛卿雨,在白梨面前,他都要勇敢不少,唯独在楚纤凝面前是胆小鬼。
阿沐沐曾在书中写过,你越是喜欢一个人,那你在她的面前便越是卑怯,你担忧你的所作所为会让她对你改观,于是你便畏畏缩缩,小心翼翼,总想在她面前表现出你最好的样子,可却又因为心慌而不自觉的弄巧成拙。
“喔。”楚纤凝轻轻点头,算是回应了他的回应。
姜槐的眸子还落在楚纤凝脸上,试图从她的微表情里察觉到一丝蛛丝马迹,各种蛛丝马迹都在指向楚纤凝或许记得,上回两人深夜饮酒以后,他悄悄占了楚纤凝便宜。可楚纤凝不说,不说是因为想饶他一回,还是她也有所心虚?
“嗯,那我准备两壶好酒。”
姜槐微微低头,才发觉楚纤凝的纤细小腿,此刻还搁在他的腿上呢,刚才他的手不自觉的在楚纤凝白嫩小脚上揉揉.捏捏,楚纤凝竟然也未曾生气。
那如果再捏一会儿呢?
姜槐低着头,尽管眼眸无比认真,表情看上去一本正经,可事实上他就只是在亵玩师尊的纤纤玉足,和治病疗伤没半点关系,楚纤凝轻咬嘴唇,姜槐指尖的滚烫,肌肤传递的痒似乎透过皮肤落入她的骨髓里,她在短短十几个呼吸的时间里,无数次想白嫩小脚缩回来,可却又不知为何,身子似乎软的提不起一丝一毫力气来。
姜槐指尖盈满滑腻温软,他好像不会厌倦一般的,像是孩子把玩着最心爱的玩具。
“你在……做什么?”楚纤凝的声音微微透出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嗯?”姜槐抬眸,无辜看着她。
“这也是治伤的一环吗?”楚纤凝深呼吸,眸子直勾勾盯着他,反倒开始期待他这回又能再编出什么胡话来,可姜槐却并未说谎,而是无辜又直白的回答她,“不是啊。”
“那你……”
“咦,太软惹,软软滑滑的,一不小心就多捏了一会儿。”姜槐这时才终于心满意足的收敛,抬起手,不知道又从哪取出一双蕾丝花边的白袜来,小心翼翼将袜筒卷起,开始给楚纤凝穿好。
楚纤凝也说不清她为什么不挣扎,甚至一时间都不知道本该有的怒气为何又悄然消融了,平日这个时候她是否已经在狠狠惩罚小贱狗了?他会低眉顺眼的道歉,再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说着下回一定改好,过段时间又开始皮痒卷土重来,她好像都快习惯了。
但这回姜槐脸上竟然一点要认错的样子都没有!
姜槐认真把带着蕾丝花边的白色短袜给楚纤凝穿好,小声说,“师尊的玉足真好看。”
来了。
楚纤凝察觉到她心口开始燃烧的怒火了。
他是不是肆无忌惮的太过分了些?她微微扬起下巴,眸子死死盯着面前的姜槐,声音已经稍稍透出那么一丝阴沉,“你很喜欢……是吧?”
而姜槐就仿佛还没察觉到那份阴沉,丝毫不知大祸临头似的,一个劲的点头,“嗯呐,好喜欢。”
姜槐已经给楚纤凝穿好了袜子,他心满意足的抬起手,认认真真看着此刻放在他腿上的白嫩小脚,看着袜子边上的蝴蝶结装饰,“嗯,穿上袜子也好可爱。”
姜小槐倒也并非真的没察觉到大祸临头,只是太久没作死了确实皮痒,此刻已然全然将生死置之度外,忽然又开始想,这回楚纤凝又会怎么惩罚他呢?会拿鞭子狠狠的抽他两下,还是忍不住用穿着白袜的小脚狠狠踢他两下呢?再过分点是不会会让他跪好狠狠的踩他的脸?
好吧,其实过去无数次他挑衅楚纤凝,每回楚纤凝罚他他压根就没长过任何记性,因为楚纤凝太好看惹,所以怎么惩罚好像都是师徒play里奖励的一环。
“是我……又多久没收拾你了呢?”楚纤凝的声音很轻,她好像隐约有所察觉,面前的小贱狗就是皮又开始痒了,可她忽然又找不到收拾姜槐的法子了,她该做些什么呢?把他绑在树上打两鞭子?可他不过只是说了两句而已,罚的是否太重?
那她又还能再做些什么呢?不搭理他?那和放过他了又有什么分别,反正他也不会在意,这段时间他可忙了,哪有闲暇时间来顾及她?
“师尊又来,每回夸你好看你都想收拾我,这根本就没道理……”
姜槐的话都还没说完呢,他腿上的白嫩小脚已然抬起,他还未来得及把剩下的话语说完,楚纤凝穿着白色蕾丝短袜的可爱小脚,已然抬高至他的脸颊,两只小脚分别踩在他脸颊两边,这般抬起腿的动作,让她的裙摆微微散乱一些,她的手指抓着膝盖边的裙摆,清冷眼眸一眨不眨凝望着他。
“既然喜欢,那我这是不是还算是在奖励你?”楚纤凝的语调又微微提高了几分。
虽然确实是。
但姜小槐肯定不能承认。
“怎,怎么可以这么羞辱人呢……”姜小槐委屈的看着面前的楚纤凝。
分明他觉得此刻楚纤凝这般姿势可爱极了,他分明看见楚纤凝的眸子里似乎也有那么一丝一缕的羞怯,只是都被她的清冷给藏的好好的。
似乎在看到姜槐脸上露出那一抹屈辱神情的时候,她心底那一小缕的恼怒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楚纤凝粉嫩鲜润的唇角微微勾起,“不是喜欢吗?嗯?现在又觉得屈辱了?”
“再喜欢,师尊也,也不能这么踩我脸啊……很,很丢人的好不好?”
“原来你还知道丢人啊。”
楚纤凝微微挪动小腿,小脚在他的脸上很轻很轻的拍了一下,又不疼,软软的。
姜槐眼底的委屈演的好像真像那么回事似的,就这么过去了好几秒,楚纤凝才收回一只小腿,另一只小脚挪了挪,足尖抵在姜槐下巴,将他的脸颊微微抬起几分,“这回会长记性吗?”
“会会会会会会。”姜小槐答应的那叫一个顺溜。
可记忆里每回姜槐都是这么说的,恐怕他从来都没长过半点记性,楚纤凝认真看着他的眼睛,“下次再口无遮拦……我会罚你用舌头为我沐足。”
姜小槐浑身颤抖了一下。
“太过分了!师尊一点都不信任我,我,我怎么会不长记性呢!肯定,肯定记得好好的……”
“你最好是。”楚纤凝终于收回小腿,姜槐的脑袋也得以再低垂下来,可脑袋里已经是师尊一脸嫌弃的抬起小脚凑到他唇边,然后呲溜呲溜的画面了,姜槐觉得他不能再想,再想就得擦擦口水了。
贱骨头啊姜小槐!贱啊!
庭院里传来开门声,白梨穿着一身雪白睡裙,在门口伸起了懒腰,此刻她还是小白梨的模样,但娇小的身子胸脯弧线已然尤其可观,这般伸懒腰的动作让胸前的衣料绷紧,胸脯与腰肢的曲线的朦胧的光线里宛若跌宕起伏的山水画。
“早上吃什么。”白梨迷迷糊糊开口。
“吃炸糖糕,快来。”
白梨迈着雪白小腿跑到姜槐身边来,张嘴,姜槐拿起炸糖糕朝着她嘴里塞,白梨坐在了一边,开心的吃起了炸糖糕,吃了两块以后,她忽然想到什么,纤纤玉手捏起一块炸糖糕,凑到姜槐嘴边。
姜槐一张嘴,白梨就粗暴的将整块炸糖糕塞到了姜槐嘴里,姜槐瞪大眼睛,嘴巴被塞的满满的,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废了好大劲才把那块炸糖糕咽下去,眼眸略有一丝不满的看向白梨,“干嘛?”
“让你知道一下子往嘴里塞太多东西,不是谁都可以轻易做到的。”白梨轻哼一声,他的眼神越是幽怨她笑的越是欢快,姜槐凑近去挠白梨的痒痒,白梨在他怀里开始挣扎,随着她的笑,肩膀松松垮垮的吊带不经意滑落几分,大片白嫩肌肤露出来。
终于姜槐略胜一筹,笑的直不起腰软乎乎的白梨总算求饶,而当姜槐抬头回望,才发觉楚纤凝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凉亭,去荷花池边望着荷花发呆了。
189 香香
夏天的光线明媚热烈。
姜槐去了一趟种满灵植的灵药园,从灵药园主那里买了些许的茉香荷,回到庭院里,开始打理前些天被那场暴雨毁坏的荷花池。
姜槐对花倒没有太过特殊的喜好,只是常年在庭院里无聊,他便栽种了很多话,偶尔下山去秘境见到好看的,好闻的,他也总忍不住摘一朵带回来。
师尊楚纤凝的花灵之体,平日里萦绕在她身边的灵气,会让这庭院里的百花常年盛放,娇艳欲滴。
姜槐在荷花池里忙忙碌碌好久,总算是和白梨一起将荷花池修补好,楚纤凝回房间休息了,姜槐看了白梨一眼,“去沐浴?”
“走吧。”白梨朝着姜槐靠过来。
浴池里水波荡漾,头顶的阳光炽热滚烫,以至于两人泡在浴池里好久都不想起身,冰冰凉凉的池水沁润着肌肤,白梨坐在浴池里的台阶边,白嫩小腿不停晃荡,拍起大片大片水花。
姜槐昨天还答应了下午去看温芙芙。
浴池边的白梨已然又变回了大白梨的模样,夏日的天气过分炽热,她选了一件轻薄的夏裙,黑纱裙摆下温腻的长腿朦朦胧胧,若隐若现,她认真梳理着银白的发丝,却总不小心将头发绑的歪斜,直到姜槐来到她身后,认真给她绑好。
两人一同去到温芙芙的庭院里,却敲了好一会儿门都无人回应,于是姜槐推开门,和白梨一同走近,只是他的目光刚四处望了望,喊了一声温芙芙的名字,却忽然听到一声少女的尖叫。
他的目光随着光线源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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