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喵言喵语
“这、这个是……”
一到苏羽身前就被塞了一件朦胧半透的黑色丝袜，手感有些扎实，像是在冬天保暖的样式：“唔，一定要在这里换么……？”
“随便，出门再换也可以。不过课程的所需课时是固定的，耽误的时间越长，教陪的力度也会越大，这样才能在时间受限的情况下保证授业的效率嘛。”
“我、我知道了！我在这里换就是了，请、请你……不要欺负『尾巴』……”
“记得把衣服脱换干净，尤其是那浸透了的几件，再穿在里面反而更不舒服。”
“……呜！”
听闻此言，藿藿当即慌慌忙忙地换穿上了苏羽送来的黑丝。
和她惯穿的过膝白袜不同，这件黑丝的高度已经略过了肚脐，一道着重描黑的刻度线丈量着那平坦小腹的尺寸。
“不、不要看我……呜……”
尽管丝袜有着防寒的功效，但藿藿还是觉得双腿有些凉飕飕的。双腿下意识地拢并在了一起，像是在摩擦取暖，也像是严防死守，似乎只有这样，那落落空虚的感觉才能被弥补一部分。
只是如此一来，那用以防摩止擦的心帛却起到了截然相反的作用，本就较之周围略深的颜色也变得越发深邃，形状也越加紧贴了起来。
“还挺合身的嘛。”像是没发现藿藿的窘迫一般，苏羽满意地点点头道：“怎么样，穿着会难受么？”
“有、有点紧……但总的来说，感觉还好，不算难受……”
“有点紧正常，这丝袜本来就是极地科考用的，为了更好的保暖效果，弹性欠缺了不少，不过这也正是我想要的，弹性太好容易变形，用作教具可不那么合用。”
苏羽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藿藿过去：“来，藿藿，靠过来一点，放心，只是教学，不会做奇怪的事情的。”
“呜……我、我知道了……”
毕竟和苏羽见面了两次，两次都被他折腾得够呛。即使有了他这句保障，藿藿在靠向他的时候，还是一幅视死如归的畏惧模样。
“真是，就这么不信任我么？”
苏羽好笑又好气地一把搭住藿藿的肩膀，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呜哇！你、你不是说好了，不做奇怪的事情嘛？”
“确实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啊，一没贯彻二不往复的，怎么能说是奇怪的事情？”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尾巴』瞪着苏羽的手肘问道，别问为什么是瞪着手肘，其他部位都隐藏在藿藿的衣襟下了，她就是想瞪也瞪不到实物：“你让她换上丝袜总不会就为了看她撑杆跳吧？”
“哎，都让你翻书了，但凡看两眼书上的内容，你还能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苏羽痛心疾首地说道：“读数啊，读数！这可是初中
物理的基本功好不好？只是拿藿藿当刻度尺而已，毕竟医院里又没有尺子，只能这么凑合着先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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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求求你放过藿藿，我什么都会答应你的
“哎，算了，懒得说你。报个数吧。可别告诉我你不会啊，这说是中学的基本功，其实小学生都该掌握的才对。”
苏羽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看着『尾巴』，倒像是个为了学生成绩发愁的教培人士：“来，让我测测你的小学学历扎不扎实啊？”
“嘁，变态……”
『尾巴』轻啐了，不情不愿地打量着刻肚线，红着脸开口道：“二十多吧，起始点都看不清，这能看出什么东西……”
“回答错误。哎，都多大个岁阳了，怎么连个小学生都不如。”
“……老娘不是说了嘛，起始点都看不清！你丫给老娘把那肉包劁了，老娘目测都能给你目测到小数点后六位好么？！”
“这和起始点无关，你的目测仿佛从一开始就有问题——诶，藿藿，照着书本读一读，目测时应该注意那些要点？”
“刻、刻度尺放正，有刻度的一段要紧靠被测物体，与所测长度平行，不能倾斜……还、还有，视线要与尺面垂直，不能斜视……”
“对咯，这才像话嘛。『尾巴』你瞧瞧，刻肚线放正与否姑且不论，这被测的教鞭紧靠了么？平行了么？而你的视线又垂直了么？”
苏羽满意地点了点头，摸摸藿藿的脑袋以示鼓励。转头看向『尾巴』，则又是一脸关爱制杖儿童的笑容：“哎，测量的时候连边都没贴上，还是仰视的视角，就算给你起始点的位置了，你的读数也注定是错误的。只有这样虫豸的测量能力，又怎么能学得好物理呢？”
“……哈？！老娘手还被你铐着，动都动不了几下，你告诉我这怎么贴边，怎么平视？我看你就是在故意刁难老娘！”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不是从一开始就教过你怎么不动手翻书了么，变通一下不就好了？读书可不能只是死记硬背，还得要会随机应变才行。”
“啥？你教了个什……”
『尾巴』还想说些什么，忽然一愣，连带着火气十足的声音都停顿了一下。
所谓的“不动手翻书”，不就是用嘴巴把书本叼开么？
那，在此基础上的变通，也就是……
『尾巴』的视线僵硬着从苏羽的脸上一点一点落下，最终定格在面前的教鞭上，嘴角微微抽搐了俩下：“……想都别想！老娘打死也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
“像这样抗拒教学活动可不行啊，连这基本的手艺都掌握不好，又怎么能做得好这物理驱鬼的工作呢？”
“我知道，你是因为害羞才不愿意做这种事情的，可你想想看，要是你遇上了一个疑似‘二重身’却又在这方面格外坦诚的对象，难道要因为对方不加修饰的本貌示人，就害羞得避而远离，从而让她被疏漏了出去，让她继续在都市里隐匿身形么？”
“你不是说‘二重身’的贞操观念和我们一样么，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你要这么说，那话可就不能这么说了。刚才的直播你也看了吧？最初的‘二重身’可喜欢阳气喜欢得紧，只是因为被灌注后会烟消云散，她们才选择了像现在这样拒绝被阳气灌注。”
苏羽义正词严地继续忽悠着『尾巴』道：“为了生存，她们连这样的诱惑都能克服，区区一点羞耻心舍便舍去了，又何足挂齿？”
“啧，既然如此……”
虽然还是极不情愿，但『尾巴』也知道苏羽所说确实也有些道理。
仙舟上亦是有过类似的先例，比方说白狼猎群的步离人，就不止一次伪装成饱受摧残的仙舟狐人，骗取云骑的恻隐与犹豫后对其发动突然袭击。
虽然与苏羽所说的“二重身”有所不同，但大体意向上是有所相通的。『尾巴』正不情不愿地想应下，却又在话说出口前反应了过来：“不对！差点就信了你的鬼话，那些故事不是你瞎编的么！”
“你傻啊，在直播的时候肯定只能这么说啊，不然可是要造成恐慌的。但看你这态度，估计是不大愿意相信我这话的了。”
“呵，你知道就好，真当老娘好忽悠是吧！”
“唉，还是我的教学方式太温和了，对于你这样态度恶劣的坏学生，还是得用一些霹雳手段教训一番才行。”
苏羽叹了口气，揉了
揉怀中藿藿的脑袋，在她一脸的迷糊中，慢慢将她的身体抱了起来。
启封心布，并且将测量物对准了刻肚线的初始点位。
“呜？！”
“……不是，你要动手就冲老娘来啊，欺负藿藿算什么本事？！你说这么多归根结底不就是想草老娘嘛？来啊，放马过来啊！”
“真把教鞭落到你身上，只怕又会激起你的逆反心理吧？到时候效果更差，而且时不时就要等你从意识的断片里恢复，更耽误授业的时间。”
仿佛没有看到藿藿和『尾巴』各自僵硬的模样，苏羽拢着少女腰间的双手微微调试着，让藿藿的重心逐渐前倾，从正抱着的模样渐渐落下上半身，直到与『尾巴』的视线齐平。
“但是，让藿藿代受教训就不一样了。你们俩之间可是有共感存在的，而你更是看重藿藿更过于看重自己。如此一来，既能起到教训你的效果，又不至于耽误教学的进程。”
“虽然需要委屈一下藿藿，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眼下，驱鬼之事才是最要着重考虑的事情，为了达到目的，让你们尽快完成这方面的培训也是必要的。”
“我想……身为判官，藿藿也是可以理解这样的事情的，对吧？～”
“呜、呜……”
此时的藿藿脑袋已经快被苏羽的体温炙烤得一塌糊涂了，虽然隐约察觉到苏羽在曲解概念，但一时间也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只得是在他的步步紧逼之下应了两声。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眼下的局面，正是被你一手造就的。说到底，我们的目的一致，只是因为观念上的差异才有了这些摩擦与不和，希望在这次之后，你能放下对我的偏见，一同展开合作，可以么？”
“老娘……我、我答应你就是了……求求你放开藿藿，要教训就教训我吧，藿藿她又没做错什么，你不能、不能……咿？！——”
第一百五十五章 感觉如何呀，『尾巴』，你感觉如何了口牙
没过多久，苏羽就把两只娇俏可爱的小狐狸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
不服管教的『尾巴』终于是在苏羽的谆谆教导下学会了遵守课堂纪律，而协助苏羽一同开展教育的藿藿也得到的格外充实的回报。
即使是弹性较差的越冬丝袜，那刻肚线的间隔似乎都因为这份充实而微微增大了些，充分体现回报的充盈。
只是充实的回报也并非所有人都能轻易得偿消受，至少对于藿藿而言，如此深厚的教培经验着实让她有些不堪重负。
先前还勉强能与『尾巴』视线齐平的小脑袋此时已然无力地耷拉着，只是随着身体偶尔的抽搐而一颤一颤着，已然是一幅彻底失能的模样。
为了教学工作的顺利展开，苏羽又重新将放下的藿藿抱起，少女伏下的身体随之无力地上抬，软软地偎枕在苏羽的胸前。
那一双穿着白色黑丝的腿脚仍然悬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不时有着些许半透半糊的白色从藿藿的趾尖滴落，在她脚下的小小池洼中碰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而在藿藿面前的『尾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不如说情况看起来甚至比藿藿还要糟糕。
由于彼此身体间共感的存在，哪怕『尾巴』没有和藿藿一样被苏羽操作成“〇”形，依旧维持着“|”的模样。
但俩人之间的区别也就仅限于此了。
除开没有被苏羽亲手作弄之外，藿藿所遭受到的每一处刺激，在替她受罚时的每一份感受，甚至是一次次脱水前大脑的一刹那空白，都一五一十同步在了『尾巴』的感官上，让她一个不落地全然体验过了一次。
除开这极端的感官刺激外，感官上的错位也让『尾巴』觉得分外煎熬。
被苏羽“开拓”的感觉让她的身体本能地作出“闭关锁国”的应答，可本就处于封闭状态的身体自然是无法作出正确的反应，只能是持续紧绷着周围的肌肉，不断地做着凯格尔运动。
如此一来，教得『尾巴』绷得发酸打颤不说，还将她的注意力持续汇聚在了周围，让她连分散注意力都做不到，始终维持着对苏羽惩罚的最清醒感受。
棉白色的泡
泡袜在双腿一次又一次的磨蹭与蹬踢中渐渐褪下，最终成了『尾巴』脚边散乱着的两巾湿布，承接着那足趾所多余出的水润。
“缓过来了么？缓过来了就继续吧。”
苏羽拍了拍藿藿的刻肚线，看向抿着唇始终不愿意多漏出一点声音的『尾巴』：“我看你似乎很抵触以口代手的样子，于是这次就不需要你扶正了，已经由内而为地完全贴合，只需要正视再读数就可以了。这要是再读不清楚，那就真的说不过去。”
“……”
哪怕早已是精疲力尽，『尾巴』还是尽力睁了睁眼睑，愤愤地瞪了苏羽一眼，却没有再开口骂些什么，而是努力往前动了动身子，鼻尖贴在了藿藿微隆的小腹上。
“看起来这次的教育效果不错啊，我还以为你会一边骂骂咧咧着说什么‘被〇了还听你的话，那老娘不是白被〇了’之类的话一边继续宁死不屈呢，难得这么安分。”
“嘁，有本事你把藿藿放下，就冲老……就冲着我来，你看我安不安分就完了！”
“看起来比起藿藿带来的共感，你更喜欢亲身体会被惩罚的感觉？”
“？！你踏马——”
“哦，你不说这话我都快忘了。说起来，这是你第几次对我出言不逊了？要不咱们好好统计一下，再一一落实下课堂纪律呢？”
“……”
“行了，别耽误时间了，早点数完早点继续吧。忙活了这么半天，连第一节课都没讲完，这效率未免也太低了。”
……你以为是谁耽误了那么久的时间的啊。
『尾巴』白了苏羽一眼，虽说现在她窝在藿藿的身前，完全没办法和苏羽对视上就是了。粗读了末端的格数，随后便贴吻着刻肚线，一点一点地向下测量着尺度。
“呜……尾、尾巴……不要……嗯……嗯哈……”
哪怕『尾巴』再怎么小心，测量的动作仍旧是伴随着不经意的蹭碰与吐息。落在藿藿敏感的肌肤上，自然是带起了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卷腹躲闪的本能动作却是让藿藿与苏羽间的内贴外合更为紧密，经由共感的传递，让『尾巴』越发难以自控测量的力度，越发难以收敛呼吐而出的暖热气流，进一步让局面隐隐失控。
“读数的结果是……呼、呼嗯……23.3个刻度长度……”
在足趾腾空的一卷一放中，在手铐扯动的哗啦响声中，『尾巴』终于是完成了第一节课的随堂小测，并立刻同藿藿拉开了距离，中断了那惹人心烦的正向循环：“具体的单位未知，嘁，刻度都变形了，能看出个什么东西嘛，混蛋……”
“嗯？”
苏羽挑了挑眉头，定定地看着嘟嘟囔囔的『尾巴』。
“……啧。”
『尾巴』恨不得冲上去给苏羽来上俩下，但最终只是瞪了苏羽一眼，便就此作罢。
嘴上不饶人归不饶人，她又不是真傻，先前状态良好的自己都动不了这狗东西一点，现在冲上去不是纯纯送菜么？
就更别说手脚还都被绑着，冲都冲不了一点。
“在开始接下来的课程前，我倒有个事想问问。”
眼看『尾巴』安分了下来，苏羽便也没有继续找她麻烦的想法，回头看了一眼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的桂乃芬，在几人间来回比划了俩下：“上次送你和藿藿回去前，你俩不是说想回去搬个救兵么？怎么这次来的人就你们三个，搬救兵都讲究个循序渐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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