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叱咤月海鱼鱼猫
“这是作为我助手,你应得的,收下吧。”
他将钱放在了华生的掌心,随后仰着头朝外面走去。
有了钱以后,走路也变得自信了不少。
然而没过多久,他却再次陷入了没有案子的癫狂处境。
除了帮邻居解决一下纠纷,寻找一下失物,除此之外,那些悬疑案件似乎已经开始离他远去了。
如果没有施展才智的地方,那么拥有才智将是一个残忍的诅咒,至少对于他而言确实是这样想的。
“华生,可以让我参与到你探寻的案件中吗?说不定我能帮到你一些,我不要钱,让我稍微能够展示一下自己的作用就好。”他近乎用恳求的卑微语气对着华生说道。
华生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这种请求还真是这辈子都没见过。
但华生思考了一下,还是在他逐渐石化的表情下摇了摇头。
“这个案件太危险了,对方是个极端的危险分子,我不能把你置入险境。”
闻言,他顿时感觉自己被小看了。
“寻求真相的道路上总会有一些坎坷和磨难,这些不都是作为侦探的必修课吗?虽然华生你能够轻松按倒霍普先生那样的大个子,但并不代表能够按住我!”
他拿起拐棍,准备用学习了许多年的巴顿术让华生长长见...
“疼疼疼...华生,对不起,是我太过自大了。”
短短一秒钟过去,他便感觉自己的手臂似乎要和自己分离了。
他甚至没有看清对方是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的。
感觉到武力值上的差距以后,他又开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了。
“华生,你忍心看着一个侦探界的福尔摩斯就这样因为没有案件而无聊至死吗?”
“为什么是用你自己的名字?”
华生明显注意到了他话语中的语病,这种黄婆卖瓜的言语说出去的话只会引人发笑的。
“因为我有这个本事啊。”
他就是如此自信。
“如果你愿意将你破案的细节刊登在报纸上,你会比现在忙得多。”
华生似乎依旧对于那两位警员抢占他功劳的事情耿耿于怀,或者说她觉得这并不算是什么聪明的选择。
说到底,侦探最需要的东西就是名气,名气大了自然就有案子自己找上门来。
“当时我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还是需要先解决一下燃眉之急。”他无奈地摊摊手。
总不能向华生借钱吧?华生看起来也不像是有钱的人。
就在两人争论之际,门上的门铃声响起。
循着声音望去,是房东哈德森太太来了。
“是你家的狗又走丢了吗?”他似乎早就习以为常。
那条狗经常跑到外面去,但实际上晚上之前自己就会回来。
但考虑到哈德森太太毕竟老了,担忧的事情很多也实属正常,加上对方是自己的房东,他也并不介意帮她稍微寻找一下。
“没,没有,是有一个委托,我觉得或许你能够帮帮那孩子。”哈德森太太对着他说道。
“委托?是案件吗?!”
他的眼睛一亮,仿佛一条寻到猎物的猎犬一般。
“嗯,是一个有些离奇诡异的案件,让海伦来跟你说吧。”哈德森太太让出了位置。
一位漂亮的女士走了过来,脸上依然带着几分惶恐不安。
“福尔摩斯先生,事情是这样的...”
海伦小姐先是讲述了一下自己的身世,她的父亲是炮兵部队的将军,在早年就去世了。
父亲去世以后,她的母亲和一个叫做罗伊洛特的医生在印度结了婚。
母亲再婚的时候将自己的财产转移到了医生的名下,但有个附加条件,就是在海伦和茱莉娅小姐结婚的时候要分走一部分。
自从回到故乡后变得性格暴躁,继父与吉普赛人交好,却不愿与当地人来往,还养着一只印度猎豹与一只印度狒狒。
两年前她的姐姐即将举行婚礼的前期,却原因不明地身亡,姐姐临终前的遗言“The Speckled Band(斑点带子)”以及妹妹海伦小姐所听见的口哨声和金属碰撞声成为了仅剩的线索。
而当时听到姐姐的惨叫声,她是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却并没有发现凶手。
于是这桩案子就成了无头悬案。
“昨天晚上,因为我即将结婚,房间要修缮,所以我就暂时住在了姐姐的房间。但是...我又听到了那个口哨声,于是吓得夺门而逃。”
海伦小姐心有余悸地说道。
他和华生静静地听完了海伦小姐的叙述,已经猜到了凶手大概率和那个继父有着不小的关系。
而且根据海伦小姐的叙述,估计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却找不到任何的证据。
两人即刻动身前往了海伦小姐的住所。
在她昨晚居住的地方探查了一番。
房间里的布置很简单,与外面的通道只有一扇门,连窗户都没有。
但是很快他便发现床边有一根奇怪的绳子。
拉动绳子,却并没有铃声响起,一般这种绑在床边的绳子都是呼唤管家时才会使用的,但这根绳子却并没有连接铃声。
抬头看去,上面连接的地方被隐秘地遮了起来。
他当即踩在一旁的桌子上,试图将上面的遮挡物掀开,却发现绳子只是连接着一个挂钩,而挂钩旁边只是一个很小的通风管道,根本不可能有人通过这个孔洞来杀人。
只是这个孔洞却并不是连接屋外,而是连接在她继父的房间。
他摸了摸下巴,尝试着将床移开,想看看床下面有没有什么线索。
但很奇怪的是,床似乎被死死地钉在了地面上,它好像并不能移动,只能在这个地方。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紧接着又去到了海伦小姐继父的房间。
房间的椅子上有踩踏的痕迹,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小碟牛奶,屋内有一张床,有一个保险箱。
华生瞥了一眼保险箱,抿了抿唇,并没有说话。
他假装不经意地走到床边,用膝盖顶了顶,床脚与地面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海伦小姐,这样吧,你刚才说右边的辅房没人住对吧,那今晚我们就暂时在那边蹲守,一旦听到口哨声就会立刻冲出来救你的,记住,请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来过。”
“好...好的。”海伦小姐点了点头。
两人就这样藏在了右边的辅房之中,静静等到了晚上。
一直到半夜三点钟的时候,一声极其细微的口哨声响起。
他带着华生立刻冲到了海伦小姐居住的地方,点燃了一根火柴。
海伦小姐惊恐的脸在火光下愈发的明显。
他拿起一根藤条狠狠地抽在了一旁的『绳子』上,连续抽了好几下。
不多时,窸窸窣窣的声音消失不见,但隔壁很快就传来了刺耳的惨叫声。
但他好像充耳不闻,只是安抚了一下海伦小姐。
“华生,报警吧。”他对着华生说道。
华生点了点头,朝着外面跑去。
没多久葛莱森警察赶到,打开了继父的房间。
里面骇人的一幕差点让他当场见上帝。
只见一条花斑蛇正缠绕在继父的头上,舌头从头发中探出,吐着信子似乎是在向几人示威。
而继父面唇发白,很显然已经死去了。
……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主角?但不是他
事情的真相很简单,海伦的继父是一名印度人,他饲养了一条毒蛇。
为了防止海伦姐妹分走财产,于是便用了毒蛇来完成密室杀人。
那个铃绳,实际上只是作为毒蛇的路径,让它能够精准地找到床的位置。
而这个房间的床则是被完全固定在了这个地方,它也只能在这个地方。
继父房间的床确是可以移动的,于是他便大致判断出了继父的作案手法。
通过毒蛇来杀人,然后用口哨声操纵着蛇返回,由于是一个密室,所以自然也没有继父的痕迹。
继父将毒蛇召回以后,用牛奶来喂养毒蛇,随后将它藏在了笼子里。
这就是他两年前杀害海伦姐姐的手法。
而姐姐看见的斑点条子,实际上就是那条毒蛇,只是由于光线太暗,没有看清。
这种毒蛇毒性极强,而且毒牙造成的伤口细小,极难察觉,所以才没有被发现。
而在他将毒蛇赶回去以后,发怒的毒蛇直接咬住了继父的脖子,继父就这样死亡了。
“好死。”他是这样评价的。
显然对于意外杀死了对方,他丝毫没有觉得愧疚。
就好像当时用隔壁邻居家即将死去的狗做实验一样。
罪恶观在这个人的心中还真是有些淡薄了。
华生是这样想的。
很快,这个案件被刊登在了报纸上。
这次葛莱森并没有抢占他的功劳,毕竟这还涉及到两年前的案件。
两年前并没有查出结果,如果刊登上去的话可能会让警署在市民眼中的威信受到挑战。
所以刊登报纸里面一概没有提到任何关于警署做的事情,全是福尔摩斯破案的细节。
也算是让他的名声小小地涨了一波。
然而由于海伦小姐比较窘迫,所以委托费嘛...
权当是『工作』本身了。
他本就是一个享受破案过程的人,金钱对于他而言只是维持生活以及兴趣的物品,但不是必须物。
随着他的名字刊登在了报纸上,也逐渐有人了解到这位侦探,他的时间终于不似之前那么闲暇。
一桩又一桩的谜案在他那堪称上帝视角的推理能力下被侦破,没多久便成为了伦敦有名的大侦探,而他的身价也水涨船高,不会再为生计所困。
“华生,如何,找到关于那个逃犯的消息了吗?”他关心地询问道。
好吧,其实只是想加入进去,毕竟...他能够感觉到,华生的破案速度比他快很多。
甚至在初次见面时,她便能够看出对方是一个罪犯的这种程度。
印象比较深刻的是一起凶杀案,在五个嫌疑人中找出凶手。
但就在他正找线索时,敏锐地觉察到华生似乎一直在注意其中一个人。
当他将案件全部推理清晰以后,得到的结果却恰好是那个人。
无独有偶,这样的事件不止一次,每次华生都会紧盯着凶手,防止对方从现场逃走。
他不断地加快破案速度,却始终慢她一步。
这让自诩天才的他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至于华生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大抵是照顾他这位大侦探的面子吧...
“没有,他很狡猾,只留下了些许蛛丝马迹,而且还大多都只是误导向的谜题。”华生摇了摇头。
“最近这几次案件都有他的踪影,恐怖谷案,还有波希米亚丑闻案...”
“甚至在恐怖谷案中他已经宛如挑衅一般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可我却没有抓到他。”华生看上去很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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