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噩梦幻想
她颤抖着呆愣的跌倒在地,一边向后缓慢退去,一边思绪几乎陷入了停滞。
一斧头,两斧头,三斧头,对方每挥动一下,她心中的恐慌就越加厚重,她恐慌的睁着眼睛,看着,想要尖叫,想要逃跑,但身体好像被裹上了无形的束缚,连挪动一下都是那么的困难。
那好似被扼住的咽喉只是发出了无助的短促声响,她后退的同时还不忘紧紧的抓住她的八音盒,眼泪几乎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要死了吗?
她这样想。
斧头剁到身上一定很痛吧?会被剁成一摊烂肉吗?还是会被干净利落的砍成两半呢?她会先痛苦的哀嚎很久然后再死去吗?还是说痛只是一瞬间的呢?
她已经预料到了自己满身鲜血的模样,原本双眼中刚刚明亮起来的一些色彩又灰暗了下去。
明明,再坚持一会就能看到有趣的世界了,明明已经认识了一些不是怪物的人了,明明,马上就能品尝到食物了……她已经很久没吃过东西了,就好像饥饿这个概念从她的身上被剥夺了。
那些色彩明亮的,那些活着的,那些鲜美的,明明就已经快要触碰到了,却马上又要不属于自己了。
巨大的恐惧甚至让她忘记了躲藏,她像是一个木偶,机器的抬起头来看着被破开的门,从破口处他没有看到自己想象中的恐怖场景,反而是一个和她差不多高的孩子,行动敏捷地跳了过来,看着正在惊慌失措中的她,伸出了自己的手。
six愣了一下,她犹犹豫豫的也伸出了自己的手,在即将触碰到对方的那一刻,又猛地一下试图缩回去,毕竟先前的恐慌她还历历在目,又怎么会轻而易举的放下警惕呢?
但是对方的手更快,他紧紧的抓住了six,抓得很紧很紧,好像无论怎么样都不会分开那样,对方的那份紧张被很好的通过两个人互相握着的手传导了过来,微弱的暖意在手心里回荡。
但片刻后,six猛的挣脱了,她的眼中仍然留有警惕,带有警示的意味。
而对方愣了一下,只是看着人。
“mono”她听到对方指着自己这么说,然后,看着她,又重复了一句。
“mono”
对方再一次坚定地向她伸出了手,six没有办法透过对方用来遮挡自己的纸袋看到对方的表情,但是光听声音,她听到了对方的语气是带有笑意的,那种温和的笑意。
笑声啊,多么美好的一个词汇,却离自己遥远的,连瞧都瞧不见。
或许这个份美好吸引了她,她看着对方,主动的伸手握了上去。
两个孤独的,逃难的孩子,在这一刻展开了属于他们自己的羁绊,哪怕现在并不牢靠,还摇摇欲坠。
但这温馨和美好的一幕并没有持续多久,红色的只有她能看得到的警告,在她的眼前弹出,随后就是沉重无数倍的脚步踩着吱呀作响的楼梯缓慢上着楼。
听到这个声音six的脸色立刻苍白了几分,她知道这个屋子里面有个怪物,只是这里遍地是怪物和陷阱,在怪物离开这屋子的一段时间里,这里反而是最安全的,但是现在对方用斧子劈开门的动静一定吸引到了那个怪物。
mono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他准备带着他新找到的伙伴一起跑路,虽然有些艰难,但也不是毫无希望。
就在这时,他们两个人的眼前出现了一团正在燃烧着的紫色的火焰,这促使他们开始警惕的集体将视线相交于此,但是燃烧的火焰里只是出现了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生物,看起来像是戴着面具,如果不计算面具上那块凸起的角,到是和他们差不多是。
鬼魂过来的一瞬间很快的左右扫视了一下,然后就看到了这次任务的救援目标,看着对方比自己还要矮上一些的个子,鬼魂很是开心的给对方递了一块蜂蜜糖块,然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
six直到糖块塞到手里的时候她也没有反应过来,对方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但是她舍不得丢掉,也舍不得放下。
色彩金黄明亮,香甜的气息飘散,在这阴沉压抑的世界里像是散开了一道光,等她把视线聚焦回来的时候,对方已经不见了。
鬼魂其实刚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脚步声,只是它并不着急,1000积分的任务实在是算不得难,以至于它点了确定之后群里面的人都懒得跟过来了,鬼魂甚至没有喊上纯粹和格林,反正大概也就一会的功夫吧。
它这样想着,看到了那个怪物,那个怪物也看到了它。
很奇怪的生物,对方身上好像没有灵魂的气息,却依然能够被驱动。
鬼魂有些不解的歪了一下头,与此同时,那个怪物同时端起了手中的枪,瞄准,射击,一气呵成。
但是子弹并没有射出,怪物也无力再动弹了。
就在对方抬手的一瞬间,鬼魂就拔出了自己的武器,漆黑的影子轻描淡写的略过了对方,在怪物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直接将对方彻底斩成了两半。
而此刻对方还在机械地遵循着命令企图扣下手中的扳机,但是对方的身体已经彻底死去,又怎么会有能够执行命令的手段呢?
所以,被砍成两半的身体轰然滑落,倒在地上,在地上滚了两圈,彻底不动弹了,直直站立的下半身,也因为失去平衡的缘故,一同倒下了。
任务完成的很快,鬼魂没有丝毫停留的就走了,在它的身后,有两个冒头出来看的,永远的记住了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197 细胞人:世界最恐怖的东西不是别的,是人心(上)
事情解决得很快,快到让人觉得理所当然,不要说鬼魂了,除了威尔逊之外,和新加入的那个实力待定的向日葵,群里的人大概都能干脆利落的完成这个任务,只是走的时候就不一定有那么干脆利落了。
因为这代表着新的世界,新的规则,以及某些不可思议的东西。
托尼.斯塔克就对此很感兴趣,毕竟学无止境,这世界上的奥妙如果他不研究,那就算存在一千个一万个也毫无一,观察再久他也只能看到一些皮毛,人总得要进步的,哪怕是不同世界的东西也是能触类旁通的的,就像是鬼魂世界的液态灵魂,和博士世界的源石结晶
若是有了系统的加持还是只能在原地踏步的话,那也太过于无能了。
所以他立刻对对方的世界上了心,他甚至特地去联系了鬼魂,极有耐心的询问着。
得到的答案让他沉思了很久。
没有灵魂的空壳是如何行动的?到底是灵魂统筹肉体?还是肉体诞生灵魂。灵魂到底是如何判定的?贾维斯已经完善到宛如一个正常的生命了,可是是否存在灵魂这件事,他仍然不敢确定。
直到再次询问之后,他才明白对方口中的灵魂很有可能和他们世界所常规认知的灵魂是两码事。
鬼魂也不曾拥有灵魂,它拥有的是阴影,也可以说是虚空。
这个询问又让托尼.斯塔克的内心沉重了几分,如果虚空之神已经统筹了他们的灵魂,那么他之前所做的那些小伎俩恐怕在对方的眼里不值一提吧,并非是没有发现,而是毫不在乎。
但这不代表他会放弃,开玩笑,托尼.斯塔克什么时候放弃过?如果有机会,有能力,他一定要去鬼魂的家乡看一看,针对性的研究一次,但不是现在,他怕他现在过去了,连鬼魂都保不住他,到时候还要拖累了对方。
托尼.斯塔克那边陷入了苦恼,博士这边也谈不上有多么轻松,能治矿石病的药是个好东西,没有人不需要治病的良药,但前提条件是,这药只属于上层人士。
博士在和凯尔希的商谈中得知了一个极其讽刺的事情,哪怕他价格开的再高也只会受到狂热的追捧,所有人会骂他奸商,但是没有人会去撼动他的地位,罗德岛将会成为所有势力的座上宾,将在鲜花和簇拥中不断扩张。
毕竟没有人会跟自己的命过不去,也没有人有必要跟一个中立的医疗组织过不去,拉拢讨好或者分化,而不是打压。
当然,这一切都是有前提条件的,就像他所说的那样,这药物只能沦落为贵族或者财阀手中用来笼络人心的利器,而不是真正救治他人的良药。
哪怕这种药物的成本都由他自己提供,哪怕这个药物的盈亏罗德岛自付,那些高高在上的也绝对不允许这药流传出去,价格低廉到可以任由每一个平民百姓购买。
他们会联合绞杀罗德岛,并义正言辞的将救命的良药说成带来厄运的毒药,罗德岛很有可能会在一夜之间孤立无援,被所有的势力所声讨,长期以来建立的良好信誉会在一夜之间荡然无存,他们甚至会被塑造成整合运动那样的暴徒,在无限期的逃亡中逐渐被掐死所有后路。
所以这药,不能传出去,也不应当传出去,只能在罗德岛的内部使用,或者在救人的时候,让对方毫不知情的服下。
当博士知道这个结果的时候,他问为什么,为什么这药不能卖给有需要的人?凯尔希难得的没有嘲笑他,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无不透露着疲惫,于是博士就没有再问了。
他后来去问细胞,细胞觉得他的问题很有意思,就反过来问他。
【武器大师】一个伟大的细胞:你说自私者多一点还是无私者多一点。
【执棋者】被钉在棺材里的无名之辈:这种事情不能一概而论,我觉得要就事论事,就人论人。
博士没有办法坦坦荡荡的说无私者多,因为在人性的把控上,他心里门清的很,但是他身处罗德岛,所以他也说不出自私者多一些,因为那些无私是他亲眼见证的。
【武器大师】一个伟大的细胞:得了吧?说真的,看到你这一碗水端平,想回答又不敢回答的模样,还真是有意思。
【武器大师】一个伟大的细胞:我和你讲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例子。
细胞聊到这里的时候,想起他一路上的所见所闻,那些被吊死的老人,孩子,女人,那些被当作活靶子玩耍射杀的青壮年,那些没有逃难出去的人,再也回不来的父亲。
这个破败王国所一直尘封着的事情在他的眼前缓慢展现着,瘟疫,暴政,贪婪横行,连他这样没有记也没有牵挂的混蛋,看多了也不免为之动容。
特别是那个王,带着那样的头盔,怎么可能看得见东西呢?
【武器大师】一个伟大的细胞:一个目不视物的国王下令封锁了牢房,因为牢房里充斥了瘟疫,从此这个牢房里只能进,不能出。
但是你知道吗?这里关押了太多的人,有父亲,有母亲,有儿子,有女儿,他们自然也有家人,所以,他们就想来看,他们会知道这种做法会传播瘟疫吗?知道了他们会明白吗?得了吧?他们都抱着侥幸的心理,心里想着我只是来找家里人见一面,怎么会感染瘟疫呢?况且,他们大概率也不会把瘟疫放在心上吧?
相比于那些听起来就虚无缥缈,高大上的词汇他更在乎的是他们的亲人因为那是碰的见摸得着的。
当然,如果只是这样,只要典狱长把出入口牢牢把持住了,那些没有脑子的东西,也自然无计可施,可是典狱长看了一眼规矩,再看了一眼钱,瘟疫,死亡,或者是更严重的后果都跟他有什么关系呢?握在手上的利益才是利益,就算那些村民真的死了,那也没什么关系,他们的死活又和他有什么干系呢?
于是收了他们的钱,就把他们放了进去,再然后,瘟疫就这么传播开了,然后所有人都死了,变成了怪物,典狱长也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就算这样,他还不忘把钱财藏好了,免得被人发现。
这个故事是不是很有意思?
198 细胞人:世界最恐怖的东西不是别的,是人心(下)
【武器大师】一个伟大的细胞:民众在只乎自己的家人,典狱长只在乎自己的钱财,至于那个国王,或许他本身就是个混蛋吧。
细胞人总觉得自己对那个国家的国王有一些隐隐约约的印象,或许自己曾经也是这个国家受到压迫的一份子?否则为什么会出现在斩首台上?管他呢,他一路上看到了太多对方造成的惨剧,要是只是单纯的看到那些残酷的东西他可能,也不至于厌恶到这个地步,可是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也在聊天群里面看到了美好。
信任,阳光,活着的人,食物,美酒,漂亮的工艺品,越是对比,差距就越大,他就越是不可避免地想到更多。
最让他意外的是,他以为那些家伙们,会对他敬而远之,毕竟他恶劣的态度基本上明摆着的摆在了面上,结果压根就没有几个人在计较,他要是自己计较下去,不用照镜子,他都觉得自己蠢,因为那毫无意义。
【武器大师】一个伟大的细胞:如果你指望那些家伙大发慈悲的把自己的利益让出来,就只是为了治好一些本来就被他们当作政治消耗品,矛盾转移者的病患,你指望他们能够同意,还不如指望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把所有人都干掉了,你在废墟上重新建立秩序,这样还来得快一点。
【执棋者】被钉死在棺材里的无名之辈:就算裹挟民众,也没有办法让那些资本松开陷入血肉里的锋利牙尖吗?
【武器大师】一个伟大的细胞:民众?你在讲一个天大的笑话吗?民众,谁的民众?你的?感染者的?还是那些资本的?
【武器大师】一个伟大的细胞:如果你真的要尝试着裹挟民意,那你所代表的也不过是一群感染者,你只会成为另外一个整合运动,你跟我提过的,口碑糟糕透顶的整合运动,你说他们只会把感染者带向另外一个极端,一个糟糕的极端,结果一转头你自己都要踏上这条路了,还真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热闹。
总之,除了感染者之外,不会有任何人支持你,因为普通人已经天然把自己和感染者分割成了两个种群,都不是同一个种群的人,又怎么会有同情和怜悯心呢?
【执棋者】被钉在棺材里的无名之辈:感染者……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成为感染者,如果不是被生活所逼迫,又有谁会去干那么危险的工作?最后在那些所谓正常人的眼里沦落为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场?
【武器大师】一个伟大的细胞:在愚昧之人的眼里,感染者就是感染者,他们就是活该是低贱的,活该死去的,全然忘记了他们在感染之前也是它们健全而又活蹦乱跳的同胞,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因为他们不会觉得自己也沦落到那样的下场,他们就是怀揣着如此侥幸的心思,你就算勉强聚集起来了,用大义勉强的让他们相信了,那聚拢起来的也不过是一些乌合之众,不要说对抗一些掌握着他们生命权限的资本家,我记得应该是这个词汇,就算是稍微有一点留言和风吹草动,他们也就会被轻而易举的吹散。
【武器大师】一个伟大的细胞:你们那个世界有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除了天灾之外,大部分人都活得下去,也都能吃得饱肚子,而天灾,不是人为的灾难,是上天给予的,也就让人没了发泄的由头,成为自认倒霉的理由。
虽然那个嚣张的家伙总说那是时代的进步,当然这点我不否认,至少不管怎么样比我这边的地狱一样的景色要好太多了,毕竟我这里只有尸体尸体尸体,数不清的尸体。可是这也废除掉了所有人反抗的勇气,只要还有一点活下去的可能,就没有人会铤而走险,更不要说他们还有亲人与家庭,他们哪怕知道自己处在被剥削的立场上,也没有绝对反抗的勇气,最多也就是不痛不痒的呐喊几声,甚至连呐喊都没有,只是沉默的接受着剥削。
你觉得他们在有家人,有亲人,有朋友,能吃得上一口饭,穿不了衣服,住得了住所的情况下,会跟你们拼命吗?别忘了,他们可不是感染者,他们可不是那些朝夕不保食不果腹的可怜虫,他们有洋洋得意的资本,哪怕这些东西不过是从那些高高在上者的手指头里面漏出来的,也足够他们当一条听话的狗。
【执棋者】被钉在棺材里的无名之辈:还真是难堪的下场,这些东西我早该想到的,只是罗德岛的日子太美好,就让我错误的以为所有人,都是能说话的,能听得进去话的,后来想想能听得进去话的都叫聪明人了,能独立思考的更是少之又少,就连罗德岛都有些人都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心里的迷茫也一点都不少,也不能说错误,只是这个世道,糟糕透顶。
细胞坐在某个愚忠守卫的尸体上又看了一会聊天群,发了一会呆,看着对方没反应了,就自觉无趣的关掉了。
然后打开了聊天群的任务面板,每周刷新的任务也无非就是老三样,能量,物品,以及特殊任务。
前两个没什么好聊的,反正他这边别的不说,乱七八糟的特产倒挺多,但是这个周任务让他有些犹豫。
之前的任务再怎么离谱,也无非是个困难点的挑战,像什么用盾牌顶死一百只拿着盾的怪东西,用他们自己的炸弹炸死一百个丢紫球得怪东西,诸如此类稀奇百怪的任务,但是从上周的任务起,好像画风就不太一样了。
上周的任务是埋葬一百个被吊死的尸体,虽然让他有些诧异,但是比之前那些任务不是简单许多吗?他也就照着着做了,然后他埋下的尸体里面,有1/5的幼童,他一开始欺骗自己是侏儒,但是一个接着一个,更别提他还从尸体上面捡到了一些信封,一些物件,彻底将这个世界鲜血淋漓的一面揭露在他的眼前,于是他只能强迫着自己看下去,装聋作哑的看下去。
而这次的任务更离谱,拿到一个小熊并且把这个小熊转交给物品的主人。
这什么破烂任务?他几乎毫无头绪,如果那个小熊的主人死了,怎么算?难道他要送给怪物吗?如果不是知道这个聊天群确实了不得,他甚至觉得是这个聊天群在戏耍自己,但是放弃又舍不得,他在手里掂量玩耍着第二个起源细胞,陷入了深刻的反思。
199 来到地上的后续,人类与怪物的敌对
客厅里此刻静悄悄的,桌面略微有些凌乱,水渍,灰尘,胡乱摆放的餐具的餐具,象征着这里确实已经有一段时间无人打理了。
所有人都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双手环抱,沉默的像是在默哀什么逝去的东西。
杉斯回来的时候还被这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他还以为是他们在悼念着什么。
再一眼看过去。
又少了某个温温和和的身影。
这使他感到了不安。越是不安,他就越担忧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好在预料中最糟糕的事情没有发生,满身疲惫的弗里斯克推开门,她穿着一件黄色的兜帽衫,上面满是灰尘,看起来像是从外面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
弗里斯克的到来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她一回来就把自己黄色的外套脱在了椅子上,然后拉过另外一个较近的椅子坐了上去,她抬起头来看向众人,迎上所有人期待的目光,重重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满目失落。
“失败了,他们不愿意让步。”弗里克斯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把头低下了,像是愧于对待怪物的信任。
哪怕这个消息并不出乎意料,但怪物们还是更加的沮丧了,本来就较为压抑的氛围好像进入了一种更坏的循环,将每个人的心头都压得沉甸甸的。
杉斯虽然由于任务和懒散的缘故,对完整的过程和进展可能只有一知半解的理解,但是大概的他也知道。
他知道怪物自从来到地上之后一直被人类排挤,他们甚至想要发动战争,将他们重新驱逐回去,他们视弗里克斯为叛徒,想要将她定死在十字架上,再用火焰烧死。
当然也并非所有的人类都如此的激进,和平共处,和谐发展,诸如此类的理念也是有的,特别是由于帕派瑞斯展现出来的善良天性,为怪物们博得了不少好感。
这两种派别互有争论,大多都是前者占上风,而更多的是一种中立派,他们允许怪物活在地上,但是必须要受到管束,说实在的,怪物并不在乎自己受到一些管束,也乐意遵守于人类的法律,因为他们大多的天性本身就是和平与善良,否则当初怪物们早就能随便拿一个灵魂穿过结界来到地上屠杀满七个人彻底打破结界。
可是他们没有这么做,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孩子被地上的人类所杀害,可能直到现在所有落入地下世界的人类和他们的关系都不会是如此的糟糕透顶吧。
但是有些条例实在是过于过分,没有把怪物当成一个独立的拥有灵魂有自我人格的生物来看,而是牲畜,或者是某种更危险的,具有威慑性的武器。
人类要求所有的怪物必须被打上编号穿上镣铐,并且佩戴有心率侦测器,如果发现心率超标,他们有权随时配备武器将对方击毙。
因为他们觉得他们是怪物,觉得他们随时会发狂和失控,觉得他们没有办法控制好自己可能随时就会夺去无辜人类的性命,所以他们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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