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噩梦幻想
但是这项工作调休的有点麻烦,以至于差点被人触碰到了雕像,才打了一个紧急的补丁。
“这是……什么情况?”
饶是托尔有一颗大心脏,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状况也忍不住呆愣住了,他迅速的扫视着四周,周围的场地有些空旷,稍远一些的地方有云雾缭绕,他往那边凑近了一点,发现云雾笼罩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可以下脚的地方,也就是说没有土地。
“这里是五门。”
格林懒散的托着下巴,倚靠在椅子上,猩红的瞳孔散漫的望向别处,这无一不透露着他的漫不经心,或许是因为对方是父亲点名道姓要注意分寸的家伙,不能让他行使那些所谓的恶趣味,他也就觉得无趣了起来。
“你将会在这里挑战一个又一个的战士,直到前往……”
说到这格林的语气顿了顿,一股不甘的情绪弥漫的彻底,但是他很还是很好的克制住了,克制住了他那肆意妄为的任性。
虽然他很不爽纯粹那个家伙排在它的后面,因为那意味着,纯粹的实力比他更强,所以才有资格成为最后的考验,但这本来就是事实,他的实力确实不如纯粹,那还有什么好不甘的呢,与其无趣的发泄着毫无用处的怒火,还不如收敛心思正大光明的打败那个家伙,反正他还有的是时间去成长。
“纯粹的面前,它将会是你的最后一道门槛,赢了这一切的战斗,你将会得到,这座殿堂的尊敬,以及,所谓的荣耀。”
说到荣耀两个字的时候他咬的很重,他一向不太明白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要来有何用,但是父亲对这种东西很尊重,那他也就跟着一起尊重一点吧。
“所以要打架是吧?我很擅长。”
托尔自信满满的秀了一下肌肉,突然又想到了之前对上鬼魂的时候毫无还手之力的模样,又想起战争中遮天蔽日的敌方,有些警惕的问了一句。
“多少人?都是什么人?”
“不过都是些败将罢了,且,除了极少数,基本上都是一对一的单挑,虽然是车轮战,但也会留足休息的时间,每隔几场的战争结束之后都会有一座长椅,一汪温泉,足够洗去所有疲劳,若是在挑战中撑不住了也无所谓,在这方殿堂里,你不会真正的死去,大不了也只是从头开始。”
他看着托尔逐渐充盈的自信,猩红的双眼几乎要眯成一条横线,修长分明的指节敲打着硕大的王座边缘,他想起那个还在苦痛折腾的倒霉蛋,又乐不可支的差点笑出了声。
他打了个响指,在托尔看不见的地方,调出了对方的监控录像,不错,对方勉勉强强也挤入了两个小时,但是他没有大冲,死亡也要从头开始,这个时间几乎是他压缩的极限了,他恶趣味的打算等到对方彻底崩溃的时候,再过去,然后站在对方的前面,低头俯视着这个高傲自大的家伙,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沮丧被迫认输的模样,想必,会格外有趣。
托尔并不知道这一切,他握紧了自己的锤子,然后两只巨大的飞虫,凭空而来,那两虫子长得并不丑,细看还有点萌,尖锐的吼叫促使他们看起来像是毫无章法的野兽。
托尔是这样想的,但很快他就发现他错了,两头巨大的野兽分别从左右两侧莽撞的从天空飞下来向他撞来,他将自己的锤子甩飞出去狠狠地击中了后面的那个虫子。
然后张开双臂抱住了那个正在猛冲的大家伙,托尔用力地和对方僵持住了,其实对于托尔来说,这也是一场赌博,万一对方的力气大于他,他少不了要吃亏。
但是那个坐在高台上的家伙不是说了吗?这是一场不会死亡的决斗,那他就不用在乎那么多了。
只是还没有角力多久,对方的翅膀猛然煽动了一下腾空飞了起来,将他一并带上了天空,因为瘟疫褪去,原本被蒙蔽智慧的双眼,又重新闪烁了这个种族应有的心智。
托尔一脸茫然的被带入半空中,还没来得及再挣扎两下就直接被人一个回旋甩飞入了云间,他在不断地坠落中看到周围金色的一切不断淡化,直到只剩下纯黑,再然后。
一睁眼,他又回到了那个看台上,只是那两个巨大的虫子已经不见了。
“没想到这么快,你还是头一个在那里死掉的挑战者。”
格林默默的把虽然只有父亲一个挑战者这种话给藏了回去,反正他也没有说谎,只是少说了一部分事实而已。
“所以你是否要进行下一个挑战?还是说整修一下?”
托尔黑着脸看着人,咬咬牙,升起不甘的怒火。
“继续!”
101 来自各路boss的挑战以及不愿离去的细胞人
托尔最终还是赢了,他将那两个该死的大飞虫给整个打爆,那两个飞虫被梦境精华填充满的身躯瞬间爆散开来,飘荡出白色的灵魂,而他自身也伤痕累累的,只能杵着个锤子,大声的粗喘着气。
但是很快,之前不断打斗中所积攒下来的灵魂很快的悄无声息的滋润完身躯,甚至连精神中的疲惫也一并驱逐。
“来啊!继续!继续战斗!”
托尔发出了酣畅淋漓的怒吼,对于艰苦的战斗,他向来没什么意见,甚至只觉得欣喜。
慵懒躺在王座上的格林打了个响指,原本宽敞的场地,眨眼间就变了,变得拥挤狭小,地上还布满了坑洞和利刺,一只肥胖又庞大的虫子映入托尔的眼帘。
那短小的翅膀费力的挥舞着,看起来不知何时就会支撑不起那肥胖的体重而堕落,托尔倒没觉得这不合理,毕竟神奇的生物他见得多了,就算完全不长翅膀能飞得起来的也不算什么问题。
这东西似乎比前面两个还要蠢笨,只会无脑的横冲直撞,但是在狭窄的空间里他几乎没有躲避的地方,也就只能硬着头皮与其角力,但对方的力气远超他的想象,特别是上下弹跳压下来的时候,他觉得一整座山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压的他连气都喘不过来。
要么就直接被撞飞了落入刺堆里,疼得龇牙咧嘴的好不容易攀爬起来,又被撞回原位。
在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打出了GG。
托尔在倒下之前,好像听到了一声略带讽刺意味的轻笑,不过这种恍惚的感觉没有过多久,他又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了那座竞技场上,原本狭隘的场地又变回了一开始的空旷。
他大概明白倒下去会从头开始是什么概念了,但他的眼里只是簇拥着狂热的光,没有半点退缩的胆怯,他是雷神托尔,哪里会那么容易认输呢。
格林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顺便摇晃了一下不知用什么材质做成的红色玻璃酒杯,里面盛满了灵魂,然后递到嘴边抿了一口,味道他比他想象的还要醇厚。
他没有再去看台上的人,因为他知道对方还有的死,但是很快,一项异动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调开监控,视角转移到苦痛那边。
那个头上着火的家伙,他几乎半死不活的趴在终点的雕像旁,罕见的连竖个中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连带着纯粹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也只是异常艰难的抬了个手,然后又颓废的放下了。
只是那双巨大的无法忽视的眼睛里充斥满的愤恨,是怎么着也无法忽视的。
“结束了。”
纯粹平静的叙述着一个事实,如果换成格林在这,怕不是少不得来一句,恭喜你赢了,然后再鼓个掌,满脸都写着冷嘲热讽。
“59分31秒。”
隔了许久,勉强恢复了一点精气的细胞人,举起牌子,就那么趴在地上抬头看着人,然后又没了什么力气牌子也当场从他的手上掉落。
〔凸(?_?)凸〕
他的脸跟土地亲密接触几乎快要被挤得变形了,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反正他就在地上那么趴着,而纯粹就在旁边那么看着,也不做声,就那么沉默的看着空洞的神色中不包含任何情绪。
或许是细胞人终于休息够了,又或者他被这种氛围盯的头皮发麻,他又一次顽强的举起了牌子。
〔我他妈就不该施舍予你们信任,说好的不超过那个家伙的记录的一个小时,要不是我都打到了一个小时之内,我就真的他妈信了你们的邪〕
某个细胞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又一次举起牌子。
〔还是说这件事鬼魂并不知道,只是你们这群欺上瞒下的政治家自己擅自做的举动?〕
他想起了之前和另外一个群友的对话,想到背叛,想到那些阴奉阳违,再想到那些腐朽的金钱,细胞莫名感受到不应流淌着血液早就死去的身体里传来冰冷彻骨的滋味。
所以他极尽可能的讽刺着,讽刺着那些骨子里就留着反叛之血的混账。
“没有谎言,不是欺骗。”
纯粹这样告诉他。
细胞本来想将木牌丢出去砸他,以此来惩戒对方的谎言,但是后来他没有,他想明白了一件事,如果不是说谎,那就是那个名叫鬼魂的家伙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完成了他从来没有想象过的极限。
〔要看记录〕
他是这样跟纯粹说的,而纯粹点了点头,没有反对,只是静默地将他要的东西给了他。
从出发到结束,那个名叫鬼魂的家伙几乎脚不落地,要不是他反反复复观看了多遍,他甚至都要以为那家伙会飞了,但是并不是。
行云流水,没有半点瑕疵,被压榨到极限的速度,快到他甚至有些看不清的反应,整个过程结束之后甚至不超过两分钟,他之前那点可笑的攀爬速度,落在对方的眼里,怕不是要笑到直不起腰来,哪怕他知道那个叫鬼魂的家伙根本就不会嘲笑他,但这更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你缺少了一些东西。”
纯粹说的是实话,对方的空中借力跳相比于帝王之翼实在是太过于鸡肋,如果不是占着身高的优势,恐怕他连第一个条件都到不了,对方的翻滚相较于冲刺也要弱上不止一筹,更不要说大冲这种,他根本就没有拿到手的手段。
就在纯粹说完这些话的时候,细胞人的身前升起了三样东西,紫色的水晶,黑色的透明鞘翅,以及灰色的披风。
细胞人从地上爬了起来,没有丝毫犹豫就把那三个东西拿走了,好东西不拿白不拿,反正进了他的手里就别想让他掏出来。
“你可以离开了。”
纯粹向人比了个请离开的手势,但是细胞人拒绝了。
“我不觉得我会比那个家伙要弱,我想我应该是可以继续在这里,反复尝试着这一条布满棘刺的长廊,对吧?”
他已经拿到了所有的东西,有了和那个家伙一样的能力,他不相信他们之间的差距会如此之大,他甚至有更宏大的野心,比如超越,为什么会做不到呢,总要试试的。
纯粹深深的看了人一眼,没再继续阻拦,它从对方的那一只眼睛里看出了深深的野心,可是这跟它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对方没有破坏场景,或者做出完成条件之前逃跑的举动,那它就没有阻拦的借口
102 今天的雷神还没有结束他的挨揍生涯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死亡终究会磨练你的技巧。
虽然托尔也不太清楚这句话是否存在,还是他临时臆想出来的,反正他觉得他累积的死亡已经足够多了,学到的东西也差不多足够多了。
从一开始的手忙脚乱狼狈应付,到后来的逐渐熟练,反应顺捷,天知道他付出了多少次死亡的代价,但是既然那些代价都能成为他进步的阶梯,那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底下的人越打越畅快,甚至陷入了一种享受的境地。
上面端坐着的格林却并非如此,他的指节相当有节奏的不停的敲击着椅子的扶手,猩红的瞳孔难以聚焦,透亮鲜红的玻璃杯被捏得嘎吱作响,这无一不反映了他的焦躁。
他既没有从那个细胞人那得到该有的乐子,也没有从底下的那个倒霉蛋身上发掘出趣味来,这种糟糕的感受使得他与父亲分离时被强行压下来的焦躁越发的沉重,直到玻璃杯不堪如此沉重的压迫整个碎裂开来,逃脱束缚的灵魂在片刻后消散在天地间,微弱的刺痛感,迫使他回过神来,黑色的血沾满了他的双手。
熟悉的象征着父亲的虚空味道在鲜血散溢的同时一并在这个空旷的空间里弥漫着,他沉默不语的舔去指间的鲜血,独属于虚空的味道很好的安抚了他原本的躁动,格林又安静下来了。
他打了个响指,那玻璃杯又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他的手上,只有伤口处仍然在渗透的鲜血,象征着那一切并非虚妄。
只是这一次腥红的酒杯里盛着的就不再是纯白的灵魂,而是纯黑色的混杂着鲜血的虚空。
格林充满眷恋的品尝着,终于舍得将分毫注意力投掷于那个还在厮杀的家伙身上,甚至心情颇好的偶尔点评讽刺上两句。
托尔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不过是他面前的对手就足够分走他全部的注意力。
他先打爆了两只巨大的飞虫,又娴熟的在布满陷阱的狭窄笼子间,捏爆了一个长的很像象鼻虫的东西,又打了一个全身笼罩在盔甲之下的家伙。
说句实在话,那个穿着庞大盔甲的家伙,出场还怪有气势,但打起来倒是那些虫子里面最简单的一个,无脑,而又毫无章法,而且他也没有想到那具庞大盔甲之下里所蕴藏的是一个又白又胖的家伙。
他莫名的觉得那个东西不像是这件盔甲的主人,因为配不上,他觉得原本掌握这个盔甲的家伙,应该是个勇猛无比的家伙。
他把自己胡乱的思绪甩在脑后,继续面对接下来的敌人。
他还经历了一大团草团子,看起来如此的庞大,但是力量还不如那个挥舞着短小翅膀在天上乱飞的东西,结果草团子被打爆之后涌出了三只渺小的虫子,倒是让托尔看的有些好笑。
解决这一大团草团子他也没耗费什么力气,算是所有敌人中第二个最轻松的。
然后就是一个穿着长裙的虫子,有可能是他们那边的女战士,但是管他呢,总之对方都是他要击倒的家伙。
这场战斗打的格外的艰难与焦灼,事实上,本来不必如此的,但是他感受到了对方的留手,对方没有拿出他全部的力量,这个发现使得托尔非常愤怒,无论以何种理由,在这种为荣誉而战,在竞技场上是不该有留手的,这不仅是对自己的尊重,更是对对方的,以至于到后面托尔几乎是在用蛮力和对方角力,没有半点技巧,自然也就吃足了苦头。
然后就是一个浑身甩着刺的家伙,不算难,就是要注意点不要一不小心跌入了台子之外,一旦跌入了台子之外不管受伤有没有超过自己本身的上限,反正这场架,也只能从头开始。
然后下一场战斗着实让他记忆犹新,不是别的原因,一个是因为那个味道,以及那个松软的难以站立的土地。
但是那气味真的简直就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鬼知道他是怎么结束那场战斗的,以前他从来没有洁癖这种破毛病,但是打完这场架之后,他觉得浑身难受,需要好好的泡个热水澡。
顺带一提,那个家伙的吼叫声也格外的有趣,但剔除掉那些令人糟糕的难以忍受的特点之后,对方确实是一个值得他尊敬的战士。
托尔回想到那个难闻的气味,面色一黑,默默又加上了几句话,只能离得远远的在远距离进行尊重的战士。
接下来的boss中规中矩没什么好讲,然后就是一个长得像电饭锅还会喷洒某种橙色液体的家伙,那种橙色的液体黏在身上了就立马将皮肤腐蚀下一大片,甚至能渗透进肉里,要不是他用锤子转成一个圈全部挡开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干掉这家伙。
但是他现在面对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强敌,一个值得尊重的剑术大师,对方的一招一式里,无不透露着他与他那位所谓导师的关系,就是不知道对方是自己的师兄,还是自己导师的导师?
应该是自己的师兄,在他用锤子招架住对方的一次攻击之后得出了于如下结论,虽然他确实对对方较为庞大的身躯所发使用的攻击居然还不如自己导师来的沉重这件事而产生了一些疑惑。
但后来一想对方也是某种神,那也就不足为奇了。
这场架打的格外艰难,每每到最后他甚至连拎着锤子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双手被对方沉重的力道震得发酸,好几次都只能勉强地握住锤子不让其脱手,他1度怀疑,再这样下去,到后面恐怕自己就寸步难行了,到时候能不能从这里出去都是个未知数。
不过鉴于之前几个人的实力也并非是均匀的从简到难,也就放下了一点过于戒备的心,不过就算真的越来越难,托尔就会放弃吗?未必吧,向来衣食无忧什么都不缺的人,就越发荣耀傲慢与重视荣耀,因为没有人会去思考唾手可得的东西对别人来说来的有多么艰苦。
在压榨完之前所吸取到的全部灵魂之后,对方终于倒下了,而他也没有一点力气,他看着对方对他鞠躬,他勉强的回了个礼,希望到时候有点喘息的余地吧。
托尔这样想到。
103 威尔逊的求助以及火焰与虚空的力量
大科学家:救命……
群里本来零散聊天半死不活的气氛瞬间被炒的火热了起来,无论是有事没事的,除了某个还在受苦的混蛋之外,基本上都冒了个泡。
毕竟群里面的人自从相互了解本性之后,基本上都真切实意的把群友当做了朋友,就连那个很欠揍的混蛋,他们也没有放到都没有丢到不可回收的垃圾桶里,人总是会变的。
变化最大的史蒂夫格外坚信这一点。
【虚空之神】鬼魂:发生了什么。
正在维修东西的托尼.斯塔克也看到了群里的这一条,他在心里感慨的补上了一句真的是熟悉的语句,连标点符号都没变的那种,然后默默的也补上了一句关切的询问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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