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噩梦幻想
就在茶杯头还满脸兴奋的在身上翻找着有没有带出来的钢笔时,契约已经完成了签订,一半的紫色火焰纹路同时出现在他们的身上,伴随着契约完成的还有一声惨叫。
【糟了,怎么是两个?我以为弄错了世界没有定位到准确的地方,就已经够苦恼的了!为什么现在签订契约还是两个!】
可惜没有人能回答祂的问题。
至于茶杯头兄弟,还在为他们的命名打得死去活来。
“叫茶杯头!”
“叫马克杯!”
“凭什么叫马克杯!这名字理所应当的有我的一半!”
“那凭什么叫茶杯头?这名字也有我的一半!”
好吧,看来他们的争吵短时间内不会结束了。
479 茶杯头兄弟
当熟悉的声音回荡在每个人脑子里的时候,只要能抽得出控制,都立刻放下了手中的事。
毕竟这声音不代表别的,这意味着聊天群来新人了。
要知道,离上个新人可有段时间了,聊天群一直没加入新的来,这次声音一响,大家都围拢过来准备欢迎新人。
时间悄悄的溜走,聊天群里毫无动静,要不是以各位的能耐听错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他们真的要以为自己搞错了。
【世界操纵者】狂热的建筑大师:嗯……我明明听到了动静,怎么回事?我觉得我耳朵没问题啊!
【钢铁侠】普普通通的有钱人:其实我很好奇你的耳朵到底在哪里了?明明看起来就是一整个方块,顺带一提,我也听见了。
【执棋者】被钉在棺材里的无名之辈:我也听见了,所以聊天群卡bug了吗?
【钢铁侠】普普通通的有钱人:稍微等一下,我翻找一下群更新……等等,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聊天群到底更新了多少?我的人工智能的容量居然不够检定完所有的东西,我的天????为什么光是我捡定出来的重复的废话就能抵得上地球一个月的信息流量。
【武器大师】一个伟大的细胞:你们在争论些什么奇怪的东西,我这边的事情终于有进展了,不,我终于能弥补以前那个蠢货所犯的错误了。
【执棋者】被钉在棺材里的无名之辈:细胞人,那也是你,你得接受自己的过去。
【武器大师】一个伟大的细胞:哈,算了吧,等你自己找回来过去的记忆再指指点点吧!我绝对不会承认那个蠢货是我!
坐在办公桌上的博士叹了口气,没再继续劝,他一向认为,没有自己亲身经历过,就没有办法感同身受,说的再多,也只是纸上谈兵。
如果你安慰人安慰不到点子上,还妄图对方必须接受你的安慰,那就不是安慰,那是施舍,那是自以为是的怜悯。
这是一种很忌讳的东西。
当你要想试着去安抚他人情绪的时候,你就要明白,你未必能从他那边得到正面反馈,如果你是为了得到正面反馈才去安慰对方,可能对两边人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这听起来像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因为你付出了,未必能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但是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博士受到如此多的爱戴,大概就是因为他有一颗如此包容又温柔的心。
无论是炽热的火炮还是冰冷的寒霜,无论是坚硬的刀剑,还是凄厉的歌晶,又或者是漫天火雨加身,都没有更改他最纯粹的本质。
群里面纷争了很久,祂实在看不下去了,那两个兄弟还在那争论名字的问题,按照那两个兄弟吵架的劲头,祂怀疑直到一个日夜过去,都不会有结果的。
【杯子兄弟加入聊天群】
姗姗来迟的信号,让本来还稍微有点平息下来的聊天群众人再一次炸开锅,这还是聊天群头一次出现这样的问题。
【钢铁侠】普普通通的有钱人:简单欢迎一下新进来的,但是,聊天群这是什么情况?不仅好久没有进人了,现在更是出现了这种情况,别崩溃啊!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研究出来不依靠聊天群也能自由出入其他世界的方法!
【世界操纵者】狂热的建筑大师:什么聊天群要崩溃了!
这一句话让聊天群里面炸开了锅,几乎所有潜水已久的都冒出来,或多或少都参与进去了讨论。
不论聊天群出现的时候为了什么,至少它真的帮到了群里面的每一个人,他们也舍不得群里的其他朋友,就算是细胞人那样糟糕的家伙,就算是six那样孤僻的家伙,就算是主管那样疑心重重的人,都能在聊天群里面找到一点安安静静休息的地方。
聊天群对于大家来说,就像是黑夜里的篝火,你无论什么时候疲倦了,累了,都可以坐到这里坐,而且这里并不孤独。
至少目前恐怕很难有人能接受,突然没有聊天群的日子。
杯子兄弟(红):什么这里就要解散了?
杯子兄弟(蓝):可是我们才刚加入进来。
杯子兄弟(红):嘿,说好的要帮我们打败魔鬼呢?
【世界操纵者】狂热的建筑大师:?为什么你的名字一会红一会蓝?
杯子兄弟(红):我是茶杯头,还有马克杯,不要再跟我抢说话的权限了,你要说话的时候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杯子兄弟(蓝):我是马克杯,茶杯头,你才是,你应该收敛一点。
【钢铁侠】普普通通的有钱人:……我快被绕晕了,所以他们是两个人共用一个账号吗?怪不得聊天群卡了那么久,这是怎么做到的?因为他们是兄弟吗?
【旅行者】你有看见我的妹妹吗?:应该没什么关联吧,如果是因为血脉亲缘的话,我的妹妹应该也在聊天群里。
那边的空一提到妹妹就忍不住坐在篝火旁发呆,现在是夜晚,他看着钟离把目光投掷过来,回以了一个微笑,那点离愁和孤独才驱散了一点。
血脉是最结实的联系,无论谁都没有办法斩断,无论花费多长时间,他最终都会找到对方的。
群里面吵吵嚷嚷,那边的茶杯头两兄弟也吵吵嚷嚷,他们最终推搡打闹着回到了茶壶爷爷的家,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有勇气走上前去承认自己做的错事。
他们看着聊天群给出的任务,又看了一下上面给出的奖励,双手一拍拿定主意,不说了。
虽然他们无法无天,时常搞出些乱子,也经常被茶壶爷爷嫌弃,但是对于他们来说,茶壶爷爷是他们唯一的亲人,也是唯一能治住他们的人。
于是他们在聊天群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注视下,什么都没准备的,闯入了,蔬菜园子。
接下来就是惨无人道的蔬菜揍人事件,聊天群没辙,祂已经把那么大的一个提示贴上去了,可以选择向群友求助,或者想办法从茶壶爷爷那里拿到神奇的墨水。
结果这两诚实的……怎么就那么头铁呢?
480 女王与海
一切都该结束了,细胞人想。
他必须得做个决断,无论是为了谁。
他站在灯塔底下,从下至上的遥遥望去,甚至觉得这里比钟楼还高,但是怎么可能呢?钟楼是全岛最高的建筑,所以这只是他的错觉。
他已经驯服了全岛最忠心的狗……剩下要做的事情,就只剩下说服这座灯塔的主人。
他漫不经心的沿着阶梯向上走,那三个忠心耿耿的家伙,已经在上面等着他了。
……他很讨厌那三个家伙,愚笨又忠心,但是什么也改变不了……就像那个一直在等他的蠢货一样。
巨大的锤子袭击来,他轻描淡写的举起盾牌格挡下来,又用四把飞刀钉穿对方的四肢把对方牢牢的钉在了墙上。
这看起来又残忍又血腥的一幕,对于细胞人而言,已经是最仁慈的做法了。
至少对方不用尸首分离的躺在地上,这样他和最上面的人谈判的时候,也能多一点底气。
他在往上走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炼金师说他取了一个什么怪名字,哪有国王叫细胞人的。
他当时怎么说来着?哦,他当时在反驳对方,你不也叫炼金师?
“这不一样,我这只是绰号。”
“有什么不一样?难道这个岛上还有谁连名带姓的叫你的名字吗?”
炼金师沉默了很久,表情很是认真的问他。“那你以前的名字呢,不要了?”
“不要了,反正这座岛上除了你之外,没有任何人会在乎国王称呼自己为细胞人,反正不管叫什么名字,我始终是国王。”
“你养的那条狗会。”
弓箭破空的呼啸声传来,他立刻从回忆的状态里脱离出来,只是稍微扭了一下脑袋,躲过了这道攻击,冰刺一样的东西被他拿在手上,周围的空气立刻冷了下来,盛大的冰幕伴随着他的动作泼洒出去,弓箭手被他冻在冰里,动弹不得。
细胞人继续向上走去。
他记得,他当时冷着一张脸狠狠的把对方揍了一顿。
引的炼金师一顿跳脚。“你要真的那么在乎过去的老伙计,你就不应该追求永生。”
这句话戳中了国王一直以来所不愿回顾的过去,是,如果不是他过去的一意孤行,这个国家怎么会闹到这个地步,好在他还有从头再来的机会,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突然又想起了那个傻大个的询问,对方小心翼翼的问他为什么改了名字。
他看出来了对方的那点小心思,但又觉得好笑,他把手搭在王座上,他知道自己错的彻底,但还是压不住语气里询问的态度。“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吗?还是说你只是在承认一个名字?”
那个傻大个立刻拼命的摇起头来,他看着对方的那副模样,也不可能计较,于是只能无奈的挥挥手,说好了好了,然后对方就再也没提过。
忠心的让人想笑。
但他不能笑,也不应该笑。
锋利的双刀袭来,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发丝都被吹乱了一点。
“动作轻点。”他侧身闪躲,在对方调整下一次进攻姿势的时候,有些夸张的揉了一下自己的腰。“别破坏了我精心准备的发型,我可不想见狼狈的见到你们的女王。”
当然,他明白自己和对方讲不通任何道理,就像他那只忠心的……护卫一样,对方没有任何道理会和他讲。
没关系,他不是很在乎。
他丢出一个绿色的手雷,手持双刀的侍卫警惕的想躲,但这无济于事,伴随着一声爆炸蔓延出来的藤蔓,立刻将对方包裹的严严实实,无论怎么挣扎都使不上一点力气来。
他看着对方的模样,甚至还好心情的吹了个口哨,随后继续向上,直到来到了灯塔的最顶层。
那里有人在等他。
或许是在等他,或许不是,
好吧,谁知道呢?
总之,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大概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你还是愿意盛装出席真让我感到高兴。”一道纤细的身影站在那最高处,对方那悬浮燃烧的头颅,看起来和细胞人末找回自己的身体时的状态一模一样。
些刻,冷色的月光落在她的身上,头上白色的光环在月光的衬托下多了几分圣洁,可身后的废墟和无尽的海,使这一切看起来像是天使最后的挽歌。
“我亲爱的夫君,收起你那些花言巧语,你又一次费尽心思的想要拯救你一个人的命。”
“怎么会呢?”他优雅的鞠躬行礼,他像变魔术似的拿出一朵从玫瑰园里摘下来的新鲜玫瑰花,这朵花倾注满了植物学家的心血。
毕竟去过了那么多世界,见识过了那么多东西,有些东西总该有些长进的。
赔礼道歉,应该带点礼物……虽然按照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是夫妻。
“我亲爱的王后——”
他这句话没来得及说完,锋利的刺剑直挺挺地刺了过来,空间好像都被割裂,他一个闪身翻滚看着与自己擦肩而过的攻击,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你应当听我说。”细胞人举起盾牌招架住对方的攻击,他的动作随意,表情轻佻,看起来并不像是在打架。“另外,稍微注意点,要是这层皮囊打坏了,维修起来可是很麻烦的。”
四周的空间在被割裂,凛冽的刺剑毫不留情的几乎封堵了他全部的退路,而盾牌则恰好的挡在了每一道攻击的路上。
他从割裂的空间里毫发无损的走出来,把那朵同样毫发无损的玫瑰,递到了对方的面前。
“你总该相信一点。”
“相信什么?”女王快速的平移着后退了两步,举着自己的武器,指着对方。“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可怜而又可悲的事情,那些废墟,那些死掉的人,那些永远徘徊不散的怪物。”
她突然刺剑向前一挑,细胞人站在原地没动,那种漂亮的被精心照顾的玫瑰花爆裂开来,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条。
“如果真想说服我,那就拿出你的实力,我亲爱的夫君,像我认识你时,你同我交手那样,别求饶,别心软,别让我瞧不起。”
481 一切即将尘埃落定
他们就站在月光下,站在灯塔的两端瑶瑶对望,底下踩着的是残破不堪的灯塔顶端,从这里往那边眺望,一边是废墟一样的小岛,一边是平静不起波澜的海面。
而灯塔像是把这一切切割了开来,使其泾渭分明。
细胞人站在那,白色的国王装束衬着他身形很是挺拨,虽然他仍然要去抬头注视着自己的王后,但是谁在乎呢。
至少灯塔上的两人都不会在乎。
“……当然,我亲爱的王后。”细胞人叹了一口气,虽然他很讨厌自己过去,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永远无法摆脱过去的状态,无论是贤明或者是暴君。
他刚向前迈了一步,女王就转动手腕举起刺剑,细胞人立刻停下脚步,锋利的剑尖几乎要抵在他的额头上,只差一步之遥。
细胞人的脸上突然流露出一个轻松又惬意的笑,只是猩红眼珠里所蕴含的抹不掉的残暴,让见多识广的女王都忍不住呼吸停滞了一瞬间。
但这只是片刻的犹豫,她的动作变得更加的狠厉,都是在战场上走过一遭的人,怎么会在这种生死的打斗里,有半点留手呢。
尖锐的刺剑轻而易举的刺穿了对方的额头,甚至没有遭到任何阻碍,没有鲜血迸发,也没有头颅碎裂,有的只是对方的身影散去,眼前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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