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宅男
这一棍势夹劲风,金光耀眼,血刀老祖却不闪不缩,有心在罗维面前卖弄,竟然伸手硬夺他的金棍。
凤天南又惊又喜,心想:“你这只手爪子就算是铁铸的,也打折了你。”
当下力透手腕,急挑之力更大。
然而血刀老祖手掌与棍头一搭着,轻轻向后一缩,已将他挑力卸去,手指弯过,抓住了棍头。
不过风天南在这条棍上已下了三十余年苦功,见状忙使一招上滑下劫,跟着一招“翻天彻地”,以极刚猛的外劲硬夺回去。
然而血刀老祖不过是冷笑一声,却来捏他咽喉,也不知他如何移动身形,竟在这一抓一夺之际,顺势攻进了门户。
凤天南的金棍反在外档,己然打他不着。
凤天南大骇之下,急忙低头,同时伸出下护颈,血刀老祖左手在他天灵盖上轻轻一拍,除下他的帽子,右手一刀劈出斩断了凤天南的鞭子,叫道“一暂杀你!”
凤天南吓得面如上色,急忙跃开,血刀老祖刀光一卷,凤天南的帽子飞出,刚好套在石蛇头上,跟着踏上两步,一掌击在石龟昂起的头顶,砰的一响,水花四溅,石龟之头齐颈而断,落入水塘。
血刀老祖哈哈一笑,将凤天南那条断掉的长辫绕在石龟颈中,双手弹一弹身上灰尘,笑道:”还打么?”
凤天南知他适才这一刀确是手下留情,否则刚才那一刀只要稍微偏一点就可以砍下自己的脑袋,哪里还有命在?
但断辫绕龟,飞帽戴蛇,如此的奇耻大辱如何忍耐得了?
于是他舞动金棍,一招“青龙卷尾”,猛扫而至。这时他已是性命相拚,再非以掌门人身分与人比武过招。
血刀老祖冷哼一声说道:“不知好歹。”
他见凤天南的棍法威力虽增,棍法却已不如适才灵动,空手拆了几招,见他使一招”铁牛耕地”,着地卷到,当下看准棍端,右足一脚踹了下去,棍头着地,给他踏在脚下。
凤天南急忙运劲后夺,血刀老祖出脚奇快,刚觉右脚下有些松动,左足已踏在棍腰,猛力住下一蹬。
凤天南再也拿捏不住,双手一松,棍尾正好打中他右足足背,两根小骨登时断折。
这一下痛得他脸如金纸,但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哼,双手反在背后,刚声说道:”我学艺不精,无话可说,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钟四嫂却还是不住向他磕头,哭叫:“多谢凤老爷成全了我家小三子,他真是偷吃了你的鹅么?
罗维见状,上前一步拍在钟四嫂的脑袋上,钟四嫂顿时昏厥了过去。
他这一拍梳理了一下钟四嫂的大脑,等钟四嫂醒来之后,就会恢复理智,绝对不会在想现在这般疯疯癫癫了。
而后,他对钟阿四说道:“`带着你的妻子离开吧。”
钟阿四不答,直哟哟的盯着凤天南的儿子,准确来说是盯着这家伙的肚皮。
罗维心知肚明,对血刀老祖说道:“动手。”
血刀老祖也不含糊,走上去就是一刀,将凤天南儿子的肚皮划开,露出了里面的肠子。
他为人凶残,也不在意这些血腥的东西,又把肠子捅烂,翻找一圈说道:“大人,没有看到你的蛟龙肉。”
罗维哦了一声,换了一张笑脸,上前伸手将凤天南扶了起来,“是我误会了,不好意思啊,你儿子并没有偷吃我的蛟龙肉。”
凤天南看着惨死的儿子,早已经怒发冲冠,现在又看到罗维如此假惺惺的说话,再也安耐不住心头的怒火,“你不得好死。”
罗维笑吟吟的说道:“瞧你这话说得的,我怎么就不得好死了,我这不都是跟你学的吗帖?”
凤天南气的想要吐血,但血还没有来级的吐出来,就感觉浑身发痒,发疼。
这痒是骨子里的。
疼是筋脉中的。
一疼一痒,翻来覆去,反复着磨,让凤天南又哭又笑,满地打滚,吓的周围的众人连连后退,以为凤天南因为死了儿子而得了失心疯。
只有血刀老祖明白,这是罗维在给凤天南上手段。
那种滋味他曾经尝试过一次,却不愿意尝试第二次,因为太邪门了,太痛苦了,那种惩罚根本就不是为人类准备的。
而是为地狱的恶鬼准备的。
就算是铁打的汉子,在这种惩罚面前也要形销骨立,恐惧不已。
凤天南这一次有的受了。。
498.被抓住的袁紫衣
凤天南发疯的时候,钟阿四忽然走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好汉爷救了小人的妻儿,又替小人一家明冤雪恨,大恩大德,小人粉身难报。”
他一面说,一面冬冬冬冬磕了几个响头。
罗维伸手将钟阿四扶了起来,然后对他说道:“带着你的妻儿离开吧。”
钟阿四扭头看了一眼还在满地打滚的凤天南,然后点了点头,带着自己的老婆孩子离开了。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声怒吼,“北帝庙中的小贼,你敢不敢出来斗三百回合?你在北帝庙中缩头缩颈,干么不敢出来啊?”
这几句话极是响亮,大殿上人人相顾愕然,听那声音粗鲁重浊,满是无赖地痞的口气。
罗维知道,这是有人在刻意激怒自己。
如果不出意外,应该袁紫衣来了,使的手段想要骗走自己,救下凤天南一家。
原剧情之中,胡斐那个傻小子就是被这种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手段骗走,等他回过神来再次汇到北帝庙的时候,凤天南一家早已经逃走。
而钟阿四,钟小二,以及钟四嫂三个人早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罗维自然不会犯下跟胡斐一样的错误,于是他笑吟吟的走了出去。
只见前面三骑马向西急驰,马上一人回头叫道:“缩头乌龟,料你也不敢和老子动手。”
罗维冷笑一声973,抬手一抓。
先天一气大擒拿飞驰而去,抓住马背上的人,硬生生的将其拖了回来,然后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只见这人哀嚎一声,便昏厥了过去。
罗维也懒得跟这人计较,转身又回到北帝庙中,踢了一脚依旧在满地打滚的凤天南,解除了他又痒又疼的痛苦。
凤天南恢复过来后,连忙说道:“杀了我,杀了我!”
这种痛苦实在是太可怕了,他真的不想要在尝试第二次。
罗维笑吟吟的不说话,就这样看着他。
凤天南见状,向前一仆,捡起地上的一把长刀,就想要切开自己的脖子。
嗖!
一件暗器从殿门外自高而下的飞射过来,铮的一声,在单刀上一碰。凤天南手一荡,单刀立时歪了,但还是在左肩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迸流。
罗维冷笑一声,抬手朝着北帝庙外一抓,先天一气大擒拿再次出现。
紧接着,一个身穿紫衣,身材苗条的女人便被罗维从外面抓了进来。
此人不是别人,真是飞狐外传的女主角。
袁紫衣。
原剧情之中,若不是这袁紫衣刻意捣乱,利用调虎离山之际引开了胡斐,钟阿四一家也不会惨死在凤天南的刀下。
不得不说,此人着实可恶。
尤其是她做的那些糟心事,罗维更是不怎么待见,所以把她抓进来之后,狠狠的朝着地面一摔。
只听扑通一声,这个女人顿时被摔的头昏目眩,浑身疼痛,四肢发麻。
罗维指着袁紫衣说道:“凤天南,你可知道这个女人是谁。”
凤天南摇了摇头。
罗维说道:“此女姓袁,叫做袁紫衣,你可有印象。”
凤天南想了半天也想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认识一个姓袁的,武功又高强的女人。
罗维正要将袁紫衣的身份透露出来,北帝庙内又走进来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去找凤天南的洪熙官。
洪熙官之前跟罗维分开之后,便一路去了凤天南的府邸,结果却被凤天南安排的人手使用调虎离山之计引出了佛山镇。
他原本以为凤天南想要逃走,想也不想的追了上去。
等他追了半天终于追上前面逃跑的那人时,才发现对方根本不是凤天南,自己中计了。
于是洪熙官又一路返了回来,听说凤天南在北帝庙出现了,又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这边是他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才来这里的原因。
洪熙官进入北帝庙后,便看到罗维抓住了一个女人,硬生生的将对方摔在地上,摔了一个人仰马翻,那声音听着就疼。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好奇的看了女人一样,便询问罗维,“到底是这么回事?”
罗维也不隐瞒,指着被抓进来的袁紫衣说道:“这个女人想要救凤天南,我便把她抓了进来。”
洪熙官听到袁紫衣想要救下凤天南,脸色当场就冷淡了不少,看向袁紫衣的目光也多出了几分厌恶,毕竟凤天南是什么人他已经打听清楚了。
一个无恶不作的恶霸而已。
眼前这个紫衣服的女人竟然想要救下凤天南,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罗维看出了洪熙官的想法,笑吟吟的问道:“你可知道这女人是谁?”
洪熙官摇了摇头。
罗维说道:“她是峨眉弟子,叫做袁紫衣,我说的对也不对。”
最后一句话问的是袁紫衣。
袁紫衣虽然被摔了一个人仰马翻,四肢朝天,但也没有昏迷,听到罗维竟然一口叫破了自己的身份,不有满脸愕然,“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这句话无疑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洪熙官不由一愣,忍不住问道:“峨眉弟子一向惩奸除恶,你为什么要救一个武林恶霸。”
实际上别说是洪熙官满脸不解,就连凤天南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愣愣的看向袁紫衣,越看越觉得这个女人有些熟悉,又想到这个女人姓袁,难不成是……想到这里,凤天南脱口而出,“你是袁银姑的女儿。”
袁紫衣沉默不语,凤天南却说道:“错不了,你一定是银姑的女儿。”
洪熙官忍不住问道:“这袁银姑又是何人?”
罗维解释道:“袁银姑是广东佛山镇以打鱼为生的姑娘,因容貌俏丽被称作黑牡丹。”
“一次到镇上凤天南家送鱼,就被凤南天强行玷污,甚至怀孕。”
“后来袁银姑父亲得知此事,上门理论,被凤南天打了一顿,又气又痛,伤病交加而死。”
“银姑的伯伯叔叔不敢得罪凤南天,便说她害死了亲生父亲,不许她戴孝,不许她向棺材磕头,还说要将她装在猪笼里,浸在河里淹死。”
“于是银姑连夜逃到了佛山镇上,挨了几个月,生下了袁紫衣。母女俩过不了日子,只好在镇上乞讨。”
“镇上鱼行中有一个伙计向来和银姑很说得来,心中一直在偷偷的喜欢她,于是他托人去跟银姑说要娶她为妻,还愿意认她女儿当作自己女儿,两人便拜堂成亲。”
“哪知有人讨好凤老爷,去禀告了他。凤老爷大怒,说道:“什么鱼行的伙计那么大胆,连我要过的女人他也敢要?”于是派打手赶走喝喜酒的人,打死逃跑途中的鱼行伙计。”
“袁银姑本想一死,无奈怀中女儿尚幼,为了女儿只好忍辱偷生。”
“逃至江西后被甘霖惠七省的大侠汤沛收留。谁知汤沛为人表面光鲜,内心龌龊之极,他见银姑美貌,竟又使暴力侵犯于她,袁银姑终于羞愧难当,悬梁自尽。”。
499.把仇人当亲人,亲人当仇人
洪熙官为人正义感十足,听到罗维这番话是又惊又怒,忍不住上前踢出一脚,将凤南天狠狠的踢飞了出去,“好一个恶霸,当真是罪该万死。”
罗维说道:“事情还没有完呢,袁银姑死后,袁紫衣就被遇到了峨嵋派的高人,成为了峨嵋派的弟子,修炼了一身好武功。”
“但是这个女人不当不想着替母报仇,回到佛山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救下了凤南天。”
洪熙官难以置信的看着袁紫衣,说道:“你怎会如此糊涂,他可是逼死你母亲的罪魁祸首啊。~”
他是在无法想象,峨嵋派竟然交出了这么一个不知好歹的弟子。
然而袁紫衣丝毫没有悔改之情,反而说道:“我当然知道凤南天是我的杀母仇人,不过他终究是我的生生父亲,我要替母报仇,便-要饶他三次。”
“三次过后,我变跟他断了因果,自然会杀了他替母报仇。”
洪熙官不有一窒,这到底是什么脑回路才会诞生出这样奇葩的想法。
这女人莫不是一个傻子吧。
罗维冷笑道:“好一个饶他三次,那你问问凤南天,他当初有绕过你母亲三次吗?不,他一次都没有,他都没有绕过你母亲,你凭什么绕过他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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