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今令冷泠
拥有这般厉害轻功的女子,又怎么可能没有好腿呢?
当杨崇的手掌探入了紫女的怀中,占据了高地之时,眼睛已经越过障碍落在了她的一双腿上,此时的杨崇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好像错过了不少美妙的风景。
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以后还有大把的时间,自然也有着大把的机会。
他不仅可以看,还可以将她们扛在肩头,箍在腰间。
大概会很有力量吗?杨崇的思绪跳跃着,不知觉间已经多出了几分火气。
而紫女自然是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定在后腰的利剑,只是她不仅没有躲开,更是恶作剧的般的扭了扭腰,随即却是浑身一僵,那软软的腰窝之间被顶住了。
羞耻的是,那里的弧度竟然十分契合。
恶作剧不成,反将自己变得羞耻起来的紫女以强硬掩饰着自己的心虚道:“你不是要讲故事呢?还不快点。”
“行行行,伱急什么。”杨崇揉捏着手中的软物,都是沉甸甸的踏实,狠狠地将掌心压实后才道:“那时有着一个国家,那里有个王,也有着一个大臣,那个大臣经常指责那个王的失误或是过错,哪怕是一件那个王看起来是很小很小的失误,那个大臣也会抓着不放。”
“还有这样的王与大臣?”紫女诧异道。
“还是有的,只不过不是每一个王都有着如此度量,也不是每一个臣子都有着如此勇气与决心这些年来,还是讲故事吧,后来这个王越来越觉得心烦,为了避免那个臣子总是精力旺盛地找自己麻烦,所以就想到了一个自认为的好办法。”杨崇说着手指已经灵活的在紫女的衣襟中挑开了她的里衣,远胜绸缎的细腻填满了他掌心哪怕是最细微的纹路。
“什么办法?”好奇心已经完全被勾起来的紫女也顾不得杨崇的得寸进尺了。
“只要是人都会有弱点,那臣子虽然刚正不安,即使是王也敢触怒,但唯独惧内,他怕自己的妻子,而他的妻子呢,也是一个善妒之人,为了给他找点事做,免得他一直纠着自己不放,那个王就赏赐了他几个美人,到时候他一定会家宅不宁,然后那个王就可以得到清净了。”杨崇回忆道,这个故事当然是假的,但却是他用两个真的故事编在一起的。
“这对君臣倒是有趣。”紫女说着白了杨崇一眼,那探进怀中的手却是越来越放肆了。
“关键的来了。”杨崇手指微动。
“你说的是哪个关键?”紫女按下杨崇作怪的手,杨崇或许只是过过手瘾,但她却不一样了,那里是距离心最近的地方,哪能受得了杨崇这般继续撩拨下去。
“当然是故事的关键。”
杨崇面不改色继续道:“那位夫人却是不允许自己的夫君纳妾,哪怕是王送的女人也不成,所以直接将那些女子给赶出家门了,而王的本意就是让这个臣子家宅不宁,如何会坐视事情的发现,所以他就下令那位夫人必须允许自己的夫君纳妾,并给她送去了一壶毒酒,说是若有抗命就赐死。”
“这就过分了。”紫女沉吟道,这个故事到底有趣在哪里?有着的只有君臣间的较量,而那位夫人似乎是最倒霉的那一个。
“王的本意是吓退她,让她将那些女子迎进家门,但事情的发展哪能如他所料,王没有想到,那个夫人想也没想,直接将毒酒给饮下了。”杨崇道。
那样的悍妇固然可怕,但一人在一生中若是能遇到一个爱自己更胜自己性命的女人,那也是大大的幸运了。
“她可真蠢,她若是死了,岂不是正如了那些女人的意,那时可就没人阻止那些女人进入她的家门了。”紫女心神触动,但在嘴上却是却只有嫌弃,面对问题选择死亡是最愚蠢的选择。
“若是你,你又该如何选择?”杨崇反问道。
“我会将那些女人迎回家门来,无论她们在外边多么嚣张,在家里,我才是女主人。”紫女道,说话间可谓是霸气侧漏。
只是,她的这种霸气并未维持多久,侧露的地方就变成另外一处了。
“你做什么?”胸襟大开的紫女本能地想要起身,在来自杨崇的压力却直接将她按回去了。
“你也不太聪明了,这个故事还有后续,那位夫人喝了毒酒之后并没有死,仔细一看才发现毒酒不是毒酒,而是一壶醋。”杨崇说着已经俯下了身。
“哎,哎,这就是你说的吃醋吗?“紫女连忙接过杨崇的话,想要将杨崇的注意力给转移过来,但杨崇的意志是不可撼动的,此时在杨崇的视线中只有一物。
在紫女的一声闷哼中,被咬了。
忍受着噬心蚀骨的紫女发出一声连自己都害怕的呻吟,终究还是来了,只是却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一种方式。
唇齿留香的杨崇逐渐不再满足,躁动的欲望让他恨不得将紫女一口吞下去。
只是,紫女的大一手尚且抓不下,一口又怎么可能吞的下呢?
此时正在吃的可不仅仅只有杨崇,在同一座城池之中,同样也有人起了贪婪之心,想要吞下眼前看到的一切。
在当今这个世界,虽说女子也有着继承权,但一个家庭的男子没了,而且还没有孩子,他们的亲族不可避免的就会对这个家庭的财产产生窥觑之心。
此时的刘府就是如此。
刘意当了多年的高官,积累了一笔不小的家业,连带着刘氏一族这些年在韩国也是混的风生水起,他的那些亲族们一个个也都称得上是大户人家。
但谁又会嫌弃自己的钱财少呢?刘氏的族人也是如此。
刘意死了,但他却没有孩子,莫说是儿子,连个女儿都没有,如此一来,刘意生前积累的庞大家产就落在了刘家的未亡人胡夫人手中了。
一个孀居的夫人却拥有着一笔庞大的家产,又岂会不动人心。
此时,刘府,胡夫人看着面前的几个妇人,面带凄苦之色。
这些人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以亲族的名义。
“妹妹,你一个妇人如何能够守得住这般大的一笔家业,想要撑起这座门楣,你必要有一个孩子。”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对胡夫人劝说道,一副我完全是为了你考虑的样子。
“先夫已去,我又怎么可能有孩子呢?”胡美人哀怨道,她的凄苦倒不是因为刘意的死亡,只会哀怨自己的境地而已,她的半生,永远都是这样,总是被欺负。
“哎,刘意他命苦啊,拼搏一生却不曾留下半点血脉,数十年之后连香火都要断了,我们这些作亲人的怎能坐视这样的事情发生啊。”老妇人道,在这里她的年龄最大,辈分最高,说话的人自然也就是她了。
胡妇人无言地看着,她已经知道这些人是来做什么的了。
吃绝户三个字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对于刘意留下的家产,她本就不在意,她不喜欢刘意这个人,又怎会喜欢刘意留下的家产,若真是喜欢的,连她自己都要鄙视自己了。
但面前的这些刘氏之人却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胡妇人思索间垂下了头,她不想面对这些人,但此时她却是无助的。
“姐姐,我们应该为刘意大哥过继一方血脉,这样一来他的祭祀才不会断,妹妹百年之后也不至于变成孤魂野鬼啊!”另外一个中年妇人附和着、鼓动着。
“你们的意思是?”看着面前这些欺上门来的‘族人’,胡夫人的脸色变了,她的视线已经下意识地越过众人落在了在场唯一的一个男丁身上。
那人大概二十余岁,长得五大三粗,面相粗狂,与刘意颇有几分相像,也是,他们毕竟是同族之人,三代之上是同一个祖宗。
“宽儿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最是孝顺,年龄又合适,将他过继到刘意门下,妹妹这里不就是后继有人了。”为首的老妇人在微笑中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年龄合适?胡夫人看了一眼那叫刘宽的青年,过继这些事情在这个时代并不稀奇,她自然也是听说过的,但过继一般都是过继孩童,哪有过继成年人的。
而且,这刘宽的眼神,胡夫人十分不喜欢,她在刘宽的身上看到了更多的贪婪,他的贪婪不仅仅只是针对这座府邸的家产,还有她。
那不是晚辈看待长辈的眼神。
胡夫人的感觉并没有错,这个刘宽就是这么想的。
婶娘,富有的孀居寡妇,这两种属性结合在一起,对于某种人来说会有着是致命的诱惑,尤其是这个婶娘,这个孀居的寡妇还十分漂亮,那就更完美了。
刘宽的视线从胡夫人的身上扫过,他即将成为这座府邸的主人,到时候与这个美貌且富有的婶娘朝夕相处,瓜田李下,想到其中的美妙,他的嘴角已经压不住了。
第183章 大将军需要讲理吗?
胡夫人终究没能送走家中的这些恶客,刘氏之人直接无视的她的态度在刘府住了下来,这样的事情让她一阵无奈。
若是在其它的时候,面对这样的现实,胡夫人或许就忍了,但现在,她不想忍了,因为她有着可以依靠而且自己还想要依靠的男人。
所以当刘氏之人住进刘府时,胡夫人出了家门。
“那妖精出门去了。”住进刘府就不打算走的老妇人霸占着曾经属于胡夫人的软榻,只觉得城里人是真会享受,躺在这般软的床肯定睡的很香甜,她们这些人因为刘意的关系也都算得上是乡下土豪,勉强也能蹭到权贵的边,从这一点上来说,杨崇当初的家境还比不上她们。
但乡下土豪毕竟只是乡下土豪,如何能够与韩国的顶级权贵相比,所以在进入刘府后,她们一个个都花了眼,尤其是她们日后有机会得到眼前的一切,这就更让人躁动了。
“是出去了,婶娘,你说她不会是去找什么人帮忙,想要撵走我们吧?”另外一个中年妇人问道。
胡夫人虽然柔弱可欺,但她的那个妹妹却不是好欺负的角色,若是胡夫人去找自己妹妹帮忙了,她们想要吞下刘意留下的遗产恐怕就不容易了。
“她凭什么撵我们走,官司即使是打到大王那里,占理的也是我们。”老夫人却是满不在乎,在这个时代,宗法制虽然不断遭到破坏,但宗族却是一直延续着的,刘意绝嗣,于情于理都要从刘氏一族中过继一个孩子承续祭祀才是。
“但她的妹妹毕竟是不是一般人,是大王的宠妃啊。”中年妇人忧心道。
“大王的宠妃怎么了?大王的宠妃难道就可以不讲理了,况且我们也是为了她好,若不是看在她妹妹的份上,像是这种成婚十几年却连子嗣都不曾生下的女人,早就被扫地出门了。”老妇人言语森然,活到这个年龄的她什么没见过,还拿捏不了一个都三十多了还什么都不懂的胡夫人吗?
“但她的妹妹毕竟是大王的宠妃,大王那里我们也得罪不起。”
韩王安在秦国那边虽然是可以任意被欺负的角色,但在这韩国,他就是天,虽然这个天有点虚。
“无妨,我们不是没将她赶出去吗,宽儿虽然过继给了刘意,但她还是这个府邸的主人,我们这可都是为了她好,哥哥不曾亏待她。”老妇人道,这件事情,她自认为办的很好,胡夫人根本就没有反对的理由,哪怕她的心里可能不太情愿。
活了这么大年龄的她很清楚,胡夫人那人是软弱的性子,即使会有什么不满也不会发作出来,忍让才是她的选择。
正所谓人老成精,她说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没错,世道人心她拿捏的很稳,但有些事情是不讲逻辑的,她只觉得自己能够拿捏胡夫人,却不知道,现在的胡夫人已经不一样了,她虽然还是之前的那种性格,但现在却有了可以依靠的男人。
“我是不是不该来?”现在的大将军府,胡夫人忐忑地看着杨崇,她此时出现在杨崇的面前就是向杨崇求援的。
一个女人遇到了麻烦,她能够想到的也只有自己的男人。
“没有,只是有些意外。”杨崇打量着面前的俏寡妇,说起来胡夫人虽然主动找他的次数不少,但这般直接上门的却是第一次,毕竟在这里有着弄玉。
弄玉虽然不知道胡夫人是她的娘亲,但胡夫人却知道弄玉是自己的女儿。
在刘意死后,胡夫人也有与弄玉相认的冲动,但考虑到自己连自己都不能保护好,她的这种冲动也就发生了动摇,至于后来……
后来她又发现杨崇与弄玉的关系似乎不一般,心中那份相认的冲动直接就消失了。
如果她与弄玉相认,会出现什么结果呢?
虽然她与妹妹与杨崇都有着非同深浅的关系,但姐妹只是姐妹,在这个时代,姐妹两人嫁给一人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诸国王室联姻,除了正妻之后,还有陪嫁几个同族的姐妹以帮助正妻日后在新的家庭、新的国稳固自己的地位,王族是如此,往下的大户人家也是如此。
但姐妹同侍一人只是寻常,涉及到母女却完全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胡夫人很清楚,即使自己愿意接受,弄玉也是决然不会接受的。
她的一辈子就这样了,能够在现在这个年纪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且能够保护自己的男人,她还能奢望什么?她难道还要奢望名分不成?
所以在胡夫人的决定中选择了与弄玉不相认,弄玉跟在杨崇身边她是放心的,毕竟杨崇的强大她是曾亲眼所见,更曾亲身体验,以女人看待男人的眼光来说,杨崇当的上完美。
弄玉日后跟着杨崇,胡夫人是能够放心的,至于她自己?她这个年龄的女人,又是寡妇,她难道还打算嫁人不成,她只想安安静静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偶尔与杨崇幽会一番,同时还能知道弄玉的近状,能过够有着这样的生活,她也就心满意足的,至于更多的,她已经不会再奢望的。
抱着这样的心态,胡夫人将杨崇当作是自己的情人,而今天发生的事情,却让她不得不来找自己的情人了。
只是,当她来到杨崇面前时却不免又有着担心,担心杨崇会因此对她不满,毕竟两人的关系本就见不得人。
“你若是不方便出面的话,那就算了,那些人只是图财,不敢对我怎样的。”杨崇摸棱两可的态度让胡夫人心中的忐忑更深了,她的年龄虽然已经不小了,可胆子还没弄玉的大。
“不敢怎么样?过继哪有过继成年男人的,我一看就知道是司马昭……”杨崇说到一半已经停了下来了,糟糕了,差点就忘记了这个时代连司马昭的祖爷爷都没出生呢。
“司马昭是谁?“胡夫人直愣愣地问道。
“一个不相关的人罢了,一个成年男人过继到你的府中,面对夫人这样的美人,他既然都图财了,能够不图色吗?”杨崇说道,神色间已经多出了杀气。
男人的龌龊心思杨崇能够不知道吗?
“应该不会吧?我毕竟是她的长辈。“胡夫人脸色一白。。
“肯定会,男人的心思我能不知道吗?”杨崇却是已经认定了那刘宽必然会对胡夫人生出窥觑之心,虽然直到现在他没有见过刘宽,更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人。
“伱为何会知道?”胡夫人果然很笨,难怪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被骗。
“因为我就是这样的男人。”杨崇振振有词,说出的理由理直气壮而又令人信服。
“你……”胡夫人脸色一红,她与杨崇之间的关系,若是真的计较起来,还真好不过,而以后还会变得更不好说。
“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你暂且留在这里,黄昏再回去就可以了。”杨崇道,他现在可是大将军,拿捏几个乡下土财主还不是手到擒来。
至于抓那些人的理由?
杨崇这么努力的追求权势,其中的目的之一不就是为了让自己可以做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去找理由吗?自由自在的另一边同样也可以是无法无天。
“好。”面对杨崇的强势,胡夫人只是点了点头,她这软软的性子很难说出强硬的话来。
在胡夫人的注视下,杨崇只是拿过两支竹简,在上边写上了两句话就叫来了一个侍女,让她将竹简送了出去,至于最终送到了哪里,她不知道,但她知晓,这两支竹简一定能够解决她的麻烦。
这才是真正的他吗?胡夫人看着杨崇,从那具她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体上,她感觉到力量,一如那时的力量一般,让人忍不住心神晃动,不自觉地已经神飞物外。
她是一个敏感的女人。
在刘府正做着美梦的刘氏族人还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了,当一队甲兵突然闯进刘府时,他们还气势嚣张的质问对方,但是,当甲兵的刀剑架在了他们的脖颈上,锁链枷锁齐齐亮出之时,他们才意识到事情似乎不对劲了。
他们来新郑本是为了发财,却不曾想到自己竟然是上赶着找死。
“我们是刘司马的族人,你们凭什么抓我们?”老妇人勉强还能稳住心神,面对刀剑加神,还能质问出来。
“我们不知道刘司马,我们只知道有郑国余孽在此,带走。”带队之人根本不与他们废话,大将军府下令拿的人,其结局已经注定了,他没有必要对死人废话。
“我是刘司马的侄子,即将过继给刘司马,你们不能抓我,你们不能抓我。”面对杀气腾腾的甲兵,刘宽已经畏惧到了极点,但想到可能的结局,在恐惧之下他倒是迸发出了最后的疯狂。
“呦呵,原来你是刘司马的侄子,还要过继给刘司马,看来你很孝顺啊!”带队之人玩味地看着刘宽,心思闪动之间大约已经明白了什么。
“是,是,是,我和叔父的关系最好,他生前最是疼爱我,早已经将我视为亲子。”刘宽闻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说道。
“这就好说了,刘司马活着的时候,与我是有几分交情。”带队之人笑了。
他的官职在权贵遍地走的新郑不高,但他能够混到现在的地位,差不多已经是寻常人能够达到的极限了,所以,他是有着智慧,有着见识的。
面前这些人的企图,还有来自大将军的命令,两者结合之下,已经让他推出了大致的脉络了:刘意死后,刘家只剩下一个女人,这些刘氏族人就看到了吃绝户的希望,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刘家的女人竟然与大将军还有交情,这却是一头撞在了铁板上。
至于这座府邸的女主人为什么会与大将军有着交情,作为男人的他很容易想到。
他虽然没有见过这座府邸的女主人,但却知道这座府邸的女主人还有着一个妹妹,她的妹妹还是大王的宠妃,能够被大王看中的女人会是寻常的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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