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空之鳥
悠人笑道：“我是社长秦悠人。高尾桑是来应聘客服的吧，为什么选我们公司？”
“我投了很多简历，没什么特别的理由。”
祥子诚实地道。
毕竟只是当客服，用不着编理由。
这家公司不要，有的是公司要。
“确实。嘛，高尾桑当客服是没问题的。”
悠人点头后，话锋一转：“你外形不错，要不要试试当俳优？”
“抱歉，我对演戏没兴趣。”
祥子摇头。
“那对演奏或作曲有兴趣吗？我看你简历说从小就学钢琴……来来来，这里正好有钢琴，你来试试。”
“不，我……”
“嘛嘛，就一下，一下就好。”
悠人摆手打断她。
“那就……稍微弹弹吧。”
祥子迟疑了一阵，还是坐在钢琴之前。
进入暑假之后，她忙于打工，不能每天进学校练琴，只能二三天去一次。
她今天正好手痒，此时看到钢琴，便半推半就地表演。
悠人打开了舞台装置，试验她的表演能不能发出闪耀，让舞台装置吸收。
弹了几下试音后，祥子开始弹琴，她刚开始还有点拘谨，但很快就沉浸入音乐中，放松下来，上半身轻微地扭了起来。
悠人瞄了眼闪耀值。
85.114514%。
他把手机放在前方，默默拿起吉他合奏，实时监控着闪耀值的进度。
悠人和祥子一起即兴演奏，闪耀值加速上升。
……和他想的一样，他也能发出闪耀值，让舞台装置进化。
演奏结束后，闪耀值来到90%。
祥子弹完后，才发现自己太忘我，已经弹了好一会。
“抱歉，我有点太投入了。”
她轻轻低头。
悠人鼓掌道：“很不错！我们艺能部也签歌手，作词作曲家的。高尾桑想不想出道，或者组团？
对了，高尾桑有组过乐队吗？”
……小祥来了，他必不可能放走。
悠人不会放过她的闪耀。
“我并没有组过乐队。”
祥子疑道：“那个，秦桑？你为什么这么……”
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执着她一个无名的女生。
会钢琴的女生太多了。
悠人道：
“我觉得高尾桑有才能。而且你长得好看，这年头会音乐不奇怪，漂亮也正常，但会音乐的美少女就很有价值了。”
“这……”
这么直接的吗？好社会人……
还是高一生的祥子心道。
但她最终还是摇头：“抱歉，我觉得我不太适合这里，还是告辞了。”
祥子转身就走。
……开什么玩笑，这么热情的老板一看就十分可疑！
祥子觉得早走为妙。
客服的工作到处都是，没必要留下来涉险。
她利落地转身，很快便走到门边。
悠人笑了笑，开口道：
“底薪二十万，七三分成，签三年。”
祥子下意识剎住脚步。
好，好多……
这差不多有普通会社员的工资了吧？
不得不说，祥子心动了。
她平时打工根本拿不到这么多。
她心中剧烈挣扎，但还是没回头。
“七三，签二年。”
“我，这……”
“分成我六你四，签二年。”
祥子的身体转回来，她看着悠人，脑袋不断思考。
悠人站起来，微笑着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
“分成不变，合同每年一签，这个月工资我提前开给你。
我手头上正好有短片需要配乐，如果你水平足够，我也一起交给你完成。”
“……我能看看合同吗？”
沉默半响。
祥子低头道。
9 蒸蒸日上，未来可期！
看完合同之后，祥子还是从了。
但因为她未成年，又不想通知家长来签艺能合同，所以还是签的客服合同。
她成了拿二十万底薪和提成的兼职客服。
祥子表面上是客服，实际上是歌手和创作人，合同每年一签。
……她的待遇确实是给高了，这并不是艺能界的正常情况。
一般来说，艺能事务所的底薪和提成都是按人气不同而区分的。
像祥子这种没名气的人，事务所的条件一般很苛刻。
但悠人不同。
他知道祥子未来可期，创作能力强，钢琴水平牛逼。
他趁她落魄时招揽她，怎么也算是雪中送炭和知遇之恩吧。
对付这种二次元主角（正常类型不癫的），金钱诚可贵，人情价更高。
就算每年一签，她跑路的概率也不大。
就算花多了钱，悠人也没所谓。
他最大的目的是近距离观看祥子的闪耀。
他只是想看那永远的一瞬，无法预测的命运舞台……
还是那句话，实在没钱就去华国当皮套人，取个日本正太之类的外号做切片。
再不行就下海当牛郎。
“小祥，跟我回录音室。”
签完合同后，悠人招呼一声，让祥子跟上。
“小，小祥？”
祥子愣了一下，但也没有反对，默默跟了上去。
回到录音室后，悠人道：
“你试试编一段适合恐怖片的旋律。”
“没问题，社长。”
祥子自信地点头。
她也想露一手，让悠人知道她的创作能力，尽快接工作。
她的自尊不允许她白吃工资。
悠人也看得出她有点急。
他并不觉得奇怪。
祥子如果是那种很镇定的人，就不会因为看到以前的乐队同伴演奏春日影，而破大防了。
一会后，她写出了旋律，弹奏给悠人听。
他满意地点头：“很好，不愧是大祥老师。”
……你刚才不是还叫我小祥？
祥子沉默不语。
悠人点头：“不错，你的能力足够了，接下来我给你看个短片，你来帮它配乐吧。”
“好的。”
祥子认真地道。
这算是她第一份音乐相关工作，她有点紧张。
但很快，这份紧张就消失了。
因为它变成了恐惧。
祥子看着短片，在小可爱跳面后尖叫出来：“啊！”
她瞬间捂住嘴，眼睛瞪圆，像发现敌人的小猫一样警惕地看着悠人。
“可爱捏。”
悠人调侃了一句。
祥子不想理他，没和他说话，板着脸，握着拳头看片。
看完片后，她就开始创作。
在祥子努力时，舞台装置的闪耀值也缓慢上升。
上升速度远不如表演时快。
……祥子反复看着短片找感觉，她一开始被吓了一下，之后就没被片子吓到了。
《看得见的女孩》这部片，虽然有鬼怪出现，但并不是真的走恐怖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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