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林
亚森稍微思考了一会儿，补充道︰“唔，可是睡姿方面就有点糟糕了，贞子在睡着的时候偶然会对身边的植也施展关节技什么的，他是这样想的。”
贞子小姐脸上一红，有点尴尬，转头狠狠盯了井上植也一眼。
“亚森，一会儿要一起泡澡吗？让老娘来帮你搓背吧。”花子笑了笑，向着亚森提出了一同泡澡的邀请，似乎有着什么打算。
这位不良少女可不像贞子和玛丽那样，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可放不下面子向亚森询问井上植也的情况，那就只好找个独处机会问了，即便是花子也好，她心里还是有点好奇井上植也是怎么看她的，按照一个女汉子的想法，在浴室跟其他女生互相搓搓背、一起泡个澡之类的，这才是增进友谊的最佳方法。
闻言，亚森点点头，笑着回应道︰“可以哦，那就一起洗吧！”
“那么我也要一起去！”
“我也是！”
女生们争相附议，看样子似乎对于这个提议很感兴趣。
虽然亚森在心中暗道了一声「好耶」，可是她脸上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格外平静的回应道︰“嗯哼，正好，那么今天就直接来一次属于井上家的女生共浴吧！”
——奈斯，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跟女生们共浴了！
哪怕是井上植也的人格面具，亚森多少还是继承了他的一些想法，此刻的她心中狂喜，她就知道这女生身体可以看到很多那个作为男性的本体看不到的光景！
然而，作为本体的井上植也怎么可能猜不出亚森的想法，他看穿了一切，随即抗议道︰“共浴？不行，那当然是不行！亚森，你这样还算是井上家的绅士吗！别忘记你可是我的人格面具啊！”
贞子猛然一拍桌子，大声喊道︰“够了，亚森酱跟你完全不一样！井上植也，你今晚就别吃饭了！给我回去房间好好反省一下，我的睡姿才没有糟糕到那种程度！”
？？？
井上植也一脸无辜的看着贞子，眼里满是不解，情况好像跟自己想像中的不同，这个展开是不是反了啊？
第二百零六章 不可避免的牺牲
就在井上植也等人享受着久违的日常生活的时候，位于京都的花开院家的气氛却没有这么欢乐了。
众人似乎还没有从「怪盗」打倒了所有守护者的事情中回过神来，士气有点低落，那件事情对于花开院家来说可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喂，你们有听说过封印失守的事情吗？”
“你是说八个结界的守护者全数败于一个黑衣少年手下的事情吧，这么劲爆的大新闻早就被传开了……”
“你们这几个不在场的应该不清楚，当天我还参加了贰条城的支援，亲眼看到了那个花开院家的最强天才，花开院秋房居然一瘸一拐的从大殿中走了出来，看来应该是在跟黑衣少年的战斗时受到不轻的伤势！”
“唉，应付一个少年也弄得如此狼狈，要是碰上像是什么大妖怪的话，我们该不会全军覆没吧？”
“可不是嘛，虽然说早就已经做好拼死守护京都的觉悟了，可是按照高层这样不靠谱的方案行动的话，这样做不就是让我们去送死吗……”
阴阳师们也开始私下议论京都封印的安全问题，无论是实力、战术部署，甚至是应对敌人的态度上，正如那个黑衣少年所说的，不足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似乎是因为多年的安逸，花开院家的高层们逐渐开始轻视京都结界的重要性，充满着安全漏洞的封印随时有可能被突袭的妖怪攻陷，对于身处在京都的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潜在威胁。
事实上，不只是他们，就连高层们也因为此事而召开了紧急会议。
花开院本家的某个院子里，坐在椅子上的除了本家当家之外，还有着来自各个分家的家主，而附近站着的则是来自各个分家、本家的天才、封印的守护者们，花开院柚罗、花开院秋房等人也在其中。
第二十七代当家率先打破了沉默，开口说道︰“正好，我从很久之前就在打算强化一下封印的防守了，只是因为封印衰退的过程漫长，加固防守所需要耗费的资源也是不少，你们之前以封印守护师的实力足够应付一切为由而迟迟没同意这个提议，这下子应该无话可说了吧？”
黑发少年的突袭行为倒是来得正好，不但让众人了解到自己的实力不足，同时也让他找到了耗费资源，加固防守的有力理由。
虽然说花开院柚罗的祖父有着第二十七代当家的身份，他的地位在家族里算是明面上最大的存在，可是很多东西他还是无法一个人做决定的，作为当家的权力也不是什么可以任意使用的东西，特别是跟家族有关的重要事情，在大部分的情况下，他还是得跟各个分家家主商讨家族中的要事。
在正常的状况下需要培训出一个阴阳师所需要的成本可不低，本家的族人遭到羽衣狐的诅咒影响，嫡系人数数量比起分家已经不算多了，诞生出拥有才能的人才的机会自然更少，单凭那么几个人根本不可能让这个家族从几百年前延续至今，花开院家之所以有办法发展到现在这样的规模，当中也少不了分家在背后的支持。
“毕竟转生归来的羽衣狐可不得不防啊……”
没错，花开院秋房已经将井上植也所说的情报告知众人了，先是花开院柚罗拿回来的情报，然后还有实力不详的黑衣少年提起的羽衣狐准备袭击京都的情报，情报是真是假的已经没所谓了，他们不敢掉以轻心，守护者们实际表现出来的战力出乎众人预料的弱小。
坐在二十七代当家旁边的分家家主们对视一眼，沉响了半响，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提议。
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好说的，封印守护者们全数被轻松打倒，顺带也把浸沉在长期安逸中的高层们也一并给打醒过来，花开院家的阴阳师们也开始对高层的指挥产生质疑，如果不尽快想办法解决封印的安全疏漏，恐怕羽衣狐袭来的时候就无人愿意应战了。
“事到如今，没办法了，一切就按照当家说的去做。”
二十七代当家点点头，随即将目光转向守护者们，“对于支援方面，你们有什么想要说的吗？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吗？”
被来历不明的黑发少年打倒的事情确实有点丢人，不过勉强也算是因祸得福，守护者多少也从这次事件中得到了些许收获，自己的不足之处、一些在防守结界时被下意识忽略的问题等等也被他们注意到了。
花开院秋房举起了右手，开口说道︰“不只是在防守方面需要加固，我认为需要因应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想出各种对策。”
过去一天的时间，花开院秋房总算是从惨败的打击中恢复过来了。
花开院秋房是一个好胜心极强的家伙，虽然对于自己的战败有点不甘心，可是在这之前，他并没有忘记自己作为花开院家阴阳师的应有责任，自我反省一段时间后，他认为井上植也说得没错，回头看来，他的想法确实是有点欠缺谨慎。
“如果可以的话，由实力最强的我来防守最初的寺院，我希望先做好最坏的准备，一旦封印接连失守，我希望花开院家在前往支援守护者之前提早动员去疏散京都的居民……”
闻言，众人哗然，他们是没有想到那个家族最强的天才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说话，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花开院秋房吗？
“荒谬！”坐在旁边的八十流分家家主老头子皱起眉头，表情不悦，大声喊道︰“哪有仗未打就先认输的做法，这样做的话，封印不就更容易失守了吗？”
“可是那些居民性命怎么办？就这样看着他们遭受妖怪的袭击？失守就是失守，家族中拥有一战之力的人就只有那么几个，难道你还指望有人可以逆转战局吗！”花开院秋房反驳道。
“那些人都是不可避免的牺牲，一旦羽衣狐解开封印、重夺京都之地，你认为死的人还会少吗？”
第二百零七章 我在千叶历练的那段时间可不是白过的！
“我认为八十流家主说得没错，既然没有足够能力办到所有事情的话，那么只好做出抉择了，那样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守住封印比起疏散居民更重要，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就只能说那些受害者的运气不好了。”
“好歹是家族守护数百年前的封印，总不可能让它毁于我们这一代吧？”
“真是让人感到失望啊，打不赢那个来历不明的黑衣少年也算了，没想到我们家族最强的天才居然还会有这种天真的想法……”
福寿流、爱华流、井户吕流等等数个分家家主纷纷否定了花开院秋房那个派出人手疏散市民的想法、其他家主则是保持沉默、冷眼旁观，没有任何人支持花开院秋房的做法。
“京都的人们也是生命啊，就连他们也要放弃了吗？就为了守住那几个已经开始衰退、早晚还是会被解开的封印？”花开院秋房终究还是无法接受他们的做法，这次还是第一次，这些熟悉的老头子们此刻在他的眼里竟是如此陌生。
看着花开院秋房脸上保持着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八十流家主叹了口气，随即说道︰“被打倒过一遍之后还没有从清醒过来吗？那么就由我来说清楚吧，你根本无法拯救下所有人。”
“没错，你是一个天才，而且是花开院家的最强天才，可是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实力再强大也好，人也不可能绝对无敌的，甚至有可能会因为大意、对方的未知能力而败于一个少年的手上。”
“你可以保证在分散战力的情况下，负责防守的阴阳师们还可以存活下去吗？”
“如果来袭真的是那个羽衣狐，你需要对付的可就不只是一个少年了，而是一个「百鬼夜行」！这种情况下，分散出去的人手真的拥有足够的实力去保护并疏散所有的市民吗？ ”
“「想要拯救所有人」什么的对于弱者来说就只是一个妄想，那些只是故事虚构出来的东西罢了，普通人类也好、阴阳师也好，我们的能力终究还是有着极限的，在必要的时候需要做出正确的抉择，从小就是天才的你应该可以理解我们的苦衷吧，秋房？ ”
分家家主们所说的话也有着他们的道理，一股莫名沉重的压力从花开院秋房的心里油然而生，面对来自家主们的质问，他在一时之间竟是无言以对。
“不，我同意秋房义兄的说法！”
突然间，院子里的寂静被一道清稚的声音打破，花开院柚罗从人群中钻了出来，铿锵有力的说道︰“阴阳师的责任就是保护人类，之所以需要守护封印也是这个原因，轻易舍弃其他人的生命、作出不必要的牺牲什么的，这可不是我认知中的阴阳师！”
虽然花开阮柚罗在千叶的历练中的大半战斗几乎都在吃瘪，可是她确实感觉到自己的成长，身材除外。
认为妖怪是「黑」、人类是「白」，两者是水火不容的对立存在、比起理想的可能性，更倾向选择相对稳重的做法之类的，阴阳师、长辈们的想法固然有着他们的道理，但是明显带着偏颇，可是现在的她也有着属于自己的信念！
就在千叶那边，花开院柚罗亲见看到了另一种可能性，哪怕是都市传说也可以跟人类一起生活，妖怪就更不用说了，虽然依旧存在着袭击人类的妖怪，可是那只不过是少数的存在罢了，还是在可接受的范围，人类社会里也不可能没有坏人的存在，妖怪的世界也是如此。
“要是连眼前的人们也救不了，那就更不用妄想可以成功阻止封印的破解了。”
长辈们的想法确实拥有着参考价值，只是那不一定全是正确的，花开院柚罗决定走出自己的道路，她要贯彻自己的信念，盲目按照别人的想法行动没有任何意义，她要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
八十流分家家主转头看向花开院柚罗，不自觉皱起眉头，随即说道︰“原来如此，「破军使」吗？不得不说，你确实拥有着可以打倒羽衣狐的潜力，只是因为年龄以及经验的问题，真正实力却是远远不及秋房，别说是救人了，你真有足够能力应付妖怪来袭吗？ ”
虽然感觉到分家家主投来的凌厉目光，可是花开院柚罗却没有丝亳动摇，她在千叶的时候曾经协助八尺幸控制灵力，亲身经历过无数次因为暴走而从她身上爆发出来的灵力威压，比起那种程度的压迫感，眼前的分家家主根本就不值一提！
只见花开院柚罗一脸淡然，不甘示弱地与分家家主们对视着，随即回应道︰“想要用气势压人？这是瞧不起谁呢，我在千叶历练的那段时间可不是白过的！确实，以我一人之力确实难以办法这样的事情，那么从其他地方寻到更多的援军呢？我就不明白家族为什么要独自面对危机，明知道实力不足的话，向其他人求援不是更有效率吗？”
其他的封印守护者们见状彼此对视了一眼，相比起分家家主们那群老头子的思想，花开院秋房和柚罗两人相对人性的做法显然更符合他们的想法，纷纷表示支持花开院柚罗。
“没错，我成为阴阳师的原因就是为了守护人们，一个早晚也会因为衰弱而破开的封印哪有可能比得上活生生的生命重要呢？”
“要是付出一点家族的尊严就可以挽回更多生命的话，找外援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吧。”
感觉到气氛逐渐凝重起来的二十七代当家只好站出来当一个和事佬，尝试缓和紧张的气氛，“你们都冷静一点，事情还没有严重到这个程度吧？”
“秋房和家主们说的也不无道理，无论是防守封印还是救助被卷入事件的市民，作为花开院家的人也好、作为阴阳师也好，这些都是我们的责任，不必因此作出无谓的争论！我同意柚罗的提议，只是花开院家的人手有限，分散人手的事情实在是难以实行，所以在外援方面，你们就尽管去寻找一些愿意支援的人加入，花开院家愿意支付相应的报酬。”
结果话题在当家的决定下终结，虽然分家家主们看起来还是有点不岔，可是秋房等人还是成功得到当家的认同了。
“比起这个，现在让我们谈谈战术方面的部署——”
良久，针对封印的防守，众人讨论了好一段时间，会议总算是结束了。
只见八十流分家家主叹了口气，在临走前看了花开院柚罗一眼，轻声说道︰“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清楚了，要是你们依旧不打算放弃的话，年纪老迈的老夫也无力阻止，希望你们可以好好注意自己的安全吧。”
第二百零八章 麻袋？你在千叶到底学了些什么啊喂？
目送着那个冷淡的分家家主老头子渐行渐远，花开院柚罗心中终究还是无法理解他的想法。
“明明连市民的生命也可以抛弃，可是我感觉到他临走时说出那一句话时的语气也不是假的，那个老头子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此时，花开院龙二从柚罗的身后出现，用手轻轻敲了敲她的头。
“你是笨蛋吗？虽然说八十流家主让秋房他放弃救援的事情，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亳不在乎市民们的安危，阴阳师终究还是阴阳师，那个老头子曾经也是像你们这样的人啊……”
……
走出花开院家总部的八十流家主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褐色的照片，他的眼眸中多了一丝惆怅。
“要是当年的退魔任务我没有脑袋一热跑出去救人的话，你们应该就不会死掉了吧？”
实际上，分家家主们对于花开院秋房的提议有这么激烈的反应是有原因的，封印只是当中的一个原因，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在很久之前举行的一次大规模退魔任务。
那次他们需要讨伐一个邪恶的妖怪组织，尽管它们的实力比不上奴良组、羽衣狐，可是它们都是一些对于人类带着强烈恶意、拥有吃人嗜好的存在，据说是从西方过来的外来种，名为「食尸鬼」之称的怪异，虽然它们的个体实力不强，可是胜在外表与人类相似，普通人单凭肉眼根本难以判断出它们的身份，而且具有感染力，可以利用血液作为媒介让人类转化为同类的危险怪异……
阴阳师是一个例外，灵力可以无效它们血液的侵蚀，所以当食尸鬼遇到阴阳师的时候，要么就直接下杀手，要么就只能选择逃跑了。
“那次食尸鬼差不多将整个城市的市民都转化为同类，算是一次由怪异引起的大规模灾难，花开院家派出阴阳师前往讨伐，只是跟虚构的美好故事不同，那时候的八十流老头子因为一心想要救人而忽略了食尸鬼的埋伏，导致其他阴阳师因为救他而牺牲性命，其他分家家主也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当他们听到秋房的想法后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吧……”偷偷跟在八十流家主背后的花开院龙二向柚罗解释道。
“嗯，情况大概知道了，可是我们为什么要尾随他啊？”
柚罗看着一脸不怀好意的花开院龙二，脸上写满了疑惑和不解，心中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被卷进什么麻烦的事情里了。
花开院龙二叹了口气，回应道︰“那个老家伙都一把年纪了，这样一声不吭的跑出来，难道你们就不担心他会出什么意外吗？”
“什么嘛，我还担心你们是打算偷偷给他套麻袋……”不知为何，花开院柚罗松了口气。
“哈？麻袋？你在千叶到底学了些什么啊喂？”
“毕竟大哥你看起来像个不良少年啊，而且特别喜欢骗人，感觉就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再说也没必要这么担心那个老头子吧？”
“哎呀，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的哥哥呢，我真是好难过啊……”
“不，反正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柚罗冷漠道。
作为受害者的柚罗还是不怎么相信自己的哥哥，这家伙之前甚至骗过自己往汽水里丢薄荷糖，害她被喷得一身狼狈。
突然间，一道声音从两人的身后传来。
“龙二说得没错，我也是从八十流家那边过继过来的人，清楚知道平常的老头子其实并不是那么严肃的人，要是他一时冲动做出危险的事情或者出了什么意外也不太好，暂时还是看着他比较好……”
一个人影蓦然从他们旁边的一个小草丛里冒出来，吓了柚罗一跳，回头看去，方才发现来者竟是花开院秋房，“秋、秋房义兄？你怎么也跟着来了？”
“跟你们一样，只是担心老头子而已。”
“哎，我、行吧……”
本来花开院柚罗还想说些什么的，只是她隐约看见秋房背后的好几个草丛正在耸动着，最终还是放弃了吐槽，只好回头继续尾随在八十流老头子的身后。
“别吵了，你们快看，老头子的表情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
经历过「食尸鬼」的事件之后，八十流家主经常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自己当时没有跑出去救人的话，跟自己同行的阴阳师们就不会牺牲、那些作为诱饵的普通人类也不一定会死，所以他的冲动行为果然是多余的吧？
“成功救了几个人，同时也因此间接害死掉了几个人，不就是等于以命换命了吗，这样算是哪门子的拯救啊。”
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同，已经不是以命换命的程度了，那些小家伙似乎还没有理解封印被解开之后的危险程度，先不提那个传说中的「鵺」，待在八个封印底下的全都是实力可以媲美大妖怪的危险存在，一旦最初的封印被解开，羽衣狐势力的战力持续随着上涨。
“不，或许老夫可以往着比较美好的方向去想？柚罗竟然承受住我的精神威压了，说不定那群孩子真的有能力应付好袭来的羽衣狐吧？”
过去是因为自己的冲动以及对于队友不信任的原因而导致惨剧的发生，现在可不能再次做出相同的事情了。
“仔细想想，那群孩子好像被老夫的反应给吓到了啊，等下得回去好好道歉了……”
突然间，异变丛生，一道黑烟从八十流家主的身上散发出来，一股莫名的疼痛从身体各处传来，让他下意识紧闭双眼、手捂胸口，半跪在地上，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情。
“唔，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尾随在八十流家主背后的众人还以为他陷入什么旧病复发的状况，正想要走上前去看看情况的时候，却是发现他脸上的痛苦表情逐渐消失，睁开了一双被漆黑彻底占据的眼睛，整个人的气息变得诡异起来，就像是中了邪一样。
「八十流家主」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自言自语的说道︰“哈哈哈，果然选择花开院的老头子高层作为附身目标是正确的，这下子倒是让我偷听到了不少有用的情报，时机正好，是时候该通知骷髅那边向封印展开攻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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