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会吹的牛
主要就是哭惨。
丈夫瘫了,儿子丢了,家里又没什么钱,现在贾张氏还成了哑巴......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大家也就没再说啥。
阎埠贵知道,这次机会又消失了,不过也不算白忙活,他看到苏晨刚刚推车回家。
自己的立场又坚定了。
秦淮茹挨个给他们道歉,这些人也不再追究。
真要说起来,还是他们先开口骂人,算是一报还一报。
最惨的是阎埠贵,他就过来八卦一下,就被泼了一声洗脚水,头发上还有水珠往下嘀。
最后秦淮茹答应给他洗衣服,这件事才算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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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家,阎埠贵洗了三遍澡,但还是觉得身上有脚臭味。
还让三大妈闻了一下。
“没了。”
“真没了?我怎么还觉得有一点。”
阎埠贵想让阎解旷闻闻,这小子转头就跑。
“这贾张氏也太不要脸了,自己作孽被老天爷罚的说不出话,就把气撒到邻居身上,这以后还得了?”阎解成说道。
阎埠贵手一松,鼻尖的衣服弹了回去:“还能咋办,我也想趁这个机会把他们赶走,但秦淮茹一哭,他们没人说话了。”
秦淮茹在四合院过这么多年,对邻居们的心思拿捏得很准。
大多数人都秉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别看他们一个个讨好苏晨,但真让他们花钱,一个个又会变成原来那样。
这些人说到底就是墙头草。
她只要表现的可怜一点,就没人再赶她们,至于说那些闲话。
听得多了,她也就无视了。
俗话说得好,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说的他们家。
“可惜了,这种老天爷惩罚这种说话不能用,不然就用这个理由把她们赶走了。”三大妈叹气。
阎埠贵眼睛一眯笑了:“不过今天也不算完全没收获,苏晨应该听到的我的言论,他肯定非常欣赏我,以后咱们关系再近点,不就能占更多便宜。”
听到这里,大家都夸他聪明。
在气头上还能想这么多,看来已经把算计刻录在DNA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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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回家看到孩子,今天一切烦恼全忘了。
蔡美英和张朵朵还害怕苏晨重男轻女,结果发现苏晨对闺女比对儿子还要好。
这让她们开心的同时,也有点无奈。
他跟这个时代的人,就是有点不一样。
张朵朵从他手里5.1抢过苏沐阳,抱着看向窗外:“贾张氏得了啥病,突然就哑了,现在都没好。”
“也许不是生病,是老天爷的惩罚。。”苏晨随口说了句。
张朵朵撇嘴,但想了想,还是点头:“这也不是不可能。”
贾张氏缺德事做太多,前短时间竟然说女儿是赔钱货,就每天饿他们一顿饭。
这是一个人能做出来的事?
老天只是收她的声音,太便宜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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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家。
秦淮茹推门进去,对着贾张氏就是一阵抱怨。
“妈,你怎么又在惹事,不知道现在所有人都想把咱们家赶走,你就不能在家老老实实待着。”
贾张氏立刻站起身子,比划着外面,嘴里不停哈气。
把她急的脸红脖子粗。
但就是说不出来一句话。
“这都是外面那群邻居在外面嚼舌根,咱妈也是是想出气。”贾张氏勉强理解,帮着解释。
外面那些人说话太难听,骂贾张氏就算了,还把他带进去。
这怎么能忍。
必须让贾张氏报仇,洗脚水就是他提供的.
178:举报阎埠贵,臭老九(求求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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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说不出话,不会写字,还表达不出来。
快把他憋死了。
秦淮茹不想理他,准备去洗衣服。
“你还给别人洗衣服?”贾东旭皱眉,之前秦淮茹给傻柱洗衣服他就不爽,现在还有别人。
秦淮茹面无表情:“三大爷的衣服,咱妈泼人家一身洗脚水,不洗,这件事就要开全院大会。”
贾张氏气得跳脚,从她口型来看,应该是在骂人。
秦淮茹发现这样也不错,耳边能清净好多。
“这个老东西,自己又不是没老婆,还让别人洗,真是老不正经。”贾东旭怒骂。
贾张氏在旁边点头,非常赞同儿子的话。
秦淮茹没说话,心里暗暗鄙视,这还不是贾张氏造成的后果。
贾东旭越想越生气:“这个算盘精,衣服脏了都不自己动手,这是知识分子当惯了,使唤起咱们这些穷人了。”
“有这种思想的老师,怎么可能教育好孩子。”
“听说现在外面对这些人管的很严,我觉得咱们应该举报!”
贾张氏听得双眼发光,不停点头。
这个王八蛋,就应该举报,最好让他把工作也丢了。
秦淮茹反对,本身就是他们的错,对方还是三大爷,没必要把这件事搞得那么严重。
但她在家的地位很低,说话不顶用。
在外面能拿捏不少人的超级绿茶,但在家里只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就算她现在说话硬气了不少,但地位上没有发生根本的改编,只在两个14闺女之上。
抗议无效。
贾东旭拿出纸笔,开始写举报信。
当天晚上就让秦淮茹送到学校的意见箱。
贾张氏一阵舒爽,这才是她的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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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给孩子换完尿布,把洗好的尿布片挂在绳子上。
没了贾张氏的声音,贾家最近也没热闹可看。
之前贾张氏一盆水把四合院的人的最完,没想到还能被秦淮茹圆回来,真不愧是顶级绿茶。
现在贾张氏被禁言,大家的耳朵清净不少。
失声符只有九天的时效,其实贾张氏控制情绪,在这段时间内修身养性,很快就过去。
而且她每天在家,也不需要地方说话。
但那只是针对一般人,贾张氏是那种静不下来的人,每天不找人吵一架,就感觉这天白过。
更不用说现在有不少人过来专程骂她。
这样的人不能说话,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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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
红星小学,阎埠贵被叫到校长办公室。
现在他们这些知识分子如坐针毡,最忌讳举报。
上面写着。
让别人洗衣服不给钱,邻居有难借钱,不给还挖苦。
嘲讽别人生活困难,让自己开心。
每天大鱼大肉......
这里的事情有几件已经触及到了逆鳞,虽然是匿名,但校长还是要调查。
“校长,您找我来什么事。”阎埠贵小心翼翼道。
校长把举报信放在桌上:“这上面说你身为知识分子,行事作风却颐指气使,看别人都觉得他们低人一等。”
“胡说!校长,这是有人捣乱,我本人就是工人家庭,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阎埠贵赶紧撇清关系。
现在他们这些知识分子被批斗成臭老九,每天过的小心翼翼,怎么敢在这么敏感的时期,做出这种事。
但校长把信封里的事都念了出来。
阎埠贵眼睛一凝,这些事放在平时一点事都没,但现在就有点麻烦了。
至于这封信是谁写的,那可就太好猜了。
“贾张氏,你们可真够狠啊!竟然断我前程!”阎埠贵知道自己这一难是逃不掉了。
校长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信上的东西大概率都是真的。
“老阎,你这不是找不自在。”校长都无语,之前说过最近低调,怎么还能闹这么多事。
阎埠贵苦笑,被小人盯上,怎么解释都没用。
校长本来想压下去。
这件事曝光出来,对学校也不好,但很快得到教育局的通知,对这种行事作风不良的老师,要给予严肃处理。
没办法,校长只能把阎埠贵老师的职务撤了,让他在学校扫地,刷厕所。
这种落差让阎埠贵有点接受不了。
拿着扫帚站在学校,眼神茫然地看着周围。
这里的一切是那么熟悉,但又那样陌生。
如今的工资也降低到了十四块钱,比傻柱还低五毛。
“这十几块钱工资,够干嘛啊。”阎埠贵有些无奈,家里六口人,每个月的生活费,就算是再省,至少也得十五块。
幸好阎解成有工作,他们也和苏晨关系不错。
不然一家六口吃饭都是问题。
“该死的贾家,这是要把我闭上绝路啊!”阎埠贵恨透贾张氏。
“阎老师,你这是怎么了。”
听到声音,阎埠贵回头看,是他们学校的美女老师冉秋叶。
以前还想把她介绍给自己儿子,现在也不用想了。
阎埠贵双手搭在扫把上,叹口气:“还能怎么,现在我不是老师,我只是个扫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