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雷少峰
【全都是捕兽夹，没什么新花样。】波波沙四处看了看，找了个安全地方跳下去。当然，落下去的动静并不会触发捕兽夹。
【我们先进去？】索米站在房顶上望风。野牛和莫辛纳甘的身影出现在贫民窟的外围。
【等一下，我们马上到。】莫辛纳甘鱼野牛飞快穿过感染者的头顶，和索米与波波沙会和。后来的两位蹲在屋顶，波波沙和索米则站在地窖门的左右两侧，用随身带的撬棍钩住门把手。
【用力！】波波沙和索米两个人使劲拉动撬棍，但地窖刚张开一点就感觉到阻力，里面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动静。有人从里面把地窖反锁了，用的还是铁链。
【他们不怕有人在外面反锁吗？】波波沙惊讶道。
【肯定有别的通道，人类不会那么傻的。估计就这地方了。】莫辛纳甘让下面的两个队员上来，找地方躲好，自己则朝下面扔了个手榴弹。
轰！手榴弹的冲击波惊动了潜伏的捕兽夹，同时也炸碎了不算结实的地窖门。随后她们便听到里面传出的喊叫声，以及朝地窖外射出的乒乒乓乓的子弹。
莫辛纳甘又朝地窖里扔了两颗手雷，里面传来惊呼声和惨叫声，在连续两次的轰隆声后，野牛率先跳了下去，冲进地窖里面，在拐角处朝里面看了一眼。
地窖只有两三米的深度。但里面却很复杂。这个房子的地窖看样子和其他几个屋子相互连接拓宽，除了中间的大厅外，其他地方都用屏风做了隔挡。
在大厅里面中央是一个大饭桌，上面放着几个脏污的盘子，里面随意摆放着人类的骨头。而这些骨头上面也有许多被啃食的痕迹。
地窖内部空气很浑浊，光线也很昏暗。不过野牛刚一探头，就被躲在屏风后面的人开枪射击。
数发霰弹和步枪弹，手枪弹从掩体后面飞了出来。野牛反应迅速，直接回到拐角处，朝里面又扔出两个手雷。
轰！轰！剧烈的冲击波回荡在地窖里，野牛晃晃脑袋，端着枪冲了进去。这次没有一个人能冲她开火，躲在屏风后面的死的死伤的伤，都被手雷炸躺下了。
【确认敌方失去战斗力。妈的，全是食人族，要全杀了吗？】野牛在地窖里转了一圈，这里只有几把破枪，还有很多被肢解的人体，以及一口散发着浓烈恶臭味的大锅。野牛打开看了下，里面是数个带着血水的手臂。
【还能动的留着问话，不能动的全毙了。】莫辛纳甘掏出工兵铲挨个把不能动的脑袋砍下来。
野牛也把看上去不动弹的全都补了枪，还能动弹的暂且留了一命。如果这些人还有其他基地的话，应该能供出来一些东西。
“咳，妈的......”受到影响较轻的人已经逐渐恢复意识，他朝周围看了看，试着去寻找武器。不过索米已经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
这一脚踢得他内脏都有些位移，他已经完全清醒了，剧痛让他蜷缩起身体，捂着疼痛的腹部。
“我问，你答。否则死。”索米把枪上了保险，挂在身后，简短的说道。这些人说的是英语，索米知道这门语言。
“好，好的......”他捂着肚子的低声说道，不过索米没让他躺着，而是提着他的头发扔到椅子上坐好。
“你们总部在哪？画下来。留神，我还会审问其他人，如果你们画的地方不一样，那你们都得死。”索米从包里掏出一张地图，又放下一根铅笔。
“总部，总部，我，让我看看地图。”男人一边艰难的喘气，一边握住铅笔，然后飞快的转身朝索米的脖子刺去，另一只手则伸向索米的冲锋枪。
索米空着的手握成拳头，直接一个刺拳击中男人的脖子。伴随着嘎巴一声脆响，男人从椅子上摔下来，脑袋和脖子拧成一个诡异的角度，他的脖子被打断了。
直到临死前，他脸上还挂着混合着恐惧和窃喜的神情。
“下一个。”索米把另一个还有口气的拉过来坐好。
“就算我画上，我也会死掉......”他有气无力的说道。
索米给他的身体注射一发搜刮医院时捡到的过期的肾上腺素，又把一个装着罐头和清水的包裹（孙阳留下的）塞给他。
“画了，就能走。”索米说道。
这个人犹豫了几秒，规规矩矩把地方圈起来，并解释道因为这个地方已经出不去了，没有办法他们才开始吃人的。
索米懒得听他解释，塞给他一把手枪，把他丢到地窖外面。
被扔到外面的幸存者喜出望外，赶紧揣着手枪和包裹往外跑。
地窖里的索米换了个人坐那里，又换了个新地图。这次幸存者很配合，立刻画上地点。索米确认两人画的是同一个地方。
【地址确定了。还有别的要确认的吗？】索米在语音频道说道。
【没了，不留活口。】莫辛纳甘说道，索米听完后收走地图，给坐在椅子上的幸存者一拳，捡起地上的手枪补刀。一旁的莫辛纳甘拿起地上老旧霰弹枪，给了还在挪动的幸存者一枪。
很快，这里的食人族幸存者尽数被杀死。而人形们也捡了这些人还算能用的武器弹药当作补给。那个还没跑多远的幸存者也被爬出去的莫辛纳甘一枪爆了脑袋。
指挥官在上空盘旋的时候，肯定找不到这种藏得很深的幸存者居住地，虽然外面看起来这里已经死寂一片，但恐怕这里其实蛰伏着不少人。
莫辛纳甘对这种情况丝毫不意外，她把装着补给的包裹拿走，这里面的补给还能用上。
如果想要安心在这里寻找补给，那不把这里清理干净可不行。莫辛纳甘从房间里走出去，她身上除了自己的烙印步枪，身侧的手枪外，又多了一把双管猎枪和几十发霰弹。
【找回原来的感觉了。不把这些食人族解决掉，没法安心收集唱片啊。光是激烈的战斗就会把唱片挤坏的。】索米握握自己的拳头，颇有些自信的说道。
【可不要掉以轻心，咱们替换的零件并不多，小心规避。野牛，说的就是你。】莫辛纳甘对着野牛说道。
【抱歉，我会注意......】野牛用在地窖里找到的针线和棉布把衣服上破损的部分快速修补上。要是不注意保温问题，很快大自然的就会让野牛知道什么叫低温环境对素体的损伤。
确定小队成员检查完自己的状态后，莫辛纳甘大手一挥，人形们便朝地图上圈起来的地方奔跑而去。
这一跑就是一整天。她们在雪中跋涉一天，才终于抵达了大学附近。室外的温度进一步降低，已经接近零下三十度。
来时的道路延伸出一条漫长的痕迹，不能再显眼了。
【所以，总部是一个大学里的教堂？】野牛对照着地图看了半天，又看了看眼前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建筑群。这地方估计得有快一百多个大型建筑了。学校占地面积极大，甚至还有教堂。
人形们一脸茫然的顺着地图往大学里走着，路旁的布告栏上有一张浑浊不清的图纸，这个图纸给这支小队提供了一些参考依据。
【我看看，西边是医院，东边有超市和纪念教堂，北边还有一大堆教室，图书馆，活动室，实验室。再往北边还有学院和教堂......开什么玩笑！怎么找的过来！每个房子住俩人该怎么搜啊！】
野牛直接躺进雪地里打滚，然后撞到马路牙子上。
【咱们是不是动手动的太利索了？这么大的地方，这么多建筑，什么时候才能清理干净？】波波沙向莫辛纳甘询问道。
【不至于，那些人既然能称其为总部，人数肯定不少，这种极端环境也不会分散居住，外观肯定经过改造。啧，本来我想着这地方又是刮风又是暴风雪，就不带无人机了。现在要是有一个就好了。】莫辛纳甘说道。
【甚至咱们用不着管那些只有两三个人的小团队，那种小团队不会冒险进攻我们。】索米说道。
【那只能徒步找了。教堂，教堂......只找教堂应该很快。】野牛将几个地点记在心里，思索着先去哪个教堂看看。
莫辛纳甘朝四周看了一圈，注意到远方有淡淡的白烟升起。她调整着视觉模块，放大倍率，启动热成像模式。飘荡的热浪就像白纸上的墨点一样显眼。
【确实很快，看那个方向，是洛克菲勒教堂。】莫辛纳甘指给队友们看。
【毕竟人类不取暖就会被冻死吧，而且那个教堂有个挺高的楼，是个不错的观察点，而且教堂附近全都是草皮，没有其他建筑。有人靠近立刻就能发现。】索米看了眼简介说道。
【不打紧，指挥官没有要求避免破坏建筑物。我们从教堂西边的教学楼靠过去，那里应该安排警戒哨了。我把消音器准备上。】莫辛纳甘给自己的步枪换上暗杀用的特殊子弹，再拧上特制的消音器（五星校准+10）。虽然做不到完全无声，但让几十米外的守卫听不见是足够了。
她将步枪挂在身后，带着队友深入校园深处。
在雪地里行动了十几分钟后，人形们便抵达了教学楼附近，莫辛纳甘和队员们用视觉模块和听觉模块仔细辨认着周围的动静。但视线所及之处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教学楼的窗户已经被打碎了，风雪呼呼的吹进里面。莫辛纳甘小心的检查周围的窗户，确认没有人影后，才把窗框推开，抽出自己的手枪，蹑手蹑脚的走进教学楼里。
陈年累计的灰尘和雪花混杂在一起，碎掉的玻璃渣满地都是。莫辛纳甘和索米交换位置，由索米带队往前走，自己排第二，野牛第三，波波沙殿后，关注身后状况。
四名人形排成一列，贴着墙壁迅速移动。索米瞥了眼墙壁上的建筑结构图，沿着最近的路线前进。
【不对劲啊队长，为什么我们到现在都没有听到人类的动静？这里的食人幸存者，反侦察能力这么强？连我们都能蒙混过去？】野牛忍不住说了一嘴。
【确实很奇怪，再怎么说都要让两个人在外围干活。可能在隐蔽的地方铺设陷阱，比如在拐角放置红外报警系统......】莫辛纳甘越说越严峻。
【有没有可能放哨的还躲在教堂里没出来。】在前面移动的索米说道。
【不可能，就算是黄区的暴徒营地也不会忘记配置巡逻队和哨岗。】莫辛纳甘很有信心的说道。
【确实是这么回事.....】索米心里也犯嘀咕。她们已经快穿过整个教学楼了却还没动静。不过在经过一个房间的时候，她的鼻子，也就是嗅觉捕捉器感受到了一个危险的物质。
【停，监测到过量一氧化碳。】索米立刻停下动作。
【这是打算让路过的人煤气中毒？煤炭是取暖用的吧。】莫辛纳甘无法推测出作为陷阱的可靠性。
【队长，你得跳出这个思维回路。比如站岗的因为煤气中毒已经死掉了，但是教堂里的人还不知道。】波波沙在后面说道。
【......好吧，索米，推门进去。其他人站远点。】莫辛纳甘让波波沙站在门的一旁。索米站在门的另一边去转动门把手。
索米伸手慢慢转动扳手，推开门。没有任何阻滞的感觉，也没有机关被触动的声音。当她把门推开向里面看去的时候，只能看到这个不大的房间里躺着两个裹得很厚实的人类。
窗户已经被关上，上半部分被贴上报纸，下半部分没有贴，应该是留着做侦擦用的。这个屋子是少数窗户还算完好的房间。
在房间的角落有一个烧煤的小炉子，里面的碎煤炭已经烧成灰，还带有些许暖意。索米走过去把两个人类拎起来晃了晃，心跳和呼吸都已经停了。
【哪有室内烧煤还不通风的......】野牛把两具人类尸体和煤炉从房间里搬出去放在走廊里。
【每年都有很多煤气中毒的，有时候为了更暖和点，人类会忘记一些危险的注意事项。这不奇怪。】莫辛纳甘透过窗户往外看了看，在这扇窗户的对面，就是被大雪覆盖的洛克菲勒教堂。
小楼上没看到人，不知道是躲起来摸鱼还是干别的去了。
【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床。我就在这掩护你们。】莫辛纳甘把枪窗户打开，架起步枪。
【走走走。】野牛，索米，波波沙翻出窗户，以最快的速度包围教堂。这座教堂的窗户全都被木板和布匹堵住了，看来这里面的人为了不漏风确实煞费苦心。
【队长，我们就位了。】波波沙最后检查一下自己的武器。
【进攻，不留活口。】莫辛纳甘下达命令。
45 作战的后续
空气中一直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和臭味。洛克菲勒教堂的秃顶的男人，塞托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咳嗽了两下，起身看向周围。
整个教堂睡着四十多个人，各个人身上脏兮兮的。冬天实在太冷太长了。老大不允许他们浪费宝贵的燃料，就把所有人集中到教堂里睡觉。而老大自己带着两个女人跑楼上睡觉去了。
牙槽里面传来一阵疼痛，塞托砸吧砸吧嘴，忍着牙疼和口渴爬起来，穿过打着地铺还在呼呼大睡的人群，向教堂后面走去。
一个肥胖的白人大个子正在忙活着，他挥舞着手中的菜刀，将一条人类胳膊剁开，放血。教堂的后面俨然成了一个屠宰场，各种人类的断肢和内脏放的到处都是，如果不是冬季，这里应该已经飘苍蝇了。
“嘿，老莫伯，有水吗？今天吃什么？”塞托靠着墙壁，揉着肚子询问道，睡了一晚上肚子都空了。
“等着，水还在炉子上煮，这次得把水烧开才能喝。前两天有俩二货拉肚子拉死，我把那俩货的肠子洗干净了，今天吃新鲜的。”老莫伯冷漠的说道。
“行，行，最近吃的都是冻的邦邦硬和不新鲜的食物，我牙齿都啃不动了。”塞托舔舔嘴，回去等着开饭。
没什么比大冬天窝在教堂里更舒服的事情了，吃得饱穿得暖，隔壁就是图书馆，想看点漫画和书就拿过来看，这里还有前一阵子抓来的一个女人当奴隶，想泻火直接去就行。
就是这种好生活没法持续太长时间，前几天老大还把一支小队派出去搜捕幸存者，一看就知道是拉出去送死。但是，谁在乎呢？能过一天是一天，反正死的不是自己。
不行，一想到这个就梆硬，得动一动。塞托晃晃悠悠转到告解室旁边，抓来的奴隶就关在里面，一人一个房间。塞托随便找个房间，把门拉开，里面的人只穿着单薄的衣服，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他妈的，起来。”塞托把奴隶抓起来，摸到皮肤的时候确实冰冰凉凉的。这时他才想到这女人前几天一直发烧，团队里给喂了水和珍贵的药片，但显然她的体质太虚弱，没能撑下来。
“嗯？还不算冷，先趁热......”他没啥嫌弃的。不过他刚准备脱下衣服，就听到教堂的大门被用力敲响。
砰！砰！砰！被教堂长椅堵住的大门落下些许灰尘。
草，今天好像是自己守大门，真晦气。他只能匆匆收拾好衣服，把厚重的大衣穿好，穿过被巨大敲门声吵醒，睡眼惺忪的人群。门口已经有其他站岗的守卫抓起武器，朝外面喊话。
“谁啊？你是谁？”守卫大声问道，但对方没有回答，只用沉默作为应对。
“不对劲，塞托，去把老大喊醒。”守卫刚想说什么，教堂的大门外就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撞击声。
砰——！！被用来堵门的长椅根本拦不住如此的冲击，直接撞飞出去，教堂高高的大门直接被踹开了。塞托赶紧往回跑。
门外的冷风嗖嗖的灌进来，两个穿着冬季服装，拿着武器的女性出现在外面。索米和波波沙握着从食人族幸存者手中拿来的武器对准门内。
砰！砰！她们手中的双管猎枪开火了，守着门口的守卫当场毙命，塞托因为本能的连滚带爬的逃走，反而躲过了致命的攻击。
【不是烙印武器真的打不准。不过这门质量不错，居然只是多个脚印。】索米一边在语音频道吐槽，一边和波波沙合力踹出一脚，把长椅踹远一点。
野牛端着霰弹枪从后面闯进去，对着还在匆忙爬起来的人群不停的射击，几秒钟就打倒了七八个人。在把子弹打光后，她扔下武器，握着匕首冲进人群里面。
枪声终于唤醒了这帮幸存者，在死亡的威胁下他们互相大声呼喊着，拿起手边的武器进行反击。但野牛奔跑的速度太快了，幸存者们刚拿起武器，就被握着匕首的野牛冲到脸前。
“你不要过——！”塞托刚鼓起勇气爬起来，就看到野牛朝他冲过去。他的手枪还没端起来，就被野牛扑上去捅穿脖子。塞托只觉得喉咙一阵剧痛，然后便什么都意识不到了。
野牛架着这个尸体当作肉盾，朝下一个目标冲过去。数十发子弹命中那具还算温热的尸体，但并未击穿，他们手中破旧的手枪想要打穿穿着大衣的尸体并不容易。
“妈的！闪开！”一名握着步枪的幸存者冲过来，不过他刚想举枪射击，就被大门门口的子弹击中，滚倒在地上。
教堂门口那边，已经换好子弹的波波沙和索米从墙后走出来，朝门内倾泻猎枪弹药。
教堂里面的幸存者们因为要好好休息，所以并没有放置掩体一类的东西，各种长椅早就推到墙角吃灰去了。而这种想法也导致他们只能暴露在致命的火力下面。
索米和波波沙将双管猎枪再次打空后，就掏出手枪胡乱对着人群射击。这么一通打下来，当人们退到教堂后面临时厨房附近的时候就只剩十几个人了。
但攻势并没有结束，野牛自始至终都没有被打退，手中的尸体已经换了好几个，幸存者们就算瞄着她的脚打也没用，打上去根本就没用。最终这十几个人幸存者再将子弹打空后，便被野牛和后续冲上来的索米和波波沙全部干掉。
而直到这时，外面才传来三声快速的沉闷枪声。随后是三个重物落在雪地上的扑通声。
【有三个从楼里逃出去的，已解决。】莫辛纳甘一边说一边麻利的给步枪装填子弹。
【等我们补个刀。唔，还有能动的，看起来他运气不错，要怎么办？】波波沙挨个把在场的敌人挨个检查，然后真让她找到几个装死的。毕竟呼吸可以憋着，这心跳和脉搏没法伪装。
这些人还试图爬起来去抢夺波波沙手里的刀，波波沙给这几个装死的每人来了两拳，然后全都老实了。
【找他们打听打听周围的消息，然后杀掉，用老方法。】莫辛纳甘从窗户里爬出去，前去和队员们汇合。
波波沙把这些还勉强活着的拽到一起，放到还算干净的角落。其余在神圣的教堂里面，野牛和波波沙在用鲜血点缀这里。
“仁慈的主啊，请求你宽恕我的罪行，主啊，请你引渡我的灵魂......”其中一个人已经开始口齿不清的念起经文。
明明食人了却还念着上帝的名号，真是莫名其妙，这经文有啥好念的。波波沙给了他一巴掌，让他闭嘴。他立刻捂着嘴巴一声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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