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雷少峰
而从结果上来说，很多站着地盘的帮派新人根本没能力对付这些被强化的不死人。
他们手中的动能步枪打不动不死人的衣服，腿脚也比不死人跑的慢。往往几分钟一栋房子的帮派混混就死光了。
法师不死人挥动法杖，施展从孙阳那里学来的隐形魔法，从阴险的角落搓出灵魂枪贯穿那些穿着自制动力外骨骼的清道夫。
战士们则在后背背了一个推进背包用于高速机动，途中丢出的手雷自动飞向最近的目标。而当他落地之后，挥动的神兵利器便轻而易举的将对面的义体人切成两段。
夜之城最近很多地下业务已经开始瘫痪，但走私业务却反常的逐渐兴盛了起来。其原因在于原先干的比较火热的走私团队——清道夫出现了大量的人员损伤。
清道夫这个群体向来是有一条流水生产线的，他们会从绑架开始，按照录制超梦，人体拆解分割，将脏器和义体打包低价卖出去出去的流程办事，这也是市面上大多数三手四手废旧义体的来源。
而由于他们工作的很“专业”，很多需要走私的公司人士会偷偷摸摸的接触清道夫群体，借用他们的隐秘路线运输货物。
但最近一段时间孙阳的所作所为让这个团体受损严重。
孙阳之前先是给NCPD输了一大口血，送了很多物资保证他们接下来数个月的都有东西可以用。在经过短暂的混乱后，新生的NCPD慢慢开始处理之前挤压的案件，清道夫的生存环境变得恶劣了起来。
随后他又把完全没有电子信号，脑回路比较神奇的不死人们拽了过来，这些一心只想协助弱者或者挑战强者的不死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他们每天都要在混乱的时空里和各种强的离谱的家伙战斗，还要应对生存困境和活尸化的问题。
这些身经百战的强者一来就掀起了腥风血雨，将夜之城的暗区搅的一团乱。很多人在手下被成片成片的杀掉后，直接缩到自己的核心区域，靠那些合法的生意过活。
孙阳的要求倒是很简单，那些做未成年毒品生意，涉嫌绑架，高利贷，勒索，杀人的人统统处理掉。只是单纯做走私生意的可以放着不管，要不然要杀的人太多了。
不过由于有些人是又绑架又走私，所以导致很多干走私的老手成片的被割下脑袋。这给了很多想要入行的新手机会。
一时间甚至干走私的行业还活跃了起来，很多新的面孔纷纷出现。虽然这些新面孔是建立在老人死翘翘的基础上。
尽管情形是如此的混乱，但夜之城毕竟体量摆在那里，死两个人会有五个新人走进夜之城。除了新生的NCPD很劳累外，整体其实并没有受到很大的影响。
在不死人们差不多适应这个城市之后，孙阳忽然接到了来自总基地最高军事工程师的通讯。
【教授。我们装甲部队初期开发工作已经接近尾声，剩下的就需要进行一些实战测试，得到数据后才能进行修改。】克罗琦在屏幕对面平淡的说道。
人形的支援装备和铁血部队的技术已经研发完毕，克罗琦带领的科研小组一直都在整合新的技术用于开发空中力量和地面装甲力量。直到现在他们终于是把样机做出来的，只不过需要经过高强度的实战测试。
【另外还有一点，教授。我们观测到鲁卡提耶女士的身体状况良好，并且人形们普遍表示在与斯安威斯坦使用者战斗的时候会落入下风，必须提前使用重火力，或者人形们集合多打一才有优势。】
“你的意思是，你打算将这个斯安威斯坦技术整合进人形们战斗素体当中？”孙阳看着克罗琦询问道。
【以各个人形不死人大脑作为中心，我们可以连接一条耗能极低的斯安威斯坦。理论上每个人形可以执行两秒的高速机动，随后需要数秒的冷却。】克罗琦展示了效果图。
“继续说。”孙阳本想打断，但想了想好像赛博格自己也搞了很多来着...感觉自己的禁止线在不断放低。
【新的战斗素体的核心将是一颗人类的大脑，放置于胸口的位置，就像我们的核心一样。我们各个世界的科研团队成功研发出一种生物凝胶和配套的小型生物仓，保证大脑在极端环境下依然可以正常运作。】
【而史垂德提供的技术甚至可以让大脑的排异反应大大降低。就好像那个人工脊柱是真的属于自己一样。教授，新的战斗素体将以每个人形的生物大脑作为核心。全新的战斗人形可以忽视任何电子战的影响。】
【任何试图改写这个素体底层代码和敌我识别的行为都是可笑而愚蠢的。人形可以用自己的大脑进行判断...当然，这也会有未知风险。所以我想要征求教授的意见。】
克罗琦说完后便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待孙阳的回复。
“...放手去做吧。”孙阳还是选择相信克罗琦，相信她的实力。
571 赛博朋克2077
夜之城的时光飞逝，很快便迎来了2077年的新年。就算是最不做人的清道夫和漩涡帮也会在这一天选择休息。
买半扇从黑市里倒腾过来的真肉和调味料，从路边的故障的自动贩卖机里掏出一打合成啤酒，几个或者十几个人围在烤架前，畅谈着最近的破事。
有些干瘪的猪肉排在火焰的炙烤下散发着诱惑的味道，懂得如何烤肉的年老混混驱赶那些咽口水的小年轻们，用小刀割出数个刀痕，将调料均匀的抹在肉与骨头的缝隙间，让其中的滋味浸透进深处。
老混混做完后便靠在一旁的金属躺椅上，往嘴里灌入辛辣的酒水。
往年他们甚至买不到这么多真肉，但不知为什么最近市场上流通的动物肉类出乎意料的多，各种供货商络绎不绝，就像从地里冒出来的一样。
年龄很大的混混还感叹日子变得非常奇怪，虽然钱少了很多，但吃的东西却比原来强了不少，真是奇妙。
混混感觉今年死的人比以往要多得多。这座城市像发了疯一样冒出来一大堆狠角色，就连NCPD都换上先进的战斗服和无人机，个个都武装到了牙齿。
绑架和杀人的生意越来越难做下去了，或许应该去找老大开辟新的市场，但是那些开店的生意又会被公司恶心...
该怎么活下去？老混混在新年的第一天愁眉苦脸的想着，把酒水灌进肚子里。
猪肉排往下滴着油水，空气中散发着阵阵香味。老混混将肉排翻了个面，用脏刷子沾着调料简单刷了几下，翻了翻面确认熟透后，便宣布可以开吃了。
他迷迷糊糊的吃下烤熟的猪大排，远比合成食物喷香的味道让他大快朵颐，至少这种味道能让他暂时忘记眼前的烦恼。填饱肚子比什么都强。
而往市场上流通各种肉类，武装了NCPD，投入了十几个不死人在城市里的的始作俑者正在和海伍德的中间人塞巴斯蒂安神父交谈。
“新年快乐啊神父，虽然我不清楚墨西哥人是不是过这个新年，但我还是要祝你们在新的一年多多发财。”
孙阳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通讯器对面是神父那和善又有些拘谨的神情。孙阳确定这是神父刻意给他展现的态度，为的就是不在什么地方激怒他。
“还是要多靠您担待孙老板，海伍德的生意少不了您照顾，”神父恭维着说道，“您那边是过农历新年吗？”
“我单纯是没法过。这边只有我一个人对传统还有所了解，大部分人根本不在乎，少部分人连自己祖国的历史都忘记了。”
孙阳叹了口气，人形们对节日的态度基本就是可以闹可以玩，而由于各地的时间和历法也是独立的，这就导致总部并没有一个准确且独立的时间轴，人形们都是在哪个世界就去过哪个世界的节日。
夜之城基地的人形倒是在聚众HAPPY，但孙阳感觉自己过去会被人形们撕碎衣服进入果奔状态，所以他选择等一会再看看。
反正这帮人形是新年要过，农历新年也要过，区别在于搞出来的花样不同。
至于那些不死人...他们有些人已经记不起原来过的日子，有些人则是清楚记得自己的国家已经消失了。
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不死人们并不愿意去庆祝什么过去的节日，那样只会让他们想起国家被敌国攻破，或者在不死诅咒下逐渐沦陷的日子。
孙阳简单寒暄了几句后，话锋一转直接询问了他很关心的事情：“神父，你是否记得有个叫杰克·威尔斯的小子？他的块头挺大，有个叫米丝蒂的女朋友，你有印象吗？”
“杰克·威尔斯，野狼酒吧威尔斯太太的儿子。他是个好小伙子，敢打敢冲，”神父表示自己记得，“请问他给你惹了什么麻烦？他这几天还挺老实的。”
“他好好的就行，还有一个人，一个代号叫V的人，你有印象吗？”孙阳继续询问。
“V，瓦莱妮。她昨天才从亚特兰大回来，赶在新年前回到故乡和老友们团聚，还和我见了一面。”神父头脑运转起来，思索着这个大老板要干什么。
杰克和V都是身手还不错的人，但比起那些顶级佣兵和独狼还差得远。往好了说算是潜力无穷，客观评价的话...欠火候。
“唔...回来了吗...还是个妹子，”孙阳嘟哝了一阵，“我对他们身上展现的特质有些感兴趣，我感觉他们能成大事。不过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等他们做成几单生意，名气再大一些我再看看吧。”
当然这些只是孙阳胡扯，他只是不想让神父胡思乱想。这个城市里大老板看中的新人不在少数，但这些新人不一定之后也能入了他们的眼，中途夭折的也不再少数。
神父听完也就不再多想了，人家这说白了就是看你顺眼而已。你要是展现的实力不错，那人家会给你发个委托，要是实力入不了眼，那也就没以后了。
“我这边没什么事情了，生意往后还是正常做，你要是有更多的人手和门路记得找我，我这里总是能供上货。”孙阳寒暄了几句后便挂断了电话。
他思考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要小心翼翼的行动，保证事情不会出错...至少要看着那个V和杰克走上既定的道路。
如果没有按剧情走的话，那他也需要几个后备的计划用于保险...最多就是难度上的区别而已，没什么问题的。
“嗯...下雪了？”孙阳看向夜之城的窗外，一点雪花从玻璃窗户外飘了下来。
即便是自然环境被搞得一团糟的2077年，加利福尼亚的冬季温度依然降低到了零下左右，来自太平洋的湿润的空气吹进夜之城当中，化作星星点点的雪花。
但这雪花对于普通人来说确是不那么好的象征，夜之城周围的空气和水源污染的很严重，凝结成的雪花可能含有微量的化学毒素，人体接触多了总归是不好。
时间所剩不多了，最好在2077年这一年把最后的准备工作搞定。
嘀嘀嘀...通讯的声音响起。是楼下M4发来的消息，人形们换了素体后好像喝多了，有些想要发酒疯出去搞什么射击比赛，她不太好控制局面，希望孙阳能下来管管。
真是不让人省心。
孙阳捏了捏鼻梁，转身下了楼。这个世界，2077年的第一天就在孙阳被人形们抓来抓去中度过了。
572 心路历程
第二天清晨，孙阳从一大堆肉肉呼呼的人形当中爬了出来，他呼吸着空气中浑浊的空气，让中央空调赶紧换气，要不然他感觉自己得憋死在卧室里。
昨天好像聚众开趴了...孙阳看着乱七八糟躺在身上的AR小队，还有M14和416，甚至连原本应该坚守岗位的帕斯卡都在。
怎么回事...好像失忆了？孙阳敲敲脑壳，努力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好像狗子给自己递过去一杯粉色的气泡水，自己啥也没想就直接喝光了。然后好像自己就浑身发热，嗷一嗓子直接扑向满脸期待的人形们——
孙阳捏捏额头，记忆缓缓浮现。这个药剂是生物技术处于实验阶段的原型药剂，该药剂一种可以大幅度提升哺乳类动物生产效率的浓缩饮品。
不过由于效果太好了，导致实验对象纷纷猝死，这才让测试时间延长。
随后这个药剂就被被一个雇佣兵和想跑路的科研人员偷摸卖到扭扭街的中间人和歌子那里。
然后和歌子找到自家在外面巡逻的人形，把这个原型药剂当作新年礼物送给人形，并拜托她们转交给自己。
之后的事情就是他狂暴了一晚上给所有使用着不死人素体的人形干趴下了。
真就什么东西都给我乱喝呗？仗着我真喝下去也不会有啥问题...孙阳哆哆嗦嗦的从床上爬下去，踩到什么软软的东西上。
鲁卡提耶因为个子太大床睡不下，所以直接找个毯子在地板上躺了一晚上。反正以她的身体强度，躺地板上也能好好休息。
好好休息吧。
孙阳摸出一个羊毛毯给她盖在身上，随后换上衣服，拿好螺旋剑，顺着楼梯一路向上走到室外。新年第二天你的清晨带着酸涩的海风吹拂过他的头发。
孙阳便站在自家公司大楼的顶端，俯瞰着夜之城的形形色色。
来自各个世界各个部门重要的信息一一汇总到他面前的全息屏幕里。
这些内容主要是汇报研究进度和建设进度，以及人形的战斗训练情况，很少有需要孙阳进行决断的情况。
【主人，我们在‘美末世界’的自动加工工厂已经达到预期的产能。是否再继续扩建工作？】代理人的面孔出现在面前的投影上，她给出了一份高精度的卫星地图。
地图显示美末世界的北美洲大陆已经被高度自动化的加工工业占据，曾经各个大型城市废墟被彻底夷为平地，所有残存的废料都被统一回收，用于各种生产建设。
这片大陆上的幸存者满打满算也只有几万人，孙阳将这些大型聚落的人口打包在一起，用新研发的运输机扔到加拿大东边的群岛上，免得他们偷偷进入仓库里小偷小摸。
虽然还有一些偷偷摸摸在森林里躲起来，人数只有几人的小家庭，但地毯式搜索这些家庭实在是太麻烦了。这几个人掀不起什么水花，孙阳便没有再额外部署铁血傀儡用于巡逻和清理工作。
而被赶到岛上几万人生活所需的物资全靠孙阳给予的两百个全息生产机维持。这些人像是被圈了地只能在里面生活的羊羔。
从事实上来说，孙阳就是操纵着机器将这些人类圈养起来，就像某些20世纪末的科幻漫画和小说里面描绘的那样。
孙阳在这个世界就是终产者，他可以随意的定夺这些人类的生死。而这些在末世中幸存下来的人类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他看着代理人交付的计划书，上面表明如果要进行新一轮的扩张的话，需要调用33％的产能用于扩建，预计需要3年对南美洲和跨海的澳大利亚进行彻底改造。
只不过这些地方的幸存者需要重新找地方规划保护区——或者直接物理清理掉进行分解。就像处理垃圾。
“算了吧。这已经够了。目前已经足够生产部队所需的物资和装备了。”孙阳感觉自己心理上的人性正在流失，随着自己越发强大，他看待人类的态度也在变化。
原来孙阳也只是烦其他人瞎几把搞而已，他会动用自己的力量，把这些烦人和不知所谓的东西重创一遍，用暴力让他们明白谁说的话才有用。
但现如今孙阳依然觉得那些蠢货很烦人，也觉得有些人应该要杀。但当他意识到自己可以肆意掌控他人生死的时候，一种莫名的快感和愉悦就会从心底涌起。
有些人会对碾压蚂蚁和小型昆虫的行为感到愉快，在用手指头将这些小生物的身躯轻轻捏碎的时候，一种舒畅的感觉就会从心底冒出。孙阳感觉自己现在可能就是这种状态。
踏马的，这不是荒坂三郎吗？我不要做荒坂三郎啊！我踏马要狠狠的殴打各个跨国公司，整蛊那些生活悲惨的人做什么！
“给那些生活区里的人尽可能的保障，至少让美末世界保护区里的人能过上接近现代的生活。”基于某种良心的不安，孙阳让代理人下达一系列命令，追加了一批物资和基础建设。
孙阳抱着脑袋，他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感觉要是真继续琢磨下去，他可能真的会把自己当作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别闹了，没人形和不死人帮忙，他还在多兰古雷格苟延残喘呢。别飘了兄弟。
“询问网络监察组，安冬妮娜还在睡眠当中吗？各个公司和黑墙外的总结给我一份报告。”孙阳一连串问了一大堆问题。
【因怕过的还爽吗？帕那刻亚远程分析了液体，确定没有危险性就给你喝了。你看起来好像思考很多东西。贤者时间了？】安冬妮娜立刻上线，有些揶揄的说道。
“或许确实是贤者时间了。近期的各个公司有什么特殊情况吗？”孙阳看着屏幕对面的安冬妮娜，“你看起来身体也不太舒服，别太勉强自己。”
【整个基地只有我一个靠谱的网络安全主管，我休息不了。各个公司的战略信息我已经整合的差不多了，忤逆小队也快回来了。等克罗琦评估后就能给你报告。另外还有一件事，我发现这个世界的网络有集群意识的AI。】
安冬妮娜看了看孙阳一脸认真，但明显听不懂的样子，只能叹了口气。
【OGAS，这个你应该知道吧？20世纪末的苏联在网络技术还未发展的时候，试图用OGAS系统统一调配全国资源。人手录入和检测数据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计划经济状态下的苏联需要能快速分析和检测数据，并以该数据为基础进行资源调配。】
【但要处理全国庞杂的信息不光需要有全面的网络环境和硬件设备，能处理该数据并分析的算法也是必须要研究的问题。但现在，我发现了从浩瀚的数据流当中诞生的AI，它简直就是魔法的产物...】
【我们的基地虽然看起来庞大，但结构上非常简单，所以没有这种AI也能正常运转。但如果一个国家拥有了它精确且统一调配的能力...那么这个国家便可以保证物资分配的准确和迅速。】
“罗克萨特主义...”孙阳脱口说出了这个名字，虽然他已经遗忘了这个主义具体含义，但总觉得好像有所关联。
如果安冬妮娜说的不错的话，这个AI能让自动化生产设备的数据关联整个国家，乃至整个世界的东西。不管最终的结局如何，但这个AI确实可以做到这一点。
【教授你所在的时间点，好像罗克萨特主义联盟快要成立了吧。你觉得他们会成功吗？】安冬妮娜难得询问了孙阳过去的故事。
“他们失败了，无可争议的失败。即便拥有比肩夜之城的网络覆盖率，混乱和腐败仍然在侵蚀着这个新生的联盟。倒不如说，数个行将就木的国度联合在一起并不会变得焕然一新，不是说换了名字人就会变好，”孙阳看着屏幕对面的人形说道，“手握权力的人没有变化，那么世界怎么又会变好？”
孙阳看着安冬妮娜，给出了新的命令。
“接触这个AI，必要的话将它复制下来，还有，我们不需要一个有性格的AI。我们只需要一个能运行整个国家的算法。找出这些集群AI的所在地，派遣人形在线下回收它。”
573 安冬妮娜没有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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