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雷少峰
孙阳的的嘴角抽了抽，幸亏下一口羊肉没塞进嘴里，要不然他可能会喷出来——那样实在是太浪费粮食了。
【我吃饱了撑的吗？我哪有那么多精力去当一个幕后操纵者。我连运营一个基地都嫌麻烦，我还插手运营一个国家？还有我拿头去跟1944年的苏联搞斗争？卡尔你出的什么鬼主意？】孙阳一副看神经病的表情。
【哎，孙阳大师您真是一点帝王的气质都没有啊。这也不要那也不要，您就没有一点气吞山河的想法吗？】史垂德听到孙阳的通话声后，很寻常的插了句嘴。
【我对填色游戏不感兴趣。再说了，就算我把官僚体系扶植起来，我恐怕不到一年就得全杀了。】孙阳面不改色的说道。
【但是我想您可以掌握相当程度的资源...不一定非要做好人不是吗？就算找上个世界的苏联构住贸易都可以吧？他们的原料很充分的。】卡尔继续规劝着说道。
事实上，人形们除了斗效忠于指挥官外，其思想和个人的理念差距非常大。有些人形不喜欢杀戮，只将伤亡压制到最低。
有些会坚决执行全歼任务，但凡穿军装拿武器的都被视为敌军，你是不是真的平民并不重要，因为你拿枪穿着军服出现在战场上，那你理所当然被视为战斗部队。
而卡尔就属于可以为了指挥官和格里芬变得更强而奋勇战斗的人形，她将指挥官麾下的格里芬基地视为自己的故乡，其他的盟友和国家她并不是很在意，只要是指挥官的命令，那么她执行什么战斗任务都可以。
虽然说起来有些刻板印象，但卡尔感觉自己和历史上德国的容克军事贵族们有些相似的气质。虽然她是苏联产的人形。
不过她揍容克军官的时候并没有手下留情，也会帮着苏联部队揍纳粹。毕竟对敌人抱以最大的残酷和敌意才是最大的敬意。
而且1944年这个时间点还想着帮德国纯粹是吃饱了撑的，卡尔不带着小队一路冲到柏林打劫已经算道德水平比较高的了。
但说归说，总不能自己辛辛苦苦打了半天，指挥官啥也没捞到吧？那也实在是太亏了。多少敲诈点东西过来吧？
【那我解释一下吧。首先，距离上实在是太远，我送个东西或者拉个东西回来非常费劲，要不是有足够的能量信号，我没法送达和回收物资。这点实在划不来。】孙阳把筷子放下，似乎是觉得自己不讲清楚，卡尔会一直缠着他规劝。
【其次，你去的世界，是个克系世界观。这个世界观很麻烦，也相当的危险。】孙阳继续解释道。
【克系？所以指挥官你知道纱布·尼古拉斯是什么意思吗？还有黑山羊子嗣又是什么东西？】卡尔追问道。
【就克苏鲁世界观嘛，一堆不可名状莫名其妙的怪物。我喜欢看《星之彩》那个短篇，写的真不赖。算了，我说了不顶用，你把这些小说看看吧...】孙阳说着就在线发了几个文档给卡尔，卡尔直接打开，花了几秒扫描了文档中的文字。
嗯...墙中之鼠...伦道夫·卡特的供述...印斯茅斯的阴霾...敦威治恐怖事件...最后这个是跟黑山羊有关系的。
一个世界的故事变成另一个世界的真实设定，指挥官曾经口胡的信息干涉理论说不定真能解释这个情况。只要看的故事玩的游戏够多，就总是能撞上相应的世界。
或许这也是指挥官先前能未卜先知很多事情的原因，他本人就是因为玩过见过的东西不少，所以才能在第一时间分辨出来。
【...所以这些都是属于同一个世界观下的故事。难怪指挥官你一点都不想去管，这不知道什么时候世界就要陷入危机的世界观太危险了。嗯......难道说，我请求在那里多待一阵子其实是很危险的事情？】卡尔抬起头看向孙阳。
【我不好说，原作里很多恐怖氛围是建立在未知和逐渐接触到真相的一角的时候。我觉得以卡尔你的性格不会去满大街的找神秘力量，所以我听到你的目标后，也就放着你去埋伏那个世界的德国元首了。不过，当然，这确实很危险。所以我提前把其他队员召回了。】孙阳很是轻描淡写的说道。
【幸好那个世界真正强大力量的个体并未苏醒，你们的降临没有引发什么骚动。不过基于安全性的考虑，我不会再派遣任何部队前往那个世界了。】孙阳指挥官以这一句话为终点，结束了这个话题。
【我了解了。那么我想问问，咱们基地里的那么多人类是怎么回事？连安东妮娜都喝醉了，你们到底在做什么？难道说那么多人形都换上...人类素体了？】卡尔一时间有些不太能接受这个现状。
明明大家都是一起拿身体硬抗子弹，一拳打碎墙壁的机器，结果回来后这帮人成了吃喝点东西就跑厕所的脆弱人类了。
【很多人都换上了，有些人形...比如说绿洲大量的科研人形，还有创作类型的人形，她们等很久了。因为她们再也不用大费周章的使用模拟人类思维的算法和程序，直接一步到位使用人类的生理结构。】孙阳详细的解释道。
【而格里芬的人形大多数出于好玩，想要更好的休息作为理由申请了合成人素体——卡尔，我们使用的是人造出来的合成人，这其中包含对FEV强制进化病毒的运用。这里所有的合成人素体都没有经过人造子宫的培养和催熟，全都是用学院的打印出来的成品。】孙阳临时又补充了一句。
【指挥官你的态度有点奇怪，这不是一件好事吗？新的素体拥有其他方向的优势，我认为这是极好的。至于这个素体师从人造子宫里出来的还是拼接出来的，我都无所谓......】
卡尔感觉指挥官在提到这个科技时候用了很多修饰。这种行为在因特网上有一个比较形象的词可以形容——叠甲。
【您应该不至于掠夺这里的土著居民，切下来所有人的脑袋当湿件，然后所有的雌性丮个体被改造成自然生育机器吧？】卡尔有些小心的问道。
【我不至于做那种事情。就算我想做，绿洲的人形也不愿意做这种事情。格里芬和绿洲的人形们好感度可不好攒起来，但要往下掉的话可是会很快的。】孙阳叹了口气，从火锅中间浇了碗鲜美的菌汤到碗里。
菌汤里放满了大枣，鸡肉，各种鲜嫩的蘑菇在汤锅里翻滚着。孙阳将汤装进放着些许葱花的碗里，菌汤烫熟了葱花，鲜嫩的滋味从中飘出。
【孙阳大师，我想那应该被称为威望。】史垂德跟着蹭吃蹭喝。他嘴上偶尔插句话，手里的吃肉的动作不带停的。
【我想这不是什么问题，指挥官。我或许也会想尝试一下，不过您这个样子...是被某个人形说教过了？我猜是RO635？】卡尔询问道。她注意到孙阳露出一点苦涩的表情。
392 RO635的逼迫与询问
【也就她了。不过不用担心，RO已经被说服了。如果你想去试试新型合成人的话，现在就可以。那里是有人轮流值班的。】孙阳耸耸肩说道。
毕竟这个项目拿出来的时候，孙阳就被RO635狠狠的批评和质疑了一顿。RO本人不认可这种技术，认为这种违背伦理道德的事情会遭来意想不到的后果。
卡尔向孙阳道了声谢，随后高高兴兴的回宿舍清理自己的身体，打算试试这个合成人素体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而孙阳的思绪则回到了一个月前。STG44,MP40和重装小队刚回来不久后的时间点。
***
大约一个月之前。绿洲的科研人形们终于彻底在理论上搞明白怎么将心智云图和心智核心并入合成人的脑袋里面。
她们最终找到的解决方案是将人形的记忆数据直接作成一个小型存储器。步骤是：打开合成人脑壳，将存储器装进合成人脑袋丱里，最后把脑壳盖上。各种数据接口也已经做好了，但需要一个人形进行实际的实验。
对此，孙阳早已有了一个钦定人选。不过在实验证实开始前，一名不速之客——或者说孙阳意料之中的人形联络了他。
在孙阳位于黑魂世界慢慢收集灵魂的旅途中，RO就忽然打电话过来了。
RO635，这名有着红黄异色瞳，穿着无袖毛衣和黄色防水冲锋衣的人形忽然找到了孙阳。她看起来有些焦躁不安，忧心忡忡。似乎正在为某些事情而烦躁。
虽然她表面看起来很一板一眼又循规蹈矩，但实际上RP635是个很负责任并且很温柔的人形，日常生活会照顾其他人很多细枝末节的地方。
如果要娶老婆的话，RO真的很适合。可惜RO不太能接受和很多人一起分享伴侣这件事。她的个人道德感比较高。
孙阳收起自己的妄想，在谈正事的时候这确实稍微有点失礼了。明明RO的初始好感度也是100来着......大概这就是上环和没上环的区别吧......
【打扰了指挥官，我想请问，您确定要进行这个...合成人实验吗？】RO看起来对这件事情相当耿耿于怀。
“当然。事到如今也没有停下来的理由。”孙阳直截了当地说道。
【但是我想机械应该机械，人就是人，将机械和人混在一起真的好吗......指挥官下令创造的人造躯体，就没有自己的意识是吗？我一想到这个就有些不安。】拥有完全开放底层心智的RO635询问着孙阳。
“没有，而且就算是人类，如果完全丧失了记忆，又没有任何人或者事物记载着她的过去，那她根本就无从了解自己是怎么样的人。她找不到镜子，也没法通过他人了解真实的自己。而如果这样的人被注入了人形们的记忆，她便将自己认作是人形。”孙阳详细的将给RO635听。
【指挥官你认为没有记忆的人就等于一具空壳是吗？】RO635询问道。
“记忆，就像人类的影子，人的一切都由人的过去堆积而成。失去了记忆，也就失去了自我。从头开始的自我。人是社会性的动物，就算短暂的失去了记忆，还能从自己构住的关系网中寻找。他的朋友会阐述失忆者的过去，在寻找过去的记忆的道路上，他也会重生为全新的自我。大概这算是人形们所说的广域碎片化备份？”孙阳尖锐的说道。
【.....】RO635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看着孙阳。斟酌着孙阳的话语。
“没有记忆，没有值得守护的东西，没有生存下去的动力，连自己的追求都没有，只剩下本能的求生驱使着身体活动......这样的人只能被叫做空壳吧。空壳需要装填了记忆才能活动起来。”孙阳最后补充道。
【那其他的人形就没有反对的意见吗？我问了几个人，她们都挺开心的，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这不对劲。直接使用人类的身体，真的好吗？感觉就像帕拉蒂斯一样。】RO635看起来很是沮丧的样子。
“事实上，是的。只有RO你在担心这件事会有不好的影响。绝大多数人形很期待，剩下的不在乎这个。”
“老实说，我对帕拉蒂斯的科技并没那么反感。而且将科技打上阵营标签绝对是个错误的想法，科技本身是工具，科技没有错，重要的是研发的过程中施行的代价，以及使用这个科技的人要做什么...如果帕拉蒂斯的人使用核弹，我就不用了吗？不，我肯定会用，而且用的比帕拉蒂斯更狠。”
“再说了，基地里好歹也有黑白包子两个帕拉蒂斯在。她们都是被帕拉蒂斯掠夺过去进行改造的苦命孩子。如果我们未来想要让她们过上正常的生活，那么帕拉蒂斯的科技就有必要接触并解析。至于解析这个技术所造成的后果...这个你应该算在我的头上，而不是对技术本身指指点点。”
【嗯...好吧，指挥官你是抱着这样的态度吗？】RO轻轻叹了口气，虽然她还是有些疑虑，但在孙阳的话语下逐渐有些动摇。
“而且RO你这么说其实有些不仗义。”孙阳说了一句，让RO瞪大了眼睛。
【我怎么就不仗义了？】RO反驳道。
“RO，你应该知道，大部分绿洲的人形，尤其是科研和创造类的人形，实际上是使用算法，硬件和程序在某一方面接近人类或者超越人类的。实际上这本身就是为了接近人类的水平而进行的努力与尝试。”孙阳解释道。
【这点我还是很清楚的。很多大公司使用的开发型人形确实是一边帮助开发，一边也是作为测试机器观测研发工作的效率。这点我能理解。】RO点点头。
“没错，寻常人形的心智云图不支持进行高深度的开发工作，如果想要进行某个方面的钻研，那么就需要一堆才华横溢的人集思广益，创造出一个专门进行科研的人形。虽然说得很厉害，但每个科研人形都是一大堆人类靠头脑和血汗制作出来的。”孙阳一边吃一边说。
“比如人形帕斯卡是那个老女人帕斯卡不声不响造出来的，克罗琦是火神重工的CEO亲自参与研发设计的工程学人形。”他继续举例说明。
【老女人...好吧，她确实年纪不小了。】RO635很快接受了这个说法。可能就算是RO也不太能忍受邋邋遢遢的帕斯卡和她奇葩的饮食风格吧。
“诚然，她们已经比很多人类要强了。但说到底几乎所有的科研人形，都是由很多厉害的人类将自己头脑里的知识和力量汇聚起来创造出来的。众人汇聚力量创造的东西若不如一个普通人，这才显得奇怪吧。”
“帕斯卡她...很多次向我抱怨过自己抓不住什么灵感。你知道的，人形心智是没法自我迭代的。”
“也只有帕斯卡可以慢慢独立进行科研工作，但她一个人还是太困难了。科研人形已经到了潜力的边缘，他们需要科研人员更新心智云图，让版本更迭。但她们是做不到的...她们没法成长。”
孙阳说完之后话锋一转，直接指向RO。
“你作为第三代人形的试验机，拥有着其他人无法比拟的成长性。你可以做到她们想都想不到的事情，你说不定可以比肩人类了。但你却不愿让其他人形跟上你？”
【话不是这么说的指挥官。我是说，要不让其他人形升级到第三代心智云图？只要复制我的设计图纸就可以了。】RO说道。
“不行，我们不知道第三代人形云图是否有某种隐患。人形的心智可没有什么退版本的说法，如果从第三代强行降低至第二代，那就等于真的杀了一个人形。而使用合成人的素体出现问题，最多也就是提取出事先备份的核心数据，然后从外部让人形读取数据就可以了。”孙阳否决了RO的要求。
【指挥官你这话好像我会忽然发病一样。】RO气鼓鼓的说道。
“如果人类帕斯卡在这里，我自然会同意她做各种各样的事情。但看在科研能力如此短腿的份上，我也只能另辟蹊径。”孙阳并没有正面回答RO的话。他在这些事情上意外的很谨慎。
【我想我大概明白了。所以指挥官你打算用谁当作小白鼠？】RO感觉劝不动自己的指挥官了，只能转而向其他方向打听。
“这个嘛，人选很早就定下来了。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经封禁了一个人形的心智核心，目的就是思索迟早有一天能用得上。”孙阳也不卖关子，直接坦诚的说出来了。
【RPK16？】RO立刻就猜出来了，整个格里芬也只有这个真叛徒和被封禁起来的人形。
“没错，现在是时候让她继续为我们发光发热了。”孙阳将视角调整到基地里，在人形们的众目睽睽之下，一个巨大的箱子从欧冠公共区林了上来，然后送到了科研区域。
面包房少女好好玩！真的好好玩！
哇，这两天DEMO版本上线了，他真的，我哭死。比起原版那个简陋又鬼畜的难度，新版本真的好玩了很多。
老版本哪里来的这么多技能给人用啊，新手教学更是做的一坨大粪。我玩到组织难民抵抗罗联那里就直接弃坑了。
这新版本面包房，新手教程做的真详细，帮难民揍罗联的也变成人形了。只能说这波情怀拉满，IDW居然能靠这点武装揍士兵了。真不敢想在这个时间点的德皇老李她们能有多离谱。
期待正式版游戏了！出了我必买！必买啊！
393 格里芬，变人（一）
“RPK16素体运过来了。”格里芬的人形马卡洛夫推着箱子到了绿洲的指定试验区域。这片地区已经修建起从辐射世界找过来的合成人建造，改造设施。看上去有些杂乱。
现场的高级人形只有负责试验的帕斯卡和预备网络安全，对着眼前的机器不停调试，眯着眼睛干活的安东妮娜。剩下的就是一些智能水平有限的智能体。
各种调整心智的连接线在地上摆放着，这项试验的首席科学家帕斯卡跑过去，小心的将RPK16的素体从箱子里抱出来。
“这个就是那个...叛徒的素体？”帕斯卡从后面抱着这个身躯，和马卡洛夫一起将这个素体抱到试验台上。
安东妮娜瞟了眼RPK16，看起来对她完全不感兴趣，又对着眼前的机器操作了起来。
RPK16的素体还是和最开始人形们见到的一样，身上满是被AK15暴力殴打的痕迹，手臂和膝关节都被折断了。很显然在安置RPK16的时候，AK15还是在不影响心智的情况下狠狠打了RPK16的素体一顿。
“这个是苏联军方的人形科学家肖博士做的吧？制作这么一个人形究竟是为了什么？聪明伶俐的马卡洛夫，你能给我一些启示吗？”将依然处于离线状态的RPK16接上各种数据线后，帕斯卡回头看向帮忙忙活的马卡洛夫。
“你问我？你问错人了吧帕斯卡博士，这方面你不比我更清楚吗？我充其量只是一个寻常丵的人形，和那些在柜台上展示并被人类买回家的人形没有任何区别。”
马卡洛夫挠挠自己雪白的长发，不知道帕斯卡是打的什么主意。她看了看干活中的安东妮娜，不过后者显然不想参与任何形式的讨论。码农工作的时候请不要打扰她们。
“我也只是比较有空才送东西过来的，格里芬的大家把我当大哲学家，我也就懒反驳，你怎么也高看我了？还有你为什么不问问忤逆小队？”马卡洛夫说完就要走。
“我之前问过，她们什么都不肯说。先知马卡洛夫，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帕斯卡拽住打算跑路的马卡洛夫。
“我不是远古先知，也不是什么智者......我胡诌两句你就放过我吧。啊...嗯...说不定是用自己的方式拯救安洁？或者说代替安洁继续战斗？这个家伙的脑回路怪怪的，我跟她又不熟。但那种会搞曲线忠诚的小说也有很多吧？有没有可能是参考那个？”
马卡洛夫胡扯了两句后，就被看起来有些失望的帕斯卡松开了手。
“你真的不是先知？我认为在基地里有两三个魔法生物的情况下，人形当中出现一些奇幻要素才对。这比较符合信息传递理论......”帕斯卡还是一副很困惑的表情。
“那个我想只是指挥官胡诌的......”马卡洛夫虽然很想继续说下去，但根据跨越时空得到的种种情报表示，这种信息传递理论好像确实能解释很多问题。
“总之我连魔法都不会，我算什么先知？K5还成天对着指挥官的祈祷，编纂乱七八糟的圣典，也没见她能搓出来奇迹。帕斯卡你是人工智能科研家，不是神秘学专家吧？”马卡洛夫叹了口气。
“姑且，世界穿梭机是我做的。我可是继承了帕斯卡博士才华的人形！”帕斯卡很是得意的掐着腰仰起头，一副很得意的样子。和她以前有些矜持慎重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帕斯卡.....你在干嘛啊？跟教授交换了点体液心智就飘上天了吗？”一直在干活的安东妮娜终于忍不住说话了。
“所以你和指挥官做过之后性格就变得开朗了？”马卡洛夫沉默片刻后吐槽道。
“跟教授没关系啦...”帕斯卡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我现在去诱惑教授？不知道教授是喜欢我的营业模式还是日常模式呢？说不定他喜欢两种混着来？”安东妮娜说道。
而帕斯卡寻思扭过头来，紧张的盯着安东妮娜，有些不安问道：“你你你认真的？不是吧？不会吧？安东妮娜你要不再想想？教授这个人很鬼畜的，你受不了他的。”
“如果你再空谈你和教授的感情经历，那么很快教授的感情史上就要多出这么一句话：‘您的网络安全贴近助手安东妮娜来了哦?’。”安东妮娜绘声绘色的演绎了一下。
“不要啊那种事情真的很好恐怖啊！我不提了！咳咳，说起来，马卡洛夫你想定制一个合成人素体吗？我对这个试验很有信心，只要RPK16比较配合......”
帕斯卡赶紧转移了话题。涉及到这方面的问题她不是很擅长应付。帕斯卡还是很怕绿洲的人形偷家......毕竟绿洲的大家都很喜欢教授，不严防死守真的不行。
说不定还有男性外貌人形也会对着教授感兴趣，幸好指挥官只喜欢女性外貌的。
安东妮娜见帕斯卡开始干正事了，终于是轻轻叹了口气。有庆幸，也有遗憾。
“那自然是要的，我一直都在好奇，人形和人类的思考角度能有多少不同。我的设计者将我的心智设计成会主动追寻这一问题的答案...现在答案就在我的眼前，我怎么能忍受住？期待你的好消息，帕斯卡。”马卡洛夫寒暄完后就从试验室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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