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雷少峰
M4继续活动并记录着，人手不多的时候，每个人形都需要承担不同的任务。至少M4自己不光需要搜集科技，探索工厂，还需要承担到各个聚落进行调查的任务。
到小聚落进行详尽的调查是孙阳给支的招，虽然孙阳没打算去经营东海岸，但一个稳定，并与自己交好的大势力总归是能帮上忙的。至少能让他开心一点。
虽然M4听不懂孙阳说的什么下乡进行实地考察，统一规范报告之类的说法。但只要是自己亲爱的指挥官的命令，那就去做就行了。
M4这边正在波士顿西北方向活动，她避开了邮差小队的行踪，去侦察了这附近的列克星敦和康科德地区——很显然这些地方环境都糟透了。
康科德地区一点人影都没有，那些破破烂烂的房子里面只能找到几个尸鬼。M4将这些和西海岸长得不太一样的尸鬼迅速毙掉后，便前往其他方向。
列克星敦地区的可伟甲装配厂里的流水线被破坏的很严重，M4远远的就看到里面有人影，于是启动了身上的隐形模块和信号伪装渗透进去。
M4在这里没有找到格里芬比较需要的高科技文件。当然也有可能是这里的文件早就被破坏了。
装配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一伙掠夺者占据。M4根据AR小队其他人打听到的情报，得知本地的掠夺者似乎将整个波士顿划了区域，每个区域都由某个很厉害的首领控制。这些首领时而合作，时而互相攻伐，还经常和超级变种人，本地的雇佣兵起冲突。
M4不知道那些首领是谁，但她知道这意味着一件事情——本地的义勇军已经龟缩在某个地方，根本出不来。这些义勇军连潜在的支持者都无法支援。
装配厂的掠夺者还挺多的。M4思考了一阵后，还是选择放过这些掠夺者。如果亲爱的大概会指挥人形冲进去把掠夺者全杀光，吸收灵魂，同时把所有材料全部搬走，一点渣都不剩。
但她只是个人形，她没有理由去和那些掠夺者发起冲突。这些敌人是本地的义勇军和那些钢铁兄弟会战士应该解决的。她没有权力，也不打算替别人解决这些麻烦。
【你们有谁接触上义勇军了吗？】M4发出通讯。
【没有，我们的活动区域基本位于波士顿北边。如果那些义勇军们据点在南方的话，那我们现在肯定是碰不到的。】16哥说道。
【那什么时候碰上再说吧。暂时先以回收技术为主，本地势力构成的情报记得发给我，由我整理起来后统一发送给华盛顿钢铁兄弟会。】M4想了想后说道。
在这里战斗，不能指望除了人形队友以外的帮助。M4在隐秘搜查完整个装配厂后，就迅速离开。
在随后的几天中，各个人形前往不同的地区，收获来自波士顿各处的信息，科技。这些内容统一汇报给了M4，随后再由她将这些情报进行筛选，并传递给远在波士顿特区的钢铁兄弟会本部。
***
【好了，这里有保存的科技产品和生产线。等之后指挥官派人过来回收。】RO在自己的地图上添加了一个备注。
一旁的SOP2正在“审问”一个枪手组织的成员。
“把你的总部都给我说出来！”狗子硬生生拔下来对方嘴里的一颗烂牙，疼的他惨叫连连。
“我已经全都告诉你了！饶了我吧！”这名枪手吓得尿都出来了。他的身边堆放着十来个被打爆头的枪手雇佣兵。
“哼！想杀我还想让我原谅你！没门！”狗子直接给这个枪手扔地上，反手将他打死。
【这是第几个了？】RO看向旁边的农贸市场，以及农贸市场大楼楼顶旁断裂的地铁铁轨。
“这是第四个枪手基地。已经干掉了三个超级变种人团队，三个掠夺者营地，两股跑出来的合成人。RO，你看这个~我好像可以把合成人的手臂接在身上~”狗子从背后拿出一个被自己手撕下来的合成人手臂说道。
【狗子，那东西比我们的肢体脆弱多了。你装上去只会凭空多一个弱点。这些合成人使用的技术和我们不是一条线路......我感觉这里的人在研发机器上面，有一种在节约成本的感觉。】RO看着狗子拿着的手臂。
【果然你也有这种看法吗？RO，这些合成人好多部件都是用塑料代替的——我不是说塑料做的不好，但这些东西的强度实在是太低了。低到给我一种只要凑合能用，就尽量压低成本的感觉。】狗子说完轻轻松松将合成人的手臂掰断，扔到一边去。
【说不定那些学院其实是穷光蛋？连基础电力和物资都使用的很保守？他们造个机器人都扣扣嗖嗖的，肯定是没什么物资导致的。】RO进行了一波分析。
【比起这个RO，你觉得在这么一个不大的市区里面有有那么多不同派系在里面火并很奇怪吗？两百年了，物资储备再丰富的地方也该被拿光了吧。】狗子问出了一个很有深度的问题。
【事实上，我想波士顿本地残存下来的物资要远超本地活跃的群体能消耗的数量。这里可以是直到现在都没有统一的政权，人也很少。虽然我们干掉了一两百人，但毕竟这里是市中心，有热闹的地方也有竞争激烈的地方。那些枪手可能就是想要占据什么东西吧。】RO详细记录了这里的科技细节后，立刻往其他方向活动。
在收集的信息中，狗子和RO深入了波士顿市区内部。她们两人一开始是在不同的区域活动和作战，但波士顿市区内毕竟基建环境稍微好点，所以，不知道哪来的人马占据了那些结构还算完整的大型建筑。
结果两人每天24个小时，有将近12个小时在和拿着各种奇怪武器的超级变种人，穿着破烂动力装甲的掠夺者，还有不知道打哪里跑出来的狂尸鬼以及学院的合成人干架。
为了提高生存效率和任务小路，RO找到狗子合并了搜查范围，两人结伴行动。
这是个挺艰苦的活，不过狗子倒是挺乐在其中。她很喜欢这种去危险的城市里面一点点探索的感觉。
而在81号避难所里，16哥已经赢得了当地人的信任，她在避难所里轻车熟路的和监管员攀谈起来。
272 81号避难所
“总之，我在你们的避难所深处，找到一个隐藏起来的墙壁，”16哥站在当地监管者面前，“你们要是觉得不安全，我可以代劳进去看看。”
“那实在是太感谢你了，M16女士。初次见面我还以为你是打哪来的掠夺者，没想到您是这么亲切的一位女士。”
监管者是发自内心的开心，毕竟81号避难所里面的人都不太愿意外出冒险，更愿意呆在安全舒适的避难所环境里面生活。
他们这座81号避难所和外面的人交易过，自然也很清楚外面的环境有多么险恶。愿意出去的早就出去了，现在留在避难所的都是不太爱冒险的人。
“嗯，下面可能有不太干净的东西。你最好派两个眼神好的保卫人员在门口站好，拿好枪。”16哥吩咐完便穿戴好自己的装备向这座避难所的隐藏墙壁前去。
那片墙壁此时已经被掀开，露出下面锈迹斑斑的隔离门。几名给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保卫人员站在那里，他们小声讨论着这下面可能会有什么东西，以及白头发的女人为什么要起一个好像流水线编号一样的名字。
他们看到M16过来后，立刻收起嘻嘻哈哈的样子：“M16女士，早上好，我们已经将这里封锁了，没有人能进去或者出来。”
“谢谢，在我出来之前务必守好。”M16将门打开，内部有些浑浊的空气让几个守卫咳嗽了好几下。
“土层？”M16看向隔离门的下方。她能看到很多松软的泥土铺在下面。她没有多想，直接将身后的门关上，向深处探索。
根据指挥官给出的情报，这座避难所有一位特殊的科研机器人，它是优秀的药理学研究机器，务必将她完整保留，以及回收生产的药剂。
16哥顺着破旧的回廊和金属隔离门不断向下移动，随后她便发现土层中有怪异的运动信号向自己袭来。
数个肥大的鼹鼠从土堆里钻了出来。这些鼹鼠啃在16哥的小腿上，崩碎了一口牙。
“啪！”“啪！”
几声清脆的枪响，16哥击毙了这几个狂躁的鼹鼠。16哥有些搞不清楚，为什么这些鼹鼠会攻击纯机械结构，没有任何气味的自己。按理说自己这个样子在没有视觉的动物眼里，和会活动的墙壁没啥区别。
【有些不对劲。】16哥将鼹鼠肥硕的躯体从地上抓起来，将尸体扯烂，用手指往里面戳了一阵，又抓起崩碎的牙齿仔细看了看。
【我的老天，这是鼹鼠能正常携带的病菌吗？】16哥将破烂的鼹鼠尸体扔在地上。虽然她不是专门负责医学专业的人形，但基础的医学检测模块还是有的——这一检测，直接在这些鼹鼠身上检测到十几种已知的病菌。
更难以置信的是这些鼹鼠居然还能活蹦乱跳，它们身上哪怕其中一种病菌都能致人于死地——还是没法治的那种。
这地方的人真是倒霉到家了。16哥将这些消息传输给M4，询问指挥官有什么具体指示。
【阳和来自绿洲的建议：鼹鼠尽量削弱数量，它们没法强行全部杀光，需要后续专业人形去处理。你需要继续深入，将深处的医学机器人带回来。安置在直升机里。】M4很快传来消息。
【收到。】16哥挂断通讯。她快步飞奔起来，不再去专门扫射那些鼹鼠。而是快速穿过这些养殖场和实验设施。
从中途寻找到的终端机上可以得知，这里曾经有一些人居住在下面。这些人通过不懈努力，培育了较为稳定的鼹鼠作为病菌的活体载体，他们将这些鼹鼠作为实验体一边感染新的病菌，一边制作解药。
但在此之前，这座避难所似乎是建立在以人类位基础上进行实验的。
终端里记录各种以培育新型病毒和相应解药为主的地点。交换商店用于观察疾病传染，植物培育室用于观察不同物种之间的交叉感染状况等等......
明明放置了这么多优秀的科技技术，用来满足和避难所的居民生活再好不过。但事实上确是预设用来让居民感染的设备。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的战前人类和帕拉斯蒂的威廉有得一比。至少在不把平民当人方面很是一致。
不过看来这里进驻的科研人员和本地的前任监管者还算比较有良心，没有按照实验要求上的说法去用避难所居民作为实验对象。这些在灾难来临时的科研人员从林一边帮助修复和维护了很多设备，保持外部避难所的正常运转。
至于实验，他们已经用鼹鼠代替了。虽然这样效率会慢得多，但至少不会需要用到人类了。
16哥来到比较深处的位置，将封闭的安全门打开后，16哥看到三座并排摆放的金属柜，上面放着枯萎的花朵。看起来是某种墓碑。
倒是挺有闲情逸致。她继续往深处走，凭借绘制的3D地图，她能感知到这里几乎是最深处了。
而在一旁的房间里，有一个16哥隔着很远就锁定到的机器人信号。
“哦~您是避难所科技公司的保卫人员吗？”一道清亮的女性声音忽然响起，“我已经等您很久了。”
她的口音听上去像是法国来的。不知道当初设计这台机器的人是否有些小小的癖好。
16哥向旁边的玻璃看去，那是一台通体发白，看上去已经锈迹斑斑的通用原子出品的巧手女士。
【身份。】16哥直接发送通讯。
【传染源弱点机器人医务工程师，简称CVRIE。人类科学家都叫我居礼，应该说，他们还活着的时候都是这么称呼我的。我再重复一遍，您是避难所科技的保卫人员吗？】居礼——这台巧手女士乖巧的重新问了一遍。
【汇报鼹鼠疾病相关。】16哥依然冷冰冰的询问。
【我可怜的宝贝们~这些鼹鼠原本是用于培养全新的病原体。那些避难所居民原本计划接触这些病毒，希望人体内制造出新的抗体。但他们并没有执行这个计划。】居礼老老实实的汇报。
【但是克莱德逃出了笼子。我亲爱的克莱德，它比同伴们聪明多了。它把同伴都放出来，那些可怜的科学家一点活命的机会都没有。克莱德已经死了超过两百年，但是它的后代还在避难所里自由奔跑。抱歉，我离题了。请问您是避难所科技公司的保卫人员吗？】居礼的传感器凝视着16哥。
克莱德，应该是那些鼹鼠的祖先。16哥在前来的 时候已经看到避难所下方很多墙壁和土地都已经被咬穿，很显然那不是自然形成，或者避难所科学家准备的实验环境。单纯就是被鼹鼠咬坏了。
把这件事上传上去，让指挥官去做定夺吧。16哥将这些信息迅速编辑，传递给M4。
“我就是。”16哥言简意赅的说道。她随口扯个谎都是轻而易举地。
“太好了~距离我打紧急电话已经过了很久。我本来还开始担心你们出了什么问题~”居礼的语音有些高亢。
“你的逻辑AI不能绕过这一环是吗？看来你编辑者没有动这些底层设计。”16哥吐槽了一句。
“我不理解您在说什么。我很荣幸的向您报告，我在78年前就完成了我的主要任务。数千种病原体在鼹鼠宿主体内生长。”居礼一板一眼介绍着。
16哥搓搓自己的手指头，待会看看这个地方有没有消毒液之类的东西。她倒是不怕这玩意，但是自己手抓到什么东西，那可就是超级病原体了。
“后来我研发出一种万用解药。可以用于治疗所有的病原体。这个优秀的解药已经沿用了数十年。拜托你告诉我，你有权把我从实验室里放出去。”
“我作为避难所科技公司的人员，授权你此任务已经结束。你可以出来了。”16哥以前见过类似的民用机器人，因为底层逻辑禁止离开当前任务，就一直被停留在某个位置，活着硬等着灾难降临都没法离开。
看来通用原子的AI技术虽然很优秀，但一些底层协议还是限制的比较死的。或者说这个世界的AI技术都挺优秀的，明明运行内存少得可怜，真不知道这里的程序员有多么天才。
“太好了！我都已经放弃出去的希望了！我来帮你开门！”居礼隔着屏幕轻轻挥动自己的机械臂，转身将身旁的门打开。
这座房间似乎原本是一处小巧的科研实验室，旁边的冷库还在不停的运作。
“既然您是避难所科技公司的代表。那我就能放心把我研发的万用解药交给您。如果您有新的数字版希波克拉底誓言可以取代我的版本，请尽快使用，以免更多人受苦。”居礼说着打开旁边的冷冻库。
希波克拉底？绿洲医学相关人形都声称预输入了相关内容，作为底层协议。
不过16哥很怀疑PA15，或者说芙洛伦是否输入了这些。她看上去蛮疯癫的，不像是医学工作者。
这位居礼将装在保温盒中，整整一盒的药剂取了出来。16哥将这盒药剂小心收好。
“请注意，只剩下这一盒处于有效期内解药了，制造解药的有机化合物都已经腐烂了，我没办法再制造更多......”居礼的话语刚说到一半就被16哥打断。
【传输所有科研数据。】16哥说道。
【正在传输数据，请稍后。】居礼立刻转入数据传输模式，将两个世纪以来所有保存下来的科研资料全部转移给M16。
而16哥就趁机找了点还没挥发完的酒精，将自己触碰过鼹鼠的部分全部清洗一遍，确定没有留下病原体后才点点头。
“您？我知道您是一位机器人，但您能承载这么多的数据？”居礼有些惊奇。
“我能承载比这多一百倍。”16哥转手将这些数据打包传给M4，再由M4转移给绿洲的科研部门。
虽然感觉有些多此一举，但设立专门的通讯线路是很有必要的。这些数据转移过去后，绿洲方面会很快传来反馈。
“如果没事的话，我想尽快离开这里。希望我能去其他地方再进行科研工作。既然我在这里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那我就跟你一块出去吧。”居礼很是随意的决定到。
“......那也不错。你跟我来吧，我很确信有其他地方还需要你的协助。”已经准备好各种哄骗AI说辞的16哥沉默了一下，没想到对方直接打算跟着自己走了，用不着坑蒙拐骗了。
“当然，我很乐意去收集全新的样本，见证在室外环境下更多的品种和全新的技术。能生产您这样的机器人，一定是个了不起的公司。”居礼说道。
“或许吧，我不觉得创造出我的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在我看来，跟对人才是最重要的选择。”16哥谜语人了一下。
“那些药剂您打算用来做什么呢？会用来解救这片大地上的人吗？”居礼好奇的问道。
“这些药剂有不可再生性。我看看，距离有效期还有...两年？”16哥感觉这上面的数字计算有错误。否则这种万能药剂的有效期未免长的有些逆天了。
“通常一瓶万能药剂的有效期为五年，两年内服用为效果最佳，随后药效会逐渐流失。不过都能有效消除已知的病原体，有效期变动会影响药物治疗的时间。”居礼给16哥好好解释了一番。
原来如此......16哥点点头。随后她的通讯器传来数个直接从绿洲医疗部分发出的私密通讯。
16哥快速浏览一下，全都是恳求她将这个机器人转移到安全地方，务必保证其安全的，还有恳求将实验室保存完整，日后需要去侦察探索的留言。
16哥选择不回复，直接忽视。她不信任从非正规渠道传递的信息，因为这些极有可能是本地势力破解了信号，向自己单方面传递了假消息。
所以这些都不可信任，只有M4的加密通讯频道传来的消息才是可靠，值得信任的。
当然还有指挥官的直接通讯请求，其他人根本做不到，只有指挥官能跨过一大堆系统直接找自己聊天。
很快，那些汇总的消息由M4发送过来。16哥这才开始进行行动。
“这些药剂需要妥善保存，并逆向研究制作出来。我会在之后不久给你准备一个全新的实验室，还有更多的同事。”16哥解释道。
“那些同事都是像你这样很高级的机器人吗？你的语言逻辑系统比我要先进和复杂很多，并且被允许在特定情况下直接撒谎。你的制作者居然允许你做这些事情。”居礼发出感叹。
“型号不少，种类不少。你见到就知道了，外面不是很安全，不要离我太远。”16哥顺着一台连同到外面的另一个隐蔽电梯直接达外侧的避难所。当她从另一侧墙壁出来的时候，直接把那里的守卫吓得都快尿出来了。
“您是？M16女士？下面的情况如何？”守卫小心翼翼的问道。
“很糟糕。下面满是携带致命病原体的鼹鼠。你这里要是有化学家和医学家的话，把这个拿去化验——千万不要触碰伤口，会死的。去通知监管人和这里的医生吧。”16哥将装着些许碎肉和碎牙齿的小袋子掏出来。
很快监管人和这里的医生便过来了。16哥将下面的情况说了一遍。医师脸色很不好的将那些样本用布匹抱起来，赶紧回到自己的实验室进行化验。而监管人则询问起详细情况。16哥就将下面的情况添油加醋再乱改了一些细节说了出去。
“总之下面可能是废弃的避难所，你最好不要派人下去，务必把门封死。”16哥简短的说道。
“我晓得。但是那些鼹鼠会不会钻上来？还有这个机器人是？”监管者上下打量着这个巧手机器。
“会，你们的墙壁一直在被鼹鼠抓挠，不过我确定还得抓上好几年才能破开墙壁。我可以联系一些好手下去进行清理，不过得花上一阵子才能聚集起来。至于这个巧手女士，这是我在里面冒着风险找到的，你不会打算拿走吧？”16哥歪歪脑袋看着监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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