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死人，和人形一起拯救世界 第121章

　　得到这些好消息的孙阳立刻请已经过劳死的绿洲科研部将这项事务加进后续的研究名单中。

　　孙阳已经再三表示这些技术不着急研究，慢慢来就好，所以绿洲基地的士气还是比较高的。

　　幸好那些负责制作钻研更大更棒武器的智能体，很是欢迎孙阳给他们带来全新的机械和残骸过来，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比拆解分析更多更新奇的技术更有趣的事情了。

　　毕竟大多数智能体并没有胡思乱想的能力，它们只会一心一意的扑在工作上面。这和高度智能的人形和人类不同，人类会有灵光乍现，但在工作的时候肯定没法和智能体比专注度和意志力。

　　孙阳将残骸和发射井基地值得捡走的破烂全拿光后，就跟随着邮差小队走楼梯，一直向上走。

　　中途邮差小队还让EDE解锁了其他的设备。再将主机重启后，另一侧地堡的大门终于得以开启。外面还有几个还存活的铁卫兵在附近巡逻，邮差小队找机会把它们的脑袋打掉，将其迅速攻击至失去行动能力为止。

　　而EDE和孙阳控制的眼球机器人立刻上前将这些铁卫兵的程序离线，最后交由孙阳进行回收。

　　最后的一段通道是一段向上的通道，邮差小队踩在歪歪斜斜的通道里。这段路不算很长，但两边依然有大量的红皮肤尸鬼的尸体。似乎它们并非第一次抵达这里，而是分了多个批次，在不同的时间点冲击这里。

　　不知道这些尸鬼是还保有智力还是没保有治理，总不能脑袋一边发疯一边精准的用火箭筒瞄准发射吧。

　　邮差推开大门，屋外此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他们花了一个上午才走到基地外面。而刚一出门，那台眼球机器人里面就忽然传出一阵沙沙的声音。

　　“......我收到你的信号了，很微弱，不过至少还存在。你来了，很好，你或许很好奇，也许吧。正如NCR的声音，没有激情，没有力量，病怏怏的。”

　　独属于尤利西斯沙哑低沉的声音从那眼球机器人里冒了出来。

213 和尤利西斯的沟通

　　“你的英雄事迹早已传遍莫哈维了，你给予双头熊力量，给予这些虚伪小人，金博尔，克罗克继续存活下去的力量。现在.....让我们看看那股力量，那个‘信念’，邮差。”尤利西斯的话语从这台EDE之中传了出来。

　　【已反向定位成功。】艾莉安娜汇报道。

　　妈的这就开盒成功了？也对哦，尤利西斯也掌握不了这种奇怪的技术，反向定位放在辐射世界是想都不敢想的技术。孙阳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了下对方的所在位置。

　　很远，超级远，总的来说得翻越无数的障碍物才行。孙阳打算先缓缓，让邮差小队和尤利西斯说完话再伺机而动。

　　“哼......在我们正式开始对话之前，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是你放弃送出白金芯片，让我接替你送芯片的吗？”邮差询问道。

　　“是的。我曾期望莫哈维的荒漠会将你吞噬，但你比莫哈维还要强悍。”尤利西斯爽快的讲了出来。

　　“尤利西斯，你现在叫这个名字吧？是你训练了白腿部落，命令他们追杀我的部落？”约书亚从后面站了出来，他也有问题要询问这个男人。

　　“马尔帕斯总督？还是称呼你为约书亚·格拉汉姆？是的，是我训练白腿部落，教会他们使用现代战术和武器，并找到隐秘的西班牙军火库武装他们。下达命令的是凯撒，而当时的我执行他的意志，若你要向我寻求复仇，我可以理解。”尤利西斯依然保持着沉稳的态度。

　　“我要不要复仇之后再说。先了结你和邮差的问题，再谈谈我的吧。”约书亚握紧数次拳头，然后又松开。他并不像自己所说的那样，可以完全平息住对尤利西斯的怒火，只是那股怒火被他强悍的意志力压抑着不去发作。

　　“谢谢你约书亚。那么尤利西斯，你最好告诉我你是谁，然后声明你的意图。”邮差面对着EDE，沉声询问。

　　“我是个邮差，六号邮差......曾经是六号邮差。就像你——也不像你，你将这个它作为自己的姓名，而我将它视作自己的身份，我们不相像，但某些地方却有重合性。方方面面都是如此。”

　　“我用了太长的时间去找你——现在，该你来找我了。我认为那枚筹码会带来你的末日，但是不......你的命硬着呢。风暴，子弹......沙与风，你依然还活着，不过也只是目前为此。”尤利西斯给出了自己的回应。

　　“我想我们从未谈过话，不过我找到克里斯汀在大山脉留下的磁带了，要不然我真记不起你的声音。”邮差说道。

　　她一直有这个疑惑，为什么尤利西斯要设下这个陷阱，为什么他要这么做。明明没有相见，连印象都没有，是什么驱使着他这么做的？

　　为了钱财，为了名声？无论从哪一点都是讲不通的，如果只是为了好玩和有趣，那他可谓是整个莫哈维最变态最疯狂的家伙，而邮差就是那个倒霉透顶的家伙，被这种鬼畜的玩意给盯上了。

　　“言语并非邮差唯一交流的途径，有时也是我们走过的路。但是，没错......至今为此，我们从未交谈。”

　　“你也许认不出我的声音，但我们你走过相同的路。从15号公路到普瑞姆，那并不是你唯一走过的路。”

　　“我已经到过你的家里，你时常回去的地方......也许不是你出生的地方，而是你开启真正生命的地方，一个意思。”

　　“人们都忘了，邮差能保证居民地的存续......直到他们逝去，呼吸卡在喉咙里的那一天。”

　　这名曾经的六号邮差——并非真名，而是职业的尤利西斯，给出了自己的话语。

　　“等等，草，你去了我家？不不不，你说的是NCR吧？我是在家附近的城镇里开始邮差工作的，”邮差揉了揉眉心，而尤利西斯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所以，你就是那个给我的哔哔小子发信号的人？尤利西斯？”

　　“是我，而那不是我的真名，尽管很接近。”尤利西斯说道。

　　“是啊，你的名字很难念，我基本念不对。尤利西斯，幸亏你没有什么笑话和黑历史留下，要不然我现在肯定要狠狠的拿出来嘲笑你。想象你气急败坏又尴尬的样子。”

　　约书亚这个尤利西斯原来的顶头上司可没那么客气，直言吐槽了一句。

　　“这个名字来自历史，是我从一本书中找到的。它是来自旧世界的名字。”尤利西斯没有被约书亚的话语影响，他继续向邮差阐述着自己的话语。

　　“尤利西斯活在很久以前，比旧世界点火自焚，自掘坟墓的时候还要早的时代。他真真切切的干了一件大事，青史留名，但却没有成为神话。”

　　“在那个时代，他生活的世界被分为两个旗帜，他不得不为之战斗，让二者合二为一，将它们合成一面旗帜。”

　　尤利西斯阐述着自己所选择的名字的由来。

　　“为什么选择这个名字......”邮差没听过这个故事。

　　“因为‘尤利西斯’并不是虚构的人物，将旗帜合二为一的，是尤利西斯·辛普瑟·格兰特，美国陆军上将，结束南北战争的将军。邮差，他是在阐述美国的历史。尤利西斯，你应该尊重历史，而不是传说。”读过书的约书亚帮邮差顶了一嘴。

　　约书亚读过历史相关的书籍，所以立刻就察觉到了尤利西斯所说的故事是什么。

　　“历史，没错。尤利西斯走上了艰难困苦的道路，一位将军，就像凯撒和奥利弗将军那样。他顽强的像是婆罗门双头牛，在战场上总能赐予士兵们勇气和力量。”

　　“他率领他那一方走向胜利，将旗帜归为一处。而就在那时他倒下了，当胜利来临之时，疾病打败了他。历史课就上到这里，这是个教训，如果历史课是可信的，那这是你应当聆听的教训。”

　　尤利西斯坦白的向邮差解释了更多的信息。

　　“美国？合二为一？给自己起这么一个名字，你是想成为那个结束美国内战的将军？”邮差低声自言自语疑惑着，“你选择这个名字是因为‘两面旗帜’？这和莫哈维上的战争有关吗？”邮差步步紧逼。

　　“战争，是这么叫的吧，我们参与了。尤利西斯并不适合他曾追随的旗帜，他与那里格格不入，记住这一点。如果你始终追随一个理念，问问你自己他到底意味着什么，更重要的是，想想在那理念实现之后，还会发生什么。”尤利西斯拐弯抹角的说道。

　　“是啊，你不适合那里。你意识到凯撒的话语并非绝对，你质疑了它，所以你才会离开......”约书亚的话语很好的补充了邮差认知中的一些盲区。

　　“我只是帮了NCR忙而已，说实话比起军团和豪斯，NCR多少还可靠一些。不过可靠的有限，我也对NCR有些不满，嘿......算了，我对你还不够了解，等咱们好好谈谈之后，你说不定就不是这种死气沉沉的态度了。”邮差很是乐观的说道。

　　“或许。”尤利西斯的语气中透露着满满的不相信。

　　“哦对了，保险起见，我来这，准确来说是你让我来着是为了谈事情的。如果你打算杀了我，先等我拿到芯片再说行吗？”邮差赶紧补充一句。

　　虽然她已经知道芯片在孙阳手上了，但其他人还不知道。这个尤利西斯应该是清楚那枚白金芯片的重要性的呃。

　　“不，我不能杀了你，你有一支强悍的小队，一支足以毁灭，荡平莫哈维的小队。我知道你和卡斯屠戮了范·格拉夫家族和赤红商队，你还有马尔帕斯总督和一个来历不明的机器人。现在，你又多带了一位掌握大山脉科技的人。我怎么杀你？当然，我也认为你无法杀了我。”

　　“让这片土地来替你杀人，这是你让我学会的一些事情之一。杀戮是个人行为，誓言和许诺也是，然而后者相对于前者对我来说更重要。”尤利西斯继续淡漠的说道。

　　虽然尤利西斯的语气很平静淡漠，但邮差总觉得他说自己无法杀他的时候，语气有点虚。

　　“什么玩意？我什么时候教过你？你是说我送的包裹才让大分水岭炸了？还有，你说发誓不会要我的命？为什么？”邮差脑袋上的汗都冒出来了。

　　不会吧，不会真的是因为我送去了包裹？但是那里面真的有可以启动核弹的东西吗？我这知识水平也辨认不出来是不是启动装置啊。

　　邮差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尽管六号邮差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但一想到是自己的原因，导致大分水岭变成这幅鬼样子，她确实心里有些堵得慌。

　　说到底，她是个在NCR土生土长长大的家伙，如果是因为自己的疏忽炸掉了这个重要的地方，导致NCR在莫哈维补给困难。那即便是邮差，也会有些道德上的愧疚。

　　“你未曾了解过这段历史。你送来的最后的包裹启动了这里的核弹库，而数百年缺乏维护，导致发射井和推进器并未成功将这些待发射的导弹射出去。内爆的核弹摧毁了这片地方，死亡的火焰降临，将一切都撕碎，随后，大分水岭就像你看到的那样。”

　　“如果一个邮差杀了另一个邮差，那这个世界得有多疯狂。在你的前方，将有着一段足够漫长的行程——省省你的力气吧，不要浪费在多余的口舌上。”尤利西斯回应道。

　　“这是凯撒给出的规定。他的侦察人员经常会伪装成邮差，在莫哈维境内四处打探情报，谁也不知道自己杀掉的邮差是不是同样是凯撒军团的侦察兵。尤利西斯，他在军团的经历是无法磨灭的，他依然继承了军团的一些传统。”约书亚对其进行了补充。

　　“好吧，我大概知道了。我想询问一些最近发生的事情。”邮差整理了一些头绪。

　　“好吧，邮差，如果这对你很重要。”尤利西斯倒是无所谓和邮差聊聊。

　　“所以，这个白金芯片原本应该是你运送的？”邮差问出了自己最在意和核心的问题。

　　“不，不是我应该送的，从来都不是，我拒绝，并推荐你，而你也接受了，所以那只是你的负担。它可以拖累你，让死神足以赶上你......但是你幸存了下来。”尤利西斯否认这一点。

　　“那个包裹意味着死亡，而那个芯片对旧世界的幽灵意义重大......不过，我认为你比那个芯片本身更危险。或许你们找到了对方，而随后旧世界的残片就会对你说话，等着你用它唤醒其他的某些东西。”尤利西斯补充道。

　　“好吧，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就是觉得我厉害，我要是和豪斯那个家伙强强联手后，我就能帮他找到像是战前机器人工厂，以及帮他升级他的机器人武装。”邮差大开脑洞。

　　“之后升级的机器人和工厂占领了整个莫哈维，而慢慢的在我的努力下，豪斯会控制整个美国，到时候全美国就要完蛋了是吧？真是有趣的推测。不瞎扯了，所以你放弃这个芯片，只是为了让我去死？”邮差继续问道。

　　“我们都会死去，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你擅长避开死亡，所以你目前还能继续活着。那块芯片会拖累你......阴影会追上你，死亡与你同行。有这个负担在，即使我没有朝你扣动扳机，死神也会慢慢追上你。”尤利西斯回应道。

　　“好吧，好吧，那么这场被定好终点的旅途，它的终点线在哪里？我不能漫无目的的跑吧。”邮差问道。

　　“这条路的尽头，有你和我。首先，你要先去找到自己的路，而我会在终点等你。”尤利西斯说道。

　　“合着还得我自己找路呗。你这么愿意偷懒，嘴皮子倒是一点都不闲着。插句题外话，你这部落出身的还挺懂高科技啊，大山脉进修成功了？”邮差吐槽了一句。

　　“它们全都是机器，并不复杂。收音机，经他人之手改造过的旧世界科技，历史学家，邮差们，他们都携带着消息。过去的痕迹和组成斑驳的历史。当我看见他们的时候，我就已经走进大分水岭。这些眼球机器人维护者其他机器，而这一个......密封在黎明镇发射井里，它是美国正在苏醒的标志。”

　　“它会跟着你，遵从你，在我们见到彼此之前带着它，等我们见面的时候，也就没必要让它转达我的话了。”尤利西斯发表了一番对美国的讲解。

　　“行吧，那最后再给我讲讲这地方吧，你比我熟悉。我看你挺喜欢唠嗑的。”邮差也乐得跟这种神神秘秘的家伙唠唠。

　　“大分水岭，曾经的大分水岭。这地方只是它的冰山一角，驻扎在此处的旧世之军，让我至今仍能感受到他们的傲慢和恐惧。旧世界的希望隐藏在围墙之内，遮掩在风暴中。不过现在这里除了幽魂们外还来了点新居民。”尤利西斯也对此侃侃而谈。

　　“而在大分水岭沉睡的是美国的巨人们，它们都在地面之下沉睡着。你在下面的发射井看到过一个锁着的，事实上不止一个。只需要它们其中的几个，就是锁在地下的那些，就能轻易地撕裂大地......然后在头顶的天空中扬起尘埃，沙砾......灰尘。即使是现在，居住在这里仍然要神色警惕，盯住下面的街道。这就是大分水岭现在的生活方式——承受着远比风暴更强大的威胁，那些新居民。”尤利西斯说道。

　　“新居民？你是说那些红皮肤的尸鬼？他们看上去像是来自NCR和军团两方的势力。”邮差摸了摸自己的头盔，她不太想在这个糟糕的地方把头盔取下来，感觉会大量吃辐射。

　　“这些新居民，大多数并非本地人。他们带着职责，目的而来，他们都准备好杀死对方。而大分水岭比他们都要强，也在他们的身上留下来烙印，辐射已经给了他们新的烙印，不是熊，不是公牛。现在，他们在历史面前都是平等的。”尤利西斯讲述了他们的来历。

　　“你要不具体讲讲他们是怎么过来的？这些NCR的特种部队和凯撒军团的精锐侦察兵。”邮差继续发问。

　　“曾经，他们来到了大分水岭...当时那些核弹正在大分水岭里休眠。无论是NCR还是军团都想抢占这片地方，NCR为了补给线和这里的战前科技，而军团则是要炸毁这里，削弱NCR的补给能力。”

　　“大分水岭让他们品尝到什么叫旧世界的怒火。给他们留了全尸算是对他们的仁慈了，哼，胆敢擅闯大分水岭，这就是他们咎由自取。”

　　“从那以后，熊与公牛，NCR，军团，前仆后继的前往这里。无论是来过的还是将要来的家伙，都会直接走进那无形的火焰中。那凌冽的寒风中，那在他们脚下崩塌的大地中。尽管曾经背负不同的旗帜，但他们现在都同样憎恨着其他人，也就是你的小队和我，还有其他闯入这里的人。”

　　“那么这些人赤红的皮肤？”邮差插了一句嘴。

　　“正如这里的火焰一样将他们由内而外烧掉，大分水岭的风则剥掉了他们的皮肤。把他们的内在暴露出来......尖啸......直至云霄。正如大分水岭撕扯他们那样，他们也在互相撕扯着对方，仅仅只是闹着玩而已，就像某些部落的划痕，他们跌回了过去的历史。不管他们遭受了什么，大分水岭的辐射，火焰，支撑着他们，让他们变得更加强壮。”尤利西斯给出详细的解答。

　　“所以是辐射让他们在这个恶劣的环境保持存活，这地方的风暴能杀死任何生物。而他们变成尸鬼后，辐射就会增强他们，治愈他们的伤口。”邮差凭借自己不多的学识理解道。

　　“你说对了一部分，我看过他们的战术，动作，那些伤口都会在战斗后恢复，否则他们将无法存活。大分水岭的风已经撕裂他们的皮肤，或许辐射是唯一保持他们行走能力的来源。”尤利西斯肯定了邮差的回答。

　　“嗯，我想我们谈的够多了。你废这么大力气引我过来，又向我详细讲了这么多本地的事情，那不如开始正事吧。”邮差呼了口气，她的嘴巴都有些干了。

　　“美国在你的前方沉睡，邮差，它的噩梦中满是地震，风暴，你要找到自己的道路。这就意味着，你要把美利坚的长矛自沉睡中唤醒，至于方法——核弹头可以造成塌方，而核弹头也可以再次开辟道路。”

　　“你很有实力，那台在你身边的眼球机器人，能够帮你找到需要摧毁的核弹头......还有他们的启动装置，引爆器。前路就在下方，工具也在那里。其他部分，就看你了。”尤利西斯指出了一条道路。

　　“你把这里当作沉睡中的美国？那我在你心里，或许确实称得上是一个罪人吧。尤利西斯，你还真的沉醉你你的美国梦啊。很好，我会找到引爆器，然后来找你。”邮差满口答应了。

　　“大分水岭会对你展现最大的恶意，那也许会彻底击碎你。时间最后会证明谁才是强者。接下来的道路越发艰难险阻，邮差，我留下了标记给你，并用颜色指引路线，只要你够聪明，就能读懂那些标记。”

　　“他们会带你再次回家，来到它的终点——也许能让你记起，你为什么流浪。”尤利西斯留下这句话后，就断开了通讯

　　“流浪？我的老家在西海岸的村庄，不在这里啊。尤利西斯为什么说这里我的家？我也没在这里跟人生下来孩子啊？难道我们理解的家并不一样？”邮差有些茫然的说道。

　　但无论怎样，已经谈了好长时间的邮差小队已经没法再继续等待下去了。周围的队员们早已等的不耐烦，邮差只能带着大伙先继续前进。

　　而邮差只能带着一肚子的问题和发胀的头脑上路，她听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已经多到她的脑袋都转不过来了。

214 黎明镇混战

　　从发射井出来后，邮差小队就正式浸染了这片荒弃的废墟。面前是如同群山一样倒塌的高楼大厦，这些数十上百吨的建筑废料胡乱堆砌在前方。从中暴露出的钢筋已经断裂，顶端锈迹斑斑。

　　从发射井出来后向下看去，只能勉强辨认出一条破碎的公路。这条公路尽头的通车隧道已经塌陷，看样子不把这附近松动的山壁岩石清理掉，这条公路就永远无法恢复通畅。

　　公路的两侧到处都是破旧损坏的军用卡车和小轿车，附近的一座平房旁边还有一辆汽车豪迈的撞了进去，这些车辆上面运输的物资早已被抢光。

　　废弃平房旁边不光有一个撞得车头挤扁的轿车，还有一个挺大的，顶端红彤彤的大号弹头搁置在那里。

　　“我是不是眼花了，”邮差揉了揉眼睛，“那个东西，怎么看着好像核弹头啊？我没见过这种鬼东西，你们有谁在战前杂志上看到过吗？”

　　“那就是战术核弹，威力被限制在一个街区的核弹头......这东西在这种鬼地方随便乱放？这里哪里是黎明镇希望镇，我看叫核弹小镇更合适。这地方居住的人是什么心态？”约书亚看了眼自己防护服上的盖格计数器，那玩意已经开始响了。

　　“或许尤利西斯之前不知道，或许尤利西斯觉得掌握了这些旧世界的核弹，才能和NCR，凯撒军团，豪斯这些势力叫板，才能真正的让战前的那个美国复苏。不过他心中的美国究竟是什么样子啊？战前的美国应该是对标豪斯的新维加斯?约书亚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邮差小心翼翼的下去，尽可能离那个危险的战术核弹远一点。

　　“之前我们也讨论过了，那里并不是战前美国的全貌，它只展现了战前美国的冰山一角。准确的说，他只展现了美国上流阶层的繁华和堕落。”

　　“豪斯是彻底的精英，但美国不是由他们的建设的，而是上亿平凡的人民在这片土地上修建起来的。你能想象豪斯会在烈日下耕作，扛着一袋袋水泥去把地基打好吗？”

　　“他大可以吹嘘自己对战前美国的了解，但说到底，他也不过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对过去的美国进行解读。他的看法何尝不是片面的？我不确定尤利西斯有没有和那些活到战后的尸鬼们聊一聊。”

　　“只有在接触了各个阶层的尸鬼后，尤利西斯才能对两百年前的旧世界有个模糊的印象。不过，或许他就是和形形色色战前的人和物接触过，才会拒绝与豪斯的合作。”

　　约书亚摇摇头，他作为一名经历许多的过来人，有着相当的阅历和见识。这些阅历和见识又因为他年幼时的饱读诗书而理解透彻。

　　正当智力上线的邮差和约书亚探讨的时候，孙阳立刻露出狂喜的表情奔向那颗战术核弹。

　　“喂老板！不要靠近啊！会得辐射病的！”邮差怒吼了一声。而孙阳靠近后却没什么特殊的感觉。虽然已经很久没有被提及了，但不死人的身体素质是要远远远超于人类的。

　　更别提孙阳这个基于原作加点思路加了不少适应力在点数上。适应力在原作是增强翻滚无敌帧，喝药速度，毒属性抗性和其他特殊效果属性抗性的数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