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义薄云天老皮特
似五颗精致的蚕宝宝,脚拇指微微翘着,像是在挑衅。
语气更是腻人:
“过来,亲我的脚趾。”
“……”
这一幕的场景,把许知秋的记忆,拉回到了刚穿越不久的那个时候。
记着那是在合欢,三妙也干过一模一样的事儿。
许知秋沉默了几秒,撸起袖子。
“好嘞。”
说着三步并作两步,拎着个大嘴巴子就要上去扇她。
金瓶儿犹在得意,心说在江湖上传的风风火火的大盈真人,原来也不过如此么。
到底是个外表体面,内心龌龊的伪君子。
她已经幻想起许知秋跪在她面前的肮脏嘴脸了,
讵料,面前那人走近之后,瞪着一双凶恶的眼珠子,拧腰送跨,一个大嘴巴子就抡了过来。
“嗡——!”
这一巴掌不知使了多大的力,抡起来竟把空气搅动的粘稠如水。
更是掀起一阵贯耳的音爆声。
搅动的气流摧垮了门扉,更在院中肆虐,把院墙上的灰皮生生剐下来一层。
金瓶儿脚下一软,便止不住的跌在地上。
她双眸发直,额头顷刻间挂上了一层冷汗。
方才幸亏弯腰及时,不然脑袋搬家了。
“你、你要食言么?”
金瓶儿似乎是吓着了,淡青色的眸子中,眼看着就蒙上了淡淡一层水雾。
真就是一股哀怨凄婉,我见犹怜的味道。
许知秋俯视着她,眼中似一片汪洋,潮水奔流,更不知多少念头化作鱼虾鳌鳖,在其中沉浮。
忽的,
脸上扯出三分温和的笑容,轻声道:
“把鞋穿上,咱俩进屋聊。”
说罢,心中运起《三尸演形篇》的部分心决,将缠绕在身体的下尸彭矫收入体内。
金瓶儿眼见如此,心中虽也升起疑云,但更多的,是一抹得逞的窃喜。
——————
次日一早,
演武校场上,三一门所有能喘气儿的齐聚于此。
七个弟子站成一排,接着是渠娘、然后是三尾狐,以及三尾狐怀里抱着的六尾狐。
后者是由于伤势还未稳定,暂且留在三一养伤的。
许知秋背着个手,站到众人面前。
“门长,这么早叫大起,可是有什么事么?”
渠娘问。
许知秋点头又摇头,
“确有事,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接下来我以掌门人的身份,宣布两项人事任命。”
“近来,下院杂事不休,须得有人照看。”
他指向渠娘:
“现免去你食堂主事之职,改任你为下院院长,总领下院事宜。”
又指向三尾狐:“授你为下院执事帮办,辅助办理一应事宜,至于酬劳么……我每月给你一定数额的灵草灵药,给你大哥调理身子。”
三尾狐自是大喜,拱手谢礼:
“多谢门长,小三一定不辱使命。”
“我才不当那劳什子下院院长!”
渠娘当时就不干了:
“若我去了下院,谁来侍奉门长?谁给弟子们做饭?”
许知秋假装咳了咳:
“呃那什么……这不是看你担子太重么,所以我找了个人帮你分担一些。”
“谁!”
“有请——”
只见天花乱坠,粉烟袭人。
一身穿鹅黄长裙的女子从天而降。
金瓶儿款款走到渠娘面前,躬身作了个福:
“渠姐姐,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渠娘后退一步,“金瓶儿!怎是你这妖女?”
“姐姐怎地骂人?”金瓶儿幽怨的白了她一眼,“若我没记错的话,姐姐曾经不也是合欢派出身么?”
渠娘争辩:“我早退了!”
“巧了,我也是。”
“谁信你!?”
金瓶儿轻哼,把眼神投向许知秋。
渠娘见状对许问:
“门长,你信么?”
许知秋:
“我……我打算先信一段时间。”
“什么!”
见渠娘反应过激,许知秋把她拉到一旁解释起来。
昨夜下尸异动,让他意识到了金瓶儿的价值。或可助他修行,斩去下尸。
有此机会实属难得,于是许知秋昨夜思虑再三,决定聘请她做自己的修行顾问兼心灵导师。
说人话就是——妖女,我要你助我修行!
金瓶儿正愁没有空间对付他,对此自然是求之不得。
虽然二人各怀鬼胎,
但不妨建立一个短暂的合作关系,各取所需。
时间为期一月。
“不可啊公子。”
渠娘一副痛心疾首的口吻苦劝:
“你收留了她,等于是收留个祸胎,指不定她会使什么坏呢。”
许知秋不为所动:
“无妨,在我眼皮子底下,量她没那个能耐。”
“可是……”
“我意已决,不必多言。”
许知秋说罢转身,走了。
渠娘无奈,看向一旁那金瓶儿妖女,已经和几个孩子打起招呼。
“哇灵鱼姐姐你回来啦!我们好想你!”
“是么,那你们有没有听话啊?”
“有~自打姐姐滚蛋我们听话多了。”
咯吱!(磨牙声)
看那边有说有笑的样子,渠娘心中更是不忿。
byd群众基础还不错。
“门长定是被这妖女的手段迷住了!不行……”
渠娘操心繁巨,深恐许知秋陷进去,奈何她劝又劝不动。
琢磨再三,终于打定主意要去搬请救兵,来一出以正驱邪。
于是这就回房准备了一番,由于修为低微不能御剑,只能靠两条腿步行。
便收拾出短途跋涉的干粮淡水。
之后独自一人,沿着水路乘船下了亢龙峰,出了三一山门后,直奔几百里外的青云山去了。
第161章 二女相见,分外眼红
却说渠娘这一遭,应是没顾得上看黄历。
自下了亢龙峰后,凭她修行人的脚力,也正经走了一天半夜。
等到了青云山后,又逢人打听小竹峰的所在。
在山沟里迷路空转了半宿,受露水朝雾、蚊虫泥浆好一顿摧残。
搞得最后满身狼狈,好不容易摸到了小竹峰的山门,却又被守山的弟子拦住。
由于形象凌乱,好悬没被当成魔教的奸细探子给斩了。
一通解释后总算保住了命,然后说明来意。
却又被峰上弟子高知,她想见的那人禁足之期未过,不接受外人探亲。
这可把她急得够呛,最后无奈,只能留书一封,请人代为转交。
等回到三一后,整个人就病倒了。
许知秋问她干啥去了她也不说,只用一双恶狠狠的眼睛瞪着金瓶儿,像要吃人似的。
许知秋清楚,
这么些年了她对于合欢,心里恐怕还是有阴影。
“虽说暂且留你,但有些话,我还得跟你讲在前头……”
私下里,许知秋和金瓶儿有言在先——
“我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有什么手段尽可冲我一个人招呼。若让我知道你害了别个……”
眼神中冰冷的威胁,显而易见。
金瓶儿最擅言语挑逗,自然不会正经回答:
“门长哪里话?承蒙您不弃,小女子此后自当改恶从善,专心给门长做那暖脚的丫鬟。”
“少跟我贫嘴!另外以后把你那假脸戴上,免得招风惹雨。”
“哦?”金瓶儿眉眼一挑,“这么说门长也觉得小女子姿色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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