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开局和肖自在交流病情 第77章

作者:七号写手

  巡夜的大爷牵着一条大黄狗,从暗处走了出来,一脸狐疑地看着几人。

  陈拙虽惊不乱。

  走上前去,笑着道:

  “成爷,是我呀。”

  陈拙掏出一盒烟,给唤作吕成的大爷递了过去,又从自己口袋掏出火机,给吕成点上。

  “小真子,又是你们三儿呀!”

  大爷看起来对他们很是熟悉,熟练地接过燃烟,凑到火光前点起。

  “明日祭祖大典。”

  “今天还敢跑出去,啧,一身酒气,不怕你们爹妈打断你们的腿!”

  陈拙赶忙赔笑:

  “害,那不是村子里太无聊。”

  “实在憋不住了去乐呵乐呵,这次就放过我们吧。”

  成爷咧嘴一笑,举了举手中的烟:

  “混小子,懂事儿了。”

  “赶紧回去吧。”

  “不过,现在这个点儿没得睡了,洗个澡就准备准备去集合吧。”

  陈拙当即应声道:

  “好嘞。”

  “谢成爷!”

  三人一溜烟跑进村子,按照记忆好的路线,溜进自家的大院里。

  等到天蒙蒙亮。

  各家大院都开始忙碌起来。

  长辈晚辈们都是顾好自己,穿戴整齐便往村中央的广场集合而去。

  陈拙、丁嶋安和涂君房对好了口号。

  三人皆是走到半路便称作肚子痛,急需上厕所一泻千里,然后借口溜出了人流队伍。

第70章 请君入瓮

  吕家祭祖是按辈分站列,同辈数量也多,陈拙他们三个作为一个大院通常一起鬼混。

  但和其他院子里的同辈却是不甚熟悉,故而三人不见了踪迹,倒也没有引起特别的关注。

  三人捏着鼻子,终是在茅房里相聚。

  在臭气熏天里,陈拙掐着表。

  看着过了二十分钟。

  吕家一众人该是出发上山了。

  陈拙便使了个眼色,战术性挥手,三人从茅房中一跃而出。

  一边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一边向着吕家牢房疾奔而去。

  争分夺秒。

  吕良所在的地方是关押吕氏罪人的一排平房大院,只有正门一个出入口。

  好在是今日祭祖,凡是有血缘关系的人,都得去后山祭奠,所以守卫并不严密。

  陈拙等人猫在远处墙壁,远远望去,只看到有两道身影在来回走动巡视。

  这也是唯二的守卫了。

  “掌门,怎么说?”

  涂君房低声道。

  陈拙挑了挑眉,轻声道:

  “就剩两人了,还怕啥,直接上去干丫的。”

  “好。”

  丁嶋安应了一声,身形犹如猎豹般迅猛窜出,一个纵跃便拉近数丈。

  嘿。

  陈拙没想到丁嶋安说干就干。

  立即纵身跟上。

  他的速度更快,犹如疾风飞雪,就见一道黑影,瞬间超过了丁嶋安。

  门口的两个男人瞬间看到两人。

  吕真两人的面孔还是被认识的,起初没在意,然而,两人势如虎豹的气势很快引起警觉。

  “你们两个!”

  “要干……”

  砰!

  陈拙一蹬地面,身形再度提速,一拳从腰间钻出,犹如龙腾虎啸,骤然捶落腹部。

  守门男人的呵斥,顿时被卡在喉咙里,变成了一声干呕,整个人不自觉的蜷缩在一起。

  陈拙紧跟上,一掌击在脖子。

  直接撂倒。

  另一旁,丁嶋安虽然速度不及陈拙来得快,但是劈空掌力却是横跨数丈,强先一步击在那人胸膛。

  一声闷响。

  其人直接倒飞出一丈之远,重重摔在地上,龇牙咧嘴,发出一阵痛苦的哀嚎。

  继而,一道阴影骤然靠近。

  丁嶋安劈手将其拎了起来。

  “吕良,在哪?”

  陈拙和涂君房靠近,三道阴影将其遮盖,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势。

  男子被掐着脖子,看着吕真三人的面孔,竟是感到如此陌生,他艰难道:

  “你们,疯了……”

  “不怕族长……责罚……吗?”

  陈拙三人面面相觑。

  域画毒的手艺真好,这样都还没被怀疑,陈拙恶趣味地笑了笑,他凑近了低声道:

  “吕良的明魂术远超同辈,在全性混得风生水起,我们就是要问问他,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秘密……我们也要去扬名异人界……”

  “至于,责罚……我们都要加入全性了,你觉得我们在乎吗?”

  男人喃喃道:

  “疯了……”

  “你们真是疯了……”

  “吕良就在左手第三排的平房,你们找死,可别怨我没劝你们。”

  陈拙从他腰间取下一串钥匙。

  “睡会儿吧。”

  丁嶋安适时地手上微微一用力,男人直接被掐得闭气过去。

  陈拙晃了晃钥匙。

  领着丁嶋安和涂君房堂而皇之地走进大门。

  左数第三间。

  陈拙用钥匙打开厚重的石门,露出一条长长的走廊石阶,笔直地通往地下。

  “老丁望风。”

  “我和老涂下去。”

  丁嶋安点头。

  陈拙和涂君房沿着石阶向下,两人隐隐看到尽头便只有一间石门,上面捆着小臂粗的铁链。

  刚一靠近。

  一阵浓郁的血腥味,便扑鼻而来。

  透过石门上的栅栏。

  涂君房瞳孔微微一缩。

  “掌门……”

  只见一道人影跌坐在墙壁处,浑身沾血,手脚处皆裹着厚厚的纱布,纱布染红。

  手脚都没了。

  吕良被削成了人彘。

  陈拙嘴角的笑容也敛起,虽然早有预料,但此情此景,实在有些令人心寒。

  吕慈。

  不仅是一只疯狗,更是一头野兽。

  陈拙打开铁链上的铁锁,隆隆一阵轰响,石门被缓缓推开。

  昏死中的吕良。

  迷迷糊糊感觉一道光影掠过眼睛,他的四肢被削,舌头被挖,在持续的痛苦折磨中。

  五感好像变得更加敏锐。

  他感知来的人,不是送饭的佣人。

  而是……

  吕良那对充满血丝的眼睛,缓缓睁开一道细缝,隐隐约约看到一道黑影半蹲下来。

  “小良子,我来带你出去。”

  陈哥……

  吕良的心脏一抽搐。

  眼角更是不知为何,变得有些湿润。

  他被家族抛弃,被吕慈断手断脚。

  他已经没有家人,在吕家的眼里,他只是一个流淌着家族血脉的器皿。

  而今,总算还是有人惦记他……

  他张了张嘴,发出一声啊啊的声音。

  涂君房微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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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舌头没了。”

  陈拙抚了抚吕良的脑袋,轻声道: